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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和前男友协议结婚了(近代现代)——深深深深深几许

时间:2024-11-19 11:14:31  作者:深深深深深几许
  “我是很想收拾你,但就算我再想割舍,在外人看来,时今依旧是林家的儿子,为子者向父亲露出尖锐刀锋,无论哪朝哪代,都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尽管他的父亲,是个人兽不如的畜生。”
  林成峰犹如当众给人扇了一巴掌,面皮抽搐着。
  他突然意识到,从他半个月前还是在金凤台包下一整层的林总到现在债务成山过街老鼠般的如戏剧中,时今的身影从未在台上出现过。
  是关秀云最开始撒了他的照片发疯,又是他自己一步步做错了账被各处合作方逼问讨要。
  整个过程中,陈凉意和林文远都前后奔走四处露脸,而时今从一开始就像这个家的一处影子,甚至提到时都要想一下才会想起林家这个儿子,外人看来,他们是完全没起过冲突的!
  林成峰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秦聿终于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豪门秘辛,破产跌落,私生子逆袭反杀亲爹,经久不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再牵扯一桩多年前可怜的桃色绯闻,一段时间内众人免不了拿来谈笑嘲讥教育取乐,其中凄惨处或许还会赚上几个多情的长舌妇的眼泪...
  纵使主人公品德无毁并不是众人攻讦的对象,但每一句对恶人的批判,都同样回弹到他身上,就意味着从出生到长大时今所有经历都要被再被扒出来一遍,让那段痛苦的、挣扎的,都全然赤裸着暴露在所有人视线里供他们肆意点评!
  秦聿深吸一口气,胸口心脏剧烈抽痛几乎要碎裂开来,眼底流露出罕见的温柔。
  而他的爱人已经受了够多的苦楚,那些建立在自己认知之上本身就带着居高评判意味的谈论,无论是声讨、嘲讽还是怜悯,都不应该再由他来承受了。
  他重新看向林成峰,
  “从外人来看,是你,为夫不忠私生活混乱滥交,为商不义表里克扣不一,被爆出来后狗急跳墙四处攀咬。”
  “你追求了一辈子的名利,现在,以及之后,都会背负上几辈子还不起的债务,一切都化为云烟乌有。”
  林成峰此刻已经完全瘫倒在地上了,瞳孔虚焦着,仿佛预见到了自己如暮日坠落的未来。
  桌上账本砸下,纸张锋利边缘刮破林成峰面上皮肤,恍惚间他又看到了多年前,另一个少年巨大哀戚悲望的脸。
  秦聿冷冷看向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个,我把这些证据交上去,从此你和时今桥归桥路归路,洛市不会再有林氏信达这个名字,你的资产全部没收妻儿下半身永远活在债务中。”
  “另一个,我们来做笔交易。”
  林成峰颤抖着,一旁的落地窗映出了他恐惧颤抖的脸。
  秦聿俯视着他,“你进去后,我替你偿清债务,并送林文远离开洛市。“
  “条件是,把七年前时今到底为什么突然退学转学,以及他被你们带走后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讲给我听。”
  洛市一院。
  屋外大雨滂沱,噼啪雨水似乎要浇彻底天地,路上行人的伞被吹得东倒西歪,匆匆往室内赶着。
  “时医生,时医生?”
  时今猛地回神,这时才看到旁边那个护士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了。
  他勉强笑了下,将开好的药单递过去,又与人交代了其中事项。
  一直到与护士对接完,室内再次空落下来,时今才重新坐会座位上,肩背靠在椅背上抬眼直直望着房顶白炽的灯光,良久将手背放到眼睛上,缓缓吐了口气。
  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一切喧嚣人声远去,滂沱大雨穿过时空,要将一切冲刷发出震撼巨响。
  “抓住他!抓住他!”
  十八岁的时今被追上来的两个黑衣壮汉一下抓住反剪住双手在背后,成年男性腿部重迫下他被直直压着跪在地上,膝盖与冰冷地板发出剧烈碰撞后另人牙酸的巨响,他剧烈喘息着,身上衣服上还带着从二楼滚落下来地上沾到的灰尘泥土。
  豆大的汗水从少年破了的额角沿着下颌滴滴滴落,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擦得锃亮乌黑的皮鞋,被汗水和痛楚模糊的视野中,时今顺着男人西装裤脚往上看。
  林成峰一身西装革履,平光镜片边缘处森利冷光。
  这已经是这短短七天的第十二次了,从时今一开始被抓回来后打晕送饭的人,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尝试跳楼...到现在拆了空调通风处从直径不到半米的洞里爬出来。
  如果不是提前无死角装了监控24小时蹲守,这次真的要被他逃出去了!
