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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畜当上假少爷(穿越重生)——风听我令

时间:2024-11-15 15:56:45  作者:风听我令
  在飞机上宁游清睡得非常沉,总梦见李修,复又梦见6岁生日宴会上的他。
  6岁的李修不再和他大眼瞪小眼,也不怎么生气或刻薄了,很平和的样子。宁游清远远地站着,鬼魂一般,面无表情。
  6岁的李修对他说:“扯平了。”
  宁游清白着一张脸,微弱地点头:“嗯。”
  李修对他招了招手,一副告别的样子,说:“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实在是个孩子,说什么都像小大人。
  在梦里,宁游清才察觉和接受自己的崩溃,他低着头,非常丧气地说: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
  “嗯……我也不知道。”聪明如李修也不能替他想出办法。
  “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自由吧。”
  他的话音落下,身形和宁家阳光灿烂的花园便一起消散了,像被不知道哪来的风带走了。
  留下宁游清一人站在空白的梦境之中,独享这自由。
 
 
第51章 Freedom13
  宁游清不再出现了。
  宁礼臣在第二天终于见到了李修。
  他的怒火攀升,因为李修对他实在谈不上尊重。
  宁礼臣想要用什么办法牵制住我行我素的李修,让他稍微把自己的亲生父母放在眼里一些。
  他曾和李修提过蓝可怡身体和情绪都不太好,希望李修多回国探望她。毕竟李修还是养子的时候,蓝可怡待他也不算差。
  但李修对一切都是很漠然的,既不渴望父爱也不渴望母爱。
  他没有答应宁礼臣的要求,只是在蓝可怡海外账户出问题时帮了个忙,蓝可怡后来发现帐头经过李修的手后多了一笔不菲的钱。不知道这是表示奉还,还是他尚存的一丝感情表达。
  蓝可怡很不确定地向宁礼臣提起这件事,宁礼臣安慰他:“儿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他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称呼李修为“儿子”,尽管从来没换来李修叫他一声爹。而蓝可怡子在亲情上身心俱疲,也无法在宁礼臣在家庭关系的重建之中和他打配合,这让一头热宁礼臣感到毫无进展,举步维艰。
  好在李修真的足够优秀,完美符合宁礼臣对继承人的预想。他样貌出众,举止得体,履历又这样优秀。在宁礼臣心里,情感淡漠都算一种优点——可不好像宁游清那样优柔寡断。
  现在宁礼臣唯一的障碍就是无法使李修服从。李修不需要他的钱,也对他的资源不感兴趣,这真是太有种了。
  至于李修有了伴这件事,那倒是其次,谁还不能谈段感情呢?也算李修在这方面趋近于一个正常的同龄人。
  宁礼臣甚至开始畅想李修将来和谁结缘可以扩大宁氏的版图。这种事他不强求,但锦上添花总是好的。
  总之,宁礼臣还是为李修的傲慢,特别是针对他这个亲爹的傲慢感到恼火。第二天他又杀到李修的住处,想看看能不能顺便一睹李修属意的对象。
  最终还是没有,只有李修一个人在家。
  宁礼臣进门时,李修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落在空气中,只在宁礼臣到来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确认了来人是他,又很厌烦地转回去了。
  “你昨天怎么回事?”
  宁礼臣的语气很不好,掷地有声的。
  李修没有回答,连眼神都欠奉,宁礼臣的质问落到了地上。
  “李修,你找了个什么人?我不干涉你交朋友,但你自己最好心里有数。”
  宁礼臣的声音沉下去,他惯会做上层的家长,在意一些阶级和脸面。李修看上去不像,也最好不是一个会被低级欲望冲昏头脑的人。
  他说的话十分在理,等着李修通过他的检验。
  “什么人?”
  李修抬了抬眉毛,像是终于看见了眼前的宁礼臣,黑沉的眼睛挪到他的脸上。
  “你想知道吗?”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对宁礼臣的语气非常轻蔑。
  这个时候,宁礼臣敏锐地感到不太对,他迅速而不太踏实地吐了个字:“……谁?”
