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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以为我对她图谋不轨(GL百合)——浅花醉

时间:2024-11-14 19:21:12  作者:浅花醉
  沈卿尘当时就愣住了。
  姜千寻真的是这么想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但问心不是那种劣质的法器,它显示出来的,就是当事人最真实的想法,绝不会有任何夸大和扭曲的成分。
  这也就是说……
  沈卿尘看向正伴在她身边认真逃命的徒弟,对方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甚至饱含着希望,但她知道,对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生同衾,死同穴。
  生死从来都不是小事,也只有在这种事上,才能够一探某个人的真实想法,在她的眼中,徒弟虽然对她很恭敬,但那只是师徒之间的情分,任何人都可以对自己的师父很恭敬,这层关系一旦消失,就意味着情分也会消失。
  但姜千寻把她看得这么重。
  沈卿尘垂下头,心底升起一点隐秘的甜。
  她知道,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她不应该再想些情情爱爱,好好逃生才是正题,但她就是停不下来,甚至有种就算死了也没关系的轻松。
  因为不管怎么想,人都不会想和自己讨厌的人死在一起,而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喜欢不就是爱,爱不就是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死去活来不就是非她不可?
  ……
  当然,后面的有些夸大了。
  但她至少可以确定,姜千寻是喜欢她的。
  只要有喜欢,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她们既然彼此钟意,差的只不过是捅破窗户纸的过程,等到她们出去了,何愁这么一个机会呢?
  沈卿尘顿时开始期待起以后的日子,她们是师徒,不管做什么都在一起,以前那些枯燥无味的事,只要想到是和徒弟在一起做,就变得好像值得期待了。
  原来人生,可以这么有趣。
  她觉得,自己人生的画卷像是被染上了色,之前虽然清晰,但多少有些简单,师姐没有撒谎,原来恋爱真的是玫瑰色的,它给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粉红色。
  就连身周摇晃的世界,也像是帮她渲染着,放慢着,给她们两人制造的氛围感。
  ……
  摇晃终是停了下来。
  姜千寻简直要狼狈死了,跑了一路,昨晚洗的澡算是白费了,头顶上全是灰尘,脚踝还崴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模样,估计干净不到哪儿去。
  再看师尊,人家仍旧是仙带飘飘,发丝葳蕤,没有一点逃难的模样,就这么水灵灵地立在那里,倒像是刚穿越过来的。
  而且,脸上莫名红扑扑的。
  估计是累的?
  姜千寻来不及去考虑那么多,虽然地震停止了,但很难说还有没有第二次,而且经过这次大灾变,很多地形都发生了变化,她们之前探的情况全作废了不说,山壁上的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本貌——蠕动的粉色胃壁。
  坦白说,有点精神污染。
  姜千寻强迫自己别去看,只把视线留在平视以下的部分,这部分里是没有任何怪东西的,而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师尊脸上。
  两米以下,也只有师尊最养眼了。
  “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姜千寻绕了师尊转了一圈,感觉情绪稳定不少,眼看暂时没有余震,也该查看身体情况了。
  沈卿尘自道没有,又说:“你呢?”
  “我也没事,这事得怪我,我不小心戳到皮皮的肉了,估计它刚才就是在外面尥蹶子。”姜千寻也没再瞒着,现在头顶就有露出的胃壁,结构已经了然,她们就是在皮皮的胃里。
  “没事,反正迟早是要查的。”沈卿尘道:“没有伤到人就好,刚才……刚才真是生死攸关。”
  生死攸关本是个形容危险的词,可一想到徒弟的那句心声,沈卿尘就不由得要露出微笑——也多亏了这场攸关,要不然她可能永远都无法得知徒弟的想法。
  “是啊,我都快吓死了。”姜千寻浑然不知师尊的想法,还在叹息与之无关的别物:“可惜了那锅汤,我出去的时候都翻了。”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做。”沈卿尘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暂时的落脚处,刚才那里是不行了,我们到处走走,找找看吧。”
  两人走了半日,才定下来,就在她们落下来的那个大坑里落脚,因为那里视野最开阔,地形也最坚实,经过了这次的地震,竟然没有半点变化。
  而且,也方便观察落物,省得来回跑了。
  只是这里没有遮蔽的东西,只能扯了布做个简易的帐篷,帐篷不大,两人地挤在一起睡。
  沈卿尘跪坐在被褥上,脸上的羞涩肉眼可见——她是想过结侣以后要睡在一起,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不过既然对方有这个想法,那么她勉强同意,也不是不行……
  接下来,就是考虑睡一起之后的事。
  当然,她相信以徒弟的为人,应该不会做出糟糕的事,但万一睡迷了,不小心做了无礼的事怎么办?
