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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攻穿书后(穿越重生)——从下有心

时间:2024-11-15 15:47:03  作者:从下有心
  “你还说要一直陪着我,结果转头就不见了。”栾亦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口咬在习砚肩膀上,呜呜咽咽地说,“言而无信的大坏蛋!”
  习砚嘶了一声,像哄小宝宝似的搂着人晃悠起来,软声软语地说:“好好好,我是大坏蛋,你多咬我几口出气!”
  虽然栾亦白语气恶狠狠的,但到底没舍得用力,只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这点疼对于习砚来说就和挠痒痒一样,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只是被咬得时间不太对。
  十八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现在又是早上,小兄弟精神十足,迫不及待想起来站岗,肩膀上的那点痒便直冲下面而去。
  习砚温香软玉在怀,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察觉到坐着的地方发生了变化,栾亦白的哭声戛然而止。
  两人谁也不敢再动,就这样维持着抱坐在一起姿势僵住了。
  另一边墩墩儿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两个人在干啥呢?怎么一会儿打架一会儿和好?真是让小狗摸不着头脑。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墩墩儿兴奋地嗷呜一声扑过来,将两人压倒在地,热情地在栾亦白脸上舔来舔去。
  逗得栾亦白咯咯直笑。
  小狗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而是来拆家的。
  被撞到一边的习砚怒了,一巴掌呼到墩墩儿的狗头上:“干啥呢干啥呢!老子都还没做的事怎么能让你抢先了?”
  墩墩儿挨了打,老实了。它左右看看,看见床上多出来的小猫咪时,耷拉的耳朵瞬间竖起。
  它开心地跳上床,围着猫咪转圈圈。然后小心翼翼叼起小猫,扭头就往自己的狗窝跑去。
  真正的小白白才刚刚睡醒,就四脚离地芜湖起飞,一脸生无可恋地被带走了。
  这下卧室里终于清净下来,只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习砚抬手轻柔地摸了摸栾亦白红肿的眼睛,改口叫道:“征征。”
  栾亦白眨了眨眼。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脑袋里响起什么歌吗?”
  “什么?”栾亦白问。
  习砚厚着脸皮唱:“亲爱的啵儿一个啵儿一个啵儿一个!mua~mua~”
  栾亦白噗嗤一笑。
  习砚被他的容颜晃了眼,喉结上下一滚动,慢慢俯身凑近。
  见栾亦白不闪不躲,才大着胆子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低声呢喃:“我早就想这样了。”
  栾亦白面上一片红霞蒸腾而起,顺从地闭上双眼。
  他鼓起勇气,伸出手去碰了碰习砚那个地方,黏黏糊糊小声说:“我也想。”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
  因为事发突然,手边没有工具,习砚本来没想做到最后一步。
  但不知道是栾亦白口口文主角受的体质天赋异禀,还是两人过于契合,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蜕变。
  一直胡闹到暮色四合。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染亮卧室一角。
  栾亦白靠在习砚触感很好的胸膛上,忽然说:“习砚,之前都是你唱歌给我听,今天我也给你唱一首吧。”
  “什么歌?”习砚很是感兴趣。
  栾亦白神秘一笑,挪了挪身子趴到他耳边,轻声唱道。
  “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他偏头在习砚唇角印上一吻:“习砚,我爱你。”
  而习砚回以更热烈的攻城掠地:“我也是。”
  终于等到你,
  差点要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终于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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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院长
  临出门前,栾亦白将礼物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的,这才和习砚一起上了车。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比栾亦白大不了几岁,见到他们一板一眼地打了个招呼。
  该说不说,习砚的便宜老爸对亲儿子还是很大方的,专门雇了司机保姆和生活助理,照顾习砚的日常起居。
