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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游戏[无限流]——渔泽金金

时间:2024-11-15 15:54:06  作者:渔泽金金
  白屿清用手抵在了鼻尖下,微微蹙着眉环顾整间礼堂, 这味道真是愈发难闻了。
  早上的女老师换了一件水红色的旗袍从幕后走了出来, 手中拿着的依然是早上的剧本,她上了妆,明显涂了厚厚的粉底和鲜艳的红唇,在灯光下只能看见那张脸惨白可怖异常。
  “你们就是参加第一次彩排的同学?不错, 很准时, 老师很欣慰,都过来吧,我跟你们讲一下你们需要彩排的片段。”
  女老师边说边向他们靠近, 离得近了, 才能看出那厚重的妆到底有多么斑驳不均。
  像是小孩子涂鸦似的, 白色中带着浅浅的灰色,眉毛画的也粗细不均,眼线也飞到天际,脸颊上,还涂着两个圆圆的红色,比较浅,相对于其他部分,这算是社交距离内最正常的颜色了。
  而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多也只是视力受损而已,最重要的是,从她的身上,传来一种腐肉的味道,引人作呕,那绝对不是正常人类所能散发出的味道。
  谭谨言忍不住想往后退一步,可是后背却被一只手抵住了,他的半边肩膀靠在柔软的躯体上,硬生生地止住了他想移动的动作。
  想要呕吐的感觉是极其难压下去的,谭谨言从来没有这样难受的感觉,即使见过的尸体,那样血腥交杂的味道也不如从面前女老师身上所散发的味道难闻。
  女老师在他们身上环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谭谨言身上,唇角裂开一个诡异夸张的弧度,微微歪头问道:“这位同学,好像很想离开这里啊,是被老师吓到了吗?”
  谭谨言浑身一僵,那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冰冷又黏腻,充满了恶意,好像就是在等他退缩,逃跑,甚至,表现出任何一点儿不适。
  “没有。”谭谨言攥紧拳头,强行压下涌到喉头的不适,然后站直了身体。
  女老师好像有些失望,但是笑容明显真诚了不少,道:“那就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说着话,女老师转身朝着舞台走去,水红色的旗袍微微摆动,漾开的都是淡淡的血腥气,那布料是用什么染的,已经不用多说了。
  白屿清侧头看了谭谨言一眼,然后转身跟了上去。
  商榷走在他身边,忽然用手捂上了他的口鼻,作势抹了一下,然后在女老师回头的时候淡声道:“沾上灰了。”
  白屿清勾了下唇,道:“谢谢。”
  堵塞的空气终于被商榷的味道通出一个孔,虽然转瞬即逝,但也聊胜于无,至少让他有了一个微末的喘息空间。
  女老师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能又转过头走上舞台。
  其实从他们踏进礼堂的那一刻,所谓的彩排应该就已经开始了,白屿清看了看时间,九点零五分,彩排是一个小时一次,面前的女老师显然不慌不忙,甚至还有心情用剧本替自己扇着风。
  腐臭的味道刹那间更浓郁了。
  “今天我们要彩排的片段是一场宴会的一幕,一共有五个角色,父亲,母亲,女儿,客人,管家,同学们先选择自己的角色,按照我刚刚说的角色顺序从左到右排列,然后我们再来说剧本。”
  “啊对了,选择角色的时候请各位同学保持安静,不要交头接耳,我们要尊重每位同学的第一意愿哦。”
  白屿清看了林挽清一眼,林挽清听见规则的瞬间就明白了白屿清叫他来的目的,搞清楚他们之间的身份牌。
  林挽清对白屿清点了点头,意思是他明白了。
  白屿清回过头,看着女老师身边的位置,脚步微动就要站到父亲的位置上,可是他的手臂被商榷拽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商榷的眼睛停下了脚步。
  商榷松开手,越过白屿清站在了父亲的位置上,林挽清紧接着走到他身边站定。
  林挽清拿到的的身份牌是母亲。
  白屿清看向云梨,她没有动,但是视线却落在商榷的位置上。
  果然,猎人的身份牌都是父亲。
  父亲,母亲的位置上都站了人,剩下的三个人却没有再动了,女儿的位置缺席,白屿清直接走了过去站在女儿的位置上。
  然后再动的是谭谨言,他站在了客人的位置上,和他身份牌相同的位置。
  云梨走到管家的位置站定,所有人都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女老师终于停止了那堪比毒气的扇风输出,她走到一行人面前看了看,点点头道:“好,既然这样,我开始说这次我们要彩排的内容。”
  “一场由父亲举办的宴会上,来了许多客人,可是他的妻子生出的却是一个丑陋无比的女儿,他深以为耻,所以不允许他的女儿进入宴会,可是宴会开始之后,母亲却在女儿苦苦的哀求下将女儿偷偷带入了宴会现场,嘱咐她自己玩,不要被父亲发现,可是一个客人在发现女儿的长相之后,开始了嘲笑,管家闻讯赶来,想要将女儿带回房间,女儿却被讽刺的非常难过,大庭广众之下哭闹了起来,本能的去去找父亲母亲诉说委屈,可是却被愤怒的父亲严厉的责骂。”
