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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再后来,伤痛逐渐被遗忘,他成为了全新的他。却在一次意外里天使失去了生命,而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有心了。但一切都太迟了……”
  泪水从江一眠的眼角滑落,如骤雨般势急,傅承焰不停地替他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眠眠,别哭。”傅承焰还在替他擦着眼泪,“我虽然比不上你心中的天使,但我会努力成为你喜欢的样子。”
  江一眠哭得更凶了,把头埋进他胸膛,不让他替自己擦泪。
  傅承焰只能紧紧拥着人,在他耳边安抚般轻柔地吻着,“眠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疼。”
  “他已经不在了,你就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
  “无论如何,你得好好生活。”
  “如果他真是你的天使,那他应该一秒也不愿让你哭……”
  傅承焰被吻住了唇,江一眠一边控制不住地抽泣,一边趴在他胸膛热烈地吻他。
  江一眠想告诉他,上天又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能显得自己不是过度应激导致了精神失常。
  前世今生的千言万语只能哽在喉间,靠着这个热烈又绵长的吻给压了下去。
  江一眠开始解傅承焰的衬衫扣子,接着是西裤扣子……
  傅承焰高大的身躯靠坐在这小小的双人沙发里有些拘着,完全施展不开。他搂着人想转换局势。却被江一眠按住了肩,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傅承焰成了坐享其成的那一个。江一眠呼吸大乱趴在他肩头彻底失去力气的那一刻,他心疼地抱着人,反宾为主。
  下午太阳西斜,金色的阳光透过阳台洒到客厅,那一方小小的地板发着光,室内逐渐升温。两人灼灼的爱。欲也达到顶峰。
  傅承焰替软软趴在沙发靠背上的江一眠清理干净,然后勾住他紧致的腰肢,把跪着的人拥进怀里靠着,万般疼惜地吻他。
  温存了好久,傅承焰才抱起人,进入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傅承焰只围了个浴巾,把人放在床上坐好,替他穿上衣物,蹲在他身前开始替他擦头发。
  这一系列熟悉的动作仿佛条件反射一般深深刻进骨子里,傅承焰做得极其熟练,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仿佛江一眠曾无数次这样乖顺地坐在床上轻垂眼睫,安静地等着自己替他做这一切。
  但这个画面转瞬即逝,因为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情。事。
  这一次刚开始其实还是不太顺利,傅承焰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致和娇嫩,他的身体根本不像他所说的那样经历过两个男人。傅承焰想不明白,只是暗自决定,以后对他还是要再温柔些,不能再犯高估他承受力的错误。
  傅承焰给他擦干头发后,才开始擦自己的。
  江一眠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床上看他。
  傅承焰一边擦头发,一边眸色凛冽地看着整面墙的秦霄,手上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变得重而缓。
  江一眠察觉到他的异样,便下床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肌肉紧实线条优越的腰。
  “我自己可以。”江一眠把脸贴在他湿热的后背,“再给我一点时间。”
  傅承焰收了目光,捉着他的手腕转身回抱住人,在他将干未干的额发上轻轻印了一吻,“好,但是别再推开我,让我陪你。”
  江一眠轻“嗯”一声,仰头踮起脚吻他的唇。
  *
  夜里,做了一天脱敏训练的江一眠沉睡后,傅承焰把枕在他腿上的人轻轻放在枕头上,然后下床,走向阳台,回身关上阳台和客厅之间的木门。然后站在离木门最远的阳台一角,摸出烟盒,倒一支咬嘴里,点燃。
  屋内白炽灯透过玻璃窗映照到阳台,傅承焰刚好在灯光照不到的那一角,烟丝静静燃烧,忽明忽灭。
  傅承焰摸出手机,将嘴上的香烟夹在指尖,大拇指点击屏幕,拨了吴巡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先生。”
  “继续盯着秦霄,不管他去哪儿,都跟着。随时汇报。”
  “他前几天去了津城,要派人跟去吗?”吴巡问。
  “我说的话很难理解?”傅承焰眉宇含怒。
  吴巡心里一惊,“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安排。”
  掐断电话,指尖缭绕的烟雾模糊了黑暗里傅承焰的脸,但他周身的威压仿佛将那一角阴影无限扩大,映照在阳台的灯光也逐渐失色。
