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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身陷修罗场一心死遁(穿越重生)——提风吟

时间:2024-11-18 17:09:14  作者:提风吟
  在听完闻人诀说话之后,薛穆果然没走,而是望向一侧的容秋:
  “是这样吗?秋秋?”
  容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脑袋轻晃,向薛穆点了点头。
  “哼,好。”
  出乎意料,薛穆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冷笑着看了一眼闻人诀,转身出门。
  木质的大门被重重关上,容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闻人诀的修为恢复了,而他又没什么修为,闻人诀想让他做点什么,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他有些生气地望着闻人诀:
  “你做什么呀?”
  “这样会被薛穆发现——唔!”
  容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一只修长的手上来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说不了话,甚至连嘴巴都没有闭上,舌尖抵到了掌心,容秋咬又咬不到他,只能用小舌头舔舔,示意闻人诀放开他。
  闻人诀的呼吸好像有点粗了。
  他用口型示意容秋:别乱动。
  容秋偏不,哪有这样的,话都不让他说完就堵住他的嘴巴,还一点都不讲道理。
  沾满津液的小舌头在闻人诀的手心里不断搅动,容秋知道,这样舔闻人诀的掌心,他会很痒很痒,等他痒到受不了的时候,他自己就会松开了。
  同时,眼睛也瞪得很大,容秋眼神很凶地盯着闻人诀。
  等到闻人诀又靠自己近一点的时候,容秋就清楚地听见了在他耳侧粗重的呼吸声,连带着,闻人诀的身体也很热,热浪裹挟着容秋的全身,他好像在一个不知名的火红的浪潮里,潮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浑身都成了湿漉漉的模样。
  半晌,闻人诀的声音才从耳畔响起来。
  他的声音似乎也变粗了,好像刚从水里爬起来那样,有些狼狈:
  “薛穆,还没有走。”
  !
  容秋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薛穆还没有走吗?可是他刚才不是关上了门,难道是——
  脸蛋轻轻打颤,容秋侧耳去听门口的声音。
  他刚才只顾着和闻人诀发脾气,完全忘记门口的薛穆刚刚离开这回事了。
  可就算他想到了,也绝对不可能去想薛穆还没有离开。
  过了一会,他果真听见了,在他不远处一门之隔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
  薛穆真的没有走。
  闻人诀慢慢地把放在容秋嘴巴上的手松开,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修长的手拿下来的时候,掌心一片亮晶晶的,像一片小池水那样清透。
  容秋的嘴巴也是这样的。
  因为染上了津液的缘故,小嘴上也显得尤其清亮,唇珠鲜艳得像一颗含苞待放的娇花,引诱,勾引着人们去采撷。
  而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的时候,又隐约可以看清粉嫩的舌尖在里面晃动,有些茫然、无措。
  小嘴这时候一开一合,容秋不敢用太大的声音,他小声问着闻人诀:
  “那怎么办呀?”
  “他不会突然闯——”
  门外恍然间传来一些声响,容秋连忙将嘴巴闭起来。
  闯进来怎么办?闯进来的薛穆已经恢复记忆了怎么办?他想问。
  “把他赶走。”闻人诀说。
  容秋的眼睛睁得很大,赶走?要怎么做?打起来吗?真的打起来的话,闻人诀能打过薛穆吗?
  他不禁有些担忧面前的男人,一双眼睛也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闻人诀的声音还是很粗,原先捂着容秋的嘴巴的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到这个时候,他忽然转身打量着面前小少爷的脸蛋,一手托起他的下巴。
  容秋有些茫然地抬头望着闻人诀,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不是打架吗?
  怎么反而先对自己动手了呢?
  难道是——苦肉计吗?
  闻人诀知道薛穆喜欢自己,所以欺负自己赶走薛穆。
  想到这里,容秋抿紧了小嘴,暗暗咬了咬牙。
  疼就疼点吧。
  他抬起头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可是这个时候,却发现闻人诀的眼睛并没有看着自己。
  而是盯着自己的嘴巴——唇瓣上沾满了津液的嘴巴。
  殷红饱满,像一颗鲜艳到了极点的红色果实,还留有晨时的露水,清透诱人,十分可口。
  最适合一口吃下去。
  “可以吗?”闻人诀紧紧盯着那张小嘴,一呼一吸都很慢,像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
  只有不小心流露出来的一点气息,隐约暴露出他的迷乱。
  “当..当然可以啊。”
  容秋莫名其妙地回应了一句,当然要把薛穆赶走了,要不然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可是他说完这句话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容秋眼睁睁看着,闻人诀托着自己的下巴,随后将双唇含了进去。
  欺负...是这样欺负的吗?
