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景恒亲了亲凤明额角:“怎么是欺负你不懂,我是心疼你不懂,怕你疼。”
  九千岁不屑一顾:“能有多疼?”
  作者有话说:
  兄弟们,下一章被锁五次,改了一晚上,心累,今晚六点更新。
  *明天中午更新最后一章番外。*
 
 
第104章 番外6--艰难的任务
  半个时辰后, 九千岁满头冷汗,修长的手指微微蜷起。
  这场战斗比他想象的更为艰难,满身的武艺无从施展。
  景恒也满头冷汗。
  这注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 简直是不能完成的任务,景恒不敢着急, 也没法着急,汗水从他下颌线滑落下来。
  凤明撑臂起身, 乌黑的长发披散开, 剧痛令他脸色发白,嘴唇却异常鲜红,像一只被钉在刑架上的艳鬼。
  在这场比试之中,耐心最为重要,可惜的是, 九千岁的耐心向来不佳。
  “还差多少?”九千岁问。
  景恒看了一眼, 有些绝望地回答:“还有一大半。”
  凤明忍无可忍,抬脚将景恒踹了下去。
  “你到底会不会?”凤明半跪在床上, 伸手查探,只觉伤处热的烫手, 显然不是正常的温度, 埋怨道:“好像肿了。”
  凤明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大大方方地查看自己的伤处后, 又去看景恒的,就像是看手上被蹭上的破皮、腿上磕出的淤青那样自然。
  凤明用指尖沾了些清凉消炎的药膏, 涂抹在景恒身上:“消肿的。”
  “歇一会儿。”景恒仰躺在床上,额角一跳一跳得疼:“我还可以。”
  半途而废不是凤明的性格, 他赞同道:“我也可以。”
  数息之后, 景恒问:“你给我抹的什么?怎么火辣辣的?”
  “薄荷龙脑百草膏。”凤明拿起描金白瓷罐闻了闻:“消肿的。”
  “我操, 那不就是风油精?”景恒无奈地瘫在床上,双目失神,听天由命地说:“给你老公抹这个,我真服了你了。”
  好在古代龙脑冰片的提炼技术不如后世成熟,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冰,最猛的那阵烫过去后只剩下淡淡的凉。
  稍微好些后,景恒一翻身重振旗鼓,跃跃欲试还想和凤明一较高下:“就会磋磨我,怎么不给自己抹?”
  凤明不偏不倚,抬手给景恒看他指尖上的那抹绿色药膏:“准备抹呢。”
  这能随便抹吗?
  景恒用手蹭走那些药膏,随手抹在帷幔上:“九千岁真乃豪杰也,我帮你。”
  凤明闷哼一声,手抵着景恒不许他再靠近:“不用了。”
  “用的。”
  凤明眼前尽是阵阵白光,他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回完事了吧。”
  景恒笑出声来,胸腔微微震颤,发出好听的共鸣声:“完事?刚开始呢九千岁。”
  凤明微微瞪大双眼。
  窗外,一道紫色闪电落下来,下雨了。
  疾风骤雨袭来,风雨中还夹杂着薄荷的凉,这股凉风吹进身体里,化成了一股奇异的痒。
  凤明一面不自觉渴求更大的风雨卷去这痒,一面又为这疾风骤雨而心惊胆战。
  从没见过这么急的雨。
  在这场猝不及防的风雨令凤明头脑空白,这一切都是他无法预想的激烈,他像朵随水波逐流跌宕的落花,又像荡在风雨中的扁舟,失去了全部的控制。
  凤明身不由己,在这场交锋中溃败求饶:“不行了,景恒,我不行了!”
  “你行的。”景恒把凤明逼到角落里,落下炽热的吻:“九千岁战无不胜。”
  凤明的眼角红成一片,脸也是红,脖颈也是红的。
  令人心驰摇曳的潮红中,凤明的眸光微微涣散,他肯定地重复着:“真的,不行了。”
  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潮水淹没了他,他真的没力气了。
  他落入了水中。
  片刻,更大的浪潮席卷而来,凤明那涣散的眸光瞬间凝结,他恶狠狠地瞪着景恒,像在看一个仇人:“景恒!你是故意的!我真生气了!”
  “我就是故意的。”景恒凶狠异常,完全不复一点柔情似水的模样,野兽的伪装在这一刻难以维持,凤明越求饶他的心越狠,毫不怜惜地说:“我捉住你了。”
  景恒把他的猎物一遍又一遍的捉住:“求我啊,求我饶了你。”
  凤明吃软不吃硬,遇强则强,他扬起脖颈不肯屈服,一句软话也不会说,威胁人倒是手到擒来:“我要弄死你!”
