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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穿越重生)——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18 16:31:39  作者:坏猫霸霸
  他们知道江与临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所有人都知道。
  江与临抻起衣领,对着指挥麦说:“异监委各单位注意,全员撤离。”
  林南明瞳孔猛地收缩。
  江与临眉眼冷淡,宛如霜雪:“带林教授走。”
  方跃拉着林南明缓缓退入岩洞,退出狙击枪的射击范围。
  这个动作像个讯号,在场异监委特工三十余人,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随着时间推移,留在火山内部的特工越来越少。
  阿奇凯文看着眼前一幕,意味深长地说:“临,你在异监委的位置……似乎大不如前。”
  江与临没理会阿奇凯文,回身面对御君祁:“还痛不痛。”
  御君祁也不说话,只很认真地瞧着江与临。
  江与临眸底划过一丝无人知晓的情绪:“怎么又看我?”
  御君祁曲指抹去唇边血沫,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像不像?”
  江与临迟疑道:“像什么?”
  御君祁看着二人身上红色的狙击射线:“我们被困在深渊研究所那天。”
  江与临失笑:“我们现在不就是被困在深渊研究所了吗?”
  御君祁抿了下嘴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江与临说:“是,我知道,可惜那次结果不大好。”
  “不会的,”御君祁转身挡在江与临身前:“再也不会了。”
  奇异的风盘旋在火山内部,似是有什么强大的磁场正在铺开。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阿奇凯文举起一支巴雷特M82大狙,没有对准江、御二人,反而瞄向空中火球:“燃烧穿甲弹打不破陨石磁场,但足以让这里下一场陨金雨,我不介意为你的宝贝怪物陪葬。”
  江与临眉宇间拢起寒意:“你既然知道是我的宝贝怪物,就该明白拿祂威胁我会有什么后果。”
  阿奇凯文低低笑出声,听起来竟有些愉悦:“临,今天若是你们两个其中任意一个在这里,我的局都不能成,偏偏你们一起来了。温曼德说你和M818070就像两块相互吸引的陨石,只要困住一个,就能抓到另一个……我当时还不太相信,原来你这么无情的人,也会有放不下的东西。”
  江与临语气淡漠如水:“阿奇凯文,我对你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
  阿奇凯文低下头:“我对你的心路历程倒是很感兴趣。你设局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日也会众叛亲离?”
  江与临轻笑:“众叛亲离?”
  阿奇凯文:“没有什么比生死更考验人心,你的人为了活命都走了。”
  “谁说他的人都走了?”
  一道男声突然响起。
  江与临和阿奇凯文同时循声看去。
  离去不久的副队长方跃背对众人,缓缓退出岩洞。
  御君祁疑惑:“方副队?”
  江与临说:“不是他。”
  随着方跃完全退出岩洞,众人才明白为何他要倒退着走,还走得这样慢——
  方跃额头上抵着一支枪。
  随着方跃不断后退,一只握枪的手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然后手腕、胳膊、腿、腰、肩膀、下巴。
  持枪人就这样抵着方跃的头,一步步踏进火山内部。
  英朗面容渐渐清晰,显露在陨石光辉下。
  面对忽然的变故,阿奇凯文眉峰紧紧蹙起。
  这是谁?
  御君祁看过去,叫出持枪者的名字:“慕容煊?”
  深渊公司警卫移动枪口,几道狙击射线落在慕容煊胸口。
  慕容煊不以为意,看向高处的阿奇凯文,朗声道:“凯文少将很喜欢拿枪指人。”
  阿奇凯文刚想开口,一道狙击射线就对准了他眉心。
  紧接着,更多红色射线从高处射下,不偏不倚落在深渊公司众人身上。
  慕容煊说:“好巧,我也喜欢拿枪指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局势瞬间逆转。
  阿奇凯文面色微沉,扶着耳麦,征询性地叫了声:“先生?”
  现在该怎么办?
