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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变成虫母后(玄幻灵异)——枕寒流1026

时间:2024-11-14 19:57:39  作者:枕寒流1026
  话一出口,阿雷斯特就有点后悔了,说其他的也就算了,他有病吗主动提维德,明明知道每次提到维德他们俩必定吵架,还提他。
  阿雷斯特不想提维德,可又没办法不提他。
  这段时间,阿雷斯特为了林斐的病上蹿下跳,焦头烂额,他没想到的是,维德也在为这件事奔走。
  维德之前的态度,任谁都看得出他完全将林斐当作陌生人,可现在呢,一天到晚坐在林斐床前,如果不是林斐大多数时候都在昏迷,阿雷斯特不敢想象林斐那家伙看到会有多、感、动!
  他陪林斐做过可笑的《恋爱攻略》,见过林斐怎么为维德辗转反侧失眠熬夜,陪林斐练习应该如何向维德表白,带他去珠宝拍卖会买给维德的求婚戒指上的宝石,他知道林斐有多喜欢维德,如果维德有和林斐复合的念头,林斐会怎么做?他会同意吗?
  林斐记性不好,维德这样决绝地和他分手,六年后再见,林斐却还是在误以为精神暴动的人是维德的情况下,义无反顾地跑去找维德,而维德呢?他有对林斐表现出一点点不同吗?
  这几天,维德表现得倒像是很在乎林斐一样,可林斐一直昏迷着,压根没看见,现在没看见,以后也不必知道,阿雷斯特想,他就是要一遍遍提醒林斐,维德是如何冷心冷肠,他就是不允许林斐一次两次地犯贱,栽在维德身上。
  阿雷斯特别过头不想再说什么,可林斐那句“恶心透顶”一直盘旋在他心头,哽得阿雷斯特心里直冒火,怎么,和他亲恶心,和维德亲就甜甜蜜蜜开开心心?阿雷斯特没忍住,又生气地骂了一句:
  “你装什么?我们是第一次亲吗?觉得恶心透顶你以前怎么从没拒绝过我?”
  林斐被阿雷斯特气得浑身发抖:“以前?现在是以前吗?我以前给你做情妇就要一辈子给你做情妇?!我以前是婊子所以一辈子都是婊子?!”
  林斐情绪激动,眼眶红红得几乎渗出泪,身上哆嗦不停,阿雷斯特看出不对劲,一下子不敢顶嘴了,立刻按了呼叫器,紧张地抱住他:“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你,我,我错了我错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医生很快过来了,检查了一遍说是没什么大问题。
  阿雷斯特这样的贵族,平常医生是不敢说什么的,可今天,患者身体状况本来就差,应该好好照顾,这样惹患者生气伤心实在很不应该,再加上医生亲眼看到过阿雷斯特(和另外几个雄虫雌虫)前几天是怎么彻夜不眠地守在患者身边,知道他对这位患者确实有些上心,才又严厉地警告了几句,一定要注意患者的情绪变化,照顾病人的情绪,千万千万不要惹患者生气伤心。
  阿雷斯特连忙点头,张扬艳丽的红色眼瞳明显地灰暗了一点:“是我的问题,之后我一定注意。”
  医生又看了林斐一眼,只要不是瞎子,就不会看不到林斐嘴唇的肿胀,胸口脖颈处的吻痕。
  感受到医生的视线,林斐的身体又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垂下眼睫,下意识地抬手挡脖颈处的吻痕。
  医生连忙移开视线,对阿雷斯特说:“他之后要做手术,为长翅期做准备,可以适量性生活,但还是要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要节制,不要太剧烈频繁。”
  阿雷斯特点头,表情严肃:“今天……我的错,我之后会注意。”
  林斐听着阿雷斯特与医生的对话,冷笑了一声,眼眶中泪盈盈的一点要掉不掉,反问道:
  “你的错?怎么会是你的错?这次不是我勾引你?这次不是我贱我主动把自己送到你床上?!”
  林斐面无表情,眼眶中的泪水却滑落出来,他声音尖锐刻薄:“请问这次的嫖资您打算什么时候付?”
  医生大惊失色:“别哭别哭,深呼吸深呼吸!”
  阿雷斯特腾地站起来,狂冒冷汗,手足无措,笨拙地用手指帮林斐揩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是你勾引我,是我强迫你!是我跑到你床上!”
  医生连忙附合阿雷斯特:“对对对,是他的错,他强迫你,别哭别哭,别激动!”
