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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挣扎着一瘸一拐要离开塞梅尔的“怀抱”,林斐一走动才发现自己脚踝被雄虫死死捏住。
  冷笑了一声,林斐面无表情抚摸塞梅尔的面孔,扯了扯嘴角:“下次再玩吧。”
  扑通一声,林斐以完全未设防御机制的动作,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第66章 
  “林斐·温莱!”
  声音在耳边炸开,咬牙切齿的语调,其中蕴含的暴怒丝毫不逊于任何叱骂。
  林斐只觉得身体既沉重,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久违的饱腹感,困意席卷他的大脑,饱腹感让他困乏,他连抬手指都嫌太累,不愿做出任何回应。
  然而耳边的怒吼,与身体被晃动的感受愈演愈烈,林斐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让他安静地待一会吧。
  “阿雷斯特……你别吵,”林斐下意识从脑海中随手揪出一个名字,声音轻若蚊呐地念。
  耳边的声音立刻安静了几秒,林斐心满意足地打算睡去,下一刻,比之前更暴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身体仿佛被人拎了起来,摇摇晃晃,让林斐连装死都装不下去。
  林斐浓黑细长的眉蹙起,眼皮下的眼珠烦躁地转动,他抬起手用手臂挡住眼睛,完全没过大脑地回了一句:“……维德?你别来烦我。”
  “林斐·温莱!”
  伴随着一声既压抑至极的怒吼,林斐只觉得身体突然被人拎起,又被人狠狠地摔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过大的动作幅度终于惊醒了林斐。
  艰难地睁开眼,林斐才发现自己是仰躺在床上,眼前是塞梅尔晃动的重影,从模糊的重影来看,塞梅尔应该是半跪在床上,即使林斐现在有些看不清塞梅尔的表情,也能轻而易举从他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感受到显而易见的隐忍的怒火。
  和他神态一样奇怪的是他的形象……林斐眯起眼想看清楚塞梅尔的模样,然而疲惫与困意让林斐无法专注精神,眼皮沉重得几乎无法抬起,他的眼瞳涣散,压根无法聚焦。
  因此,林斐并没有发现,一向整洁高雅得像重度洁癖患者的塞梅尔,身上由教会特制的服装被撕得破破烂烂,他一头银白长发垂在胸前,上面还沾了透明的液体……
  林斐头一扭,双手捂住耳朵,眼睛一闭,又要谁去,塞梅尔一辈子的涵养都在此刻消失,他粗暴地扼住林斐喉咙,将他掼到床垫上,扼住林斐纤细的脖子,手掌不断合拢: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要杀了你。”
  林斐被掐得几乎要窒息——高级雄虫的力量是压倒性。
  “咳……咳,我,”林斐的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塞梅尔扼住自己脖子的那一只手,下意识地求生。
  就在林斐以为自己真的要不明不白地死于窒息,塞梅尔松开了手。
  林斐的身体重重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咳嗽,因为颅内压在短时间内增高,他的心跳跳得很快,耳鸣与生理性泪水同一时间找上了他。
  他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光裸的腿动弹几下,想离眼前这个危险的东西远一点,然而他的动作慌乱着急,以至于他直挺挺地扑向床的边缘,重心不稳翻向地板,他的姿势笨拙,最先落地的是脑袋,咚的一声响起,林斐捂住脑袋,在地上缩成虾子状,一动不动。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塞梅尔的喘息,他跪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将手下的床单撕裂,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床单。
  过了好一会,他走向林斐,僵硬地去抓林斐的手臂,打算质问这一切……就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的手发着抖,却与林斐光裸的后背相贴。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洪水袭来,肌肤相贴的亲密再次占据了塞梅尔的大脑,眼前浮现出自己醒来时的场景——
  醒来的那一刻,他的翅翼外放。
  对于雄虫而言,展翅是在虫母神殿表达对虫母的忠贞的象征,或是和雌虫彻底结合时禁锢、守卫雌虫的工具,随意将翅膀向外界展露是失礼且毫无体面的行为——除非雄虫是为了他的雌虫或母亲展翅。
