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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人渣翻车后[快穿]——好苏狐

时间:2024-11-15 15:35:18  作者:好苏狐
  之前工作太忙,他还没看过迟星扮白金狐的样子。
  他只是听说,徐导本来不太满意迟星的,毕竟剧本里的白金狐年近四十,觉得迟星太嫩,没有那种沧桑感,是迫于项目进度的压力才选的迟星。
  但到了定妆那天,迟星把造型扮上往那棚里一坐,徐导瞬间就沦陷了,说迟星就是他想象中的白金狐,宁愿把剧本里的角色改年轻几岁,也要让迟星来演。
  所以何光尘特别好奇迟星的白金狐会是个什么形象。
  拍摄第一天,他一做完自己的造型就跑去迟星的化妆间,却发现对方已经去片场了。
  他又转去了片场,远远地看见那个人坐在布景里,何光尘不禁放慢了脚步。
  今天的场景已经基本搭好了——那是一个室内场景,深红色的壁纸,黑色皮质的沙发椅,镶嵌着彩色玻璃的高窗,床前的茶桌上摆着方形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两支半枯萎的玫瑰。
  而那位年轻的帮派领袖就坐在窗边,穿了一身服帖的条纹西装,白色长发剪短了些,全都梳到后面,利落的发型衬托出优越的五官,精致的眉骨下,狐狸眼向下垂着,似乎正望向窗外,唇间衔着一支细烟,整个人带着一股慵懒又倦怠的气息。
  加上这个景的灯光似乎还没有就位,以至于整个布景都黑漆漆的,只有一道红光斜斜地照在迟星身上,将他的影子投向身后的壁纸,平添了一股张贴画似的复古感。
  何光尘屏住呼吸,像被摄住了似地放轻了脚步,但步伐却越来越快,径直向迟星走过去。
  然而当他走到跟前,原本垂目眺望的白金狐却身形一动,何光尘这才发现他在西装内侧藏了一把手枪!
  下一秒,枪口已经抵上了他的下巴,那双狐狸眼也睁开来,目光锐利,逼视着他。
  这一刻,刚才那个慵懒而忧郁的贵公子消失了,白金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是身居上位者骨子里的霸道和暴力,是长年涉险锻炼出的警惕和毒辣,是见惯了丛林法则后的冷漠和决绝——这些所有危险的东西被裹挟在优雅体面的外表之下,犹如潮水暗涌。
  何光尘轻笑了一声,无奈地举起双手,看着迟星。
  迟星也乐了,“咔哒”一声扣了扳机,叫了一声:
  “小黑狗儿,你不行啊~”
  男主陈朗在道上也有一个外号,叫“黑狼”,大概是因为他下手很黑。别人都只敢喊狼哥,只有白金狐老大,天天喊他小黑狗。
  迟星觉得这外号好玩,看完剧本后也开始这么叫何光尘,叫好几天了。
  然而这一次明显跟平时不同,迟星话一出口,就看见何光尘喉结微动,情绪条哗地涨了一大截。
  哟,很心动啊。迟星暗暗松了口气,也是冲何光尘露出了个笑:“那我跟阿姨说了。”
  其实一开始,迟星喊华隐不喊“阿姨”,都是“华总”或者是“你妈妈”,但是有几次提到后,迟星发现他这样喊了后,何光尘会安静很长一段时间,就低着眼,静静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做什么。
  所以有一次他说完“你妈妈”后,就问何光尘怎么了。
  他那时候就感觉何光尘有点像个木偶,提一下动一下。
  他问了,何光尘才轻声:“朋友…我们……”
  他那会儿表达自己的意思还有点困难,有时候听他说话,要等好一会儿,才能等到他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完整地表达出来。
  迟星就听着他调整了几次语序后,才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他们是朋友,迟星喊他妈妈喊得太客气,也太“外”。
  但其实…真正的朋友之间不会太在乎这个的。
  如果只是朋友的话。
  迟星没有说什么,只想了想:“那我喊阿姨?”
  何光尘就在眨了下眼后,嗯了声。
  ——迟星当时感觉他好像有点高兴。
  一般情况下,何光尘的情绪不会外露,他很像个什么东西坏了的机器人,有点呆滞迟缓,高兴或是不高兴,都是那样的表现。
  但相处多了后,迟星就慢慢抓到了一点规律,也能读出何光尘的情绪了。
  很难用话语解释详细的,迟星就是能够感觉到。
  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心思就比较敏感。
  .
