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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龙蛋,被死对头养了(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11-18 16:42:29  作者:红糖火锅
  “我哪里骗你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说是我杀了你。”
  “我那不是怕你不信么!所以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编出这么蠢的理由?你觉得我信吗。”
  “那你要怎么才肯信嘛!”
  时苏泄气地扒住他的手臂:“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先放开嘛。”
  “想什么呢,”牧沉面带笑意,“惩罚还没结束。”
  “呜......放过我不行么。”
  封闭的书房里,滚灼着暧昧的湿度,小龙依在他的胸口,微仰着颈子,瞳孔逐渐涣散,唇间吐出细弱的哭腔:“不行......你不能这样。”
  而就在他即将哭出声时,那只手突然停了。
  不上不下,就这么卡在半截。
  时苏:......
  他眼眶挂泪,傻乎乎地盯着牧沉。
  “抱歉,我做得太过了。”牧沉脸色淡定,但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他收回手去,风轻云淡地拍了拍弄皱的袖子,把小龙捧回沙发上。
  “惩罚结束了。”
  牧沉颇有风度地合上时苏的衣衫,把他松乱的裤带技系紧。
  “下次,不要再骗我——”
  “轰”地一声,一团比拳头还大的火球擦着他的耳鬓飞过,牧沉即刻闪身,但衣领还是烫了个洞。
  小龙如愤怒的小老虎般一跃而起,气力陡然增大,把牧沉摁到了地板上。
  “我要吃了你!”他恶狠狠地宣布,獠牙扎进牧沉的锁骨,鲜血涌了出来,牧沉保住他的腰就地一滚——
  嘭地一下,小龙的腿撞到了水晶桌上,他吃痛地闷哼,然后......
  终于呜噜噜地哭出了声。
  不过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而是因为脚撞痛了。
  他下面本来难受得要命,这么一疼,直接就焉了下去。
  “怎么样了,撞疼了吗?”牧沉焦急地搂住那哭唧唧的一团,“对不起,我——”
  “走开!”小龙爪子往他脸上一挠,留下四道指甲印。
  还好,不算深,刚刮完就愈合了。
  牧沉贴上那张哭红的脸蛋,滚烫的泪珠融化在齿尖,怀里的人越哭越凶。
  “我恨你......”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呢喃。
  牧沉心头一滞。
  这下好了,他在小龙心中地地位,直接从“讨厌”晋升成了“恨”。
  他目测着小龙裤腰下的形状。
  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牧沉动了动喉结,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最终只是沉默地抱着小龙,像撸小猫一样揉他的头。
  这一招很管用。小龙不一会儿就被撸乖了,迷迷糊糊地抽着鼻子。
  牧沉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丝巾,为小龙擦泪。
  “别哭了,”牧沉撩开他额前的发,“是我的错。”
  他本想着,用这个不大不小的惩罚,让小龙乖乖求摸。
  谁知竟弄成了这样。
  时苏垂眸撇嘴,任凭牧沉说什么,也不理睬。
  委屈巴巴的,也不知还有没有生气。
  “先回去吗?”
  小龙撇开头,还转开了身子。
  牧沉试探着抬起小龙的膝盖,见他没有反抗,便把他打横抱起。
  “走吧,今晚回我那儿。”
  夜深了,路上没什么人。魔王抱着他的小龙,安静地往回走。
  时苏依在他身上,恍惚地盯着他的喉咙。
  应该把他一口咬死的。
  小恶龙愤愤地念叨。
  咬断喉咙,可以一击致命。
  被占了便宜,难道就这么过了?
  可是他更生自己的气。
  风起大了,时苏抓紧牧沉的肩,正好按住被风吹得鼓起的黑袍。
  魔王的黑袍是绸缎面的,很滑。刚才的揪扯中,崩掉了一颗扣子,那衣领大敞开,冷飕飕的夜风打在那块龙焰的灼疤上。
  他盯着那块疤,又想起了牧沉送他财宝的时候。
  也许这就是贪的代价。
  他收下了魔王的财宝,就只能任凭魔王玩弄。
  他真的是条用金钱就能收买的傻子龙。
  时苏抱住牧沉的脖子,又开始咕噜噜地抽泣。
  牧沉:“......”
  有点慌。
  “别难过了,待会回了寝宫,我帮你再弄一次——”
  “啊啊——”小龙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许再说了!不许,不许再提这件事!”