  他隐约有个可怕的联想,但这个想法太过令人反胃,一旦证实就会摧毁所有,所以宁礼臣不愿意细想。他的问句非常虚弱,像怕李修真的给他答案。
  “是宁游清。”
  李修的回答很无情地劈头盖脸向宁礼臣砸来。
  “我和宁游清上床了。他还没走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李修直直地看他这个可笑的亲爹,看他的瞳孔震动着,抬起手来,颤颤巍巍地指向他。
  今天宁礼臣仍然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苟地整理好,但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像个老人了。
  “你……你……”
  宁礼臣感到头晕目眩,他想走到李修跟前,撸起袖子给他来一通管教,就像他以前管教宁游清一样。
  他气得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们很合适。”
  李修转过头看向窗外,那是个阴天,天光黯淡,宁游清大概已经走了。
  这句话不像说给宁礼臣听,而是一句事与愿违的陈词,意为即使适合,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然宁礼臣是听不出这些来的。他天旋地转着,想到几年前宁游清和李修走得很近的时候,那时他还提醒宁游清不要对李修太好,他什么身份,李修什么身份,主仆有别,应当保持距离。
  他弯下腰,踉跄了几步,扶着沙发坐上去,感到很恶心,胸口一阵绞痛。宁礼臣说不出完整的话,喉咙抽动着,发出一阵痛苦的声响。
  面对这样的场面,李修竟然没什么反应,他静静坐在阴影里,任由宁礼臣这样丑陋地挣扎着。他竟然如此冷静,好像可以就这样看着宁礼臣死去。
  他根本不在乎。
  宁礼臣的口里发出“嗬、嗬”的气声,到这个时候,宁礼臣还顾不上求救,只想着咒骂。
  “疯子吗?宁游清也这么说。”
  他站起来,走到宁礼臣面前,面无表情地看他。李修掏出手机,在拨号的间隙,又补了一句:“其实你们比较像父子。”
  李修很体面,最后替宁礼臣打了急救电话。
  他戴着呼吸机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眼睛仍瞪得凸起,像天塌了一样。美国的救护人员同情他是个发了急病的老人,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让他冷静下来。
  宁礼臣躺在担架上抽搐了一下,气得直翻白眼。
  宁氏的总裁在美国发急病倒下了,这件事很快传到国内。宁礼臣被抬进救护车的照片还被路人拍到,被发到了网上。
  这些年宁礼臣一直不愿意放权,他一倒下,宁氏上下动乱。宁家出了一些亲戚接管,谁都想分这份蛋糕,宁礼臣还没走,所有势力已经就股份问题吵了好几轮,甚至影响了宁氏的股价。
  在宁氏水深火热之时,李修回国了。
  他站在阳台上,看到宁游清在学生宿舍区的门口买早点。
  宁游清永远只吃一种包子和豆浆,他买的是哪种包子,李修目前并未得知。
  他偶尔会一口气买很多,大概是别人托他带饭了。
  李修租在学生宿舍斜对角的一栋楼里,学校职工用房,大多租给附近的老师和学生。在洛杉矶时,李修去宁游清的宿舍接他,看到他行李箱里放着国内的学生卡。
  其实李修知道宁游清这几年在哪座城市、哪所学校,他没有去找他。
  当李修提着行李箱,住进这栋陈旧的楼房时,他并没有想过能在楼上看到宁游清出入,也不作任何见面的打算。
  况且,李修无法在这里常住,他大部分时间要回到C大,完成最后一年的课业。
  往返于C大和宁游清的学校,在这间旧房子里,李修的书桌靠窗,天亮或天暗,学生们从宿舍进出,李修在他们的脸上逡巡着,想找到他唯一熟悉的那张。
  李修只一厢情愿地做过两件没意义的事:第一是向宁游清索要爱,第二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等宁游清的出现。
  他从冬天等到春天,都没有在这里等到宁游清。后来李修学业繁忙,回伦敦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空闲过来了。
  但宁游清马上就毕业了。5月的时候,李修又回来了,行李箱上贴满了标签。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看到宁游清出现在楼下的早点摊上。
  很奇怪的,以前李修在这么多人里面找,一次也没有找到宁游清。这一次楼下没什么人,宁游清就正好在那里出现了。
  他大概忙于毕业,早出晚归,时间很规律。李修只要注意时间,一天可以见到他两次。
  宁游清看上去脸色好了许多,也许他学会看重自己了。他和室友的关系相处得很融洽,晚上回宿舍时总在一起。
  周末的时候他不在宿舍区出入,大概是因为导师周末也休息。于是李修回伦敦的时候,大多把周末两天包括在内。
  随着时间推移,宁游清的室友各有打算,很少结伴了。有一天李修看到宁游清晚上一个人回宿舍,在街角的树下站了很久。
  李修也看了他很久。
  他们始终没有见面,只有李修这样隐秘地单方面拜访。李修完全不能从中得到什么,但无法停下这样的飞行。
  他很想念宁游清。
  “想念宁游清”和“宁游清是个怎样的人”在李修这里似乎无法关联。李修深知宁游清的品性,这也无法打消他对宁游清的念头。
  可是无法再进一步了。
