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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难养(近代现代)——远树

时间:2024-11-19 11:16:05  作者:远树
  “星星刚才撒谎,要被打几下?”
  “不知道……”徐知星声音越来越小,逃避地不去看路西鸣,继而又补充说:“不许打。”
  “不行哦,撒谎不乖。”
  路西鸣语调低沉,显然今晚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徐知星。
  “星星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只能继续了。”
  在巴掌落下的同时,欲望也被抚弄。
  指尖扬起,欲望也被按下暂停键。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路西鸣的刻意引导下混为一体,惩戒与奖励并行。
  在受到惩戒时,却又获得了最直白的奖励。
  到最后徐知星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希望路西鸣停下还是继续。
  只知道他给的一切都要接受。
  在最后一次指尖的薄茧触碰到肌肤时,徐知星惊叫地喊出路西鸣的名字,随之落下的还有久违释放的欲望。
  “星星真乖。”
  路西鸣从身后抱住徐知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许久后徐知星意识才渐渐回笼,难为情地用花洒冲干净路西鸣的手。
  路西鸣拿过徐知星手中的花洒固定在墙上,诱哄道:“还可以更舒服。”
  “想不想试试?”
  “不想。”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疼。”徐知星自然知道路西鸣说的是什么,可是每次也是真的疼。那么大肯定超级疼。
  “我会很轻的。”
  路西鸣仿佛拿着诱饵的猎人,一步步诱哄着他的小兔子心甘情愿地掉入他的陷阱。
  “可怜可怜我一次吧。”
  “嗯?好不好?”
  徐知星心理防线仿佛在渐渐崩塌,他贪恋路西鸣带给他的一切快感,“今天很晚了。”
  “下次,嗯?我们说好了哦,不许反悔。”路西鸣刮了刮徐知星鼻尖,“撒谎的话鼻子会变长。”
  徐知星低头嗯了一声,瞥见路西鸣问:“那今天你怎么办?”
  “只好再辛苦钢琴家的腿了。”
  徐知星小声道:“可是我站不稳了。”
  路西鸣轻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去床上。”
 
 
第71章 正文完
  后天徐知星和路西鸣跟着林芳徐明军到了陈涵家, 沈蕙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徐知星后笑着迎上去,“星星来了啊。”
  “沈阿姨。”徐知星乖巧地喊了一声,沈蕙揉了揉他的脸说:“快进去吧, 涵涵在楼上玩。”
  路西鸣也和沈蕙打过招呼后, 和徐知星朝楼上走去。
  刚到走廊就听到魏博简贱兮兮地说:“缸子,你输了, 该我了。”
  “酱油哥你完了。”薛婉奕气急败坏地追着魏博简跑。
  陈涵坐在中间,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看见徐知星求救说:“你俩可算来了。”
  此刻薛婉奕在魏博简背上狠狠锤了两下,“你等着吧, 我等会吃饭的时候要跟你爸告状。”
  “缸子你下手真重,你学的不是舞蹈是武术吧。”
  “人家都说舞蹈生柔若无骨, 我看你是钢筋铁骨!”
  徐知星捡漏地拿起游戏机,象征地劝了两句, “你们别打了, 要打去练舞室打。”
  路西鸣坐在旁边笑出声, 魏博简嘲讽说:“西施来了啊。”
  “……”
  路西鸣把旁边的高尔夫球杆递给薛婉奕,“用这个打。”
  “卧槽!星星看见没,我就说这人是臭豆腐心。”
  徐知星这时已经和陈涵开了一局游戏, 视线专注地盯着屏幕, “陈姐, 你煎牛排好慢,客人都走了。”
  陈涵嫌弃说:“你这个汉堡不要加生菜, 客人菜谱没要生菜。”
  徐知星手忙脚乱地按着手柄, “服了,这怎么还倒扣我钱!一分钱没挣到, 还倒贴两百二。”
  “食材不要钱?”