  景恒咬住凤明雪白的颈,发狠地说:“弄死我。”
  抬起头与凤明对视的瞬间,景恒撞进了凤明倔强的眼里,凤明长眉微拧,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又凶又美,又可怜又可爱。
  景恒满腔的暴戾与冷酷如严冰遇火,退散无形。
  他动作放得很轻很缓:“打仗呢跟我,您是真不服输啊,表情像恨不能要咬死我。”
  凤明一口咬在景恒肩头。
  景恒抚着凤明的长发,哄道:“不气了,不气了,不来了好不好?”
  凤明的声音极哑:“你好讨厌。”
  “嗯,我讨厌,我是大坏蛋。”景恒单手捧起凤明的脸,凝视凤明眼中里潋滟的瞳光:“是不是太疼了?”
  凤明咳嗽了两声:“已经不疼了,但是很怪。”
  景恒拍着凤明的后背给他顺气:“好好好,慢一点。”他试探着说:“这样可以吗?”
  凤明拧眉,态度认真地宛若在练习最高深的剑法,点评道:“可以再快一点。”
  凤明伸出双手,右手握拳,用一种不紧不慢地节奏锤在自己左手掌心,亲自给景恒示范。
  一、二、三、四、五。
  示范过后,凤明说:“就这样。”
  景恒:“……”
  景恒挠了挠鼻子,虚心求教:“还有别的要求吗?”
  凤明就用拳头在景恒肩膀锤了两下,以便景恒切身感受力道:“就像捶肩,肯定是带着力气落下去的,但要是锤实了,就疼了,轻点,不是让你不用劲儿,要用虚力。”
  景恒:“……”
  可爱死了,景恒简直要让凤明萌死了。
  “九千岁教训的是,是我莽撞了。”景恒当即改正了问题,按照凤明提出的意见适时做出改进。
  九千岁真的非常难伺候。
  在高标准按照凤明的要求完成了几次,凤明自己先受不住了,推着景恒的胸口拒绝:“景恒,我可以了。”
  景恒的鼻头上全是汗珠,他俯下身把汗蹭在锦被上,哑声问:“什么叫可以了?”
  凤明也说不上什么叫可以了,大概就是舒服够了、累了、想睡觉了,但他直觉不能这么说,于是含糊地回答:“有点不舒服了。”
  “那刚才舒服了吗?”景恒很善于抓住重点,追着问:“怎么舒服的?”
  凤明闭上眼回想了片刻:“说不上来。”
  他很认真地回答景恒的问题。
  景恒心中的爱溢满而出,他每时每刻都再更爱凤明,凤明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可爱,他真想放过凤明,可凤明实在太招他喜欢了。
  景恒舔了舔唇,哄骗道:“那你再感受感受,多感受几回就说得上来了。”
  凤明沉默了一下,很努力地去感受那奇怪的感觉。
  可惜他最后也没说上来,两个时辰后,他累的睡着了。
 
 
第105章 番外7--无题
  永元三十七年三月, 永元帝再得嫡子,这是中宫皇后诞育的第三子,皇宫内喜气洋洋, 张灯结彩。
  不惑之年的景俞白已亲政多年,早年被几位亲王轮番摄政、甚至认了太监做亚父的往事如烟消散, 除了他自己,宫中朝野没人会再提那两个名字。
  景俞白一身明晃晃的龙袍, 亲自在闻政堂写了书信, 交代道:“快马加鞭,送去淮安,务必要快。”
  他脸上没什么喜色,反而忧心忡忡,再三强调:“一定要快。”
  信使领命而去, 骑了快马离宫, 景俞白仍不放心,又写了窄条子, 放在信筒中,绑在信鸽脚上。
  乳白色信鸽一振翅, 向南飞去。
  淮安王府, 景恒推开窗,淮南的三月, 正是暮春盛景。
  “芍药开了。”景恒轻声唤凤明:“九千岁,你不看看吗?”
  九千岁已经六十岁了, 距离千岁还很远,距离百岁也很远, 他满头银发, 面容还是三十岁的模样。
  凤明张开眼:“年年岁岁花相似, 实在没什么意思。”
  “那你就不看了吗?”景恒转过身,走到床榻旁,握起凤明的手:“你再等等,淮安的夏天很早,我给你捉萤火虫”
  凤明笑起来:“你少唬我,萤火虫夏末才有,得到八月了。”
  景恒单膝跪在床榻边,双手将凤明的手捧在额间:“你总是睡着,从三月到八月也快的。”
  “我太累了。”凤明抬起指尖摸了摸景恒的脸:“我的一生已经很长了,你不要难过。”
  确实是很长的一生。
  这三十年间,东厂的旧人相继离世,熟悉的锦衣卫们也都不在了,仅剩的几个也都老得再提不起绣春刀。
  凤明的一生,已然送走的太多的人了,大多数时候是没来得及告别的。
  这一次,他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和景恒道别,可景恒总是好贪心,好似真恨不能他能活上九千岁,从去岁腊月就哭哭啼啼求凤明在留一阵子。
  这一留就是三个月。
  景恒的眼泪滴在凤明的手背上:“中宫皇后即将临盆,你不想知道这一胎是男孩是女孩吗?”