  林斐一巴掌拍掉阿雷斯特给自己擦泪的手,深呼吸几次后,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哭腔,对医生说:“医生,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我会控制好情绪。”
  医生没办法,只能给阿雷斯特使了一个眼色,而后走到门口,关好门,站在门口,做好随时冲进去急救的准备。
  房间内——
  阿雷斯特的手被林斐打掉,不敢再伸手帮林斐抹眼泪,他只能站在林斐面前,磕磕绊绊地一遍又一遍说:“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问题,你不是婊子,不是情妇,你是、是……”
  林斐感到好笑,他闭上眼:“喂,这些话都是你说过的吧,婊子、玩具这种话,现在你说不是,我又不是了,所以我是什么是由你们一张嘴决定的?那请问我现在是什么呢?说啊。”
  看着林斐被泪水沾湿的脸蛋,阿雷斯特张开嘴,想道歉,想回答林斐的问题,想说点什么,话哽在喉咙里,对于这个问题,阿雷斯特却罕见地生出一点茫然。
  林斐……是什么呢?
  六年前,是炮友,是交易的另一方,他们上床,做爱,制定破坏尤里安与维德联姻的计划,是狼狈为奸的一对烂人。
  除此以外呢?
  不做爱的时候在干什么?不交流维德的信息时在聊什么?
  在这种时刻,莫名其妙的,阿雷斯特却在恍惚间想起,好多年前一个暴雨的夜晚,他们在学校,林斐跑到他的宿舍,拿出他那叠成绩惨淡的试卷,要阿雷斯特给他讲题目。
  林斐太笨了,阿雷斯特讲啊讲啊,讲啊讲啊,讲了整整一个晚上,讲到头晕眼花,讲到暴雨渐停,讲到最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林斐握着笔,在试卷上写下那些歪七倒八、圆圆滚滚的字符。
  即使再过很多很多年,阿雷斯特都要说,林斐写的字就和他本人一样,又笨又呆。
  想到这,阿雷斯特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
  林斐看着他:“你哭什么?”
  阿雷斯特“啊”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把眼睛,才发现自己的眼窝有点湿。
  怎么回事,阿雷斯特心想,他还没把林斐哄好,自己就先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他只不过是现在才发现,有一些时光,他永远错过了。
  阿雷斯特放下手,用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瞳看着林斐:“喂,我喜欢你,所以你应该算我喜欢的人吧。”
  “什么?”林斐脸上嘲讽的神情被另一种茫然又震撼的表情取代。
  阿雷斯特:“……对不起,以前,还有现在,对不起。”
  ——————————————————————————
  阿雷:我想死
  斐斐:我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我大受震撼
  作者有话说:
  林斐:首先,我不叫喂
 
 
第105章 105
  林斐的泪珠还挂在眼睫毛上,心情却在短短几秒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阿雷斯特刚才说的话简直和惊悚故事没什么区别,听得林斐头脑发昏,脊背发凉,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眼前的阿雷斯特是什么人假扮的。
  用手背重重擦了一下被阿雷斯特亲肿的嘴唇,林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疯了吗?”
  林斐往四周看了一圈,没发现摄像头或是别的玩意:“新的整蛊游戏?”
  难道阿雷斯特喝酒了?可是刚才亲的时候并没有闻到酒味,林斐在心中疯狂为阿雷斯特刚才那段恐怖的告白言论找理由。
  阿雷斯特握紧拳头,竭力控制住胸口涌动的情绪,他一把扑上去抱住林斐,手臂箍得很紧很紧,像是生怕林斐跑走:“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走吧,等你治好病,我们就走吧,我们去结婚!对!结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
  “你这疯子!”林斐被阿雷斯特抱得快散架,歪头而后重重撞向阿雷斯特的脑袋,“松手!”
  阿雷斯特讪讪地松开手,一和林斐拉开距离,就被劈头盖脸地挠了一巴掌。
  阿雷斯特捂住刚刚被打的左边脸颊:“为什么又打我?”
  林斐用力搡了阿雷斯特一把,而后连鞋都没穿,兔子似得蹬下床。
  光裸的脚掌接触地面,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大概是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留下的,可此刻林斐无暇顾及。
  他一瘸一拐地和阿雷斯特拉开距离,跟小疯子一样,焦躁地用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着阿雷斯特。
  阿雷斯特连忙走过来:“你的脚踝受伤了,不要乱跑。”
  林斐看着他:“你别过来。”
  阿雷斯特停下脚步:“没有你的允许,我不抱你了,不碰你了,你别站着了,行吗?”