  宁游清和任何人都能相处得好,只要别走进他空白的地方,那里恐怕连他自己都未曾涉足。
  而李修在那里造成重大事故。
  6月的时候,宁游清毕业了。他穿着学士服经过楼下,和同学们合影,把学士帽抛到空中,笑得很开心。
  他和室友互相拥抱,互相说着“前程似锦”,属宁游清的声音最响亮。
  又过了几天,宁游清要从宿舍搬走了。最后一天,他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在楼下等着快递,要寄往某个新的城市。
  再后来,宁游清不再出现了。
  宁游清走后,李修又在那里住了一个月。酷暑难耐,好像把他想见的宁游清蒸发了。
  一个月过后,李修结束了这个房子的租期。
  这里没有宁游清,也没有李修了。
  【作者有话说】
  又结束了一个篇章
 
 
第52章 Freedom14
  原来那天晚上他来赴约的时候很开心啊。
  宁游清正在游泳。
  准确地说,他正穿着救生衣在浮潜。
  宁游清虽然叫了这么一个名字,但和水基本绝缘了。他是个非常纯正的旱鸭子,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下过水。他自己对水也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所以从未试过游泳,也没有去过水上乐园。
  宁游清怕水怕到什么地步了呢?宁游清做的噩梦基本上有一半以上都关于水,什么突然被丢进海里淹死了,没有关好水龙头就出门然后水漫金山,还有被卡在水上乐园的滑梯里。这些关于水的噩梦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怕水这件事并不妨碍宁游清的日常生活。作为一个谨慎小心的人,以前的宁游清从来没有冒险之心,他不会去涉足那些未知的危险领域,也从不自己给自己找刺激,就这么循规蹈矩地生活着。
  现在,宁游清的四肢正在水里毫无技巧地划动着,他离岸边仅有半米远,手仅差10厘米就能触到水底。他就在这块绝对淹不死的水域中狗刨着。
  宁游清也只有等到人生中第一次下水,才证明了自己水性果然如同预想中的那样差。他完全没办法离开救生衣,也悲伤地发现自己在水中浮不起来一点,只有救生衣带着他的身体停留在水面上。
  他带了脚蹼和潜水镜,继续练习他的狗刨。
  其实已经比刚下水要好一些了。昨天他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场面十分不堪入目——宁游清像只怕洗澡的猫,拼命地拍打着水面,水花都溅到姥姥家了。
  浮潜教练是马来人,在岸边用了英文中文和潮汕话轮番叫他冷静下来。等到宁游清终于冷静不再瞎扑腾的时候,他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
  那水也只到宁游清胸口而已。
  宁游清感到尴尬,教练安慰他,说也有你这样的来浮潜,我见过。
  宁游清湿着头发站在水里,问道:“像我这样的,多吗?”
  教练笑道:“很不少,来都来了,总要试试的。而且浮潜一定要有潜伴,有人会拉着你。”
  看来和他一样的人很常见。宁游清心想。
  这两年来,宁游清人生的轨迹确实发生了改变。
  大三交换回国之后,宁游清没有立刻着手开始准备申请读研。
  虽然在加州的时候,他一边昏天黑地地忙碌着,兼职和学校两头跑,同时还抽空去了几个目标学校了解,认识了同为华人的学长学姐,尽可能为自己未来的规划了解更多信息。
  宁游清不想虚度任何一天,脑子里一根弦绷得很紧,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喘息的时刻。
  他审视着自己存下来的钱,不少,但如果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读研,势必要接着过交换时期的日子,没有尽头。
  突然有一天,宁游清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不是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的片刻小憩,不是忙了一天疲惫地洗漱后陷入床里,也不是东拼西凑地组合工作日,最后终于凑出一天假期,而自己疲惫得哪里都不想去,只留在家里发呆了一整天。
  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过着这样的生活。无论宁游清的境地有没有改变,他总跑一种漫长的马拉松,而从不问终点在哪里。
  明明这么累,就是为了不再这么累。宁游清慢慢停下了脚步,心跳剧烈地“嘭嘭”着,喘息着,他往四处看,这个世界当然也有和他一样在跑的人,但更多的人在跑道之外,做着各自的事情。
  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是宁游清过得最空白的一个夏天。他没有在看书,也没有和别的学生一样四处投简历找实习。
  宁游清去了乡下。
  那是他以前的家,宁游清曾经想攒钱开个小卖部养老的地方。宁游清转了一圈,和自己印象中的没什么不同,他很熟悉。
  现在正值夏收的时候。宁游清戴着草帽,坐在田埂上,看割麦机在田里来来回回,割出一道道笔直的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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