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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哥儿后嫁了傻子少爷(穿越重生)——聋啸天

时间:2024-11-19 11:11:24  作者:聋啸天
  左朗刚准备拿这些“脏东西”去烧,却被姜栾拦下。
  “先留着吧,”姜栾轻轻握了握拳,“找个地方养起来。既然郡王送了我们这么特别的一份礼物,来日或许我们也能回敬他一份‘大礼’。”
  ……
  ……
  傍晚的时候,姜栾令左朗重新买了两床棉被回来,检查无误后才敢使用。
  说实话,那一被子雪花般的吸血虫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听徐大夫讲,这是一种叫做“银血蜱”的虫子,常常贴在人皮肤上吸血,因为口器细小,虫子ti液又具有麻痹效果,所以人难以察觉。
  这些虫子常在南疆活动,生命力极强。普通人被咬后倒也无碍,只是长期被这种虫子吸血,难免体质受损,身体虚弱,也更容易染上疾病。
  齐绍麟抱着新被子准备去外面睡,却被姜栾喊住。
  “现在就睡了啊?”姜栾没头没尾的问,“昨晚在哪睡的?”
  齐绍麟奇怪的侧头看他,“西边耳房睡的,娘子,今天玩球的时候你不是问过我吗?”
  “哦,是这样吗,我忘了。”姜栾讪讪的说。
  齐绍麟抱着被子走了几步,又被姜栾喊住,
  “耳房似乎没有地龙,睡起来暖和吗?”
  “……”
  齐绍麟沉默了一会儿,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姜栾。
  姜栾也觉得自己的废话似乎特别多,悻悻的说,“我就随便一问,你快走吧。”
  “哦我知道了,”齐绍麟恍然大悟,哒哒哒跑回来,凑近姜栾道,“娘子你不想让我走,对吗?”
  “……”
  姜栾心道见了鬼了,怎么傻子变聪明了,他妈的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下一秒齐绍麟就得意的说,“娘子你怕鬼!麟儿说对了吗?”
  “……”
  姜栾“呵呵”一笑,“我还是最怕男人化妆了。”
  “娘子你怕鬼你直说啊,麟儿小时候也怕鬼,但现在不怕了,”
  齐绍麟拍拍胸膛,“因为麟儿现在已经长成男子汉了,可以保护娘子了!”
  心烦了一天的姜栾听了这么“童言无忌”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心也柔软了下来。
  “没错,我怕‘鬼’,”姜栾认真的说,“怕吃人不吐骨头的‘鬼’,也是第一次撞鬼。”
  姜栾活了二十年,生活在和平年代,从来没遇到过今天这种事,也没遇到过想要他死的人。
  虽然他白天强装淡定,但入了夜,想来还是遍体生寒。
  “娘子你不要怕,麟儿留下来陪你!”齐绍麟道,“麟儿打地铺,睡在你的床下,鬼要是来了,麟儿就把他赶跑!”
  “好,”姜栾笑了笑,“谢谢你,麟哥。”
  从前做一群孩子的大家长时,姜栾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懦弱的人。
  但如今身在局中,陌生的坏境、陌生的人。
  前途一片迷雾,脚下遍是荆棘。
  有人在旁窥伺,拿着刀虎视眈眈,只待他走错一步。
  姜栾一天情绪大起大落,躺在床上,睡在夜里,已没有白天的气概。
  他辗转反侧,在心里不停的想着对策,实在难以入眠。
  这时姜栾垂在床边的手,小指被人轻轻勾住。
  “娘子你睡不着吗?”
  黑暗里,齐绍麟的声音响起。
  姜栾叹了口气,“对不起,吵到你了吗?”
  “麟儿唱歌给你听吧,”齐绍麟道,“从前娘亲也是这么哄麟儿入睡的。”
  姜栾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任由齐绍麟勾着手,在床上躺平,睁眼看着吊顶,将呼吸放缓。
  “灵山卫,几度梦里空相会……”
  齐绍麟的歌声响起。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如磬钟、如珠玉落盘。
  “日日空见雁南飞,不见故人心已碎。灵山卫……”
  姜栾仿佛看到多年前,幼年时的齐绍麟窝在母亲怀里。
  门外纵然围满了豺狼虎豹,也无畏惧怕。
  女人的手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背,低声吟唱——
  “遥想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
  歌声仿佛跨越时空,与低沉的男声合为一体。
  在这寂寥空荡的夜晚,带着神奇的力量,抚慰人心。
  姜栾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灵山何处无血脉?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日功与罪……”
  “麟哥,”姜栾反手握住了齐绍麟的手,坚定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歌声停了,齐绍麟的呼吸有些凌乱。
  过了半晌,他才轻声应道:
  “嗯。”
  作者有话说:
  歌谣来源于诗词三百首——灵山卫
 
 
第14章 齐家家业?拿来吧你!