  小少爷的脸蛋上满是疑惑。
  闻人诀的嘴巴很热,软软地包裹着他,好像整个人都沉溺在了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清透、温热的津液包裹着他的双唇,又凶狠地凑近了。
  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容秋的嘴巴半张着,柔软的唇肉混合着水声相撞在一起,似乎有清脆的声音发出来。
  这种声音连同闻人诀粗重的呼吸声,一起在耳侧响起来。
  容秋愣住了,他听见一门之隔的外面,似乎也有声音传来。
  亦是粗重、难以自抑的。
  闻人诀的动作明明很轻,可是咬他的唇瓣的时候却很凶很凶,殷红柔软的唇肉在齿尖之下不堪重负,隐隐发烫。
  容秋被亲得连嘴巴也合不上,透明的津液汩汩地从嘴巴里流出来,连同白皙漂亮的下巴,托着下巴修长的手,也都染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泪花慢慢地泛到眼尾的位置,而闻人诀抬眼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等到闻人诀的嘴巴离开的时候,原先鲜红饱满的果实,像被人咬开了一样,露出烂熟、靡丽的果肉,又流淌着粘腻的汁液。
  伴随着一声清脆。
  闻人诀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抬头的时候,小少爷的神色除了可怜之外,还有些茫然,他张了张嘴,刚被亲过的小嘴还很酸涩:
  “这样可以吗?”他小声地说:
  “可是我刚才都喊不出来,薛穆肯定不会走的。”
  他以为是要让薛穆听见闻人诀欺负他的声音,可是他刚才嘴巴一直被闻人诀咬着,他要怎么开口喊呀。
  “要不然,你再凶一点。”他说。
  闻人诀呼吸粗重地望着眼前的诱人可口的小少爷,凑近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哑着嗓子问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捏着容秋的嘴巴,目光落在方才被自己咬的红肿的嘴巴上,这样的嘴巴,就算用冰袋敷,没有几天也绝对不会消下来。
  容秋一开口,嘴里的酸涩和嘴巴肿痛的感觉就让他倒吸了口凉气,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话收回去,闻人诀忽然动了动,紧接着,他的薄纱里衣再次被掀开来。
  闻人诀把衣角抵到他嘴边的时候,容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疼。”他可怜兮兮地指着自己的嘴巴,刚才被亲到又红又肿,嘴巴里面虽然没有太多动作,可是因为一直合不上,也很酸,很涩,现在再让他含住,真的一点都含不动了。
  小嘴因为酸胀而张开,嘴巴里温热湿软,气息从正面扑在闻人诀的面庞上。
  他一把扯住掀起的里衣,抵着小少爷瘦削雪白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
  容秋的眼神和闻人诀隔空对上了,他看见闻人诀看自己,方才被撩起的衣裳处。
  容秋羞得满脸通红。
  ......
  闻人诀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坏家伙。
  他一手捂着自己,一边瞪着闻人诀:
  “谁让你这样的,不知道轻重吗?”
  闻人诀说:
  “不是你让我凶一点的吗?”
  “那也不是这样啊?”容秋越急,越是想说,想争辩,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法儿争辩,因为确实都是他说的。
  而且他的嘴巴也张不开,根本就斗不过闻人诀。
  这个狡猾的坏家伙。
  容秋想转过去不理他,可是他一动身子,衣料一摩擦,就疼得他嘶了好几声。
  全都肿起来了,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好。
  小少爷的脸蛋粉扑扑的,一双眼睫倏得垂下来,眼尾根部湿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泪花,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脏死了。”
  很嫌弃的样子。
  闻人诀说:
  “哪里脏?”