  对于塞梅尔而言,华美绚烂,没有外覆骨骼遮盖的原生虫翅,只应该是他在圣殿时,向母亲做祷告时,才能展露的。
  而现在,舒舒服服地躺在由雄虫肉体、翅膀构筑的巢穴中的虫族,却是林斐·温莱,一个陌生的、看不清底细的虫族。
  塞梅尔冷玉般的面具终于破碎,眼前天旋地转,他看到许多画面。
  幼年的自己穿过空旷、昏暗的走廊,那似乎是一条永远无法走到尽头的路,然而,当阳光透过玫瑰花窗,洒下犹如虫母翅上鳞片折射出的绚烂色彩,当纯净的童声与恢弘的管风琴共同演唱起圣乐,无数穿着白袍的人鱼贯而出,摩西分海般散开,他终于看见了路的尽头,他人生的尽头。
  最远处是一尊神母像。
  古代艺术家惊人的壁画围绕在祂身侧,穹顶之下,祂似乎正是从神圣的乐园走出,用祂那双慈悲而无情的眸子,用祂面目模糊的脸看向众生。
  在祂眼中,塞梅尔、其他圣侍,都只是虫子,丑陋的、原始的、生命的、赤裸的虫子,祂目光所到之处,是最初的,最根本的,永远不会迷失的梦乡。
  在决心向虫母奉献一切时,塞梅尔已做好终生受贞的准备,他甚至拒绝向虫巢提供自己的基因,那是他最深的私心——他不会为竞争者的出生出力,他会永远永远,陪在母亲身边。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塞梅尔低吼一声,如同困兽。
  他怎么会,怎么能,做出背叛虫母的事。
  污秽的他,将永远失去虫母的注视,也将永远失去侍奉虫母的机会。
  塞梅尔甚至无法回想起清晰连贯的有关昨晚的任何情景,似乎天旋地转,世界模糊,而仅仅一夜后,塞梅尔发觉,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可笑,多么轻浮,多么荒谬,他竟然,会在诱惑之下,抛弃神母。
  ……
  他要杀了那条毒蛇,那只包装华美的毒苹果,他们应当带着不洁之身一起堕入永无之地,塞梅尔躬下身,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面貌被彻底打碎。
  他会先杀了林斐·温莱,而后完成那个伟大的计划,最后用自己的鲜血庆祝虫母诞生。
  可是——
  塞梅尔看向蜷在地板上的人,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虫鸣。
  从未出现过问题的精神海空前混乱……这种混乱,似乎远远不同于实验中得出的结论,似乎与记载的精神狂暴症状完全不同以至于塞梅尔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
  塞梅尔冲出医疗室。
  那些都不是真的,你怎么敢……因为那些肮脏的记忆,产生快感?
  冲进传送室,须臾之后,塞梅尔来到教会。
  他不同寻常的状态引起一阵阵惊呼,穿着统一白袍的人冲上来想查看塞梅尔的状态,塞梅尔却打开翅膀,闯进小圣殿。
  -
  昏暗的告解室。
  塞梅尔跪在光亮如镜的地上,对面并非牧师,只有一尊小型神母圣像。
  “母亲……”塞梅尔将额头抵在地上,如同惶恐的孩子。
  -
  鸢尾海岸,医疗室。
  尤里安站在门口,绿色的瞳孔晦暗如深渊。
  医疗室的门轰然打开时,塞梅尔携着一身浓郁的暖香,衣裳不整,疯子一样冲出去,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不对,他向塞梅尔搭话,塞梅尔却真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离去。
  踏进医疗室,该怎么说呢,尤里安甚至不觉得意外——或者说,在发觉医疗室的门无法打开时,尤里安就已经意外过了。
  医疗室内如狂风过境,尤里安踩着一地玻璃、零件,走向医疗室一旁的休息空间。
  雪白的躯壳就这样静悄悄地躺在地上,上面布满了被玩弄过的痕迹,雄虫的精液。
  尤里安面无表情地走到林斐的身侧,蹲下,林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乖乖地覆着,乖巧可爱得像一位亟待骑士或者王子解救的纯洁无暇的公主。
  可他的嘴唇红肿得糜烂,脸上、脖颈、肩膀、胸口都是被啃过的印子,一对小巧的奶头也被吮吸得肿大,红艳艳得像烂透的果子。
  尤里安甜美的面孔绽出标准化的笑容:““婊子。”
 
 
第67章 
  关闭医疗室,并将医疗室设为不可进出的私密模式,尤里安拖起林斐,把林斐甩到床上,翻开眼皮观察林斐瞳孔的状态,又看了看林斐的蜜腺和后背的伤口,检查的过程中,林斐若有所觉地用手挡了一下。
  尤里安动作一停,拿出一支盛放着液体的玻璃试管,单手撬开瓶塞,半抱起林斐,不顾林斐无力的推阻,强硬地将液体灌入林斐的嘴中。
  灌入口中液体的味道与气味让林斐下意识抗拒,梦呓般喊道:“不……,不要。”
  尤里安摸了摸林斐的头发,低下头亲向林斐的耳朵,又侧过头,咬住林斐脸颊上一块肉,听到林斐的拒绝声,他唇齿间用力,直至在林斐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齿痕。
  抬起头看向林斐,他轻轻说:“下贱胚子,不喜欢吃这个,是因为吃其他雄虫的精液吃饱了吗?”
