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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靠报废马甲系统成为江湖第一人(综武侠同人)——王浩然

时间:2024-11-18 17:16:25  作者:王浩然
  江湖上的事,自有江湖人自己来解决。如果顾惜朝真的和六分半堂有关,神捕司就不得不顾忌了。
  -
  云鹤烟约着花六童出来玩了几次,强忍着好奇心,没有去喝他的血。难受的时候直接割破自己的手腕喝血,不止一次在花六童面前展示了自己的特异之处。
  花六童原本以为这是云鹤烟故意找出来的借口,欺骗七童和谢珩,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他们两个的关系逐渐缓和,更多的人来试探花家的动向,花六童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复,再经过商人们的脑补,云鹤烟就顺利与其他的富户建立了来往。
  做生意很麻烦,云鹤烟在这里就是个吉祥物,必要时候武力震慑,根本就没有想过亲自参与到繁杂的人际交往中。
  他派了几个官员和本地人接触,自己统筹全局,把控着收支,将交易来的金钱暗地里换成粮草、盐铁,运往无名岛。
  前线的战事进入胶着状态,太平王面对金国时向来强势,又清楚己方有人拖后腿,哪怕同意议和,也轮不到自己做主,干脆没停战,拿着谢珩制造的火器往前推,顺利攻下了大名才撤退。
  但是行国这边没有派人来接管,那座城池暂时成了无主之地。
  几日后,前线消息传到了枢密院,呈交到了柳仪煊的手上。
  柳仪煊当即招来众人,把消息递给了自己的下属。
  他坐在左手位,手指轻轻点着椅子扶手,看着众人的表情。
  安静许久后,系统都发现了不对:【他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薛沉:【很明显,我这枢密院处处漏风,说不定前线传来的消息先经过他们的手,最后才来到了我这里。】
  系统:【你不是一直在努力掌控枢密院吗?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
  薛沉:【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没有为难我。】
  系统:【这倒是。】
  薛沉:【那是因为我还没有真正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或者说,权力。一旦我试图去掌控,情势就没有现在这样悠闲了。】
  系统:【你管着叫悠闲?】
  薛沉:【不悠闲吗?】
  新上任的枢密副使田明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李将军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竟不顾金国求和,直接杀进了大名,简直穷兵黩武,根本没有将枢密院放在眼里。”
  李将军是太平王派去前线的手下,名为李威,官居通侍大夫。
  通侍大夫看起来不太正经,其实是很正经的武将官职。
  大行重文轻武,武将的职称相较于前朝也有一系列改动,现在的武官职位,除了正二品的太尉,剩下的都是“某某大夫”、“某某郎”。
  通侍大夫和正侍大夫、宣正大夫等几个官职一样,都是正五品。
  枢密副使是正二品的官,从品级上来说与太尉相同。田明说出这样的话,不算特别过分。
  柳仪煊写:可是他胜了。
  他身后的一位侍从将纸上的字念出。
  田明:“胜又如何?军中的将士,难道不是大行的百姓吗?大名府的士兵和百姓,又有多少无辜枉死?李将军本可以较好就收,及时将消息传回,到时找金国议和,获得的好处,难道不比现在更多?还请大人秉明官家!”
  柳仪煊与他对视,缓缓地眨了下眼。
  田明:“柳大人若是不愿,下官只好亲自奏明了。”
  柳仪煊写:你在威胁我?
  后面那人看了眼纸上的字,脸色变得苍白,复述时的声音也比刚才弱了下来。
  田明:“不敢。下官只是如实回答。”
  柳仪煊写:我自会将此事告知官家,官家如何裁断,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后面的侍卫感觉这话软和了很多,放缓声音,语气也平静下来。
  田明:“大人圣明。”
  其他人也一起道:“大人圣明。”
  柳仪煊看着几位部下的神情,朝着他们摆了摆手,率先离开了办公的房间。
  薛沉:【我还以为枢密院都被蔡京拿下了,现在看来也有漏网之鱼。】
  系统:【你打算干嘛?】
  柳仪煊笑容浅浅,眼神清澈,纵然身穿男装,也能看出清丽柔美。
  他在脑中用意念回复:【钓鱼。】
 
 
第203章 
  柳仪煊第二天就写了奏表上书,将前线收到的消息告诉了赵佶,顺便谴责了李威几句。
  赵佶虽然昏庸,但也没像朱由校那样,把朝政全都交给亲信掌控,自己啥都不管。
  但是他也很少亲自做那些伤脑筋的麻烦事,看完就喊了蔡京过来,询问他的意见。
  蔡京明面上给赵佶分析利弊,劝他隐忍退让,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太平王对着干,暗地里添油加醋,给太平王上眼药。
  赵佶的脸色越来越差,“好了,不用说了。就照你说的办,退下吧。”
  蔡京后退着离开。
  米有桥捧着茶上前:“官家。”
  赵佶放下笔,接过茶杯:“你说这朝中,还有谁能跟太平王抗争?”