  比如不小心摸到她,或者亲到。
  那她应该拒绝吗,或者反抗吗?
  不反抗的话会被认为是轻浮的人吗?
  可要是反抗之后,把徒弟吓得再也不敢进犯怎么办?……她当然不是说想被徒弟进犯,只是这种事情的限度,她根本就摸不清楚。
  啊,还有姿势,睡觉的姿势也……
  她想了一大通,全都是些平时绝不会想的话题,想得她满脸通红脑袋发涨,抱着枕头把脸埋得越来越深,连该怎么思考都不明白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姜千寻走了进来。
  沈卿尘忙缩进被子,背朝徒弟,她现在的表情实在不适合被人看见。
  因为知道要睡一个帐篷,姜千寻特意好好洗了个澡,以免被师尊嫌弃——地震过后,之前那个水塘的面积扩大了些,可以整个人都沉进去洗了,这可方便了姜千寻,整整洗了半个小时,她可以确定自己非常干净。
  头发还湿着,虽然可以法术吹干,但那样会毁发质,姜千寻向来是不用的,她在外面擦了个半干,走进来继续自然风干。
  “师尊,我好了,可以进来吗?”
  姜千寻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只见师尊蜷成一团,正背朝她缩在被子里面,给她留了很大的空间,这样看起来,师尊的身材有些娇小,不知道是不是用了缩骨。
  沈卿尘点了点头,心里却更慌忙无措。
  蜡烛吹灭,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一角,飘进了隐约的微凉的风,接着,一个有些温热的身体便靠了过来——想不靠也不行,地方就这么大。
  身体被贴住的地方顿时开始发烫。
  沈卿尘不知是自己反应太大,还是徒弟的身体太烫,她偷偷拉开了些距离,膝盖已经抵到了篷布上。
  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空间,很快就被毫不知情的姜千寻给占去了,两人又一次变成紧贴着彼此的姿势,这一次,沈卿尘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对方的胳膊靠在自己背上,而手……
  手刚好在她的臀边。
  这真是无比尴尬又无比危险的情况,如果早知这样,她就不侧身朝里了,现在她要是想翻身,势必会“主动”地蹭上对方的手背,这会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堪。
  沈卿尘紧绷得像根琴弦。
  她不知道姜千寻是不是故意,不过故意的可能不大,睡觉无非就那么几种姿势,要么平躺要么侧躺,最好的情况是背靠背,但那样她想翻身就更难,也许对方是考虑到了这点,才选择了平躺,以便随时恭候她的指令。
  可她又怎么能说出让对方侧过去的话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嫌弃吗,是的,哪怕是把腿睡麻,她也不能流露出一点嫌弃。
  再等等,等对方先开口。
  只要对方察觉到她们这个姿势的不妥,就会考虑到她们平躺着是最方便的,就算不开口,不着痕迹地翻个身,也能够化解现在的尴尬。
  但沈卿尘没有等来。
  不到一刻钟,她就听到了后面的呼吸声。
  是那种又深又长的睡眠呼吸,这昭示着身后的那人已经睡着了,在她抱着枕头把羞涩埋进心底的时候,在她苦思冥想今晚会怎么度过的时候,某人一沾枕头就着,一点磕绊没有。
  ……
  沈卿尘觉得,自己真是对牛弹琴。
  她空洞着目光,与篷布对视半晌,终于动了动身子,打算平躺过去,不管怎么样,她这个姿势是肯定不行的。
  但她才刚刚把徒弟的手隔开,慢慢把身体放平,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只手一条腿就麻利地盖在了她的身上——就像她抱枕头似的,姜千寻转过身,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深长的,清新的呼气,在她耳边响起。
  沈卿尘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以猛烈的速度全部冲到了头顶,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脸颊和姜千寻胳膊的温差,绛红色和冷白色,反差夺目。
 
 
第45章 
  姜千寻的睡相算不得好。
  上次她一直没睡实,况且沈卿尘也醉了,在睡相上比她还难缠一点,所以显不出这一点来。
  这些天没有得到灵气滋养,已经逐渐返回了一个普通人的作息规律,跑了一天累得很,睡觉也睡得很实,完全顾不得睡相不睡相,外界此时正是隆冬,皮皮肚子里也不算暖和。
  她抱到一个暖和的身体,就忍不住想抱得更紧,胳膊收紧,腿也像占领领地似的,把下半身拢得更近。
  只是这个身体僵硬得很,她不满意。
  迷迷糊糊的,她下令道:“放松点。”
  如果她醒着,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在做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只可惜她没有,她只是觉得,这副身体应该配合自己,这样大家都可以得到舒服的体验。
