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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穿书后(穿越重生)——从下有心

时间:2024-11-15 15:47:03  作者:从下有心
  真是隔壁门口晒花椒。
  赵宇亮以为习砚沉默不语被难住了,哼了一声小声哔哔:“柿子专挑软的捏,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正要再嘲讽几句,就看见习砚外套一披,气势汹汹地翻身下床。
  “你要干嘛?!我我我就随便说几句还不行吗?”
  赵宇亮被他的突然动作吓破了音,像是屁股后面有狗撵一样,惊慌失措蹿上床,蒙头往被窝里钻。
  谁知习砚直接无视他,趿拉着拖鞋大步流星出了宿舍。
  门一开一合间,楼道冷白的灯光漏进几缕,带起的风送来一阵凉意,使得赵宇亮打了个哆嗦,乖乖闭上嘴。
  众人屏息等了一会儿,直到隔壁响起敲门声,才交头接耳小声说了几句。
  室友A一脸懵逼:“卧槽!他真去了啊?”
  室友B一脸担忧:“万一打起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室友C一脸崇拜:“不愧是白哥,有事真上啊!”
  直到封叙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都闭嘴。”
  复又安静下来。只是不知道有几个人暗中竖起耳朵,密切关注外面的动静。
  习砚满心火气地来到隔壁。
  只隔了薄薄一层门,那边放肆的笑声更是没了阻拦,直往习砚耳朵里钻,仿佛在他心头火上泼了一桶油。
  他二话不说,抬起手砰砰砰开始砸门。
  刚才栾亦白眼疾爪快,在习砚开门的一瞬间跳进他外套的帽子里,跟着出了寝室。
  此刻听见充满挑衅的砸门声,他暗叫糟糕,努力爬到习砚脑袋上,试图用自己的小身板将他头顶的火焰压下去一点。
  栾亦白用尾巴轻轻扫过习砚后脖颈,柔声劝道:“习砚你冷静一点。”
  “我知道,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激化矛盾嘛。”习砚笑得很核善。
  他活动活动胳膊腿,将手指掰得咔咔直响,“我只是来和他们讲讲道理——”
  毕竟在习砚的规则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你确定吗?”栾亦白忽然沉默。
  习砚听出他语气中的疑惑,低头看了看自己豆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也跟着沉默下来。
  草,竟然忘了这茬。
  可门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已经停了下来,门锁咔哒一声开启。
  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习砚深吸一口气,刚想叮嘱栾亦白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不用管他,只需要照顾好自己,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后。
  “……武泽远?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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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下小猪
  由于两人之间存在身高差,武泽远才一开门,就和习砚脑袋上顶着的栾亦白来了个深情对视。
  他被可爱到,不自觉抿出两个小酒窝:“原来是栾同学和小白白呀。”
  看着几个小时之前才捉弄过的人,习砚张大了嘴巴,感叹世界的渺小和命运的微妙。
  “……武泽远?你怎么在这?”
  “啊?”武泽远被问懵了,“这是我的寝室啊。”
  习砚比他还懵。
  原书里虽然写过武泽远和栾亦白的寝室在同一层,所以武泽远才会在公共浴室里不小心撞见那种事。
  但习砚没想到竟然离得这么近,就在隔壁。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武泽远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栾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习砚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在干嘛。”他抱臂靠着门框,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么高兴,笑声大得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谁知武泽远脑袋缺根筋,丝毫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说起在干嘛时反倒来了兴致。
  “我们在玩下小猪呢。这才三把,我就下了十二只小猪,可有意思了!”
  武泽远盛情邀请:“栾同学,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习砚:???
  下……什么?
  猪?!
  现在的男大学生背地里玩儿得这么花了么?
