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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夫君超会哄人(穿越重生)——丹锦

时间:2024-11-18 17:01:35  作者:丹锦
  于是姜德点头应:“可以,但你还是低调点,别惹事非。”
  姜闲站起身:“我一路车马劳顿,父亲要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休息。”
  姜德又一次为儿子对无礼而沉下脸色,但也忍着道:“去吧。”
  姜闲直接转身就走。
  在出门之前,却突然停下,半侧回身问:“姜贵是不是该念完书院回来了?”
  姜德没起疑心:“嗯,应该是这两天会到。”
  姜闲没再多说,径自离开。
  云雁刚才被打发在外面,对屋里的话音听不真。可他服侍姜闲多年,自然察觉得到姜闲出来后的心事重重。
  两人一路回到住的小院,和刘山一同进屋关了门,云雁才着急地问:“郎君,侍郎说什么?”
  姜闲捧着刘山倒的温水,缓缓把婚事告诉两人。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
  云雁年纪轻,忍不住低骂一声:“混账!”
  刘山眉头也打成结:“难怪进府后的刁难没多少……郎君,那我们……”
  姜闲现在已经非常平静:“我过去,你们跟着我一起。其实也未必就是坏事,说不定能有另一条出路。”
  随后饮下小半杯水,起身走向卧房:“都休息吧,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云雁只得服侍他睡下,和刘山一起叹着气回隔壁屋。
  姜闲躺在床上,四周终于静下,他也终于得以好好想一想先前那个梦。
  梦里的事竟然在现实中发生,简直就像那些志异话本故事。
  对了,在那梦里,一切还真是话本里的故事。
  故事还有两种不同发展。
  如果真是预知梦,现在又是姜贵复生前,还是姜贵复生后?
  要加以印证,还得等最关键的主角回来。
  当然,在那之前,也可以先做一些准备。
  姜闲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一边缓缓闭上眼睛。
  *
  这一晚,端王府同样也有一番热闹。
  这两日去找荣少锦的人手都被召集回来,在武敏吉身边缩着脖子跪成一排。
  武敏吉接过小厮递上的热茶,手猛地一扬:“一群废物!”
  茶水将一排人都淋了个遍,众人却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七嘴八舌地请罪。
  武敏吉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一下更是被吵得头疼,抬脚随意踢倒一个,喝道:“每人罚俸三月,都滚出去!”
  这些人能被派出去干找人的活,个个都算是心腹,也很懂看脸色,没敢再吵闹,乖乖领罚退走。
  不过,有三人却留了下来。
  看其他人出了门,跪着的小厮立刻开口:“殿下,今日我在城门见到一个特别俊俏的公子,您见了准会喜欢!”
  另两人见他抢了先,也顾不上其他,纷纷开口抢话:“是工部姜侍郎的大公子,我们也见到了,人是长得真美!殿下,我们想个法子把人给您弄来?”
  三人七嘴八舌地描述起见到的人是如何出众,直到端王回身看来,才在那两道冰冷的目光中渐渐住嘴。
  武敏吉:“滚。”
  三人连忙磕个头,手脚发软地连滚带爬离开。
  刚到门口,又听见背后声音问:“你们说的是——工部侍郎的儿子?”
  三人都没敢抬头,颤抖着回身点头。
  武敏吉挥手:“你们少罚一月俸,滚吧。”
  三人赶紧谢过就滚。
  武敏吉低头沉吟:“工部侍郎的儿子……不就是荣少锦在议亲那个?”
  随即,先前在长公主府的不顺,和被兴乐帝责备的憋屈,都一下涌上心头。
  武敏吉狞笑一下:“我倒要看看,能有多美!”
  ○●
  姜闲饱饱睡过一觉,起身都快到中午。只是,这一觉虽然睡得长,却好像没有做梦。
  若是按照先前的想法,姜闲是准备休息上几天,等颠簸一路的身体恢复过来再出门。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吃过午饭,姜闲便叫刘山套车,带着云雁出门。
  先寻了几家药铺,姜闲挑过品相,在每一家都分别买了好几包药材。
  接着去了好友陈甫家中。
  陈甫和姜闲是曾在同一家书院念书的同窗,他母亲有病根,需要长年吃药,家里颇为拮据。书院山长怜惜他的才华,召他进书院一边工作一边念书,还不收他束修。
  他比姜闲年长六七岁,做事仔细认真,念书还刻苦,姜闲欣赏他,也帮过他不少。两人相交多年,陈甫今年上京赶考,才离开家乡,但也一直和姜闲有着书信往来。
  陈甫厚积薄发,在京中一举考中二甲第三,如今在翰林院中学习,等待一年期满的考核。翰林院清闲,只要没被其他部门要走帮忙,每日都挺早就能回家。
  姜闲这次上京前,先发来一封信,约定进京后过来拜访。今天寻到陈甫家里的时候,陈甫已经坐在前院树下纳凉。
  见到姜闲,陈甫非常高兴:“我收到信就算着日子,你是差不多该到了。”
  姜闲:“昨日刚到,今日便来拜会兄长。”
  陈甫把人往屋里让:“你先坐,我出去找人到食肆买几个菜。”
  姜闲叫住他:“让我的小厮和车夫去就好,我们说说话。”
  陈甫刚才顾着高兴,到此时才听出姜闲话音里似乎有点不对,仔细看看姜闲神色,应道:“好,那我们先聊聊。”
  两人进屋坐好,陈甫给姜闲倒上水:“怎么,是家里有什么事?”