  米有桥立刻跪在了赵佶面前,嘴巴闭得很紧,好似颇为惶恐,不敢应答,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太平王的权势滔天。
  赵佶眯眼看着他,半晌后走上前,扶着他的手臂,亲切地说:“瞧你吓得,朕不过随口一问,快起来吧。”
  “谢官家。”
  -
  从神侯府离开后,顾惜朝刻意做出愤懑不平的模样,几日之后,鼓起勇气前往相府拜会,却因为身份卑微,被赶了出来。
  他没有就此放弃,而是迂回着去找了蔡京的部下,从“梳子”郦速迟那里讨了几件差事。
  “天下四大名捕”的名声很大,江湖中有不少模仿者。郦速迟就是“小四大名捕”之一,并且已经闯出了自己的名声。
  但他却一点四大名捕的德行都没有模仿到,在暗地里为傅宗书卖命,负责江湖上的一些脏活。
  顾惜朝为表忠心,不能不做。
  但是在真正有动作之前,他还得跟薛家的两位公子通个气,免得惹到不该惹的,清算到他的身上。
  他已经和蔡京那伙人搭上线,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太平王府来往。
  顾惜朝本想深夜过来,考虑到薛大公子的身体,没敢那么晚来,将将入夜就潜入了王府。
  他躲开护卫,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在府内逛了半圈,最后来到了薛沉的小院。
  屋子里还点着灯,偶尔传出几句声音,抱怨兄弟中的一个不爱惜身体。
  应该是大公子吧。
  他一向身子弱,进入兵部后,大多数时间都在家中休养,很少出现在衙门里。
  顾惜朝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一位婢女打扮的女子从屋里出来以后,才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
  “进来吧。”
  顾惜朝生怕吓到那位病弱的大公子,更怕自己来得突然,被二公子当成刺客直接打死。
  他放慢了动作,慢慢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双子都在这里,一个坐在榻上,另一个坐在对面的圆凳上,完全相同的两张脸一齐望向自己,顾惜朝压力倍增,捏了捏手指,彬彬有礼道:“叨扰了。”
  坐在凳子上的那个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不适,冷声问:“你有事?”
  另一人神色冷漠,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
  顾惜朝分辨不出他们的身份,在这样的氛围下,更不敢直接开口询问了。
  他言简意赅,迅速将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如数告知,不经意间提了下被裴锐带去老楼的事,不动声色地观察二人的反应。
  坐在榻上的那位淡淡地说:“小绵向来如此,不必放在心上。”
  对面那位面颊微红,语速缓慢:“郦速迟算什么人?就算你能得到他的信任,没有一年半载,绝无可能越过他。替他做事,吃力不讨好。”
  榻上那位点头:“不错。”
  顾惜朝躬身:“是我目光短浅了。”
  坐在凳子上的那个右手不停地握拳又松开,他用的力道很大,指缝间隐约能看到血,应该是指甲掐破了掌心,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似乎也急促了些。
  顾惜朝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想告辞离去,榻上的那位又道:“你既然已经跟他们有了接触,那就不要退缩。不过我希望你的动作快一些,不要让我等太久。”
  顾惜朝暗自叫苦,要是他自己能迅速获得蔡京等人的信任,哪里用得着来投奔太平王府?
  他很清楚,在拥有实力之前,必须要明确自己的立场,两边都讨好,只会死的更快。
  顾惜朝很无奈,他心底清楚,这件事情,就是他给薛家双子的投名状。如果连这个都需要向双子求援,那不就说明他的能力有限,根本不配追随太平王?
  可是这件事太过强人所难了。
  换成其他人这样为难他,顾惜朝绝对不会接受。
  但是薛家的两位公子拥有绝对实力的人,世子武功极其高强,两人又早已入朝为官,还有太平王这个可靠的背景,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顾惜朝心思电转,从容地说:“我已有了接近蔡京的办法,只是需要两位公子帮我一个小忙。”
  榻上那位道:“说。”
  顾惜朝:“我想请两位公子配合演一场戏,我与王府决裂的戏。”
  看似极其痛苦的那位冷笑道:“裴锐不是演好了吗?”