  习砚兀自震惊时,武泽远已经伸手将他拉进了寝室里。
  武泽远是体育生,平时和一群大老爷们儿搂搂抱抱打打闹闹已经成了习惯。
  他本来想直接去搂习砚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手指蜷缩又张开,改成牵着习砚的袖子。
  耳根红透的样子十分纯情。
  “我刚才就是因为玩游戏输了,才出去跑腿买零食的。”武泽远说。
  习砚走进来才看清目前的状况。
  寝室正中清理出一块空地,地上铺了一床不知道是谁的被子,和武泽远同寝室的其余几人席地而坐,每个人手里拿着几张扑克牌,玩得正嗨。
  其中一人看见习砚,喊了一句:“大武,这是你朋友啊?”
  惹得众人纷纷回头看过来。
  武泽远站在习砚身边,像是把女朋友介绍给好哥们儿一样,瞬间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说:“是住在隔壁的栾亦白同学,想过来看看我们在玩啥。”
  武泽远寝室的氛围比栾亦白的好很多,室友们热情友善,招呼习砚随便坐。
  “大武,你朋友挺帅呀。”
  “欢迎欢迎!”
  “哎!还有只小猫咪呢!我能摸摸吗?”
  习砚和栾亦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加入了敌方组织。
  和他想的不同,武泽远说的下小猪并不是真的“下小猪”,而是一种扑克牌的玩法。
  武泽远拉着习砚盘腿坐下,将纸牌划拉到跟前,一边洗牌一边说:“这个游戏可简单了,我们先给你示范一把,绝对一看就会!”
  室友1笑着调侃:“我看是你输得太惨了,趁着教新同学的机会重来一遍吧。”
  “去去去!我刚才那是大意了。”武泽远洗好牌,一张一张分发下去,“这回看我怎么大显神通,分分钟让你们一人抱上一窝猪崽!”
  立马得到一阵嘘声。
  习砚抱着栾亦白,饶有兴趣地旁观了一场。
  正如武泽远所说,下小猪的规则确实很简单。
  他们是六个人一起玩,所以要从一整副牌中挑出8,9,10,J,Q,K,每个四张,一共24张牌。
  开局随机发牌,每个人手里有四张。如果一个人正好抽到的四张牌是一样的,比如四个都是8,便马上用牌捂住鼻子。
  六个人中一旦有人捂住鼻子,剩下的人不管手中的四张牌是不是相同的,都要马上跟上,也用牌捂住自己的鼻子。
  比的就是反应速度。
  最后一个捂鼻子的人为输家,要在另外没用上的一堆牌(数字1-7)中随便抽一张,抽到数字几就相当于下了几只“小猪”。
  如果一开始几人手中的牌是混杂的,就要选一张自己不想要的牌,倒扣在面前。
  接下来,1拿2的牌,2拿3的牌……最后6反过来拿1的牌。
  一轮换牌过后,如果有人拿到四张数字相同的牌,便重复上一步操作捂鼻子,如果没有,便再进行下一轮换牌,直到有一个人手中的牌是四张一样的为止。
  在此基础上,如果再多一个人,一开始选牌时就多加四张7,少一个人就去掉8,以此类推,最少三个人一起玩。
  刚才玩了三把,武泽远便输了三把,一次抽到了7,一次抽到了3,一次抽到了2,所以加起来总共下了十二只小猪。
  习砚旁观的这一把,武泽远又是因为在认真纠结到底该放弃哪一张牌,没有发现其余五个人早就已经捂好了鼻子,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猥琐笑表情,等着看他的好戏。
  这反应速度,也是没谁了。
  “怎么又输了!”武泽远十分懊恼地抽了一张小猪牌。
  翻开一看,是一张最大的7。
  “哈哈哈哈!刚才是谁说分分钟抱上一窝猪崽的?速度可真快啊。”室友们无情嘲笑。
  武泽远被笑得涨红了脸,偷偷瞄了习砚一眼,为自己找补道:“谁都有时运不济的时候,再来!”