  女老师说完,将剧本收了起来,笑眯眯道:“所有台词你们自己发挥,由于这是第一次你们过来彩排,允许语气之类的漏洞,只不过我需要你们把这一场景从头到尾的感觉演绎出来。”
  “为了帮助你们尽快入戏,老师也会选择一个角色来进行辅导,让我看看……”
  女老师的手指虚虚在一行人身上挨个转了转,然后落在了白屿清身上,道:“那就女儿的角色由我来辅导吧。”
  白屿清并不意外,从刚刚商榷要代替他站在父亲的位置上时,他就隐隐明白了,女老师的妆容,与其说是随便画的,倒不如说,更像是小孩子学大人时的模仿,女老师最开始想要辅导的,就是女儿,所以说,彩排时最危险的角色,确实是父亲。
  商榷的视线越过林挽清,对着白屿清眨了眨眼睛,有种有些不符合他长相的调皮。
  白屿清浅笑了一下,并不反感商榷这样替他做决定的行为,不管是从目前场上局势来看,还是私人感情,商榷一定是爱护他的,就像他也会以同样的感情来爱护商榷。
  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不久之前他们还是相互算计的陌生人,可是现在,却变成了彼此爱护的唯一。
  女老师拍了拍手,道:“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请扮演管家的同学把后边的幕布拉开,我们需要的场景就在后面,其他同学相互讨论熟悉一下自己的身份,尤其是父亲和女儿,这场戏,你们可是重要角色。”
  云梨看了看后边的粗麻绳,那是升降幕布的绳子,也是早上像是有自己意识的微微晃动的绳子。
  谭谨言下意识拽住了云梨的胳膊,目光中充满了担心。
  云梨侧头看他,触及到他的视线时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柔软的些许,道:“没事。”
  “各位同学,你们商量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哦,幕布很沉的,管家同学拉上去,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呢。”
  谭谨言愣了一下,松开手嘱咐道:“小心一点。”
  白屿清道:“场景中所有的恶意都是针对女儿的,只有母亲在关心女儿,妹妹背着洋娃娃的音乐中说的也是父亲用斧头杀了妈妈和女儿,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母亲和女儿是最弱势的。”
  “但是现在,代表NPC 一方的女老师站在了女儿这边,所以,一会儿有危险的不会是女儿和母亲这两个角色,危险的角色是父亲,客人,还有管家。”
  林挽清点点头道:“我同意你的想法,管家已经被支去拉幕布了,故事中,管家的戏份也是最少的,她只是起到了一个想把女儿带回去的角色,还没有成功,所以我认为,管家的危险就在那里,在彩排过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谭谨言看了看商榷,道:“所以,有危险的是我和师……咳……商哥。”
  白屿清对商榷道:“我的角色与你是相对的,一会儿最有可能的状况,是我会攻击你。”
  商榷笑了一下,道:“你知道我的,虽然父亲这个角色要比客人危险的多,但是很显然,他比我要可怜。”
  谭谨言的心思分了一半在云梨那边,听见这话,“啊?”了一声,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林挽清好脾气的解释道:“如果一会儿的情况是饰演女儿角色的玩家攻击对他产生恶意的角色玩家,他可以接的住攻击,你可能接不住。”
  白屿清垂了垂眸子,同样的,如果是他或者任何人站在父亲的位置上,都不可能接的住来自商榷的攻击,更别说,或者还有女老师的攻击加成,可是商榷站在这个位置上,他就不担心,因为商榷足够强大。
  商榷走到他面前,将他的头摁进怀里,笑道:“多闻一会儿吧亲爱的,一会儿可要受苦了。”
  白屿清笑了一下,伸手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当真深吸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2章 毕业考试-外语-13
  吱呀——吱呀——
  云梨站在幕布边, 每拉动一下粗重的麻绳,就会听见那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像是有什么重物悬在她的头顶摇摇欲坠,可是抬头看上去的时候, 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云梨心中总有些不安, 事实上, 现在不发生什么才是真的反常。
  女老师微笑着看着她动作,离得比较远, 但是那上下扫视的目光像是犹如实质般, 冰冷,黏腻,还有些看好戏的期待。
  到底会发生什么?