  和何光尘说定了,迟星就给华隐发了信息。
  同时还跟华隐说了句他们要拍照,让华隐带着照相机过来。
  华隐第一时间就回复了迟星。
  ——迟星每次给华隐发消息,华隐都是秒回的。
  迟星猜是她担心何光尘有什么问题她第一时间没看见,所以给他设置了特别提示音什么的。
  听说他们要拍照,最惊喜也是最担忧的还是华隐。
  【华老板:阿野说的吗?】
  【接财神:我提的,他答应了。】
  【华老板:他没有什么应激反应或者排斥吗?】
  迟星看到这话时,顿了顿,随后面不改色地打字:【没有。】
  华隐他们太过小心何光尘了。
  何光尘没有那么脆弱,他本质上还是个很强大的人,他不是个鸡蛋。
  再说就算是鸡蛋,外面也有一层坚硬的外壳,摸一摸,轻轻敲一敲也不会碎。
  想让里面的鸡仔出来,不能直接打碎蛋壳,也不能把壳加固得更厚更大,而是应该让其自己破壳而出。
  无论怎么样,迟星希望何光尘能够好起来。
  因为何光尘……他不该变成这样的啊。
  而且他能够感觉到,何光尘在他面前一直在努力克制着,在努力“变回”人。
  迟星放下手机,对上何光尘直勾勾到显得有几分呆的目光,歪了下脑袋:“怎么了?”
  何光尘缓慢地眨了下眼,他动了动唇,很明显是想说什么的,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想说迟星笑起来好看,想说他喜欢看他笑,想说他歪脑袋的动作也好可爱……
  他不能说。
  这是变态的、恶心的……
  他……
  “……何光尘。”
  觉察到何光尘的状态有点不对,迟星上前一步,喊了声:“何光尘。”
  听到自己的名字,何光尘又很明显地瑟缩了下。
  他抬眼对上迟星担忧的目光,昏暗的环境给了他一定的安全感,他抬手抱住自己的手臂时,摸到的衣物也让他放松了很多。
  “…没,”何光尘滞涩了下,才用微颤的声音说:“没事。”
  别担心他,别皱眉。
  他的阿星……
  就该永远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迟星没有跟他说别多想,也没有问他刚才怎么了,而是放心地笑了笑,转而问他:“你今天下午想做什么?”
  何光尘垂眼陷入了些思考。
  迟星就等着他,还顺便喝了口水。
  “…画画。”
  何光尘抬眸看向他,那双阒黑的眼睛有点亮:“我想看你画画。”
  迟星微怔:“…但是你家好像没有画具。”
  何光尘却点头:“有。”
  他让母亲买了,放在了这边。
  因为记着是迟星的东西,是买给迟星的,所以他不会去碰,他很小心地放在房间里,就等着有一天能看迟星画画。
  “那好啊,我们去拿。”迟星弯眼:“放在哪里了?”
  何光尘起身,语调缓慢:“我去就行了。”
  不能让迟星进他的房间。
  迟星也没有强求:“好,那我在这儿等你。”
  听到这话,何光尘顿了顿,第一时间没有动作,就是看着他。
  其实何光尘盯着人的时候,是有点恐怖的。
  他不是那种温和的长相,五官间也没有半点儒雅,大概是因为无论是华隐还是游沧浪都是很英气锋锐的相貌,所以何光尘长得是充满攻击性的。
  帅是帅,但配上他眸色过深的眼瞳、眼下的一点青黑,还有那很明显的健壮身躯…简直就像是罪犯电影里的大反派。
  迟星一开始也不太喜欢被何光尘盯着,对于他来说,何光尘的目光太过赤丨裸。
  可后来他也慢慢地习惯了,尤其他确定了何光尘不会对他做什么,那被盯就被盯了。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迟星对上他的视线,耐心道:“我就在这儿,我不会走的。”
  何光尘先嗯了声,还没完全褪去锈迹的大脑在应声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对不起。”
  “没关系。”迟星弯弯眼,不厌其烦地跟何光尘说:“我要是离开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何光尘眼睫稍动:“……好。”
  何光尘上楼去拿东西了,迟星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也没有露出什么松了口气的模样,就是很寻常地坐在沙发上。
  何光尘的动作比较慢,迟星等了会儿,才等到他抱着一个箱子下来。
  何光尘把箱子打开,迟星就凑过去。
  里面有画板,还有素描纸和各式铅笔,铅笔都削好了,但套上了套子,把尖端给藏了起来。
  迟星能够理解华隐他们对何光尘的全方位保护,但何光尘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脱敏。
  所以迟星自若地拿出了板子和纸,一边问他:“说起来,你会画画吗?”
