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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穿越重生)——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18 16:31:39  作者:坏猫霸霸
  齐玉摇了摇头。
  江与临也懒得说了,根据墙上的房号导航找到房间,刷卡进门,插卡取电,关门挂上防盗链。
  齐玉学得眼花缭乱。
  江与临脱下衣服,找到洗衣包,又催促着齐玉也把衣服脱了,然后将两个人的衣服全塞到一起,只披着浴袍,飞速开门把洗衣包放在了门口。
  房间内的浴室很大,有浴缸也有淋浴。
  江与临打开出水口给浴缸里放上热水,自己则趁放水的时候冲了个澡。
  五分钟后,江与临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喊齐玉进去泡澡。
  齐玉躺进浴缸。
  忽然间,刮过一阵风。
  窗户不知怎么被吹开了。
  *
  窗外圆月皎洁。
  是梦境!
  霎时间,属于御君祁的记忆苏醒。
  御君祁拽过浴缸上浴巾,盖在身前:“入梦来?”
  入梦来出现在浴室内:“神王殿下!”
  齐玉作为胸卡的主人,大多时候是和胸卡在一起的,尤其是齐玉住校以后,总是和胸卡处在一个空间,入梦来根本没有入梦的机会。
  好在这次正巧赶上齐玉衣服湿了,胸卡别在校服胸口,被服务员拿走送进布草间,入梦来才找到机会单独见神王殿下。
  御君祁靠在浴缸里,垂眸回忆在幻境中看到的一幕幕往事。
  祂问出了和江与临同样的问题:“齐玉和我什么关系?”
  入梦来屏住呼吸,面不改色地讲出早就编好的谎言:“齐玉是人类,您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御君祁眸中光华流转:“我觉得好熟悉。”
  入梦来眨了眨眼:“您的意识附在胸卡主人身上,在幻境中发生的一切就如亲身经历般真实,会有这种错觉也很正常。”
  和江与临不同,御君祁并不纠结这个问题,怪物的好奇心很低,祂没有继续追问。
  御君祁只是点点头:“江与临呢?怎么不把他带进来?”
  入梦来梗了梗,硬着头皮又说了一个谎:“您和江与临大人不在一个空间,唤他入梦失败了。”
  御君祁没再说什么,只是问:“那你唤我进来做什么?”
  “殿下,你们已经知道了胸卡主人是谁,还要继续在幻境中待下去吗?”
  入梦来劝不动江与临停止探索幻境,只能单独找机会做御君祁的工作:“胸卡不在的这部分时间,整个世界由灵境掌握,灵境或许会编织出一些情节来诱杀你们,比如逝去的亲人忽然出现,接到通知中了千万大奖之类,只要被这些裹着糖衣的条件迷惑,参与者就会在幻境中越陷越深。”
  御君祁看向入梦来。
  入梦来循循劝道:“之前胸卡一直在,灵境无法干预事实发展,但马上要放寒假了,这段时间会出现大量空白期,这很危险,你们进入幻境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应该再留在这里。”
  御君祁不假思索地拒绝:“不,我要了解齐玉身上发生的事情,这个人有问题。”
  入梦来心头一抽,紧张心跳都该停止了,声音干涩地问:“什么问题?”
  御君祁:“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死而复生,齐玉已经和江与临约好在元旦出海,去看自己当时落水的地方。”
  入梦来满脸纠结,皱起鼻子:“殿下,你看到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谁出海还戴胸卡啊。”
  御君祁淡淡扫了入梦来一眼。
  入梦来心头微颤,因为怕引起怀疑,也不敢反对得太明显。
  他温顺地低下头:“好吧,都听殿下的。”
  御君祁挥手示意入梦来退下。
  圆月熄灭,梦境消散。
  *
  齐玉从浴缸里醒了过来。
  他先从水里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垂眸看向水中的身体,不知为何总有种诡异的违和感。
  胸卡不在,齐玉体内属于御君祁的意识蠢蠢欲动。
  御君祁的本源力量太过强大,失去了胸卡压制,仅凭灵境的力量,很难完全封闭祂的意识。
  祂正在苏醒。
  齐玉迈出浴缸,披着浴袍走进卧室。
  江与临正趴在床上玩手机游戏,听见齐玉出来,抬了抬下巴:“桌子上有一次性内裤,你先换上吧。”
  两个人的衣服都去送洗了,没有睡衣可穿,酒店内浴袍很沉,穿着不太舒服,江与临只穿条内裤,光着身子钻进了被里。
  男生之间没那么多讲究,酒店房间也暖和,他就那么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后颈和后背,抱着枕头玩手机。
  灯影下,细腻皮肤呈现出一种温润的玉色,白得发光。
  齐玉思绪混乱,一方面觉得男同学之间没什么忌讳,可另一方面又有些说不出的嫉妒。
  他压下心底翻涌纠结的情绪,朝江与临走过去,低声问:“玩什么呢?”