  尤里安摊开手掌,任手上的试管摔落至地,玻璃碎渣四溅,“哥哥只是一会没看住你,你就溜到了别人床上。”
  他的手沿着林斐腰线下滑,掰开臀瓣,强势地往深处探索,纤长的手指探进腔道,刚被雄虫造访过的隐秘之处湿热,立刻紧致地咬住尤里安的手指,吞咽的过程让人看不清这是抗拒还是邀请。
  尤里安又往其中伸进去一个指节,林斐立刻浑身一抖,嘴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
  尤里安面无表情地扣挖着林斐身体内部,没一会,一大团精液从林斐的屁股里缓缓流出,明明白白彰显出,他在医疗室门外徘徊的三个小时,医疗室内,那个道貌岸然的预备教皇,是一点也没浪费时间。
  三个小时前,他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而后,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他几乎无法独立思考,身体也变得更加躁动,同时,尤里安还有一种,身体在一瞬间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仿佛天上降下了一道神圣高级的指令与灵肉,而他的身体殷切地准备着被命令与操纵。
  那种感觉如闪电般迅疾出现,事实上,尤里安当时正待在医疗室附近,如果不是因为医疗室内泄露出的奇怪气味,他甚至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灵肉出现过这样“问题”。
  在勉强清醒的几分钟,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驱动着他进入医疗室——即使当时他并不知道医疗室内到底有什么东西,大概三个小时后,那种大脑无法思考、肢体无法掌控的感觉又在一瞬间消退。
  得益于中间曾清醒过,尤里安勉强记住了那三小时中奇怪的感受,并依然守在医疗室内,而后,打开门,看清里面人的那一瞬间,尤里安简直要被气笑了。
  “塞梅尔……”
  尤里安额头上青筋暴起,脏污了的手搭在林斐的屁股上,想起从医疗室内冲出的“神圣高洁”的“预备教皇”,怒急反笑,看着医疗室门口教会的标识,口中清晰地吐出一个单词:“贱人。”
  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尤里安垂下头,他咬住下唇,蹙起眉头,长睫瑟瑟抖动,一改之前阴郁的表情,委屈巴巴地捧住林斐的脸:“我们斐斐怎么会这么惹人喜欢呢?谁见到都想操一顿,所以身边总是围满了人。”
  他眼睛一眨,大大的眼睛泛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哥哥怎么办呢?”
  他叹了一口气,将脑袋埋到林斐肩颈处,“太不乖了,哥哥就不应该把你这条小母狗放到外面去,那个贱人维德,蠢货阿雷斯特,现在还要加上狗杂种塞梅尔和短命鬼兰德,一个接一个,哥哥真的好忙,好累,好伤心。”
  尤里安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林斐颈侧斑驳的吻痕、咬痕,他的动作一滞,而后轻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多脏。”
  站起身,尤里安扼住林斐的脖子,粗暴地拖起林斐,走向沐浴室。
  浴室中——
  橘黄色的灯光打在林斐的身上,他的躯体如丝绸般光滑,斑驳的吻痕如华美布料上的花纹,喷出的水雾纱般覆盖在他裸露的脊背上,如雾里看花,让人忍不住凑近细细观摩。
  将林斐身上肮脏的雄虫精液冲洗干净,尤里安抱着林斐的腰一同躺进浴缸,而后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伸进林斐的屁股,一将手指伸进穴内,林斐的穴肉立刻紧贴地吮吸上来。
  看着林斐闭着眼、安静得像个小天使的样子,尤里安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亲向林斐眉心下的小红痣,恶毒又亲昵地对着林斐说:“小骚货。”
  又往林斐的屁股里塞进一个指节,尤里安的手指弯曲,触及到某一个点时,林斐喉中立刻溢出一声呻吟,身体也如一尾鱼般弹跳了一下。
  即使在昏睡中,林斐也下意识夹起大腿,想制止身下作乱的东西,目睹这一切的尤里安手上动作加快,直至将四根手指完全塞进林斐穴道。
  已饱受摧残的腔道在这样的刺激下越发红肿起来,林斐眼皮下的眼珠也因不安而转动。
  “不要……不要,维德,求你,别这么对我。”
  白纱裙,药片,戒指,粗暴的性爱,疼痛。
  六年前最后一次性爱,林斐以为自己全都忘了,可身下灼烧般的疼痛,不知为何又唤醒了沉睡的记忆片段。
  片段并不完整,可上刑般的做爱体验,已足够折磨林斐。
  好痛苦,好恨。
  尤里安俯下身,倾听林斐口中含糊的呓语,当听到“维德”这个名字时,他微微笑的表情收敛了起来,堪称恐怖的表情从他纯洁美丽的脸上浮现,如同一张怪异的面具。
 
 
第68章 
  浴缸中的水满溢而出,玫瑰花瓣顺着水流淌到光洁的地上,尤里安轻哼着小曲,神情愉悦,手上的动作却愈加迅猛。
  他反复研磨着林斐甬道内的敏感点,扣挖碾按,不堪重负的穴被弄得几乎崩溃,竟真的再次高潮,流出透明的爱液。
  尤里安并没有罢休,他着迷地欣赏林斐因高潮而痉挛的面部肌肉、颤抖的身躯,嘴巴里轻轻柔柔地哄着“宝宝乖”手下却一次次将林斐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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