  耳麦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阿奇凯文接到指令,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江与临与御君祁身上的狙击射线几乎同时消失。
  深渊公司警卫队训练有素,如行军般迅速撤离。
  阿奇凯文深深看了眼江与临,收起巴雷特,临走前看向慕容煊:“我低估你了。”
  深渊公司的人撤走后,岩洞内霎时安静下来。
  慕容煊盯着方跃,语调中听不出喜怒:“连指挥官都丢下,你们异监委什么章程我不知道,在我们军部,你死一万次都不够弥补动摇军心的罪过。”
  方跃张了张嘴,辩解道:“我是奉了……”
  “奉了什么也不是逃走的理由,”慕容煊转动手腕,用枪托狠狠砸在副队方跃额角,又一抬脚将人踹翻在地:“临阵脱逃,舍弃主帅,方跃,谁教你这么执行任务的?”
  方跃被踹翻在地,额角涓涓冒出鲜血,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撤退是……江指挥的命令。”
  慕容煊看向江与临。
  江与临点了点头。
  慕容煊微微颔首,利落地抬起手扣动扳机,一枪射在方跃额角,直接爆头。
  江与临:“?”
  ‘嘭’的一声枪响在空旷岩洞内荡开,回音久久不散。
  江与临十分惊诧,连御君祁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慕容煊收回枪,见二人都在看自己,挑了挑眉:“咋了?”
  江与临很少有说不出话的时候,但慕容煊一枪实在太突兀了,突兀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
  江与临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
  慕容煊这一枪又快又准,把方跃半个头都轰掉了,脑浆和鲜血混在一起淌了一地,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说什么都太晚。
  江与临揉了揉太阳穴:“算了,报阵亡吧。”
  “报什么阵亡,报逃兵,”慕容煊擦净枪口:“把指挥官一个人扔在几十支狙击枪下面,自己带人先跑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江与临:“撤退指令是我下的。”
  慕容煊擦枪的动作一顿:“是吗?我又不知道。”
  江与临面无表情地看着慕容煊:“我刚才点头了。”
  慕容煊后退半步:“我以为你点头是让我崩了他。”
  江与临:“你觉得你的解释合理吗?”
  慕容煊装傻道:“我真以为你让我崩了他,那搁以前你的性格……”
  江与临云淡风轻:“搁以前我现在就扇你了。”
  慕容煊又往后退了半步:“那你现在脾气好点了。”
  御君祁无声地动了动唇,在江与临身后朝慕容煊比了个大拇指,意思是你真勇。
  慕容煊回了个手势,正被江与临余光逮到。
  江与临转眸看向二人,眼神冷若寒潭。
  御君祁心头一凛,单方面中断与慕容煊的私聊。
  慕容煊用眼神问御君祁:你怂什么?
  御君祁表示:你惹了江与临收队后回家了,我还得跟他在一起呢。
  江与临对二人的眉来眼去视若无睹,看了眼空中巨大澎湃的火球,沉吟道:“先走吧,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御君祁立刻说:“好的,临……好的,江职务。”
  江与临:“……”
  慕容煊忍笑:“嘿嘿,江职务。”
  江与临忍无可忍,反手就是一巴掌。
  慕容煊迅速抬手挡住脸颊,那一巴掌正好‘啪’的一声落手背上。
  落手背上也好疼!
  先是麻,再是疼,接下来是火烧火燎的胀痛。
  江与临这手劲儿真是绝了。
  天生扇巴掌圣体。
  慕容煊龇牙咧嘴地甩甩手:“疼啊兄弟,深渊基地修得跟个迷宫似的,我带着人绕了三条路来帮你,你就赏我一巴掌……我弟兄们还都在上面看着呢,你也不给我点面子。”
  江与临抬头向上看去——
  高处有窸窣响声传来,激光射线接连收敛,众狙击手齐齐潜伏身形,倏忽全都隐匿了踪迹。
  慌乱间,还有个不知是谁的消音器掉了下来。
  有只手伸出来去捞,却差了那么一点,只能又悻悻地收回去。
  一个个都在很努力地假装不在,就差举个‘我不在,我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牌子,证明他们没看到自家老大被扇巴掌。
  真是欲盖弥彰。
  当着人家手下的面打人巴掌确实有点过分。
  江与临收回视线:“你打回来。”
  慕容煊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后仰:“算了吧。”
  江与临很无所谓:“刚才是我欠考虑,给你机会还回来。”
  慕容煊说:“我还想多活几天,这机会留到我临终前再用吧。”
  江与临眯了眯眼,又有点想打人了。
  慕容煊举起手背:“都给我打肿了,还不许我抱怨两句吗?”