  凤明道:“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管是男孩女孩。”
  景恒没法子了,只是一直在哭。
  凤明撑起手臂,从床榻上坐起身,把景恒拥进怀里:“你怎么又哭了?”
  凤明不说还好,一说景恒哭的更来劲,他的眼泪把凤明肩头衣裳都打湿了,他泫然落泪,哪里有一点王爷样子:“我,我舍不得你。”
  “我的天啊。”凤明抹掉景恒脸颊上的眼泪:“你这都……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之前总笑话景俞白是小哭包,现在你这是什么?老哭包吗?”
  景恒笑了一下,哽咽着说:“凤明,老婆,我也不想活了。我不能离开你,没有你我一天活不下去。”
  凤明:“……”
  凤明靠在景恒怀里,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当年你死的时候,我还给你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丧仪,你停灵的那些天,朝中内外大小事宜都是我主持的。”
  “你最厉害了。”景恒就是没出息,他的稳重都在做景衡的那几年用光了:“我就是废物,老婆,求求你了,你再陪我几天好吗?”
  景恒腻腻歪歪,一副看不破生死的无能样子,引得凤明也难过起来,他锤了景恒两拳:“当初是谁说,无论谁先死,活着那个都要坚强勇敢,不叫先死的那个放心不下?”
  “那我就是做不到,你打死我吧。”景恒破罐子破摔,亲了亲凤明的额角,强行抑制住悲意:“你是不是很累,你睡吧,我不哭了。”
  “哎呀,”凤明缓缓合上眼:“摄政王好了不起,终于不哭了。”
  真到了最后一刻,景恒的眼泪再流不出来,他轻声说:“凤明,我还会找到你的。”
  “嗯,”凤明应了一声,轻声说:“景恒,别哭。”
  一生传奇的九千岁,永远地睡在了摄政王的怀里。
  乳白色信鸽落在窗棂上,从北到南,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只可惜它带来的消息没人能听到了。
  千年后,大齐永元摄政王的陵墓重见天日。
  令人惊诧的是,史书中富可敌国的摄政王,陪葬品居然寥寥无几。
  巨大是棺椁旁只有一盏碎了角的七彩琉璃灯,和一柄纸面折扇。
  扇面在空气接触的瞬间便化为腐朽。
  无数人揣测这柄折扇上藏着什么秘密,有人说是景恒的藏宝图,也有人说是大齐战神凤明的兵法。
  谁能猜到,那折扇上只写了两个字:
  无题。
  *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若所有故事都要到寿终正寝才算完,那这天底下便也没有圆满了。
  这三十年后的事情,原是不该讲,贸然提及,实在唐突。
  便再讲一段三十年前的旧事,聊表歉意。
  话说永元七年二月,淮安王的勤王大军浩浩荡荡自淮安出发,行至翠微山时,恰逢一场弥天蔽日的大雪。
  疾风骤雪,行军艰难,大军原地驻扎,静候雪停。
  第二日下午,景恒闲的蛋疼,非要和玄一比试比试。
  说实话,景恒武艺不差,已然能跻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可他天赋虽好,基本功到底不扎实。
  雪天地滑,景恒一脚踏在块结了冰的青石上,当即仰面滑倒,他仗着功夫单手撑地,结果梅开二度,手又一滑,侧躺着摔倒在地,扭到了脖子。
  那段时间,因景恒放弃补给线,一路绕过城池之事,凤明骂他莽撞,看他哪儿哪儿不顺眼,景恒揉着脖子不敢声张,生怕凤明骂他。
  玄一自知惹了祸,拿出暗卫营中常用的膏药给景恒贴。
  可膏药贴个一时半刻也显不出作用来,晚饭时被凤明瞧见,景恒还少不得要挨一顿骂。
  谢停见他急的转圈,让景恒安稳坐着,上前替他推拿。
  正巧彩墨来送鹿皮棉靴,见状先是好一通嘲笑,景恒为人大度,不和彩墨计较,只是说着棉靴要能更早些送来就好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