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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身陷修罗场一心死遁(穿越重生)——提风吟

时间:2024-11-18 17:09:14  作者:提风吟
  手还拉着容秋的手腕。
  “当然啦。”
  容秋理所当然地说,眼瞧着天色就要暗了:
  “你快点放我进去。”
  他说完这句话,小狐狸一样的眼睛瞪着眼前的容貌凶狠的侍卫,卷翘的睫毛抬得老高,小嘴无意识地撅起来。
  唇瓣上还泛着红肿,比不夜平日里见到的都要红很多很多。
  不夜蹙起了眉头。
  “怎,怎么啦?”容秋觉得不夜盯着自己好像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的易容术被看破了吗?没有吧,那样的话,应该会直接放自己进去。
  不夜的脸本来就很凶,蹙起眉头之后,就变得更凶了,容秋不禁有点害怕,他悄悄把嘴唇抿起来,可是不夜正盯着自己的嘴巴。
  似乎在探究什么。
  容秋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可是不夜看得入了迷,容秋不说话,他也不理自己。
  正当容秋忍不住想要打破的时候,不夜忽然向他说道:
  “失礼了,”他说得很严肃,
  “薛府近日防备严格,进去的话,需要搜身。”
  “搜身?”容秋愣了愣,他从前怎么没听说过。
  “只有家主特许的几位才不用搜身,其他的一视同仁。”不夜说:
  “如果是您家少爷的话,就不用。”
  容秋差点就想暴露自己了,但他一想到进去还要见薛穆,而他本来也是为了躲薛穆才假扮小厮的。
  于是他咬了咬唇,还是忍住了:
  “侍卫大哥,搜身的话,时间很长吗?”
  他故意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仰起脸蛋眨眨眼睛。
  “不长,很快。”不夜回答得也很快。
  “那就搜吧。”
  反正只是搜一下身,很快的话,应该也耽搁不了什么。
  不夜见他同意,贴心地帮他端着盘子:
  “跟我来吧。”
  “不在这里吗?”容秋觉得有点奇怪,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就相当于自己已经进去了吗?于是便也没有再多问。
  不夜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
  “把双手打开。”
  他的声音也很粗,不过说起话来是好生好气的,容秋低头看自己,悄悄想着,这个不夜,果然是故意对自己那么坏的。
  大掌从肩膀的位置开始,慢慢抚摸过去,仆人的衣服对容秋来说还是太大了,粗糙的衣料在不夜大掌的抚摸下,摩擦着他的白嫩的皮肉,刚开始只是有些痒痒,到后来,随着不夜力道的加大,却有些疼了。
  眼眶里泛起了泪水,濡湿了乌黑的睫毛,容秋咬着唇,任凭不夜继续隔着粗糙的衣料用力抚摸,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
  “侍卫大哥,”容秋小声说,
  “能不能轻点呀。”
  “怎么了?”不夜粗声粗气地问他,似乎丝毫没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容秋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有点疼。”
  “很疼吗?我这是正常的力道,”不夜眯起眼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怎么会疼呢?”
  “可能是...衣服料子太粗糙了。”容秋确实从来没穿过这样料子的衣服,粗糙的布料一寸一寸地摩擦着他的皮肉,容秋的脸蛋委屈地皱成一团。
  “粗糙?”他听见不夜的声音起了疑:
  “可是这就是仆人的衣料,穿了这么久,怎么也应该习惯了,你真的是仆人吗?”
  “当然了!”容秋连忙说,唯恐被不夜发现什么,不让他进去:
  “可能是这件衣服洗破了,所以,所以才不舒服的。”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他连忙把手摆回去,尽管身子还一抖一抖的,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再乱动了。
  不夜的手继续在他的手臂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直到摸到了手腕,将粗布衣料向上提一些,依稀可见雪白的尽头有一丝泛红。
  不夜看了许久,随后把容秋的举起的手放下。
  “好了,下一个。”
  大掌掠过衣料摩擦的肩头,进而捏住了脸蛋。
  小脸刚才因为摩擦疼痛而流下泪水,眼尾泛红一直延伸到鼻尖的位置,睫毛轻轻颤动,因为泪水交缠而湿乎乎的,此时在白皙漂亮的脸蛋上一览无余:
  “怎么哭了?”