  江与临往边上动了动,露出五颜六色的手机屏幕:“消消乐。”
  齐玉在床边坐下来:“你不回去上晚自习,明天老师会说你吗?”
  江与临手指在屏幕上划过,消掉了四只小鸡:“我装病请假了。”
  齐玉也抱着枕头趴过来,指了指可以连成三个猫猫头。
  今晚难得不用上晚自习,江与临暂时从繁重的学业中抽身,自在地玩手机游戏消遣时间,和齐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天。
  游戏体力耗尽后,两人又找了个喜剧电影看。
  关了灯,幕布缓缓落下。
  龙标亮起,故事开始。
  屋子的光线随着电影画面明暗起伏,色彩不断变化。
  二人挤在江与临的床上,肩并肩靠着床头坐,一边看电影,一边吃零食,喝冰汽水。
  氛围轻松愉悦,欢娱静好。
  闲适的松散中,齐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安然,是沉在海水里,又像是飘在白云端,眼前的一切如此美好,恍若一场泡沫琉璃般易碎的七彩幻梦。
  齐玉应该是快乐的,他也确实很快乐。
  只是不知为何,电影才播到一半,他就又开始难过了。
  没由来的,齐玉开始杞人忧天,电影进度条好似某种极具暗示意味的倒计时,快乐的时光如沙漏中徐徐流逝的细沙,在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又终结。
  故事总要有结尾的。
  电影画面微暗,整个屋子里都是苍蓝光芒。
  齐玉侧头看着身边的江与临,忽然很想哭。
  正这时,幕布光芒流转。
  一轮圆月升上海面。
  御君祁又入梦了。
  *
  梦境中,圆月灿然。
  入梦来霍然出现,急切道:“神王殿下!”
  御君祁抬起眼睛,眼神中竟闪过一丝空洞,声音疲惫:“你怎么又来了?”
  入梦来焦急万分,两条修长的鹿蹄不断在原地换踏:“您入妄了!您没察觉吗?您刚才差点就沉浸在幻境中了!”
  御君祁脸上没太多情绪:“是吗?我只是觉得刚才那一刻很圆满。”
  入梦来语速飞快:“您就不要拿冠冕堂皇的话糊弄我了!我能够控制梦境,知道什么东西最能引人沉迷!您刚才一定是产生了想要永远留在这里,或者是让时间永远停在此刻的想法!”
  御君祁没否认:“是,那一刻江与临很快乐,我也很快乐。”
  入梦来没料到御君祁与齐玉之间的牵绊这么深,急得冷汗头都落下来了,声音尖利地否认:“不不不,是齐玉快乐,您不是齐玉,你千万千万不要把自己带入进去。”
  御君祁语气平淡:“是吗?我都快分不清了。”
  入梦来急得在屋里转圈:“这就是灵境沼泽的可怕之处,它会无限放大您的情绪!您现在已经受到影响了,您不能再进幻境了,这太危险了,以您现在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被幻境吞噬!”