  云梨攥紧了手中的麻绳, 掌心被磨的刺疼, 可是她无暇顾及,只是全身心的警惕着四周。
  “还有三分钟哦。”
  女老师忽然出声提醒, 视线往上看了看,唇边的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
  云梨下意识也往上看去, 她皱了一下眉, 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危险来临时的第六感。
  幕布已经拉上去了一半,云梨更加警惕了,忽然, 余光发觉从身旁的幕布后穿来一道冷光, 她神色一凛,迅速闪开。
  一把刀从幕布后飞了出来,直直穿过她刚刚所站的位置扎在了第一排观众的木桌挡板上。
  嗡——刀片扎在木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声。
  还没来得及看, 第二把已经准备就绪。
  “小心!”谭谨言失声提醒,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女老师看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有说,当做没听见一样,可是当谭谨言看见紧接着第三把朝着云梨过去的时候,脚步刚一动,女老师的眼睛就直直地盯上了他。
  白屿清神色严肃,迅速摁住他的肩膀,冷声道:“别动。”
  三把刀,不同的方位,防不胜防,云梨躲过了之后,已经有些气喘了。
  “管家同学,还有一半幕布没有拉开哦。”
  女老师再次出声提醒,唇边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装的全是恶意。
  云梨眯了眯眼睛,快速回到麻绳边伸手拽住,用力往上拉,可是下一瞬,破空声从头顶传来,寒光直直地坠了下来。
  居然还有!
  这次来的太快,几乎没有给云梨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手中握有防御性道具,可是刀依然破开了云梨的防御,重重地在她胳膊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云梨的脸色白了一下,没有理剧烈地疼痛,用尽全身力气一鼓作气地将剩下的三分之一幕布全部拉了上去,手心瞬间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来。
  彩排时所发生的杀机都是真的要玩家死的杀机,如果反应的慢一些,云梨怕是现在已经死透了。
  前几场科目虽说也很危险,但是因为大部分都是白屿清和商榷带着通关的,反而觉得有些简单,直到现在,云梨才有了一些这真的是A级副本的真实感。
  啪啪啪——
  女老师站在一边过鼓起了掌,笑道:“真棒,幕布终于拉上去了,我们可以进场了。”
  幕布后,仅仅只有一张掉了漆的长方形桌子,然后上边放了一个金属托盘,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这所谓的场景,简陋的可怜。
  “来吧,彩排毕竟不是正式演出,大家凑活一点,发挥一下想象力,好了,各就各位,我们彩排开始了。”
  女老师说完,率先朝着幕布后那所谓的场景走去,然后站在了靠近后台的阴暗角落里。
  谭谨言迅速走到云梨身边,看着她的伤口满眼心疼,然后拿出治疗药剂,哆哆嗦嗦送到她唇边。
  明明受伤的是云梨,可是谭谨言的脸却好像比云梨的还要苍白。
  云梨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伸手拂开他递过来的药剂,然后从他身边走过自己拿出来一瓶喝了。
  谭谨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云梨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态度就变了。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白屿清看了一眼云梨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可是他也没想那么多,又转头对商榷道:“小心。”
  商榷笑道:“遵命,亲爱的。”
  白屿清浅笑了一下,路过谭谨言身边的时候,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淡声道:“做一切事情的前提是,你得活下来。”
  谭谨言的眼睫颤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药剂,道:“我知道的师傅。”
  舞台上的灯光在他们站在自己该在的位置时,就只剩下了一束。
  灯光里站着的,是商榷和白屿清还有林挽清,根据背景故事片段,应该是从父亲不允许女儿去宴会的对话开始,而且,演绎更多的片段,所得到的信息也就越多。
  “你长得这么丑,怎么能去宴会上,如果让别人看见了,我的脸就被你丢光了!”
  商榷看着白屿清那张谪仙般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下弥天大谎。
  林挽清虽然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奇奇怪怪的,但依然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
  白屿清道:“我想去。”
  商榷干脆利落道:“不行!”
  林挽清道:“我们先走吧。”
  这样潦草的几句话,就算是演完了一个片段,几人往女老师那边看了看,她隐于黑暗中,看不清神色,但是也没有叫停。
  那就算是可以。
  几人对视了一眼,白屿清和林挽清走到一边,灯光跟随着他们转动,同时,又有一道灯光照亮了长方形的桌子。
  宴会已经算是开始了,商榷走到桌边,手指敲打着桌面,谭谨言也走了上来,云梨站在桌子的另一头,算是充当入会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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