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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管家重生后(穿越重生)——无形道术

时间:2024-11-15 16:08:18  作者:无形道术
  林振脸色微变。
  不过正好,他这人就喜欢跟强者博弈。越是强劲的对手,他越是感兴趣。
  如果太普通,他反而会大失所望。
  他现下也确定了,江一眠的目的应该不是自己。之所以会跨城去山地球场,就是为了打球而已。
  “你说的这个场地在什么地方?说来听听。”林振朗声道,“我正好也喜欢打高尔夫,说不定咱俩感兴趣的都是同一个球场。”
  江一眠看着他,温声道,“在樊城,挺远的。您应该不常去吧?毕竟燕城也有很多高尔夫俱乐部,没必要翻山越岭去樊城。”
  “巧了。”林振爽朗地笑,“我正好是樊城人。”
  “是吗?”江一眠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那您怎么会来燕城给孩子报班呢?”
  “我儿子在燕大上学。”
  “原来如此。”江一眠眼中佯装的讶异散去,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我们琴行有很多燕大的学生,包括我自己,也在燕大念书。”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巧了。”林振还打算说什么,江一眠适时插话。
  “您瞧我,不知不觉聊远了。”他不好意思道,“您看,想给孩子报哪个班呢?”
  “您说他学的是贝斯,那我们琴行针对贝斯的课程计划有三种……”
  玻璃门突然被拉开,林澜背着贝斯阴着脸走了进来。
  --鱼漝湍堆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跟到这儿来。”他在林振面前站定,“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林振站起来,同样冷着脸,“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你不要总是这么激动,你要知道,我们不是仇人。”
  距离上次见林澜,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没想到他还是这样。
  “你打扰了我的生活就是仇人。”林澜咄咄逼人,“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林振叹了口气,然后拿起茶几上已经凉掉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面色缓和了些,转身对江一眠说,“茶很好喝,谢谢。”
  江一眠起身,“您不用这么客气。”
  “只是抱歉啊江老师,浪费了你一早上的时间。为表歉意,我请你打一场球,如何?”
  江一眠笑笑,“不用了,没事。”
  林振却自顾自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江一眠,“江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提前打电话。我这个老年人,可是好久没有和年轻人打过球了,挺期待的。”
  江一眠不再推辞,双手接过,“那行,到时候联系您。”
  林澜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直到盯着林振的背影出了琴行门口,他才狠狠剜了一眼江一眠,然后推开接待区的玻璃门,朝教室走去。
  江一眠不甚在意,将手里的名片放进风衣口袋。
  然后把桌上的纸杯扔进垃圾桶里,擦了茶几后才拿起保温杯,接了一杯开水,回琴房练琴。
  晚上下课后,江一眠照常收拾东西,等学生们都走了才离开。
  他锁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串本地的陌生号码。
  江一眠皱了下眉,把手机静音,然后放回风衣口袋。
  上车时,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
  【生日快乐。】
  回到云景华庭,江一眠在书房看了会书,才去洗澡。
  洗完澡上床,拿出手机,惯例在睡前给傅承焰道晚安。
  一解锁,就看到了几个陌生未接电话,和那条突兀的短信。
  直觉告诉他,这号码很有可能是秦霄的。
  他点开发信人,加入黑名单。
  然后进入微信,给傅承焰发了消息后,锁屏,睡觉。
  同一时间,秦家别墅。
  秦霄正在用水果刀拆着手上的石膏,刀刃一下一下剥开石膏,慢条斯理,神情专注 。
  他眼窝深陷,脸上看起来异常憔悴。
  自江一眠搬出秦家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踏实的觉了。
  秦霄想起最后一次见江一眠,是在江一眠的房间,他拉着行李箱,笑着说了句“别来无恙”。
  明明是一副很讽刺的模样,秦霄回忆起来,却被江一眠带笑的脸迷住心神。
  一不留神,没控制好力度,刀尖倏地刺入手指指腹。鲜血瞬间冒了出来,血珠凝起,又顺着手指快速往下滑。
  秦霄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很血腥的画面——