  御君祁单手按在胸口上,感受着掌心下心脏的跳动:“情绪?是的,我现在心里非常不舒服……我很难过。”
  入梦来咬了咬嘴唇,狠心道:“是齐玉在难过,和您没关系……您知道的,只有遗物才会附着这么深的执念,齐玉已经死了,他当然想让时间停在此刻,停在他的活着的时候。”
  御君祁没说话。
  祂觉得不是这样。
  但祂无法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受到灵境的影响,毕竟在此之前,祂从未感受过这般强烈的情绪。
  怅然和痛惜的情绪似潮水一样涌来,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
  御君祁感觉到了疼,感觉到了绝望。
  祂现在心情沉闷,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御君祁赶走了入梦来,独自留在梦境中。
  除了没有江与临,这里的一切都和梦外别无二致。
  温暖的房间、干净的床、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冒着气泡的冰可乐、各种味道的薯片、放到一般的电影……
  御君祁先是环顾了四周一圈,而后略微低头,垂眸出神。
  一个水点倏然落下,在雪白的被面上晕开。
  紧接着,更多的水点落了下来。
  御君祁神色冷漠,面无表情。
  祂分不清究竟是谁在难过,也不知自己为何落泪。
  刚刚在幻境中,御君祁确实产生了留恋。
  祂想要时间停在此刻。
  停在江与临无忧无虑地少年时代。
  御君祁不知道曾经的江与临那么娇气,在家里千娇万宠,连罚站半节课都要抱怨腿酸,走到哪儿都呼朋唤友,众星捧月,理所当然地说‘我就是没吃过苦,总不能让我硬吃吧’。
  可后来,末世降临,江与临父母双亡,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死去,他形单影只,独来独往,即便奄奄一息也能咬牙迎战,总是将‘我不疼,我没事’挂在嘴边,就算是重伤濒死,也能说出一些没轻没重的玩笑话。
  看来‘苦’这种东西,原来是可以硬吃的。
  最吃不得苦的江与临将那些痛苦挨个吃了个遍,硬是将人类之光的责任扛在肩上。
  江与临明明最怕疼了。
  御君祁心如刀割。
  祂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疼。
  真的好疼。
 
 
第76章 
  也许是因为那天趟了水又吹冷风,江与临感冒了。
  他嗓子发炎厉害,哑得说不出话,于是和齐玉一起做了一对哑巴,齐玉身体倒是很好,没有生病,只是日常不爱讲话。
  语文老师不知道江与临嗓子发炎,还在早自习的时候点他起来背课文。
  舒婷的《致橡树》。
  因为江与临说不出话,语文老师转而点了他同桌背。
  齐玉很流畅地背完了整首诗,他声音低沉好听,没有感情地背诗也像播音员在朗诵。
  等齐玉背完坐下,江与临在草稿纸上写了句话,戳齐玉看。
  江与临:你念诗真好听。
  齐玉看了一眼,提笔在纸上写:以后给你念。
  江与临:你声音好听,应该多说话。
  齐玉:嗯,你多跟我说,我话就多了。
  江与临:我现在说不出了。
  齐玉:会好的,嗓子还疼吗?
  江与临在这纸上画了个哭脸:T_T,疼死。
  齐玉从桌膛拿出一颗润喉糖,放在草稿纸上。
  江与临却不接,反而笔尖一拨,把那颗糖拨回去。
  齐玉好脾气地捡起糖,拨开糖纸递到江与临嘴边。
  齐玉低声说:“江少爷,请。”
  江与临这才叼起那颗糖吃了。
  齐玉侧头看着江与临笑。
  江与临也不知他同桌傻笑什么呢,用笔点了点书,示意他赶紧好好学习。
  元旦放假前,高三年级开了一场家长会。
  这次来参加家长会的,是江与临的母亲钟蔷。
  钟蔷天姿国色,芳华卓群,自进校门开始,就收获了无数赞叹眼光。
  江与临对此见怪不怪,扒开堵在后门围观他妈的一众少年,朝里面望了一眼。
  他妈旁边的座位是空的。
  齐玉家长没来。
  这回月考,齐玉进步也不小,成为中上游的学生,可他家长并没有来参加家长会,班里别的座位都坐满了,只有齐玉的座位空着。
  齐玉对此并无所谓,倒是江与临安慰了他半天,还翘了晚自习,带齐玉翻墙出去逛夜市。
  夜市上热闹非凡,各色小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烤串炸串麻辣烫,爆肚卤煮烤鱿鱼,特色烤腰子的标语格外醒目。
  冬夜虽冷,却耐不住夜市热闹。
  许多人挤在一起,围坐在一张矮桌前,就算冷得发抖,口中的美食也是香的。
  江与临带齐玉去了最常去的小摊,点了一大份烤生蚝。
  老板问齐玉吃不吃辣。
  齐玉看了老板一眼,小声在江与临耳边说:“不要。”
  江与临一直是齐玉与外界沟通的桥梁,很自然地转述道:“他不要。”
  几分钟后,鲜嫩多汁的烤生蚝端上了桌。
  齐玉喜欢吃海鲜,对烤生蚝的评价是:“比我家的鱼好吃。”
  江与临见他爱吃,就又点了一份烤扇贝和花甲粉丝汤:“那边有家烤鱿鱼也特好吃,一会儿去吃。”
  齐玉加快了进食速度。
  江与临擦干净勺子放进齐玉的碗里:“别着急,这里好吃的可多了,我们慢慢吃,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齐玉忽然间一阵心悸,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一顿。
  既快乐又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抬眸看向江与临,夜色下眼神幽暗,深不见底。
  江与临挑眉:“看我干吗?”
  齐玉眸光深邃:“还有很多时间吗?”
  江与临笑道:“当然,夜市凌晨两点才关。”
  齐玉移开视线,声音低沉:“我不是说今天,我是说……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到时候我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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