  *
  翌日,天未明。
  江一眠被生物钟叫醒,看着侧身将自己拥在怀里入睡的傅承焰,短暂地沉溺后,从他怀里轻轻挣脱出来。
  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进厨房,做早餐。
  傅承焰在他下床的那一瞬就睁开了眼,静静看着他在这小小的老房子里来回忙碌。
  傅承焰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江一眠突然这么急,从长泽山回来后就直接从秦家搬了出来,还关了手机。
  他还是那个行李箱,昨夜替他找衣服时,只有两条浴巾两件浴袍两套贴身和外穿的衣物,没有运动装,也没有他练琴时背的那个工装包。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短期内对自己进行脱敏急训,早日克服应激反应。
  而吴巡昨晚半夜发了微信汇报秦霄仍在津城,只是三天前的夜里回了一趟秦家,待了不到一小时就又走了。之后就一直在津城,很大概率要等津海项目步入正轨后才会回来。
  三天前的夜里,正好是江一眠给自己打电话说要静一静,然后关机的那个夜里。
  这一切都在表明,江一眠是在躲秦霄,并且他这一次似乎极度害怕秦霄。以往江一眠即使发病,即使自己要求,他也不会从秦家搬出来。
  而这一次,他匆匆躲到这儿来,一定是察觉到危险了。甚至,这次的危险,他根本就没把握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
  目前可以确定江一眠的应激反应都是秦霄造成的,这个危险也一定与秦霄有关。
  至于应激反应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傅承焰没敢再问,但那张江一眠踩玻璃的照片一定是根源之一。
  江一眠睡熟时,傅承焰曾仔细查看过脚底那些伤疤,已经很旧了,他原以为应该是不会再痛的。可当他指尖一一抚过那些疤痕时,江一眠的反应都是所有脚趾瞬间屈起,侧身睡着的身体整个不自觉地弓得厉害,眉心紧蹙久久不能舒展。
  他连睡着了都深受应激反应的困扰,这些年过得该有多苦。
  傅承焰很清楚,这次江一眠对自己的紧急训练如果能成功,他应该还是会回到秦家面对危险。
  他自尊心极强,或许这就是他从苦难里自救的方式。而傅承焰,会保证他的安全,护他亲手料理秦霄。
  正在厨房系米色格子围裙的江一眠,回味着傅承焰给的温暖和爱意,如今倒不担心他会插手自己的事了,毕竟自己强调过多次,曾经两人还因此吵了一架。他又疼自己,断不会再惹自己生气了。
  但自己屋内满墙的秦霄,脱敏训练的卡片就那样凌乱地扔在电视柜上,要说傅承焰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还是得多安抚安抚他才行,江一眠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快了许多。
  这老房子不比酒店厨房,只有灶和锅,还有一个电饭煲。
  早餐吃简单点,那就蒸个松松软软的蛋糕吧。
  江一眠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蛋,敲破后将蛋壳一分为二,倾斜蛋壳,让蛋清流入碗中,然后将蛋黄在两边的蛋壳里左右过一下,最大程度地分离出蛋清。
  按照这样的步骤分离完所有鸡蛋的蛋清和蛋黄后,在装了蛋黄的碗中加入适量牛奶和白砂糖,搅拌均匀。然后准备一个空碗,将低筋面粉过筛,再将碗中细腻的面粉倒进搅拌好的蛋黄里,接着搅拌成面糊,直到面糊变得黏稠且没有颗粒物时,再放入适量食用油,搅拌均匀后静置备用。
  下一步就是打发蛋清了。
  江一眠往装了蛋清的碗里滴了几滴白醋,搅匀去腥。没有打蛋器,他就用筷子打发,筷子打发的过程耗时比较久。但他唇角微扬,很有耐心。
  在天光未明的清晨里,站在那一方亮着的窗户中打蛋清的江一眠,有着丝丝缕缕的烟火气,显得格外温暖和美好。
  傅承焰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窝,磨蹭几下后偏头吻他的颈侧。
  “我家眠眠总是这样贤惠又暖心,我是走了什么大运?”他嗓音低沉慵懒,也满含宠溺。
  江一眠温柔地笑,手上的筷子快速打着碗里的蛋清,碗周逐渐结起了白沫。
  “帮我加一下白砂糖。”江一眠说。
  “遵命。”傅承焰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揽在江一眠后腰上。
  他从白瓷盅里舀起半勺细碎晶莹的白砂糖,问,“加多少?”
  “你这半勺刚刚好,放进去吧。待会还要再放两次,分开放,这样口感更好。”江一眠知道他的口味,甜度控制在傅承焰适口的程度。
  傅承焰将那半勺白砂糖搁进去,然后问他,“你吃得甜不甜?”
  “还好,甜点也可以,心情好吃点甜的快乐会翻倍。”江一眠笑着随口一说。
  傅承焰又加了两勺进去,对他笑,“那我们吃甜一点。”
  江一眠打着蛋白的手顿了一下,垂下眼睫笑容更盛。
  蛋白打到泡沫丰富的时候,江一眠让傅承焰分两次又加了两勺白砂糖,等到蛋白打硬之后,将蛋白放入面糊中,拌匀。
  电饭煲已经预热,江一眠使唤傅承焰,“帮我刷一下油。”
  傅承焰几下刷好,然后说,“眠眠,你能不能给我安排个有点难度的活儿?”