  “你也不中用,还是婉奕过来玩。”
  魏博简一屁股坐下接过游戏机,“该我了啊,刚才要不是缸子揍我,这一轮早就轮到我了。”
  “陈姐你也下去吧,你做菜也不行,我跟星星玩。”
  听到这句话,路西鸣立刻把徐知星拉过来,“我弹尤克里里给你听。”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看了几次视频就会了。”
  路西鸣拿起尤克里里,手指拨弄着琴弦,悠扬的乐调渐渐填满房间。
  一曲结束,薛婉奕点歌道:“西鸣,我想听你们校庆弹的那首。”
  徐知星捡起旁边的棒球帽,晃悠一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点钱捧个钱场。”
  游戏房内五人轻松惬意地聊天,直到房门被另一个人推开。
  沈蕙站在门口说:“涵涵的朋友们都来了啊。”
  话虽如此,但是她的目光却停在徐知星身上。
  屋内五人都站起,礼貌地问好,沈蕙走到徐知星身边亲昵地问:“星星最近身体好点了吗?我刚才在楼下还跟你妈说你哮喘的事呢。”
  “好多了,我休学了一年,一直在休息。”
  沈蕙拉着徐知星坐下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喝藕汤了,今天特意让阿姨煲了。”
  “谢谢小蕙阿姨。”
  闲聊几句后,沈蕙提及说:“星星,我刚才听你妈妈说你八月份就要去美国见柯蒂斯的一个教授?”
  “对。”
  “我的一个老师,本来我去年就要去学校了,但是因为那段时间一直犯哮喘,我爸妈很担心,所以才向学校申请休学了一年。”
  沈蕙期待地问:“那你到时候见到了老师能不能问下,你们学校有没有什么招生的内部名额?”
  陈涵啪得一声放下手柄,冷声说:“徐知星是柯蒂斯的学生,不是柯蒂斯的校长,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让他去问老师这些干嘛?”
  屋内一时陷入死寂,沈蕙被驳了面子,训斥说:“你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懂事,你哥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他那么想去柯蒂斯,你也不知道操心。”
  “他那么想去柯蒂斯,让他自己去考啊,考了三次都还没考上,现在来找徐知星有什么用?”
  沈蕙被气得够呛,“陈涵,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动不动就和家里吵架。”
  “我变成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数吗?你这些年一碗水端平了吗?不知道还以为陈越是你亲儿子呢!”
  眼看母女俩越吵越凶,除路西鸣外其余三人连忙劝架。
  沈蕙都快被陈涵气哭了,徐知星无措地站在中间,路西鸣将他拉到身边,制止了他想说的话,开口道:“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星星毕竟只是柯蒂斯的一个普通学生,甚至他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学,对学校的情况全然不了解,他能知道的信息也全部都是学校官网公布的消息,如果后续我们真的知道什么内部招生计划了,肯定会告诉您的。”
  薛婉奕也劝说道:“对啊阿姨,您别和陈涵生气。”
  沈蕙目光又看向徐知星,拉着他的手说:“星星,阿姨从小看你长大的,你也知道陈越的情况,他那么想去柯蒂斯,你要是今天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忙去指导指导小越啊,他最近瓶颈期,说不定你一去,他就想通了。”
  徐知星尴尬地说:“您确定陈越会同意吗?”
  陈越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沈蕙难道还不清楚吗?
  “就是小越让我过来找你的,只要你同意,小越就在琴房等你。”
  徐知星的第一个钢琴老师就是沈蕙帮忙找的,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琴房门口,徐知星刚敲了一下门,房间门就从内打开。
  陈越穿着黑衣长裤,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比徐知星高半个脑袋,垂下眼,面色沉沉,像是没睡醒,声调却又很清晰。
  “进来吧。”
  身后的路西鸣刚迈出一步,陈越就制止说:“没说你。”
  “我只让徐知星进来。”
  路西鸣眼眸微沉,“如果我不能进去,徐知星也不会进去的。”
  陈越发出一声冷笑,“路西鸣,你就像徐知星一条狗,你知道吗?”
  徐知星迅速变了脸,不满道:“陈越!”
  此刻他也不想因为沈蕙的关系和陈越有任何牵扯,拉着路西鸣就想走。
  路西鸣并没有因为这句冒犯的话生气,只是挡在了陈越和徐知星中间。
  “因为有我在徐知星身边,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大的麻烦,你当然不想让我进去了。”
  陈越脸色微变,他的琴房在三楼,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地盘,除了家里佣人定时来打扫卫生,几乎不会有人过来。
  此刻三人僵持在琴房门口,谁都没有进去。
  路西鸣护住徐知星,“我猜你当时看见我从琴房离开时肯定很高兴。”
  “所以你先去关掉了电闸,之后锁了琴房的门,事后联系你爸删掉了走廊的监控,让校方保持了统一口径,闹鬼。”
  徐知星转头错愕地看向路西鸣,只见他继续说:“当时你肯定没想到我回来的那么快,你现在是不是想到当年的事就会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找机会拖住我,这样等我上去的时候,徐知星就已经因为哮喘病发死了!”