  林斐盯着他不说话。
  场面陷入僵硬,阿雷斯特看着林斐:“我没疯,我是认真的,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
  “我知道了,”林斐打断了阿雷斯特的告白。
  阿雷斯特的心从未有过的沉重,他垂下头,永远高高在上的嘴脸显示出一丝颓废:“我知道你会拒绝我,过去的事,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你。”
  林斐盯着阿雷斯特,一手扶额,似在思考,好半响,冷不丁地,他开口:“一辈子?一辈子也太长了。”
  阿雷斯特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意外而惊喜的光:“什么意思?”
  林斐目光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过了好半响,他捏了捏眉心,一脸头痛地说:“……扶我上床。”
  林斐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像一缕微风,一下子让阿雷斯特心里的小火苗于死灰复中燃。
  阿雷斯特走到林斐身边,殷勤地扶住林斐,试探地问:“我抱你上去?”
  林斐看向阿雷斯特,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阿雷斯特的表情,点点头。
  阿雷斯特抄起林斐的腿弯,打横抱抱起林斐,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林斐放到床上,有点紧张地问:“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辈子太长了?我能做什么让时间变短一点吗?”
  林斐垂眸,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嫌恶,可随后,他又似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的情绪逐渐坚定,他将手放在阿雷斯特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肩膀抬眸,他漂亮的眼眸暧昧横生:“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去一个地方。”
  阿雷斯特脸上急切的表情凝滞了一刻:“你是说,圣殿?如果你实在很想去,我可以带你去,但是——”
  “更里面,我想去更里面,”林斐的手沿着阿雷斯特的肩膀攀援而上,像一条灵活的蛇,他用臂弯勾住阿雷斯特的脖子,好奇地睁大眼睛:
  “我听说,母亲的遗骸就在里面,我可以去看看吗?”
  阿雷斯特抓住林斐的手臂,脸上热切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堪称严厉的表情,声音也立刻沉了下去:“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
  林斐的手臂僵了一刹:“之前,偶然听到别人谈起过。”
  “你骗我,”阿雷斯特目光如电,不留情面地揭穿了林斐的谎言。
  林斐甩开阿雷斯特的手:“你爱信不信。”
  阿雷斯特捏住林斐的肩膀,语气严酷得几近恐怖,“你想死吗林斐?你知不知道,敢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人、不该知道却知道这件事的人,一旦被发现,会被教会秘密处死。”
  林斐睁大眼睛:“什么?”
  阿雷斯特深吸一口气:“这是普通贵族绝无可能知道的秘辛,在复活仪式前,只有各大家族的继承人有资格知道这件事,兰德?维德?维亚?是谁竟然敢告诉你这件事。”
  林斐咬住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如果顺着阿雷斯特的话,把这件事嫁祸给那些身份高贵的雄虫,阿雷斯特或许去找他们当面对质,到时他的谎言会一戳就破,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会更多,他的计划或许会受阻。
  可如果否认,阿雷斯特会追问,他该给出什么理由?
  林斐抬眸看向阿雷斯特他说:“你忘了吗,很久以前,你借过我雷米尔家族档案馆的权限,我在里面看了不少从没在外界流通过的书籍,我就是从那了解到这件事的。”
  阿雷斯特与林斐对视,神情有些许复杂,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一点也没有相信林斐这番话。
  林斐去档案馆看书时,阿雷斯特一直跟在他身边,出于见不得光的窥私欲,每次他都会偷偷查看林斐的借书记录,以便了解林斐最近在看什么书、对什么东西感兴趣,随时掌握林斐的最新动态,而这些书里,没有一本跟虫母遗址有关系。
  不过他偷看林斐借书记录这件事不能说,林斐知道一定会生气。
  见阿雷斯特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林斐以为有戏,挤出几滴眼泪,眼眶再次濡湿(得益于他过去的演艺经历,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劣雄的身份,让我连叫虫神殿下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也永远都不会被允许瞻仰圣殿中心虫母殿下的神像,可我也是虫族,我怎么会不想见见祂?”
  阿雷斯特当即回复:“如果你只想瞻仰虫母,我可以带你去圣殿,为什么一定要去遗址?”
  林斐语塞。
  显然,糊弄阿雷斯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虽然失望,但林斐并不意外。
  他想要去遗址,纯粹出于私人意愿,他并不了解遗址对于教会、贵族乃至虫族的重要性,但他知道,与虫母有关的一切永远列于虫族最高优先级,虫母遗址,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一个平凡的地方。
  想要通过三言两语,让一只贵族雄虫答应带自己进到那里,听起来就是在痴人说梦,即使这只贵族雄虫刚刚才向自己求婚。
  算了,想想其他办法吧,林斐本来就没对阿雷斯特抱什么希望,很快放弃了阿雷斯特这条路,他对自己说,尽力就好,在身体彻底无法坚持的那一刻,不管他是否寻找到永恒的安身之处,他都可以无怨无悔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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