  “好好,不说。”
  时苏就这么哭兮兮地回了寝宫,刚进门,他就一跃而下,冲进浴室里放满水,然后跳进去发呆。
  身上的热度还没有消。他本是讨厌水的,可此时,他只觉这水清凉又舒适。循环的水池里,水波一阵阵触碰他的皮肤,温柔有力。
  其实,魔王的手还不错。
  时苏倒抽一口冷气,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呆。
  他疯狂地摇脑袋,尝试把这“肮脏”的想法给丢弃,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回忆起刚才每一下触感。他围着水龙雕塑一圈又一圈地扑腾,整个身子都在发热,弄的池水都要沸腾起来。
  “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他哀嚎一声,泄气地跌坐在水龙的脚下,变出翅膀和尾巴,牢牢抱住自己。
  好没出息。
  他是条没出息的龙。
  时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帘外的影子。
  牧沉就站那儿等着,直到小龙石化成一个球,他终于按耐不住,掀帘而入。
  “要在里面待多久?”他蹲在池边,手里拿着一块大毛巾,“出来吧,我帮你擦身。”
  时苏翅膀一颤,缓慢地抬起头来。
  “你,想,得,美!”
  小火龙突然发飙,他翅膀一掀,池水卷起巨浪,瓢泼而下。
  牧沉浑身湿透,薄薄的睡袍纠缠在身上,水滴顺着额前的发丝往下,贴着胸腹的线条滴落。
  他索性把布料扯了,只剩了一条打湿的短裤,牢牢地贴着,看上去跟没穿似的。
  “既然这样,”他起身道,“我下来了。”
  时苏惊慌地拍打翅膀,嗖地飞滑到了池子的另一头。
  “你走开,你走!”
  牧沉迟疑片刻,还是捡起衣服:“那你自己出来,我等会儿再洗。”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块干毛巾留下,走到门口时,回头瞥了一眼。
  小龙像只奶白的鹌鹑一样,躲藏在阴影里。
  又不是第一次看他脱。衣。
  怎么突然就怕起来了?
  他压下抬起的嘴角,转身出了门。
  时苏在水里又磨蹭了一会儿,确认牧沉走了以后,才爬上岸。
  他以极快的速度蒸发掉身上的水,收起翅膀和尾巴,用大浴巾裹住身子,忸怩地走到门廊。
  “出来了?”牧沉披了一条金丝绒毯,正坐在竹椅上翻书,“衣服在卧室——”
  他话没说完,时苏已飞快地冲进卧室。一套白色带粉的睡衣整齐地叠在床上,他两三下就套上,翻滚到大床上,生怕牧沉看见他换衣的过程。
  待歇了两口气后,他指尖弹出一小股风,把桌上的烛台熄灭,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牧沉如往常一样躺到他的身后。
  只是这一次,时苏没有翻过身的勇气,他突然搞不明白,以前的自己怎会如此随意,竟主动趴到牧沉的身上睡。
  一定是魔怔了。他中了魔王的计谋,魔王用财宝收买他,又一步步地“勾引”他——
  床那边的人翻了个身,熟悉的触感贴了上来。牧沉从背后拥他入怀,扣住他纤细的手腕。
  小龙矜持地窝在魔王怀里。
  这还是第一次,牧沉主动从后面抱他。
  明明都是抱着睡,可感觉却不一样了。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又快又重,带着呼吸也变得急促。木香的气息裹挟着他,背后是紧贴的肌肤。他坠入了温柔的魔咒里,却不可抗拒,要把他生生溺死。
  “晚安,小时。”
  牧沉在他的头顶印下一个吻。
  魔王似乎睡着了。他呼吸平稳,体温适宜,将小龙柔软的小身子拢在怀里。
  可时苏却睡不着。
  他曾大摇大摆地把牧沉当睡垫和抱枕。而现在,轮到他自己当抱枕了,脑子里却一片乱麻。
  牧沉的手正握着他的手背。
  他翻过掌心,悄悄拉过那只手,贴上自己滚烫的面颊。
  也许,这样就可以睡着了?