  容秋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生气,也就忘记刚才说的话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我都说了你捏的太重了。”
  他吸着鼻子,小声说:
  “就算是因为搜身,也不能这样用力呀。”
  不夜看着小少爷因为生气而紧紧皱起的眉头,嘴巴也嘟起来了,仰起的脸蛋下,雪白的脖颈暗暗咽着口水,简直太可爱了。
  “好吧,”他看起来勉为其难地说,
  “本来是要搜全身的,”
  “但是看在你这么难受的份上,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听了这句话,容秋立即止住了泪水,小狐狸眼睛眨眨,兴奋地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送的葡萄有什么用。”
  容秋想了想,说:
  “这是容家特有的葡萄,可以增进修为,听说薛家家主近日因为突破的事情而烦恼,因此特地送来的。”
  “好。”
  不夜点点头,容秋的眼底立即闪过一丝得意,不夜虽然看起来凶,可是脑袋笨笨的,特别好糊弄。
  “第二个问题,”不夜的目光倏地望向容秋的脸蛋,他的小嘴微微张开,一张脸蛋本来像羊脂玉那样白,刚才的泪水让他的眼眶微微泛起粉红,小脸呈现出白里透红的模样。
  可是和这个比起来,嘴巴却呈现出异常的红,不仅红,还有些肿,因为小嘴微微张开,依稀可见里面的软肉,因为有津液濡湿,里头亮晶晶的诱人,但论及颜色,却丝毫不及嘴巴那样红。
  嘴巴为什么这么红肿,被人亲过吗?而且看样子,已经消下去不少。
  那个人亲得很凶。
  说不定还反复地吃,用嘴巴吃,用牙齿吃。
  要不然怎么会,看上去过了很多天还是没有消下去。
  不夜有点生气,捏着容秋的下巴又用力了一点。
  “你做什么呀?”
  容秋吓了一跳,不是问问题吗?为什么突然捏自己,还捏得那么疼。
  不夜看上去又变得凶巴巴的了:
  “嘴巴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搜身的问题吗?容秋有些不确定地想着,好奇怪的问题。
  可是不夜的眼神很凶,容秋不得不回答他。
  他说话哼哼唧唧的,毕竟总不能告诉不夜,是因为闻人诀亲他亲的吧:
  “嗯...就是,不小心。”
  “不小心会变成这样吗?”
  不夜忽然伸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一点点津液流出来,濡湿了不夜的手指。
  不夜粗糙、宽大的指腹上也染上了透明,黏连的液体,容秋张着小嘴,仰着脑袋,乌黑的发丝顺着肩膀垂落下去,滑落在不夜的手上,容秋无措地望着他。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夜了。
  小狐狸眼睛乌溜溜地望着不夜,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夜盯着那双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像是信了一样,挪开了眼睛。
  等到不夜的视线离开之后,容秋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夜的指腹向下,搭在了他乱扣的衣领上,衣领两边微微敞开,一看就是没弄好的样子:
  “衣服是这么穿的吗?”
  容秋茫然地望着不夜:
  “不是吗?”
  不夜忍不住笑出声,小少爷娇生惯养的,连仆人的衣服都不会穿,还敢假扮仆人骗他。
  还好碰见的是自己,要是别的侍卫,肯定一下子就拆穿他了。
  他伸出手,正替容秋拉扯了一下衣服,却发现衣服的下面有什么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而容秋偷偷蹙了蹙眉头。
  拉开一些,便瞧见雪颈向下的位置泛着粉红。
  “这里也这么敏感吗?”不夜扯着他的衣裳,替他扣紧了。
  手腕和嘴巴敏感也就算了,这里居然也是,浑身上下,一碰就泛红,这么娇气,还骗自己是仆人。
  哪有这么娇气的仆人。
  容秋抿着嘴巴不说话,他也不敢告诉不夜,这里也是闻人诀吃坏的。
  “嗯嗯——”
  不夜的手上下扯动着衣裳,这就让本来红肿的地方不断地经受摩擦,粗布衣裳本来就比容秋原先穿的那种要粗糙很多,这样磨下来,他忍不住哼了几声。
  可当他回神来,却发现不夜的目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你做什么这样看我,不许看。”
  他抬起眼睫,又瞪起不夜来。
  不夜的态度倏然变回了刚才冷冰冰的样子,他把视线收回去:
  “已经搜完了,你可以进去了。”
  “嗯?”容秋惊了一下,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知,知道了。”他连忙端起在一旁晾了很久的葡萄,落荒而逃那样快步离开。
  而身后的不夜,却在容秋离开之后,重重地吐了一口粗气。
  他张开手,一条亮晶晶的液体沿着粗糙的指腹流进了掌心。
  不夜面无表情地捧起手,掌心的液体随着他的捧起手掌一阵一阵地泛起光亮,不夜盯着那片亮晶晶的地方看了很久很久,继而贪婪地嗅起来。
  很香。
  ————
  容秋一边端着葡萄急匆匆地往里面走,一面在心里骂不夜是个骗子。
  说好了很快地搜身,哪里快了,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大晚上的回去容易迷路不知道吗。
  就像他现在,明明来过很多次的,却又在薛府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位置。
  容秋站在门外,正琢磨着该怎么进去,结果里面的薛穆却先看见了:
  “谁在外面?”