  江一眠手指滴血,垂首站在他面前,像在汇报工作,又像在承认错误。
  江一眠满身鞭痕,跪在他脚边,身形颤抖,不发一语。
  江一眠下身包着浸血的纱布,坐在轮椅里,静静地看着他,满眼绝望。
  ……
  秦霄恍惚间拉起江一眠滴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含住,小心吮吸,替他止血。
  指尖的刺痛让他回过神来,眼前并没有江一眠。
  他含住的,不过是自己滴着血的手指。
  秦霄明显感觉到最近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甚至已经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他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真实,什么时候是虚幻。
  只是一次又一次看见江一眠,却一次又一次幻觉破灭回到没有江一眠的现实世界。
  一次次满怀希望,又一次次绝望。
  他甚至已经没法去生江一眠的气了。
  被折断手指,当初他那样恨那样气。可经过了这些与江一眠彻底失联的日子后,他突然觉得,与江一眠纠缠,惹他厌恶,都比如今这样不闻不问被他遗忘的好。
  所以他犹豫了几天,还是决定给江一眠发一条迟到的生日祝福。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就这样被江一眠忘记。
  想到这里,他突然拿起手机翻看短信。
  没有任何回复。
  秦霄点进和江一眠的短信界面,开始打字——
  【我好像病了,病得很严重。但是只要一想到你,就会舒服许多。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或者我来见你一面也行。看在我们多年的主仆情分上,就一次,好吗?我真的好想见见你。】
  打完,发送。
  发送失败。
  红色感叹号异常刺目。
  秦霄盯着屏幕好几分钟,然后才仿佛明白了怎么回事,猛地将手机砸在地上。
  碎裂的屏幕依旧看得清那刺眼的红色,秦霄开始暴戾踩踏,直到将屏幕踹得完全熄灭,他才停了下来,一脚踢开。
  然后大口喘着气,打开房门,跌跌撞撞地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间江一眠住了八年的屋子,里面的东西还维持着以往的摆设。除了衣柜里少了一些常服之外,跟江一眠还住在这里时没什么区别。
  秦霄时常在这房间里待着,彻夜地待着。
  夜深人静之时,他仿佛能闻到江一眠的气息。
  正如此刻,他爬上江一眠的床,紧紧抱着被子,哑声呢喃,“江管家,我好想你……”
  “让我亲一亲,好吗?”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抚。摸,亲吻。
  许久之后,他抱着被子发出一声闷哼,腥。腻的味道掩去了江一眠的气息。他翻身躺在床上,视线开始在天花板聚焦,脑子也逐渐清醒起来。
  这房间,空荡荡,毫无人气,哪有什么江管家……
  秦霄拉过被子,绝望地蒙头盖住自己。
  ——他的病,似乎越发严重了。
 
 
第95章 可以吗
  呼吸困难。
  死亡一般窒息的感觉,让秦霄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喘气。
  这些日子他时常彻夜失眠,睡眠严重不足。刚才实在太困了撑不住睡着一瞬,却被这窒息的感觉猛地憋醒。
  然后他再也没合过眼,血丝遍布的双眼一直盯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这躯壳一般病入膏肓的身体,正被无尽的想念和病态的痴狂占据,吞噬。
  一夜未眠,历经难捱的痛苦后,他的脑子却越发清醒起来。
  清醒到他开始重新振作,仔细计算江一眠能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概率。
  他把这些年和江一眠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回想了一遍,又仔细回忆了几遍那天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江一眠对他说的一字一句。以及,那些在江一眠脸上出现过的所有神色,细微到咀嚼食物的次数和速度。
  他反复地想,反复地琢磨。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
  江一眠并不是不爱他了,而是对他太失望了。
  曾经那么爱他的人,如今说不爱就能不爱了?
  这根本不可能!
  起码对他自己来说,即使被江一眠厌恶憎恨,他也做不到不爱江一眠。
  他都如此,何况曾经那么深情又纯情的江一眠?
  秦霄永远都记得江一眠以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那个永远知冷知热贴心照顾他的江管家,那双永远藏起小心思却满是爱意的澄澈眼睛,那张他一靠近就会悄悄飞上云霞的漂亮脸蛋。
  秦霄也清楚地记得,那天在出租屋里,江一眠的语气里掺着控诉,他折断自己的手指时,在他眼里看见了泄愤的畅快。
  窗外路灯骤然熄灭,天色已经完全大亮。
  秦霄躺在江一眠的床上,双目猩红,笑出了声。
  “江管家,你就是惩罚我。”
  “对吗?”