  姜闲略略点头:“抱歉,还不方便和你说。”
  陈甫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不过,若是哪里我能帮上忙,一定和我说,我会尽力。”
  姜闲莞尔:“现下便有点事想问你。”
  陈甫:“随便问,知无不言。”
  姜闲便开门见山:“兄长如今也算是入朝了,可知道开阳侯和端王这两人。”
  陈甫一愣,随即目光不自觉地打量了下姜闲,面上露出些许纠结之色。
  姜闲就主动把不好提的话说了:“我娘找人打听到的消息,说那两人是好男风的纨绔,又很得圣上宠爱。我想多了解一点他们的情况,也方面平日里避开。”
  陈甫这才神色一松:“你都知道了啊。我只是听到一些传闻,知道得并不多,概括起来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两句。人也只是远远见过两三次,感觉挺符合传闻,再多的就不清楚了。”
  姜闲按着自己的节奏问:“他们纨绔到什么程度,都做过什么?”
  陈甫仔细想了想:“就是……反正没什么正事,每天就是到各处去玩吧,端王最喜欢打猎,开阳侯最喜欢打马球。据说圣上也派过差事给他们,不过次数很少。”
  姜闲有点诧异:“没什么欺男霸女之类的恶事?”
  陈甫冥思苦想:“好像……没怎么听说他们被御史参过……而且两人都很得圣宠,吃喝玩乐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估计参了圣上也不会管。”
  姜闲沉吟片刻,换个方向问:“他们叫什么,家世具体怎么样?我只知道开阳侯是静宁长公主之子,端王是圣上侄子。”
  这次陈甫答得很流畅,毕竟了解大官员和权贵都是他们这些官场新人的必做功课。
  “开阳侯叫荣少锦,是静宁长公主和襄侯的独子。静宁长公主是先帝唯一嫡女,圣上的母亲过世得早,是先皇后将圣上抱到膝下抚养。静宁长公主从小照顾圣上到大,因此圣上很念她的好。
  “三十年前,先帝看上武状元荣长生,玉成他与静宁长公主的好事。后来荣将军驻守西防,屡立战功,一路被封到襄侯,长公主一直不离不弃地跟随在他身边。现在襄侯任西军大都督,很少回京。”
  姜闲更诧异了:“西军大都督……有统兵权?”
  陈甫点头。
  姜闲若有所思:“你刚才说,长公主一直跟随襄侯身旁,那为何开阳侯会在京中。”
  陈甫:“据说是圣上和长公主分离太久,日益想念,好几次想把襄侯调回京,这样就能姐弟团聚。后来在五年前,长公主让独子回京来住,替他们夫妇在御前听用。
  “圣上当即封荣少锦为开阳侯,这些年爱逾亲子。开阳侯就一直独自住在京中长公主府里,襄侯和长公主也会每年尽量抽时间回来团聚一次。”
  姜闲这次直接愣住——这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开阳侯进京当人质。
  陈甫继续说:“开阳侯虽说自称是断袖,但据我所知,后院一直空虚。不过最近传言他遇到了心仪的人,正在议婚。朝中都说,他们荣家的家风是不纳小,开阳侯就算真找男子过,大概也就是那一个。不像端王,后院都不知有多少人。”
  姜闲跟着把注意力转到端王身上:“知道端王名讳吗?静宁长公主和圣上有那般渊缘,端王能和开阳侯一样得宠,是不是父母也和圣上关系不一般。”
  陈甫:“端王名讳上敏下吉。他父亲是前贤王,先帝最器重的儿子,当时满朝上下都默认太子必是贤王,只等他王妃生下孩子。但在一次行猎中,贤王为救今上受了重伤,最后没能救回来。
  “端王是贤王的遗腹子,今上对贤王有愧,很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继位之后,更是将端王带到宫中居住教养。直到现在,端王在宫里的寝殿还留着,时常进宫小住几天。”
  姜闲:“这么说,感觉天子对端王应该比对开阳侯更亲一些?毕竟是从小养大的。”
  陈甫:“大概吧。主要我只是一个不能上朝的小官,没亲眼见过,也无从判断。”
  姜闲再沉吟片刻,想起先前梦里姜贵提过一句“如果端王压对宝,就有从龙之功”,便问:“你知道端王和开阳侯和哪位皇子走得近吗?”