  顾惜朝:“裴公子固然与王府亲密无间,只是他当日以神捕司捕快的身份将我带回,与太平王府并无关系。更何况那日我没有和裴公子起冲突,算不上决裂。”
  “你说的有理,只是我们兄弟若是出手,你怎可能有活路,更不会出现在蔡京面前。这事还要小绵来做……”他顿了顿,“到时我也会派士兵去抓捕你,原因一概保密,除了蔡京,谁也不要说。”
  顾惜朝觉得这事能成,他点了点头:“谨遵公子吩咐。”
  “至于你取信于他的筹码,不能太假,也不能真的将机密要事泄露。不如这样,你就直接告诉他,原飞霜和柳仪煊,早已被我收买,他们暗地里谋划反叛,身边早已笼络了不少人。”
  系统:【你不是说钓鱼吗?】
  薛沉:【我反悔了,比起钓鱼,还是直接炸鱼比较快。】
  系统:【?】
  薛沉:【你想想啊,本来小粉和小柳的下属都好好的,没有背叛他们的意思,经过这样的怀疑和猜忌,再加上顾惜朝在背后捣鬼,肯定提心吊胆的。
  【到时候就算是蔡京的亲信,在这种氛围下,都不一定能顶得住。选择跟随我的人肯定特别多。】
  系统:【牛哔。】
  顾惜朝知道薛沉和那两个人走得很近。
  这不是什么秘密,他们来往的时候没有避开任何人,甚至还常常在外面聚会。
  很多人都拿不准薛沉的举动有何深意,有人说太平王府在制衡几方势力,也有人说薛家公子和太平王不合。
  就算顾惜朝一直关注着朝堂的事,也猜不透薛沉的用意。
  现在听到薛沉这么说,他就更不知道了。
  顾惜朝好奇地问:“他们二位真的……”
  那位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顾惜朝知道自己僭越了,闭上嘴巴,没有再问。
  另一位身体不舒服的公子毫不客气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顾惜朝起身:“没有了,今日还要多谢两位公子,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你去吧,记得避开人,我们就不送了。”
  “是。”
  顾惜朝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宫九委屈地看着兄长:“大哥……”
  薛沉淡淡地说:“我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打你的。”
  宫九:“你忍心折磨我?”
  薛沉:“回你自己的房间,将这件事当做自己的私事来处理。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般神色。”
  宫九轻哼了一声,失落地说:“你嫌弃我?”
  薛沉:“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自己。”
  宫九起身,慢吞吞朝他蹭过去。
  自从哥哥知道他的受虐癖好,宫九就一直在忍耐自己。他和薛沉住的近,怕玷污了薛沉的耳朵,已经许多日不曾用疼痛来纾解了。
  刚才不小心碰了下桌子,力道稍微大了些,这些天努力维持的平静一下呗被打破,欲望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
  他很在意兄长的反应,希望兄长能接纳这样的自己,因此直面恐惧,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
  就在顾惜朝到来前,他还在求着小荷去拿鞭子,被哥哥严厉地训斥了几句。
  宫九声调中带着哭腔:“我已经不再逃避了,哥,别讨厌我……”
  薛沉无语:【我当初一直假装不知道,就是怕他这样。】
  系统:【你又不忍心拒绝了吗?】
  它开始期待小荷不要回来,不然这两个变态就得偿所愿了。
  薛沉:【停止你污秽的思考!我只是不想跟他扯这些东西,当哥哥好累啊,不止要关心他的身体,还要关心他的思想。】
  系统:【一个变态被另一个变态进行思想教育……】
  薛沉:【闭嘴吧你。】
  他把系统关进了小黑屋。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希望你能有分寸。”薛沉温柔地摸摸他的额头,发现温度确实很高,给他递了杯凉水。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用瞒着彼此!”宫九的情绪起伏剧烈,语速也很快,他将脑袋埋进了薛沉的怀里,身体略微发颤,“我的病,哥哥应该知道,也应该面对现实,我就是这样污秽不堪的人。”
  “这不是病。”薛沉捏着他的下巴,让宫九抬起头,水杯送到弟弟嘴边,喂他喝了些水。
  “这是病,是病!是无法控制的病!就像云鹤烟对鲜血的渴望,也如同大哥时常生病那样,无法被我左右!我有病,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也没有见不得人!”宫九似乎急迫地想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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