  翌日,姜栾早早起床在院里跑操、压腿,操练了一身汗,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他简单擦洗换了件衣服,正准备去正厅用餐,左朗却跑进来,凑近姜栾耳边说了些什么。
  姜栾沉思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小厨房。
  待半晌出来后,他叮嘱了左朗两句,再去正厅时已经有些迟了。
  齐家正厅依旧是老样子,小猫三两只。
  早饭点齐家傻子少爷基本是找不到人的,齐天行不知在哪里修养,齐绍燕又不上桌。
  此时齐家老太爷齐玉恒正坐在主位上,左右手边依次坐着夙平郡王和周氏,另外夙平郡王身边还坐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齐绍康倒是不见踪影。
  进门前,众人正交谈甚欢,那少年郎似乎讲了个什么笑话,把老爷子逗的哈哈大笑,频频朝少年点头。
  待姜栾方一进门,一室欢笑顿时静了。
  “祖父,栾儿来迟了。”
  姜栾稍稍欠身。
  周氏立即招呼他过来坐,热情的拉着他的手道,“好些日子没见了,方才听大嫂说你病了,怎么都不说一声,如今身子如何,可还在用药?”
  “多谢叔母关心,已经无碍了。”
  姜栾嘴上客气着,其实心里猛翻白眼。
  几日不见都不过问一句,看来一家子对这外来的孙媳亲情确实寡淡。
  齐玉恒一见姜栾,就恢复成往日不苟言笑的模样,稍一颌首,“没事就好,大家用餐吧。”
  “祖父,先等一下。”少年突然道,“方才等小嫂子等了许久,如此匆忙用餐恐怕是伤身体,邵阳给您备了参汤,不如您先用了汤再用餐吧。”
  齐玉恒欣然一笑,“沾了孙子的福,邵阳一来,每日都喝得上参汤。”
  这少年便是夙平郡王的独子齐绍阳,五官平平,倒是长了张讨喜的娃娃脸,一看就很受长辈喜欢。
  但齐绍阳说话也有意思,备汤就备汤吧,还要把姜栾拖进来,那意思不就是指责他来晚了害的老太爷伤身体,其心可诛?
  姜栾看了齐绍阳一眼。
  小少年冲他挑衅的一挑眉,离席端汤去了。
  周氏称赞道,“邵阳用功如此辛苦,还如此有孝心,比绍康强多了。”
  “哪里,绍康也很不错,听说不日就要参与会试,邵阳还早得很呢,”夙平郡王被奉承的浑身舒畅,难得也客套了几句,“只是这孩子确实有孝心,参汤都是自己亲手烹饪,都不让咱沾手呢。”
  说着齐绍阳就把参汤端上来了,端端正正的搁在齐玉恒面前,“祖父请用。”
  “好,好。”齐玉恒笑得合不拢嘴。
  他拿起汤匙只用了一勺,稍一沾唇,便搁到了一旁。
  其他人也不甚在意,估摸着老祖宗成日喝参汤,都喝腻歪了,心意到了就好。
  众人正准备动筷,夙平郡王笑盈盈地说,“咱们齐家是有福气的,子孙一个个出落的如此优秀……”
  所有人又放下筷子,听郡王说话。
  姜栾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等着他作妖。
  “绍康已是举人,来日上京赶考也可为皇帝哥哥效力,”夙平郡王道,“我也督促邵阳每日用功,准备今年的乡试,学业已完成大半,只可惜了绍麟……”
  又来了。
  平时也不知道夙平郡王明里暗里贬低嫡长孙多少回,齐玉恒一听脸色就不太好看。
  他放下筷子刚准备说些什么,一旁却有人极为夸张的叹了口气。
  “哎!”