  “哪里都脏,”容秋抬眼瞪着他,小脸气得通红,
  “全都是你的口水。”
  闻人诀摊开掌心,离刚才过去不久,掌心亮晶晶的还没有完全干掉:
  “这里也有你的口水。”
  容秋狡辩:
  “我的口水才不脏。”
  没想到闻人诀很快接过话茬:
  “对,你的口水不脏。”
  “你的口水,很甜,很好吃——”
  容秋惊讶地抬起头,怎么会有人这样形容涎液这种东西呀,简直是变.态吧。
  就是变.态吧,吃嘴巴很凶,吃哪里都很凶。
  可是在闻人诀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听见门外原先一直有着的低低的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消失了,然后是一记很响的捶墙声,最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他走了。”闻人诀说。
  薛穆终于离开了。
  容秋松了口气。
  容秋在薛穆离开之后不久就借口从薛府回去了,他不敢再待在薛府了,不仅是因为闻人诀亲他的时候薛穆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而且,他总觉得薛穆变得有些奇怪,那些举动,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薛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弄明白,薛穆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
  连续好几天,他躲在屋里没出去,还特意交代竹忧来客不见。
  薛穆期间派人来,自己也来找了他好几次,但容秋都没有见。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啊,嘴巴肿着不说,就连穿衣服都磨得发疼。
  都怪闻人诀。
  可是一想到他还没有把闻人诀和薛穆的关系掰正,一张小脸就垮下来了,他一定要再回到薛府去,可是在那之前,他也一定要弄清楚一件事,就是薛穆,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几天之后,小少爷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薛府。
  容秋在进去薛府之前,特地换上了一身容家小厮的衣裳,他这次借着送葡萄的借口来薛家,其实是为了试探薛穆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为此,他还特地学了一手易容术。
  可惜容秋的易容术不是很精湛,他只是匆匆易了容就出门来,路过水边的时候,一闪而过他的脸蛋,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脸蛋上只是蒙了一点点灰尘。
  一点都没有改变容貌。
  薛府的门口有几个侍卫,容秋酝酿了好些时候,才决定走过去。
  不出所料,方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拦住了。
  “这里是薛府。你是谁?”
  声音好耳熟,这种耳熟的声音让容秋有一点害怕,没敢抬头,他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话:
  “我是容家少爷派来的。”
  头顶的人瞧见他似乎愣了愣 ,只是声音却还是冷冰冰的:
  “容家少爷?”
  “正是,”容秋正色道,
  “容家少爷特地派我来给薛家家主送葡萄。”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拿出来,一盘紫红的,冒着灵气的葡萄,
  “这可不是普通的葡萄,少爷特地嘱咐送给薛家家主的,”他严肃地说,
  “快点放我进去,要是耽搁送东西,薛家家主生气,你担得起责任吗?”
  头顶的侍卫顿了顿,没有动。
  见他不动,容秋有点着急了:
  “你快点放我进去呀,我要送葡萄。”
  他一着急,就忘记自己扮演的是薛府的小厮,娇纵地指使着眼前的侍卫,
  “听到没有。”
  头顶的侍卫眼睛眯着眼望着面前演技拙劣的小少爷,看他垂落着眼眸,乌黑卷翘的睫毛一晃一晃地抬着,似乎是想要抬起头来看自己,但又不太敢,害怕暴露。
  衣裳是容家仆人的粗布衣料,灰扑扑的一件,端着葡萄的手,露出来一小截雪白的手腕。
  换了件衣服就想假扮成仆人了?脸上就随便抹了两层灰,这是把自己当傻瓜了吗?
  而且,那么细皮嫩肉,穿那么粗糙的衣服,真的不会磨破吗?
  他沉着脸,一声不吭,只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小少爷微微抖动的手腕,那截雪白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忍无可忍,他最后抓起了那只手。
  小手一下子没稳住重心,手中的盘子脱离了手心,容秋惊呼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呀?”
  他都说了是要送给薛穆的,这个侍卫胆子可真大。
  而且还很坏。
  容秋抬头,他要记住这个侍卫的脸,下次一定狠狠欺负回来。
  可是一抬头,他就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侍卫不是别人,正是不夜。
  “不——”容秋几乎是惊声呼出了不夜的名字,可是才呼出一个字,他就立即住了嘴。
  因为容家的小厮是不认识薛府的侍卫的。
  岂料这句话却被不夜听见了,听见就算了,他还要用作把柄:
  “不什么?”
  怎么揪着不放啊,容秋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小嘴一张,随后开始随便胡诌:
  “我说不,不能这样。”
  “我都说了是容家少爷特地送来给薛家家主的。”
  不夜哼了声:
  “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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