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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穿越重生)——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18 16:31:39  作者:坏猫霸霸
  翟远州说:“没人说。”
  林南明松了一口气:“多谢。”
  玉蟾陨石的原本的作用是限制拟态,而蕴含了陨石碎末的手环效果恰恰相反——
  这抑制手环的原理就是个简易单一的逆向磁场。
  林南明有些胆怯,担心江与临有气没处撒,最后清算到他身上,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可是一直很支持他俩的感情啊,那抑制手环虽然是我做的,但我做手环的时候也没人告诉我是用在谁身上。”
  对于以上托词的评价,翟远州只有四个字:“自求多福。”
  林南明紧紧贴着墙根,生怕被江与临发现自己。
  *
  江与临走出行政楼时阳光明媚。
  这样明亮的日光不少见,可今天不知为何,江与临无端地联想到了齐玉。
  齐玉死的第二天,研究所大院里的阳光也是这么亮。
  灿烂、刺眼、光芒万丈。
  但是不暖。
  阳光照在身上,还是觉得寒森森的。
  江与临动了动手指,按下心中翻涌的暴戾,突然很想抽一支烟。
  但他平时不抽烟,身上也不带烟。
  江与临看着站在行政楼门口正和林南明说话的翟远州,试图用眼神命令他过来给自己递烟。
  可惜翟远州背对着他,无法接受他的眼神。
  江与临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翟远州正在讲江与临的打人事迹,说着说着忽然觉得后颈发凉,反手摸了摸脖颈,低声问林南明:“他是不是在瞪我?”
  林南明偷瞥了一眼江与临:“没有,没看咱们……你接着跟我讲,然后那人招了吗?”
  翟远州松了一口气,从兜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压惊:“当然,再不招脑浆都该被砸出来了,要你你招不招?”
  林南明说:“我肯定招啊。他那么凶,拽着衣领把我从座位上薅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组织语言了。”
  翟远州吐出一口烟,又摸了摸自己后颈,再次确认:“他真的没看我吗?”
  林南明狗狗祟祟地瞟了一眼:“哎呀,好像在看!”
  翟远州手指在烟头上一捻,赶紧把烟掐了:“肯定是因为我抽烟了,他最烦烟味了。”
  林南明在心里默默拉了个气体流速公式算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烟味飘不到他那儿。”
  翟远州甩掉手上烟灰,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看到烟味也不行。”
  看到烟味也不行?
  林南明大吃一惊,愤慨道:“他也太跋扈了。”
  翟远州又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一边从兜里摸口香糖一边反问:“他不跋扈过吗?”
  林南明咋舌:“也是。”
  翟远州把口香糖往嘴里一扔:“他叫我,我先过去了。”
  林南明啥也没听见,下意识揉揉耳朵,又朝江与临的方向看过去,怀疑自己是间歇失聪了:“他叫你了吗?”
  翟远州点点头,迈开长腿往江与临那边走,语气十分肯定:“叫了,用眼神叫的。”
  林南明颇觉不可思议,恨铁不成钢道:“你他妈他养的警犬啊,还会看眼神。”
  翟远州已经走出了数秒,声音顺着风传过来:“警犬只会看手势,我比警犬有眼色多了。”
  林南明:“……”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不得不说,江与临治人确实很有一套。
  据说翟远州空军出身,当年在部队里也是个刺头,是出了名的兵痞,在异监委混了两年以后,竟然被江与临训练得跟条大杜宾似的。
  大杜宾反应已经很快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形在翟远州走过去之前,先走到了江与临身边。
  是谢闻川。
  十步外的翟远州眉峰一皱,正欲快步上前,却被谢闻川的警卫拦了下来,半请半推地将人带到另一棵树下。
  与上次突然的交谈不同,这次江与临是看着谢闻川朝自己走过来的。
  江与临没太多表情,薄唇微抿,脸色冷得像寒玉,周身气压极低,瞧着就是一副强压怒火的模样,冷厉锋锐的气息如有实质,好似一把寒刀冷冰冰地立在那儿,别说是人,就连风都绕着走。
  可谢闻川久这么走了过来。
  “江指挥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谢闻川穿过满园明朗阳光,施施然走向江与临,将手里的烟盒递过去:“要抽烟吗?”