  江一眠一边把拌好的面糊倒入电饭煲里,一边笑着说,“那你去煮燕麦,加两盒牛奶。”
  傅承焰啧了一声,“这算什么难度?逗我呢?”
  江一眠按下蒸煮键,“你煮不煮?”
  “煮煮煮,我煮。”傅承焰麻溜打火烧水。
  燕麦牛奶煮好后,傅承焰盛了两碗搁到了客厅的小桌子上,没多久蛋糕也好了。
  江一眠用干毛巾包着电饭锅内胆两侧,拎出来倒扣在菜板上,揭开,圆蓬蓬的蛋糕香味四溢。
  “给我拿个盘子。”江一眠说。
  傅承焰立马在他面前摆好。
  江一眠切了四刀,三角体的蛋糕被分成了八块,一块一块地摆在盘子里,摆了了一圈,像一朵迎着晨曦绽放的莲花。
  傅承焰端起来闻了下,“嗯,香。”
  客厅的小桌子很小,类似于那种单人咖啡桌,摆了一盘蛋糕,两碗燕麦牛奶,竟有种丰盛的感觉。
  “吃吧。”江一眠拿起一块松软温热的蛋糕,递给傅承焰。
  傅承焰没接,而是张嘴咬了一口,点头,“嗯,蓬松温软,很好吃。”
  他看着江一眠的眼睛,又咬了一大口,似乎是故意的,差点咬到江一眠的手指,害得江一眠瑟缩了一下。他却一边吃一边笑眼弯弯地说,“眠眠你说得没错,心情好的时候吃点甜的,快乐会翻倍。”
  江一眠莞尔,把最后一小截蛋糕塞进傅承焰嘴里,然后也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
  好甜。
  他不禁弯起了眼睛,又咬了一小口。
  而傅承焰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一边吃一边拿他佐餐。
  豪门管家的用餐礼仪,让江一眠无法像傅承焰那样大口吃东西,他只是一直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同样小口小口地喝着燕麦牛奶。安静又优雅。
  傅承焰后来的目光就一直锁在他随着咀嚼动作而轻轻动着的唇上。
  “你这样看着我,我还怎么吃?”他的目光让江一眠有些脸热。
  傅承焰握住江一眠搁在桌沿的那只手,“眠眠,你把这房退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他的目光越发灼人。
  江一眠停了细细咀嚼的动作,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不会一直住在外面的,过几天还得回秦家。”
  傅承焰眼中有明显的失落,但很快又被笑意遮去,“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第70章 男朋友
  有傅承焰陪着,脱敏训练似乎变得容易得多。
  短短两天,第七项已经被江一眠划掉。
  他随手将卡片扔进垃圾桶,从抽屉里取出下一张——
  【第八项,如常履行贴身管家的职责,80分】
  “要回秦家了吗?”傅承焰站在他身后,瞥着他手上的卡片。
  “嗯。”江一眠照例把卡片横立在墙边。
  贴身管家的职责就是保护秦霄,照顾秦霄的日常起居和衣食住行。他必须得和秦霄生活在一起。
  就像以前那样。
  傅承焰上前两步,将人揽住靠在自己肩头,“我送你回去。”
  “好。”
  临走时,江一眠回头瞥了一眼横立在墙边的卡片。
  希望下次回到这里,是为了划掉这张卡片。
  *
  江一眠先让傅承焰送他去傅氏私人医院,向严佚询问了陈奶奶的病情。
  严佚说,他以江一眠朋友的名义去接她,她觉得麻烦了人,一开始死活不愿走,后来他好说歹说,才让她同意去了。
  到医院一查,她是原发性开角型青光眼,检查结果显示已经到了中晚期。左眼明显的视物缺损,是中期。右眼只有光感,是晚期。
  老人家听严佚说视神经的损伤不可逆,手术只能阻止病情恶化,保留目前的视功能,并不能恢复如初。想到手术费用也不便宜,当时就要从医院离开。
  后来严佚说医院有医疗救助名额,可以帮她申请,她才同意手术。
  目前已经通知她的家属,只要家属来医院签了字,就可以安排手术。
  江一眠从严佚的办公室出来后,就去了病房看陈奶奶。
  他提着果篮推门进屋,坐在窗边晒太阳的陈奶奶闻声望过来,一眼就认出了他,“小江?来来来,快来坐。”
  她招呼着人,明明自己都看不清,还要摸索着替江一眠搬椅子。
  “陈奶奶,我自己来。”江一眠将果篮搁在医用床头柜,一把从她手中接过椅子,坐下。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她才发现江一眠身后还站了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但他已经看不清脸了,凭他衣服的颜色判断出不是医生护士,便问江一眠,“这是你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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