  林成峰视线看过来带着明显的阴郁戾气,“也真是奇了,之前十八年从没谁在你眼里有过区别,怎么现在为了个男人,能要死要活成这样?”
  “他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费尽心思巴巴跑过去,不是贱吗?”
  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缘故,时今衣衫划破掀起处隐约可见底下肌肤上触目惊心地青紫痕迹,——那是这些天尝试逃跑后,被抓回来时保镖打的。
  此刻少年剧烈喘息着,声音因为缺水而显得沙哑,但看过来的目光中却又莫名透着让人心惊的意味,——那是体力完全透支,精神还极度亢盛不达目的绝不停止的光芒,
  “我要他亲口和我说。”
  林成峰嘲讽一笑,眉眼间是毫不掩饰地讥诮,“亲口和你说?他现在是秦家高高在上的少爷,你现在过去连见都见不上他一面。”
  随即不愿再多言,对着那两个压着他的保镖示意,“把他带回房里去,今天一天不用给饭,明天一早扔飞机上送出国。”
  黑衣男人点头应是,手臂改压为钳死死箍在少年清瘦小臂上,不顾那里的皮肤已经被怎样压迫住了血液流动。
  少年面容低垂着被抓着往上走,就在要上楼的拐角处,时今腿部骤然发力一个横扫直直踢中右边那个保镖的膝腕,那人当即大叫一声手上力道下意识一松,左边男人迅速反应要将时今扭过,时今却更快侧身一躲,自由了的右手抓住一旁台柜上的大瓷花瓶往锋锐坚硬处狠狠一砸,下一秒清脆响声爆裂开来,寒光一闪,一处森寒碎片已经抵在了时今脖颈大动脉处。
  那个保镖已经完全看呆在原地,他们只是奉命来替人看守,但并不是真的想弄出人命!
  “放我走。”
  时今站在楼梯台阶上,眼间一片决绝。
  林成峰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烈成这个样子,冷汗洇湿后背,这些天为了不让出事窗户封死连送进去的餐盘都是不锈钢的,没想到这样还能出差错,他看着时今有些颤抖着开口,“你先把瓷片放下。”
  时今丝毫不为所动,手上用力最头尖利处已经刺破了颈间脆弱皮肤,鲜红血液瞬间流下染在雪白领口处,少年过于精致惊人的面容此刻瑰丽地近乎心惊,
  “放我走。”
  他又重复了一遍,眉眼间风霜不凛于变色。
  林成峰看着他,陡然无边的巨大爆裂怒气升腾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乎在怒吼,
  “时今!!你疯了吗!!”
  “你以为为什么!你以为是我恶心有个喜欢男人的儿子阻止你!是秦家那边发了话!”
  “如果你们还不断了,秦家重怒之下,不止是你,整个林家都会因为你数十年基业毁于一旦!”
  时今一句话不说,甚至连最微小的表情都未有丝毫变化。
  林成峰看着他,连说了三个好好好,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最原始的扭曲的恶意,
  “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林家,那秦聿呢?”
  林成峰眼里带了近乎刀割般残忍的冷漠,“秦聿从11岁被从洛市本家流放到岩城来待了7年,如今好不容易老爷子记起他有了重新回去一争家产的机会,在秦家那样古板苛刻的家庭,你觉得他会容忍一个是同性恋的继承人?”
  “还是你以为秦征业老了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亲孙子?他是需要一把刀,一把能帮他平衡和震慑高悬秦家小辈头上的刀刃。”
  “如果他觉得秦聿用的顺手,就会容忍他留下来,如果不顺手...失去了秦征业的庇护,父母早亡一无根基又成为了各房眼中钉,你以为秦聿之后是什么日子?”
  林成峰明明站在平地上,那视线却分明有着居高临下的残忍和怜悯,
  “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存在,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超出他承受范围的痛苦和磨难。”
 
 
第51章 
  今天下班晚, 等时今回到碧溪湾的时候,发现书房的灯已经亮起来了。
  秦聿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吗?
  时今缓了下神推开门,书房里却并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这里是秦聿平时在家里办公的地方, 很多资料都放在这里,但秦聿似乎从不对他设防, 甚至在他来的第一天就把他医学的书也安排放在了里面的书架上。
  不过他也无意窥探秦聿公司的文件就是了...时今垂下眼,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走了一圈发现没人正要退开时,突然余光瞥到那张黑色实木桌上被压着的文件的抬头。
  过分优越的视力和极快的读写能力让他在反应来之前已经读完了那两行字, 下一秒整个人就如坠冰窖。
  等到秦聿在阳台上和人打完电话再推门进来时, 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书房内顶灯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青年僵立在书桌前, 透过白色衣衫甚至可以辨出背后优美凸起的肩胛骨的轮廓。
  秦聿皱了皱眉一阵极大的不安陡然从心底升起,他试探着走到桌边想开口, 视线骤然看清了时今手里拿的那份文件, 接着瞳孔紧缩,
  ——那上面分明是林成峰这些年交易的一笔笔账单,和时今从幼年到成年的全部经历!