  三人专业技能点满,完美得仿佛豪门小说里的工具人。
  尤其是那个神秘的徐助理,简直是哆啦A梦中国分梦,几乎无所不能。
  正如月卯小仙所说,习砚穿书期间,现实世界的时间是静止的。
  所以在其他人眼里,只是一觉醒来,习砚身边竟然凭空多出一个大活人。
  这是什么新型恐怖故事。
  好在徐助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习砚骄傲地叉腰宣布“这是我老婆”时,什么都没多问,沉默地推了推眼镜便转身离开了。
  然后花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按照习砚的吩咐,把栾亦白从出生证明到大学文凭的各种证件,一样不落地全都办理好。
  其行动之迅速办事之靠谱手段之厉害,让栾亦白叹为观止。
  证件办好之后,习砚第一时间带着栾亦白回孤儿院看望院长妈妈。
  窗外景色飞快倒退,栾亦白抱着亲手给院长妈妈织的围巾,有些紧张地不断深呼吸。
  习砚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握住他有些冰凉濡湿的手,笑着道:“放心吧,院长妈妈很个很慈祥的老太太,很好相处的。”
  他牵起栾亦白的手凑到嘴边,在白净柔嫩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且我们征征这么乖,是个长辈见了都会喜欢你的,不用这么紧张啦。”
  听见黏黏糊糊的声音,一直目不斜视的司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栾亦白叹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习砚怀里:“可是你爸爸就不喜欢我。”
  “那又怎样,咱们也不喜欢他就是了。”习砚哼哼唧唧地说,“大不了咱们回孤儿院投靠院长妈妈。”
  说起这个,习砚就气不打一处来。
  便宜老爸得知栾亦白的存在后,竟然趁着他不在,将栾亦白叫到老宅,说了一大堆习砚现在是家里的独苗,还要传宗接代,不可能由着他胡来,让栾亦白趁早拿着钱离开之类的屁话。
  把人说得直抹眼泪。
  气得习砚和他大吵一架,当场就要离家出走。
  后来在徐助理的劝说下,便宜老爸暂时消了火,对两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
  栾亦白猜测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等习砚再长大一些,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便宜老爸还指不定要怎么闹腾呢。
  不过就像习砚说的,那又怎样,反正他认定了这个人,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过了没多久,两人到达机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登上了习家的私人飞机。
  孤儿院位于北方的一个小镇,下了飞机之后,还要换乘城际铁路和大巴车,两人将近傍晚才到。
  听习砚说,当年为了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到习家,便宜老爸大手一挥给孤儿院捐了一笔不小的资金,将老旧的楼房院落全都翻新了一遍。
  而且考虑到院长妈妈年纪大了,精力不够,还特意招聘了一个管理团队协助她打理孤儿院。
  院长妈妈现在只是挂个名,具体事务都有专人负责,她每天只需要享受退休生活的快乐。
  看着孤儿院焕然一新的气派大门,栾亦白感慨道:“其实,你爸爸还是很在乎你的。”
  习砚撇了撇嘴没说话。
  在门卫室登记完,习砚领着栾亦白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去。
  院长妈妈有一个单独的二层小楼,自己在房前屋后开垦了几块菜地,平时闲来无事会种上一些菜。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除了积雪什么都没有。
  才推开门,一阵浑厚悠扬的女中音便传入耳中。
  “你~的脚步流浪在天涯,
  我的思恋随你到远方。
  谁的眼泪在月光中凝聚成了霜,
  是你让我想你想断肠~”
  栾亦白:“……”
  他好像知道习砚随地大小唱的习惯是从谁身上学来的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正站在电视前,拿着话筒唱得很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习砚将手中大包小包的礼物往旁边一丢,蹑手蹑脚走过去,忽然将人拦腰抱起转了一圈,大声笑着说:“猜猜我是谁!”
  院长被吓了一跳,大叫道:“小十二你个臭小子!快放我下来!”
  打闹间话筒忘了拿开,不知道磕碰到哪儿,陡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爆破音,震得三个人耳朵嗡嗡直响。
  自知闯了祸,习砚讪讪将人放了下来。
  院长才到习砚的胸口处,个子小气势却很足,才站稳便反手给了他两拳头,张口就骂:“不知道我岁数大了不禁吓嘛!吓出心脏病来谁给我治?”
  习砚立刻呸呸呸:“瞎说什么!您老可得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抱完孙子抱重孙呢!”