  于是江与临放过了慕容煊,转头去看御君祁。
  御君祁后背贴在岩壁上,对江与临说:“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
  江与临:“本来也没想打你,你鼻子又流血了。”
  御君祁擦了下鼻子,手指上沾了一抹刺目的红。
  热流滚动在鼻腔,也滚动在祂身体里。
  江与临神情不掩担忧:“很难受吗?”
  御君祁想回答 ‘还好,也不是很难受’,一开口还没有说出什么,温热的血就逆着祂喉咙滚了上来,涌泉似的往外冒,又顺着祂的嘴唇和下颌往下流。
  江与临脸色一变。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冲向的御君祁,只记得耳边全是鼓噪的心跳和耳鸣,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完全是凭借本能揽住御君祁后仰的身体。
  江与临半跪在地上,单手托住那满是鲜血的脸。
  从前和现在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交织,走马灯似的回闪,他竟一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御君祁,还是那个躺在花园里早已没了呼吸的齐玉。
  齐玉脸上的血,也是怎样都擦不干净。
  江与临环着御君祁的肩膀,隐约感觉怀中人在不停地抖。
  “你很冷吗?”他抱着御君祁问。
  御君祁喉间滚了太多血,以至于说话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不冷。”
  江与临握起御君祁的手:“那你为什么在发抖?”
  御君祁鼻尖蹭了下江与临下巴:“我没有发抖。”
  江与临疑惑地‘嗯’了一声。
  “是你在发抖,”一只手落在江与临后背,慕容煊也蹲下身,将手里的自适应针管过来:“别太紧张,这是克制陨金的特效药剂,从林南明那里拿的。”
  江与临抬起手臂去接药剂,手指碰到针管时,才发现原来真的是自己在抖。
  御君祁仰起脖子,露出颈动脉:“打这儿吧。”
  江与临胸膛剧烈起伏,对了好几次都没对准那根血管。
  慕容煊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来吧。”
  江与临松开手:“你来。”
  慕容煊又拿回针管,忍不住轻笑出声。
  江与临已经冷静了许多,侧头看了眼慕容煊:“你笑什么?”
  慕容煊弹开注射剂:“这次行动虽然波折凶险,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有人和自己说话,多少都转移了些注意力,江与临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说:“是啊,虽然勘测不出金乌磁场,但能找到它就算成功了。”
  慕容煊将自适应针管对准御君祁颈动脉,缓缓将药剂打进去:“有关金乌的收获是国家的,我的收获是自己的。”
  江与临盯着不断推进的药剂:“你有什么收获?”
  慕容煊拔出针头,贴上一张压力创可贴止血:“我的收获是……远离爱情。”
  “……”
  江与临伸手按住那张压力创可贴,看了眼慕容煊:“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就为了嘲讽我一句。”
  “我只是感慨。”慕容煊转笔似的转了转针管:“你也会慌不择路,病急乱投医,连这药是什么都没看……你就没想过我会拿别的药害祂吗?”
  江与临手指微微一蜷,浑身杀意抑制不住的翻涌而出。
  御君祁按住江与临的手:“别生气!他又在口嗨,药没问题,陨金的力量在削弱。”
  江与临缓缓收回视线,对慕容煊说:“别开这种玩笑。”
  慕容煊又拍了拍江与临肩膀:“我看你太紧张了,活跃下气氛嘛。”
  江与临实在懒得理他,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御君祁脸上的血。
  御君祁靠在江与临肩膀,低声说:“我有点累了……得变回本体恢复一下能量,你别太紧张,很快就好。”
  江与临用指纹解开玉蟾手环:“嗯,你变吧,”
  御君祁闭上眼,身影缓缓变淡。
  璀璨光芒闪烁亮起,又霍地向内收敛。
  御君祁原地消失。
  一条巴掌大的小章鱼凭空出现,闪着冰蓝色光亮,‘吧唧’一下落在江与临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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