  陈甫:“没听说开阳侯和谁特别亲近,他刚回京那时也在宫里住过一年,可能和谁都差不多。不过景王和他有点特别的联系,景王的母亲崔贵妃是先皇后的侄女,也就是静宁长公主的表姊妹。”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端王就明显和宣王亲近。宣王的母亲赵德妃有四个孩子,而且孩子间都相差五六岁,可见一直圣眷不衰。”
  姜闲跟着压低声音:“那天子在众皇子间有没有偏向?”
  陈甫这回直接将声音变成气声:“这个完全不能猜。”
  姜闲看看他严肃的表情,点头表示明白。
  就在这时,云雁和刘山将晚饭买了回来,两人自然中止谈话。之后用餐之时,话题就转向别处。
  与好友叙过旧,想了解的事也问到了,饭后姜闲辞别陈甫,上车返回姜家。
  马车走到姜家,前方恰好也有一辆马车进大门。
  姜闲耳力好,听到门房叫的是“二公子”。
  他不由得掀开窗帘看向前方——
  话本中的主角,登场了。
 
 
第6章 确认
  姜闲挑开窗帘,探头看向前方,只是前方马车进了门没有停。
  两辆车一前一后同走过一小段路,前车靠边停下。刘山只得也停下,姜闲便看见前方车里下来一个年轻男子,估摸身高比自己要矮上一头,相貌和昨晚见过的贾金燕有八分相似,一眼就能认出必是姜贵。
  姜贵却完全没有回家的喜悦之情,全身布满凝重气息,眼中甚至带着些许戾色,疾步往前走,旁边的小厮都得小跑才跟得上他。
  姜闲顺着他前方望去,是主院。
  待前方车辆继续走,刘山才能再次催马前进,一路回到姜闲住的小院。这个小院要边角上,挨着府内的行车道,从这个角度说倒是方便,出门可以马车直接通行,不用在府内绕着圈子走路。
  姜闲进屋歇了一会儿,有个小丫头过来,低眉顺眼地站在门边,说夫人问大公子吃过饭没有。云雁接到姜闲示意,回了句“在外面吃过”,小丫头就直接走了。
  云雁忍不住抱怨:“二公子回家,就不说过来叫他拜见兄长了,夫人甚至不请郎君过去,让他问候一下郎君。”
  刘山听了不由得笑着摇头:“云雁啊,你还是想得简单。”
  云雁一愣,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刘山指点:“二公子这个时候到,应该是一直赶路回来,没有用过饭,这时候正要吃饭吧。你以为刚才那个小丫头是来干什么的,府里那位夫人哪是在意郎君有没有吃过饭。
  “她叫人来问,若是郎君过去了,那正好兄弟两个见一面认个脸。饭桌上,当着父母的面,不多正式,二公子就算对郎君不那么有礼也无妨。若是郎君不去,更好,日后说起来有郎君先拒绝这个由头。”
  云雁听得眉头都渐渐皱在一起:“这么弯弯绕绕……”
  又转向姜闲:“郎君,你不想见二公子?”
  姜闲笑笑:“他们一家三口团聚,我何必去碍眼。总会有打交道的时候,不着急。”
  两辆马车前后脚回府,贾金燕必然知情。她没有明着叫姜闲过去,意思也是不想主动见。而以姜闲这个“被留在家乡十五年”之人的视角来看,不愿意去见被宠爱着长大的弟弟,更是人之常情。
  现下一动不如一静。如果姜贵没有复生,那姜闲的确是不用着急。如果姜贵是复生的,那最着急的该是姜贵,姜闲等着看他反应就好。
  姜闲气定神闲吩咐云雁:“我要看书,多点两支烛,不用省,反正很快就会有一大笔聘礼进账。”
  云雁拿出蜡烛,却是一边点一边叹气:“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等郎君成了婚,也不知道会如何。”
  姜闲:“你年纪轻轻,别操那么多心。等成了婚,说不定情况能比在这里还好些。”
  云雁满脸诧异:“啊?”
  倒是在一旁收拾药材的刘山接话:“郎君可是听陈公子提到那条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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