  院长被他孩子气的话逗得噗嗤一笑,又给了他两拳。
  虽然习砚口中叫着院长妈妈,实际上以她的年龄,都可以当习砚的奶奶了。
  院长名叫周芸,今年六十岁,正好是本命年,所以栾亦白给她织围巾时,特意选了大红色的毛线。
  揍完人,周芸一眼就看见了安静站在一边的栾亦白:“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征征吧。”
  “对!”习砚将人揽进怀里,扬着下巴炫耀道,“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
  栾亦白脸颊红红,也跟着习砚喊了声院长妈妈。
  “哎!”周芸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栾亦白趁此机会,将抱了一路的围巾递给她:“院长妈妈,这是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
  习砚立刻在旁边邀功:“这可是我家征征亲手织的,因为时间紧,熬了好几宿呢。”
  “知道啦知道啦!你媳妇天下第一好~谢谢征征。”周芸打趣道,促狭的眼神从两人身上转了好几圈。
  眼见着栾亦白被调侃得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整个人快要冒烟了,这才作罢。
  周芸在栾亦白的帮助下将围巾戴上,走到镜子前左看右看,像个收到新年礼物的小孩子,一双眼睛漾着明亮的笑意:“真好看,衬得我都年轻好几岁呢!”
  “您看起来一点都不老。”栾亦白认真地说。
  周芸捂着嘴笑:“你可别和小十二学,甜话一箩筐就知道哄我。”
  她珍而重之地将围巾叠好,招呼两人道:“路上冻坏了吧,快坐下,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将人按在沙发上,周芸转身关掉电视机,哼着歌往厨房走去。
  “征征,茶几上有水果零食,想吃什么吃什么,千万别客气!”
  “好。”栾亦白乖巧答道。
  看着像个峨眉山的猴子一样在果盘里挑挑拣拣的习砚,栾亦白很好奇:“院长妈妈为什么叫你小十二?”
  习砚挠了挠头:“我是被收养的第十二个孩子,所以她们都叫我小十二。”
  “那你被习家找回去之前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栾亦白忽然想到。
  习砚剥了几颗夏威夷果喂到他嘴里,点头道:“叫卫识恩。”
  “卫?”栾亦白很惊讶,他还以为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随院长姓周呢。
  “算是院长妈妈的恶趣味吧。”习砚小声说。
  “咳咳!说我什么坏话呢?”周芸端着茶壶走过来。
  “没说什么啊。”习砚装傻充愣,见到周芸腋下夹着的那本相册后,忽然大惊失色,“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留着呢!”
  周芸一脸坏笑:“这里面可都是宝贵的记忆,怎么能扔?”
  一边说一边将相册递给栾亦白,调皮地眨了眨眼:“这是孤儿院孩子们从小到大的照片,里面也有小十二的,他小时候可好玩了。”
  栾亦白听完立刻来了兴趣。
  习砚见阻止不了,不由得捂脸哀嚎:“完了,没脸见人了!”
  栾亦白不理他,自顾自翻开了第一页,上面依次排列着几十张不同的人的照片。
  这些照片有的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有的还是小婴儿,照片下面写着名字和一个日期。
  第一行从左往右依次是赵一妍,钱尔雅,孙珊珊,李思雨……
  栾亦白一眼就看出了起名规律:“……赵钱孙李,一二三四?”
  “还是我们征征聪明,我当初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方法的。”周芸眼睛一亮,给他介绍起来。
  她是根据百家姓和收养顺序来给孩子们起名字的。十几就是识什么什么,二十几就是念什么什么,取十和廿的谐音。名字下面的日期就是被收养的那天。
  因为之前孤儿院的性质算是民营的,收养的孩子并不多,只排到了二十六。
  自从习砚的便宜老爸派人接手管理之后,收养的孩子便不再按照这个方式起名了。
  而且这里的孩子们大多因为患有先天疾病,才被亲生父母丢弃,二十六个孩子里,成功活下来的还不到一半。
  夭折的孩子们都被埋在孤儿院的后山上,小小的坟包一个挨着一个,并不孤单。
  习砚说他曾叫卫识恩,卫在百家姓里排第十二,识恩正好是十二的谐音。
  栾亦白伸出手摸了摸排在第十二位的小习砚的照片。
  两岁的习砚像个玉雪可爱的粉团子,穿着一件红底绣小鸭子图案的围兜,看向镜头的目光有些怯怯的,让人看了就想抱在怀里。
  周芸感叹一声:“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大家都长大了。”
  栾亦白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无声的安慰。
  接着周芸便兴致勃勃地给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示习砚的黑历史。
  因为孤儿院里像习砚这样健康的男孩子很少,姐姐妹妹们都很喜欢将他打扮成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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