  迟星是知道何光尘会画画的,华隐跟他说过。
  何光尘小时候就学过画画,后来他…用迟星的话来说,就是他也有自救过。
  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
  但画画这个东西……迟星觉得调节情绪不是特别好。
  有时候不一定能够有效地转移注意力,反而会让人更加陷在情绪里。
  他也跟华隐提过想看看何光尘画的画,想试着从其中分析一下。
  只是华隐很抱歉地跟他说他们手里没有何光尘的画。
  何光尘不让他们看他画了什么,他甚至不允许别人进他的房间。
  所以迟星总是很费解。
  他想不明白何光尘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但是迟星没有暴露出来他知道何光尘会画画这件事,因为这是一个话题点。
  何光尘很轻地嗯了声:“我学过。”
  迟星好奇:“你学过什么?素描、速写、色彩?”
  何光尘慢慢道:“我都学过。”
  他又说:“但是,不是很厉害。”
  他只会画迟星,别的都是一塌糊涂。
  迟星:“你不是美术生,但这些都会,也很厉害了。”
  他说完,就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何光尘的反应。
  听到迟星夸自己,何光尘很明显地顿了下后,嘴角扯出了个带着僵硬感,却又明显是发自内心的笑。
  迟星特意等了等。
  但何光尘没有说什么,迟星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今天引导何光尘主动聊自己又失败了吗。
  这个念头诞生的刹那,就听何光尘开口:“我……”
  他轻轻地说:“我以前会的东西,更多。”
  迟星知道。
  他们是一个学校的。
  只是他是初中部,何光尘是高中部。
  他初一那会儿,听说了很多何光尘的事。
  高中部的校草,成绩特别好,据说还要参加数学竞赛。
  再然后……
  他突然休学了,也就这样慢慢消失在了话题里。
  迟星原本都要忘了何光尘了,没有想到何光尘的资料又递到了他面前。
  这一次和那些风言风语不同,他印象中优秀、就该发光发亮的学长,变成了很糟糕的模样。
  迟星看不得这样的事。
  他见不得一块美玉粉碎。
  这也是他答应这件事的原因之一。
  何光尘在迟星好奇的目光下,有点不确定道:“我会拼魔方。”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能大大方方跟迟星炫耀,但他被否定太多次了,太多“你是个废物”“你就是垃圾”“你的存在就是世界的危害”……诸如此类的声音萦绕着他,让他不确定自己会的东西究竟算不算得上厉害。
  何光尘其实也知道不能去听,但他被困在了原地,被撕扯着往后走,快要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可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无论是什么时候,迟星都永远是他能拽住的那根稻草,是照进他世界里的光。
  坚韧的、璀璨的,让他害怕,却也让他忍不住想要抓住。
  “!”迟星微微瞪大眼睛:“你会魔方!”
  他惊喜道:“你可以把六面都拼好吗?!”
  他说话声音大了点,何光尘却是第一次没有感到惊惧,记忆里的大声呵斥后伴随的疼痛也没有从脑海深处里翻涌过来诞生幻觉影响他。
  他又没有觉察到地笑了笑,一颗心也跟着迟星、因为迟星跳动:“嗯。”
  迟星:“那我明天带我的魔方过来。”
  他说:“我买回来打乱后就再也没有拼好过了。”
  何光尘瞬间就紧张了:“我…我不知道……”
  他的语言系统还没有完全恢复,一绷起来,说话就不利索了。
  迟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没关系。”
  他叹气:“反正我也一面都拼不好,你试试,多点可能性嘛。”
  何光尘放松下来,又开始期待明天:“好。”
  他想拼出来,想让迟星开心。
  迟星笑着把画纸在画板上夹好,又问他:“你想要什么?”
  何光尘怔了下,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迟星是问他想要什么画,但他张了张唇,那个“你”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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