  姜栾一脸无精打采。
  “……”
  虽然夙平郡王是想拿话刺齐绍麟两口子的,但没想到姜栾的不乐意表现的如此明显,竟一时说不下去了。
  “姜小子,你怎么了。”齐玉恒明知故问道。
  “祖父,栾儿心里难受。”姜栾大咧咧的说。
  见他果真说出来了,夙平郡王顿时有点尴尬。
  周氏开始习惯性的打圆场,“栾儿,其实大嫂的意思是……”
  “其实栾儿也为祖父备了汤,这才来迟了,”姜栾自顾自的说,“没想到阳弟也提前备汤,栾儿一番辛苦倒不好意思拿出手了,所以才心里难过。”
  说罢又转向夙平郡王,“栾儿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还望郡王不要怪罪。”
  夙平郡王:“……”
  齐玉恒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何可不好意思的,姜小子你一片心意,怎可辜负,快点拿上来吧。”
  姜栾笑笑,“汤也是栾儿亲手煲的,味道不好,祖父不要见怪哈!”
  他朝着门外拍拍手,“拿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左朗。
  他个子小小,手上却托着一个与身高不符的大托盘,上面放着一大盆汤。
  周氏忍不住“嚯”了一声。
  齐绍阳见了更是冷冷一笑,小声说,“这厮别是预备撑死祖父吧……”
  姜栾不甚在意,令左朗将那盆汤搁在桌子中央。
  盖子一打开,原是一盆人参猪蹄汤,汤头浓郁,芳香四溢。
  只是这大盆……与齐绍阳端上来的精致小盅对比,实在大的可笑,看那人参的色泽也远远不如,怪不得姜栾不好意思端上来。
  夙平郡王看了一眼便放心了,冷笑一声,等着看姜栾出丑。
  “姜小子,你这……”
  齐玉恒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姜栾笑着道,“诶,祖父,这些是给郡王和叔母准备的,您的还没上呢!”
  他又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秋梨。”
  “哎,少夫人!”
  秋梨答应着就进来了,手上端着一小盅精致的汤碗,交到姜栾手上。
  “你这姜小子,还竟出些花样,”齐玉恒摇头笑了笑,“怎的一锅汤,还要分两个碗装。”
  “诶,不一样。”
  姜栾将汤碗小心翼翼的端到齐玉恒跟前,打开盖子。
  碗里的汤头呈深绿色,点缀着点点雪白,内容十分丰富,但显然不是参汤。
  “这是……”
  “海带汤。”姜栾道。
  “……”
  厅内顿时又沉默了,齐绍阳这小鬼更是嗤笑了一声。
  姜栾知道他在笑什么。
  给郡王和周氏准备的明明是贵重的参汤,到了老太爷这竟是寻常人家随处可见的海带汤,怎能不引人发笑?
  但齐玉恒倒没有说什么。
  他用汤匙舀着汤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味道不错……但似乎与寻常海带汤不同?”
  “是栾儿家乡的做法,”姜栾道,“除了海带以外,还搁了虾米、豆腐、香菇等物,似乎与这边习惯不同,也不知合不合祖父您的口味。”
  齐玉恒“嗯”了一声,端起那小盅竟一饮而尽,和对待齐绍阳那碗参汤的态度大相径庭,把众人都看呆了。
  姜栾转身回座位坐下。
  他就知道齐玉恒会喜欢这汤。
  姜栾从前给百八十个小崽子们做饭,小屁孩排着队挑食,这厨艺可都是练出来的。
  齐玉恒隔空点了点他,“你这小子,怎知我近日身体不适,喝不得参汤?”
  齐绍阳闻言猛的抬起头来,看着祖父。
  姜栾道,“那日见祖父您气血攻心,晕倒在地,栾儿实在担心,就跟大夫打探了一下,听说海带汤对您的身体有益,也有提高御寒的能力,便学着去做了。”
  其实纯属扯淡。
  姜栾根本没跟谁打听过什么,只是这个年纪的老头大多有高血压一类的疾病,齐玉恒又是富贵人家的大家长,山珍海味胡吃海塞,体型富态,估摸着还有高血脂,最好吃些清淡的,海带汤也有降血压血脂的功效。
  今早左朗跟他说夙平郡王差人在厨房吊人参汤,姜栾便想到了这一层。
  “人参虽然补身,但也不可乱补,阳弟是好心办坏事了,”姜栾笑着看向夙平郡王,“药食同源,便是如此。”
  夙平郡王一张粉白的脸顿时拉了老长。
  齐绍阳更是嘴里咬的筷子“嘎嘣”作响,恶狠狠的瞪着姜栾。
  他们原本一番精心准备,被姜栾这么一衬托,倒显得十分“不用心”了。
  齐玉恒点点头,“姜小子有心了。都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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