  “等等。”习砚忽然出声打断。
  说实话,旁观了一局游戏,习砚早就被勾得心痒痒,想撸起袖子玩上一把。
  尤其武泽远还是个菜鸡,看他傻愣愣地输掉游戏,习砚更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踢开他换自己上。
  偏偏栾亦白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想法,伸出一只爪爪按住他的手背,仰起小脑袋安静地注视他。
  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不要忘了来这里的艰巨任务。
  搞得习砚都不好意思说要玩了。
  习砚认真思考过一番。
  人家正在兴头上,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让他们不要玩了,就算他们真的听劝,心里肯定也会留下一根刺。
  说不定还会连累武泽远,导致他和室友之间出现嫌隙。
  要是遇上公鸭嗓那种自私一点的,直接说不仅起不到作用,还有可能被赶出去。
  所以习砚准备曲线救国。
  “下小猪确实挺有意思的,不过什么时候都能玩,也不急在这一时。”习砚话还没说完,先带上三分笑。
  接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玩的游戏,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什么游戏?”几人果然上钩。
  “我xi……咳咳,我栾亦白向来是以德服人。”习砚装模作样地说。
  “你们有六个人,我就出六个脑筋急转弯,一人回答一个。只要你们答对一半,就算你们赢,答不上来算我赢。”
  “就这么简单?”室友1觉得没意思。
  习砚挑了挑眉:“肯定要加点彩头才好玩。”
  “什么彩头?”
  “我赢了你们就睡觉,不许再熬夜了,毕竟熬夜伤身体。”习砚图穷匕见。
  “那我们赢了呢?”室友2不服气。
  习砚豪气干云地说:“我给你们每人买一个礼拜的早餐,想吃什么随便点。”
  室友3被迷惑了双眼:“哇!还有这种好事。”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习砚使出激将法,眼含挑衅地扫视一圈。
  这招果然管用。男人都是争强好胜的生物,被习砚这么一刺激,一个个的都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接受挑战。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忽然响起:“一对六……是不是不太公平?”
  武泽远怕习砚吃亏,迟疑着说。
  惹得室友4偷偷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小子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习砚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没关系,既然是我提出来的玩法,愿赌服输。”
  其余人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栾同学大气,这个朋友我交了!”
  武泽远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好,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脑筋急转弯大战就开始啦。”
  习砚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补充规则道:“提前说明,我的六个问题全部和音乐歌曲有关,你们可以场外求援,商量好之后再说出答案。”
  众人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习砚清了清嗓子,看向室友1。
  “天气很冷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室友1接收到信息,立刻开始低头思考。其余几人也在旁边七嘴八舌地乱猜。
  没用多久,室友1便沉吟着不确定地说:“天冷的时候……想《暖暖》?”
  “我觉得不对。”室友2摇摇头,大胆猜测,“应该是躺在雪地上?”
  “……你的意思是天气一冷我就要发疯吗?”习砚表示不能理解。
  “天冷肯定要下雪啊,下雪之后呢?”室友2试图解释自己的脑回路,深情演唱,“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这不就是躺在雪地上嘛。”他一拍大腿,觉得自己可聪明了。
  众人:“……”
  室友3不同意:“照你这么说,我还觉得答案是坐2路公交车呢。”
  习砚黑人问号脸。
  室友3压低声音,硬凹出一个沧桑的烟嗓:“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所以这和公交车有什么关系?”室友2忍不住插嘴。
  “哎呀你别打岔,我还没唱完呢!”室友3给了他一巴掌,之后继续找感觉,“停靠在八楼滴2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滴黄叶~”
  众人:“……”
  紧接着,一阵足以掀开房顶的爆笑声冲天而起。
  “卧槽,煞笔吧你!”
  “你要笑死我吗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抽筋了。”
  一片欢乐的海洋中,沉默的一人一猫遗世而独立。
  栾亦白“喵”了一声。
  “习砚。”他开始反思自己,“这种难度的游戏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习砚生无可恋地说:“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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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猜谜(1)
  “2002年的歌,好古老啊。”武泽远眼神放空一脸怀念,“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就是啊,我爸我妈经人介绍才刚认识。”
  不知道是谁叹息一声:“那年是咱们国家唯一一次进入世界杯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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