  时苏合上眼皮,而牧沉却在他的鼻尖捏了一下。
  “乖,别乱动。”手臂挪了个位置,揽在他的腰上。
  时苏闷闷地“唔”了一声,身子却愈发的热,连骨头都蒸得麻麻的。
  怎么办,睡不着了。
  今天应该回山风殿的。
  小恶龙很后悔。
 
 
第36章 
  时苏被一阵吱吱的乱叫声吵醒。
  他感觉几乎没怎么睡,睁眼时,全世界都是朦胧的。短毛球不知何时飞到了蛋窝里,肥胖的身子挤在里面,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时苏翻了个身,床上空空如也,牧沉已经不见了。
  感觉已经中午了。
  他望着天花板上不知名的飞龙雕纹,一阵极度的尬意从头渗到了脚。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苏在床上滚了一圈。
  好像被牧沉给摸了。
  他扯紧床单,又滚了一圈。
  他被牧沉摸了,还撸了前面的“小尾巴”。
  而他竟然,还舒舒服服地,躺在牧沉的床上,又睡了一晚!
  “啊啊啊啊啊——”
  他在床上翻了几个筋斗,又跳下地板跑了两个圈,最后红着脸冲向窗台一个振翅飞了出去。
  “狗牧沉!我要杀了你!”
  他翅膀挥得太用力,直接把刚爬出蛋窝的小狮鹫给吹飞到了墙上。
  小狮鹫:“唧唧?”
  而此时的牧沉心情尚好,他正在书房里,听人汇报行动。
  “我查了下,那个人果然逃去了渊厄那里,”玉木从书架后走出,“但灼月鸟没有复活。”
  “所以返生道具没有被拿走,而是被神石吸走了,”千云坐在另一头的小椅子上,“那个神石你们真的见过?”
  “我很久以前,见过里面的图案,”玉木说,“按照正常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忘了是第几个世界的事。”
  “你好强,这都能忘。”千云唏嘘,“我真的,对每一次死,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今年才来,记忆会新鲜些。待久了,就开始忘了,我们都是这样。”
  千云瞥了眼魔王:“会长,您还记得吗。”
  牧沉手上翻阅着一张张画像纸,没有抬头:“不记得了。”
  他拿起羽毛笔,在一张男性的素描像上画了个叉。
  “啊......”千云挠挠头,“真的会忘记吗。”
  “没什么可记的,”他盯着画像,食指无聊地轻敲桌面,“不如把记忆留给值得的事。”
  就比如现在。他感受到一股魔力的波动,从不远处的天空荡来,就在离窗最近的塔楼后面。
  他的小龙飞过来了。
  他想起昨晚的时苏,睡在他的怀里,乖巧如幼龙的形态,任凭抚摸。
  嘴里说着“讨厌”和“恨”,身体却老实地靠过来,实在是可爱得紧。
  他冷淡的脸上浮出柔和的笑意。
  牧沉已经完全摸清了——时苏,一条极度口是心非的龙。无论他说什么,都得反着理解。
  也就是说,讨厌,其实是喜欢;那么恨,自然也就是爱了。
  牧沉越想越觉得在理,他起身走到落地拱门边,撩开纱帘,准备迎接“爱”他的小龙。
  五十米之外,时苏正滑翔而来。
  他的身影洁白圣洁,龙尾在身后摆动,尖端是奶橘色的,在阳光下闪着浅金的光,如点缀的宝石。
  牧沉走到空地,抬起小臂,示意小龙降落在他的怀里。
  然而正当他满怀期待时,一团明艳的火球冲了过来——
  “狗!牧!沉!”空中传来一声软糯的咒骂,“我要杀了你!”
  和预期得不太一样。
  不是昨晚还好好的吗?
  但牧沉来不及多想,他闪身躲过,那火球直接炸烂了身后的花藤,木架化为灰烬。
  听见响动,玉木和千云赶了出来:“发生什么了?”
  “没事,你们先进去。”牧沉淡定地整了整吹乱的衣袍。
  “牧沉!”时苏悬停在栏杆上,指着牧沉的鼻子,“你是个流氓!”
  听到此骂,玉木依旧镇定,而千云却忍不住了。
  他听到过很多骂会长的话,但从未有人说过这个......
  他瞅了眼玉木,又瞅了眼魔王,最后还是凑到玉木耳边小声道:“那个,会长和魔眼......到底是什么关系?”
  玉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听命令,先进去。”
  见两人进了屋,牧沉才无奈道:“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吗。”
  “你怕了吗?我就是要让全黑曜的人都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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