  江与临漠然看向谢闻川,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捻在指间,并没有要抽的意思,只是淡淡说了句:
  “谢主席,好巧。”
  谢闻川对江与临漠然冰冷的神色毫不在意,也拿起一根烟叼在唇间,划亮火柴点燃,轻轻吸了一口,缓慢而优雅地吐出。
  “不巧,”淡蓝烟雾袅袅散开,模糊了谢闻川眼角的笑纹:“我在楼上看到你好像不太高兴,想着你或许会想抽一根烟,就拿着烟盒下来了。”
  江与临把玩着手里的香烟:“谢主席还真是体察民情,我高兴不高兴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谢闻川笑道:“恰好看到了而已,别说得像我监视你似的。”
  “……”
  这话说得过于直白,一时令江与临不知道怎么接。
  谢闻川将火柴递过去,江与临划亮一根火柴,垂眸点燃手中的烟。
  二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烟灰即将烧尽前,谢闻川拍了拍江与临的肩膀,像是一个前辈在开导受了委屈后辈:“有问题就想办法解决,别生闷气。”
  刹那间,江与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抵是那句话开解安慰的意味太浓,江与临竟然从这位陌生的谢主席身上,感受到了几分久违的亲情。
  谢闻川对江与临内心活动了如指掌,态度温文和气又似暗藏慨叹:“如果我有孩子,现在应该也像你这么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你这样阳光帅气。”
  江与临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用‘阳光’两个字形容自己,微不可察地歪歪头,头顶缓缓冒出三个无形的问号。
  不远处的翟远州听到这句评价也是一个踉跄,心说江与临生气时站在那儿就像尊冷修罗,周身寒气重得跟冰山一样,邪剑仙来的都得绕着走的主……阳光?
  江与临身上有一根头发丝是暖的吗?
  他连异能都是寒冰啊!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谢闻川专程从楼上下来,好似就是为了找江与临一起抽烟,也没再说什么其他的话。
  烟抽完以后,他就走了。
  江与临看着谢闻川的背影,手指一弹,将烟蒂弹进十米外的垃圾桶里。
  他是在齐玉死后才逐渐走向政治权力,末世前对政治派系一概不知,更不了解这位谢副主席。
  江与临转身问翟远州:“谢闻川没孩子吗?”
  翟远州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听说是有过一个,后来死了。”
  江与临侧了侧头:“死了?”
  翟远州回忆道:“好些年前的事了,那会儿谢闻川还是津平市公安局局长,在打击地方涉黑势力犯罪时受到了一些阻力……他儿子的死好像就和这个有关。这事说起来都得快二十年了,那会儿我刚上初中,因为出了这事,老爷子草木皆兵,把我拘在家里一个暑假。”
  江与临比翟远州还小两岁,而谢闻川又说江与临和他儿子差不多大。
  也就是说……谢闻川儿子死的时候,是在上小学。
  江与临很轻地蹙了下眉。
  翟远州送江与临往停车场走:“抛开政治派别不谈,谢闻川确实是个胆魄的男人。你也知道,那些地方势力之所以敢如此猖獗,说到底还是和中央有勾连,当时以谢家的意思,是想把他调离津平,避开是非,可谢闻川扛着不去,硬是要把津平的案子办完,为此得罪了不少人,谢家顶不住压力,后来几乎已经放弃了他,否则谁敢动谢家少爷的儿子。”
  江与临停下脚步,心里升起几分感触:“咱们一起查那个卫健局局长的时候,也是这样困难重重。”
  翟远州也陷入回忆:“是啊,那年夏末,寄生类怪物数量激增,第三基地卫健局在防治寄生类怪物扩散时出现重大纰漏,谎报感染人数,导致第三基地全城暴露,当地政府见事情瞒不住,请求异监委支援,上面想把这件事压下来,传话要你‘急事缓办’。”
  江与临听见‘急事缓办’四个字就忍不住笑。
  他本来也不是慢性子,况且人命关天,哪里缓得下来,旁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江与临是拿上面的命令当鸡毛。
  到了第三基地以后,异监委的人迅速接管全城治安。
  江与临手腕铁血,行事高效,根本不讲半点情分,不管对方是谁的人,只要有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种‘掀桌式’的查案方式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