  容秋粗着嗓子说话:
  “是容家少爷派我来送葡萄的。”
  里面似乎顿了顿,再接着,容秋听到了一声轻笑,最后才是说话的声音:
  “送葡萄,嗯,你先进来吧。”
  容秋走进去,发现薛穆没点多少灯,蜡烛也半亮不亮的,他走进去还以为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呢。
  “怎么不过来?不是送葡萄吗?”
  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容秋皱着眉头,话里有些不满:
  “太黑了,我看不见路。”
  也不知道薛穆是怎么回事,薛府没钱了?连点亮堂都不舍得。
  他刚想完,却见一道法术打在他身侧,面前倏地亮起来。
  “好了,过来吧。”
  容秋慢吞吞地过去了,那日他离开薛府的时候,薛穆只是有点奇怪,可是今天的薛穆,却是特别奇怪。
  再靠近一点,把葡萄放下,薛穆接过去之后又沉默着不说话,转过去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容秋有点不耐烦了,自己好不容易假扮成功进来一趟,结果薛穆知道在做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试探他。
  他磨磨蹭蹭了一会,看薛穆还是不搭理他,小腿站得酸了,想找个位置坐下,没想到刚一转身,薛穆的声音就好像迫不及待地那样传来:
  “你要走了?”
  “不许走,过来。”
  容秋: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坐一会。”
  而且他只是一个仆人,薛穆管他干嘛。
  薛穆转头,小少爷就坐在不远处的位置,他穿着宽大而不合身的粗布衣裳,底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白皙的小手乖乖地放在前面,烛火映照的脸蛋上不知道为什么要抹上两点灰,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薛穆直皱眉头:
  “还在那边做什么,过来,”他望着容秋,忽然想起什么来,
  “你说你是秋秋的仆人?”
  什么意思,说那样的话,还穿成这样,故意假扮仆人和他玩游戏吗?那也该由他来扮作仆人才对啊。
  薛穆沉默了一会,那日他的记忆恢复之后,发现秋秋和闻人诀越走月近,而且闻人诀居然还那样理所当然地把他从秋秋面前赶出去,然后在里面不知道做些什么。
  但薛穆不是傻瓜,他没走,直到在外面听了很久,确定闻人诀和容秋确实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几日容秋不在,薛穆整天茶不思饭不想,成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满脑子都是容秋。
  他想把秋秋直接抢过来,那才符合他本来的做风,但他总觉得,秋秋和闻人诀的怎么会有那种关系。
  说不定是秋秋故意的呢?
  毕竟闻人诀只是一个仆人。
  仆人怎么配跟他抢秋秋呢。
  薛穆咬牙切齿地想着。
  容秋还想磨蹭一会,刚才在外面因为迷路,多走了很多路,到这个时候腿都还是酸酸的,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哪里走过那么多的路,他不想走路了,也不想站着,因此薛穆让他过去,他也不过去。
  可是他没想到,他还没动呢,薛穆却过来了。
  手里还捧着一盘葡萄。
  剥好的,果肉饱满的葡萄汁水很饱满,圆滚滚地落在盘子里,而薛穆的手上,还沾着很多粘腻的葡萄汁。
  原来刚才窸窸窣窣地声音是他在剥葡萄。
  小少爷的脸蛋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睫毛高高地翘起来,眼睛瞪得像小鹿一样圆,不合身粗布衣裳衬得人愈发娇小。
  而脸蛋最底下,他也看见了那张红肿得不合时宜的小嘴。
  小嘴翕动,一开一合,里面最底下的唇肉好像也有点发肿,薛穆盯着那里面使劲看过去,粉嫩的舌尖被一片津液裹挟着,不安分地晃来晃去,他都能想象出,那天一门之隔的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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