  沈卿尘的确很紧绷,她是第一次清醒地被人抱在怀里,别说是配合了,就连呼吸都透着无措,她的确需要一个指令来告诉自己现在应当做的事,但姜千寻的声音未免太冷淡。
  所幸,她已经不会觉得这是对方讨厌她。
  安全感给了她足够的支撑,让她有余力去体会更加细微的情绪,她虽然无措,却还能听出那冷淡的声线,正是令她浑身战栗的源头。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发现,姜千寻褪去平时的乖巧,就会变得和话本中那个徒弟一样,明明身处下位,却能够若无其事地发号施令,把高位者的师尊玩弄于鼓掌,这种无异于是暴君的行径,却又在无数细节处的关心中消解,成为了既霸道又有安全感的,完美的支配者。
  如果只有霸道而不顾关心,那就是危险的,无法放松的,让人隐隐不安的,如果只顾着关心而没有霸道,那就是纯粹的跪舔,只会让人觉得嫌恶,更不可能从内心深处臣服。
  就像是人的身体,虽然表面是柔软的,但深处却有骨骼作为支撑,姜千寻虽然嘴上冷淡,但身体上的热量却不作假,环着她身体的四肢也尽量宽宥着,照顾着她的舒适。
  沈卿尘慢慢放松了下来,她确定,只要是在对方的怀里,那她就不用担心会受伤,放松之后,身体立刻就感觉到了应该怎么调整姿势,待把所有不舒服的地方都调整完,她们已经完整贴合在了一起。
  原来人体是这么适合拥抱的。
  沈卿尘体会着,感受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感觉全身都被温暖的爱意包裹了起来,上次回看回放的时候,她羞耻于自己的黏人,可醉酒的那个她显然比清醒的她更清楚,该怎么满足自己的内心。
  很舒服。
  和徒弟贴在一起很舒服。
  不仅是身体,甚至连心底某处隐秘的缺口,都被满满地填充了起来,爱意使人疯狂长出血肉,以前萦绕在身边的那些似有似无的痛苦,都一并被消除了个干净。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睡了一夜,直至天明。
  其实就算天明也无事可做,那颗宝珠只是按着时辰亮起熄灭,亮起也没有多亮,堪堪能够把物事照明而已,两人不是被晃醒的,只是单纯地自然醒来而已。
  自然醒的好处,是神清气爽。
  姜千寻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完整的觉,醒来之后浑身都是涨的,脑子里也异常清醒,她甚至能够听到不远处树叶伸展的声音,生机勃勃。
  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被师尊压着,对方睡得很熟,身体可爱地轻轻起伏着,透过有些微薄的晨光,她看到对方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光滑而白皙,几乎像是有些透明的易碎品。
  她小心翼翼地想把手臂抽走,但就要快要抽离的时候,对方轻轻涌动了一下,又给压了起来,无法,姜千寻知道对方是很缠人的,只能轻轻按摩着上臂,想缓解一下酸麻。
  酸麻之余,她还是很愿意被缠着的。
  平时的师尊总是严肃,虽然也有温柔的时候,但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疏离,不愿多话,至少在她的眼中,师尊是不容易接近的。
  但睡着的师尊不是这样。
  香香软软,可可爱爱,就连压住她不让走的任性都可爱,如果不是怕惊醒对方,她简直想把师尊抱在怀里拼命揉一揉,一直揉到哭为止。
  ……
  姜千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为什么她会想把师尊弄哭?这好像有点不妥当吧?不能说是过分,至少得沾点变态。
  她把自己的危险想法收收,然后,开始欣赏师尊的可爱睡颜,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越看,就越想咬一口。
  啊啊啊!
  姜千寻在心里尖叫,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这么想!难道是因为师尊太过可爱,她被触发了可爱侵略症么?
  就像看到超可爱的小猫小狗,会忍不住想用力rua,用力咬,直到把它惹毛,伸出爪爪凶自己,才算满意。
  虽然师尊不会凶,但会生气。
  四舍五入,基本就是等于是伸爪爪了。
  越想,姜千寻就越觉得可爱,连带着看师尊的目光也带上了可爱滤镜,师尊蜷起来的时候小小一只,毫无防备,感觉只要轻轻一吓就会炸毛,然后开始生闷气,好可爱,好可爱,她简直要被可爱死了。
  鬼使神差的,姜千寻凑近了师尊,在对方耳朵上啊呜了一下,这一含是没有情色意味的,就像是小狗在小猫耳朵尖尖上轻轻咬了咬的弱化版本,毫无威慑,顶多算是玩闹。
  因为任何的触碰都可能会伤到师尊,她才采取了这种方式,这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最轻的惊吓方式了。
  但是师尊没醒。
  这是当然的事,她的动作很轻,本就没想着要惊醒对方,这只是为了满足她咬一口的,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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