  “想让我后悔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对吗?”
  他笑声开始癫狂。
  “如你所愿,我后悔了。”
  “后悔极了。”
  “没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你满意了吗?
  “舒心了吗?”
  他笑到无声又开始哭。
  “所以,江管家……”
  “你可以回来了吗?”
  “可以爱我了吗?”
  “可以吗……”
  *
  今天天气很好,秋日的晴空往往显得格外温暖柔和。
  江一眠昨天在林振走后,就给他打电话,约了今天上午打球。
  此时他正翻过山林,驾车行在的省道上。再有二十分钟,他就能到达度假区。
  车内没开音乐,专注时他喜欢安静的空间。
  中控台屏幕显示林振打来电话。
  江一眠轻点左耳蓝牙,“林先生。”
  “到哪儿了?我可是装备齐全,就等你了啊。”林振声音爽朗。
  江一眠笑了下,“快了,十八分钟。”
  林振也豪爽地笑,“好!”
  随后语气又略微严肃起来,像长辈一般叮嘱,“不过还是别急,安全更重要。”
  “好,谢谢您。我知道的。”
  挂断电话后,江一眠没有提速,依旧按照自己习惯的速度平稳行驶。
  十八分钟后,准时到达度假区停车坪。
  他下车从后备箱取出球包背上,走向接待中心,林振已经装备齐全地等在里面了。
  接待中心墙上挂钟显示的时间是8点半,而林振因为熟悉江一眠之前到达的时间,早就习惯了早起,是7点到的。
  江一眠进门的时候,球童还在感慨,“林老,您以前来都是雷打不动的九点,如今是一次比一次早了。”
  林振笑笑,“球友难约啊。”
  球童已经知道林振约的是那位江先生,便不再好奇,只关切地说,“现在深秋了,咱们度假区依山傍水,清晨容易起雾。您以后出行恐怕得多注意天气。”
  林振哈哈大笑,“你提醒得没错。不过,今天这天气是真的好。晴空万里,秋高气爽,天公作美啊。”
  说话间,江一眠已经背着包走了过来,林振立马招呼球童去开车。
  江一眠这次没要球童,三人坐上球车就直奔山地球场。
  昨天的见面,让林振对江一眠卸下了防备。此刻他早已把江一眠当作势均力敌的对手,迫不及待地想和人较量一番。
  这么多年了,看着这进入山地球场的车道,他熟悉又陌生。
  一时之间颇有些感慨,“我十多年没进过这个球场了,都快不认识路了。”
  江一眠之前打出惊人的成绩,早就听跟他的球童说起当初创造记录的林老,所以他知道林振在感慨什么。
  “林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以后想打球,可以叫上我。”江一眠礼貌笑着,“但是只能周末,而且必须AA。”
  这话林振爱听。
  他其实不缺球友,樊城名流世家里多的是想约他打球的。有些人还会两手,可有些人明明什么都不会,就连握杆的手势都搞不清楚,就热情相邀。他实在是没兴趣。
  反而觉得自己热爱的高尔夫被人当作社交工具,颇为反感。所以凡是接近他的人,不论刻意还是无意,他都没什么好感。
  他很清楚,自己这些年缺的,一直都是一个对手。是否志趣相投他倒是不介意,但必须得是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
  而身旁坐着的这位年轻人,不仅实力相当,人品还格外优秀,说是和自己志趣相投也不为过。
  至于他和声名不好的傅家掌权人的情感问题,林振虽老了,但也一直热烈地爱着自己的亡妻,所以他很理解年轻人之间的爱情。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为爱疯狂过呢?
  其实从傅承焰在舆论上把江一眠护得密不透风这件事上来看,就能发现他对待江一眠,绝对不像外界传言那样不负责任。
  特别是江一眠这孩子,不提那些技术和能力上的优势。光是他这温雅有礼,安静漂亮的模样,让人一见就喜欢。谁又能忍心伤害他呢?如果真有人伤害他,那一定是那个人瞎了眼。
  球车挺稳,江一眠背着球包率先下车,林振随后下来。
  两人依次用短铁、中长铁和木杆做好拉伸和热身后,江一眠请林振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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