  当时,江与临带了两位监察官随行调查,一个是翟远州,另一个就是薛铭。
  薛铭是平民出身,家里没有背景,也没那么多顾忌,闷头跟江与临硬干,但翟远州家里几代从政,祖父和父亲都是军官,战友和老部下都多数不过来,江与临信手这么一掀,难免牵连到他们的关系网。
  翟家那时也想让翟远州找个由头推掉差事,为了把翟远州骗回中心基地,翟母还装了一场心脏病发作。
  翟远州自然不肯回去。
  政坛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震荡了,翟远州当时跟在江与临身边,亲眼看着一个个风光无限官员相继落马,真是有种在参与历史的感觉。
  他在用自己的力量维护公平,维护正义,守护万千黎民。
  翟远州心神激荡,热血沸腾。
  这注定是会垂名竹帛的一案。
  别说其他派系,就是大舅钟清山的人,江与临也毫不容情。
  平等创飞所有人之后,江与临顶着中心基地高层的怒火,从上到下整个把第三基地清洗了一遍,最后还牵扯出一位部长才勉强作罢。
  面对中心基地的质问,江与临的回答荡气回肠。
  他说:“异监委成立的目的是维护秩序,而我,要维护公平。”
  翟远州觉得,在江与临身边做监察官的那几年,比他自己当总指挥爽多了。
  虽然偶尔会挨巴掌吧,但是不受外人气啊。
  江与临离开后,整个异监委的气焰都没那么嚣张了。
  毕竟大家都拖家带口的,哪儿能跟江与临似的——
  谁也不服就是干。
 
 
第136章 
  翟远州是真的羡慕也真的钦佩江与临。
  那种勇气与决绝无可比拟,最难得的还是那一往无前的信念感,能够感染身边的人,唤醒心中沉睡的热血。
  翟远州真是怀念自己意气风发的那些年。
  江与临既能顶事又能撑腰,他负责跟在后面耀武扬威就行,其他啥也不用管。
  哪儿像现在啊。
  翟远州看向江与临:“这么说来,你和谢闻川还真是挺像,也不怪乎他欣赏你了。从前你了无牵挂,凭借一腔孤勇立下不世之功,可到底不是谁都有那样的勇气和魄力,是人就有软肋,就会弱点。”
  江与临摇摇头:“我现在也没有那样的勇气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翟远州心目中那样伟大强悍。
  江与临并非没有软肋。
  只是那些年他的软肋……刚巧死了。
  翟远州了然道:“我知道这次御君祁的事触了你的底线,但上面如此忌惮,说到底还是因为祂太过强大,对于我们这样工作性质危险的人来讲,能有一位强大的伴侣实在很难得。”
  江与临敛起眉梢,声音微冷:“我不是生气他们算计祂,我是生气……他们用我算计祂。”
  “无论上头的人怎么算计,救世救国之心总是相同,”
  翟远州拿出江与临扔掉的工作证:“回来吧,异监委需要你,祖国和人民也需要你。”
  *
  江与临心情的好坏,关系到整个特别行动组驻地的气氛。
  显而易见的,最近一段时间,江与临的心情都不太好。
  星尘十三化身变色龙,趴在沙发靠背上,扒拉着御君祁腕间的手环:“真的拿不掉哎。”
  肖成宇拎着星尘十三的脖子,把变色龙放到另一边:“小十三,你就别看热闹不嫌事大了,临哥都三天没跟咱们说话了。”
  星尘十三抱起尾巴放在嘴边轻啃,得意洋洋:“他和我说了。”
  御君祁终于动了下眸子:“他说什么了?”
  星尘十三翻了个身,露出浅绿色的肚皮:“他让我滚远点。”
  众人:“……”
  “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吗?”荆鸿坐在窗边,拿着一把细齿檀木梳理羽毛:“那他也跟我说了,我刚才问他晚上吃什么,他说不吃。”
  肖成宇翻看着任务管理器,又开始焦虑地咬手指:“临哥是真辞职了吗?任务管理器后台都不给咱们分任务了。”
  星尘十三含着尾巴尖:“没有吧,我那天看他拿着工作证回来的,好像随手扔酒柜那边了,你看看有没有?”
  肖成宇走到酒柜旁,果然在托盘里看见了江与临的工作证。
  “有的,应该是没辞。”肖成宇说。
  “我就说有,”星尘十三蜷了蜷身子,欲言又止:“不过07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之前在南海那次,妈妈都宁可再也不回中心基地,也不同意给你戴手环,你怎么还自己戴上了……”
  这不是自己往自己脖子上拴绳吗?
  后面这句星尘十三没敢说。
  但就算他不讲,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对御君祁这种自茧自缚的荒唐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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