  说到最后,路西鸣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只要想到当年的事情,他就没有办法释怀。
  陈越倚靠在门框上,嘴角扬起笑意,漫不经心地说:“所以我说你很麻烦。”
  “你要是不在徐知星身边,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弄死他。”
  “早知道初二那时候我就不该心软。”陈越骂了句脏话。“我没想到徐知星还会继续弹琴,我以为他要当一辈子废物了。”
  “可是谁知道他后来越来越顺了,他赢了小柴赛,拿下了贝多芬金牌,就连柯蒂斯他在高二就一次考上了,而我呢?”
  陈越几乎咆哮道:“我他妈考了三次,还没考上!”
  路西鸣没理会陈越的发疯,只是问:“你从小就嫉妒徐知星,所以你当初故意把他关在琴房内,害他哮喘犯,就是想让他死对不对?”
  “对。”陈越毫不设防地坦率承认,“我就是想让他死!”
  “我学了一年的欢乐颂,他听了一次就会了,就那一次还是听我弹的。”
  陈越看向徐知星,眉梢带着癫狂,质问说:“你说讽刺不讽刺?”
  路西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不愿意在这里多耗时间,拉着徐知星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徐知星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恨自己,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别人对他毫不掩饰的恨意。
  如果四年级那次路西鸣没有及时赶来,他真的会死在小学的琴房里。
  陈越在身后喊道:“徐知星!”
  徐知星回头,只见陈越疯了一样朝他冲过来。
  “我恨死你了!”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在看清那把闪过寒光的利刃时刺向徐知星时,路西鸣下意识拉开徐知星,伸手挡住了那把刀,鲜血从手背流出。
  陈涵因为担心陈越发疯,带着魏博简和薛婉奕上来时,正看到这一幕。
  魏博简最先反应过来,抄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杆用力扔向陈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我操你大爷!”
  陈越根本不是从小练习格斗的魏博简对手,迅速被制服。
  “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受伤?”
  路西鸣顾不上手背的伤势,紧张地检查徐知星,颤抖地问:“有没有受伤啊?”
  “有没有受伤?”
  “没有。”徐知星嘴唇泛白,抬手捂住了路西鸣的伤口,鲜血在两人苍白的指缝之间蔓延,“你流血了。”
  “没事,没事。”路西鸣慌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重复那几句话,巨大的恐慌蔓延宛如藤曼一样布满他的心底,只有把徐知星紧紧抱在怀里,这种恐慌才能消除一二,“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魏博简把陈越按在地上,不给他动弹的机会,陈涵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刀,丢到一旁,崩溃地给了他一巴掌。
  “陈越,你怎么不去死啊?”
  薛婉奕慌忙地检查着路西鸣的伤势,同时拿出手机报警。
  徐知星连忙脱掉身上的外套,用其中干净的一角压住路西鸣的伤口止血,包扎伤口的手指都在抖。
  路西鸣渐渐回过神,手指拂过徐知星惨白的脸颊,安慰说:“没事,我自己有感觉,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
  薛婉奕迅速报警拨打急救电话,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道:“西鸣,你千万要撑住啊。”
  路西鸣笑着叹了口气,“你们太夸张了啊,我就手背被划了下,是不是再等会,你们就要我把送去火化了?”
  “你说点好听的吧,对自己嘴也那么毒。”魏博简难得没有怼他。
  徐知星紧紧捂住伤口,在这一刻,他对陈越的恨,一点都不比陈越对他的恨少。
  “没事的,别担心。”路西鸣另一只手抱住徐知星颤抖的身体。
  警车的动静引起了大人的注意。
  为了避免在警察来之前,陈斌夫妇保下陈越,陈涵没有告知楼下的大人。
  他们借用家里的医疗箱先包扎了下路西鸣的手伤,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警察和林芳等人一同上了三楼,路西鸣将手中的录音笔交出去,陈越自己亲口承认涉嫌故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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