  秦聿心中一跳正想解释不是故意调查他, 却见青年先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极为苍白的微笑。
  那其实是极好看的, 时今生的美, 只是平日里惯于以冰霜面示人, 如今乍一笑如春雪消融,此刻却又透出几分让人心惊碎裂的意味。
  时今轻轻开口,
  “你都知道了。”
  那一瞬间巨大的酸楚涌上心头, 秦聿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把他抱进怀里,却见青年整个人像是见到了极为可怖的事情全身急剧颤抖了一下向一边猛地一躲。
  秦聿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手指还维持着前伸的姿势。
  时今侧着身面庞偏向一侧,从秦聿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柔黑的发梢和在黑发映衬下愈发冰白的面颊。
  “我...”仅仅是一开口又哽咽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而时今只是依旧站着,青年身形削瘦,身上还穿着家居服,本是为了柔软质地单薄轻便,此刻却显得身形愈发空落落清瘦削薄。
  秦聿看向他,只觉得呼进去的空气都变作刀子,一寸寸地割着他。
  "我以为我能做好的..."青年整张面孔漂亮地几乎失真,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中,“我以为我能做好的...”
  其实他想过这一天的,遮掩着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秦聿会知道他是如何一个阴沉的,劣等的私生子,如何使见不得光的下滥手段心机深沉手段地驳倒自己的生父,如何像一样在林家过的那几年。
  然而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看着桌上摆着的那些资料时,他突然又想到小学刚入学的第一天,有人亲亲热热地拉他的手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等他晚上小心翼翼倒出糖罐里所有的糖来回数了好几遍准备和人分享时,第二天被推到地上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谁要和小三的孩子做朋友。
  糖果丁零零散了一地,自此之后所有人有意无意地回避下是长达十数年的孤立,闪着颜色的透明糖纸被踩进雨后的淤泥里。
  那其实是七岁的小时今攒了很久没舍得吃的。
  天旋地转间,接着涌起来的就是巨大的茫然,是不是一但露出不好的一面就会被抛下,那秦聿...时今突然打了个冷颤,眼中浮现出茫然,秦聿也会对他避而远之吗。
  青年此刻痛苦而缓慢地摇头,
  “我…没想把这些事情拿到你面前的...我以为我能做好的...”
  时今以为自己表现的镇静,其实他整个人瞳孔都虚焦了,手上那几张薄薄的纸被他攥地要破开,手指因为用力过大指甲处甚至洇出青白。
  然而时今对此一无所知,以一种近乎的剖白的姿态。
  像是终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像是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判决。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这几句话,“我没让你知道的...我想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我以为我能解决好的...”
  时今猛地抬头一双眼睛看着他,像是溺水者看到最后一根稻草要证明什么般紧紧望过来几乎是急躁地加紧了语气,
  “我都想好了的..只要让林成峰闭嘴..”
  青年声音急促起来,却又像想到什么骤然低落下去…
  “可是我搞砸了...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卑劣地、泥泞、阴暗的过去,我最无力、最难堪、最不愿让人知晓的少年期。
  和那点固守的可怜的泡沫般一戳就破的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时今眼睛已经完全红了泪水像是下一秒就要涌出来,可就算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他依旧极力强忍着没让它落下来,
  秦聿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被一同碎裂开来,他终于忍不住不顾青年的抗拒上前一步伸手要将人揽入怀中,却在下一秒突然看见时今整个声音戛然而止,喉间气管抽搐胸膛开始一阵阵的发抽,——那是因为情绪过激又强行压抑导致的急剧倒气。
  那一瞬间秦聿全身几乎是冰凉的,从群虎狼环伺明枪暗箭到谈判桌上多少亿大单如流水,那是他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恐惧。
  仅剩的理智常识让他知道把人就近扶住靠在地上,青年在怀中呼不出气着抽搐,秦聿跪在地上不断地给他进行人体心外按摩,按摩眼周、鼻翼,终于几分钟后时今嗝出了那口气。
  秦聿甫一松气,这时才发现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了。
  眼前重新清晰起来,下一秒时今被整个抱入怀中,过激的情绪后使他仍在生理性地不住呛咳着,条件反射性地把人往外推。
  秦聿箍在他腰间的手臂用力之大,以至于他以为自己要被整个揉进另一个人的骨血。
  旁边所有文件已经散了一地,两个人就那么凌乱地坐在地上,秦聿强硬制住他想要逃离的动作一手扣在他的头部让人面颊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下颌接着青年柔软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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