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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经(GL百合)——崔九堂前

时间:2024-11-19 11:17:21  作者:崔九堂前

   权经

  作者:崔九堂前
  文案:
  雄才大略霸气汉王vs温润缜密经天纬地谋士
  君臣戮力同心,KO全天下的故事。
  本文为古代架空文,九国争霸,人物虚构;
  本文设定,女子可入仕为官,可为王为君,可出将入相,女女可婚,不女扮男装,不女扮男装,不女扮男装!
  文案:
  七年前,诸侯称雄,天下分崩,九国之中,以汉最强,然汉王孤弱,主少国疑。
  小汉王欲立太师之女(归氏)为后,相国大权独揽,横加阻碍,归氏惨遭灭门,无一幸免!
  这一场,小汉王输的干干净净。
  七年后,汉王羽翼已丰,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孤弱的汉王,也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她变得阴狠,桀骜,杀伐决断。蛰伏七年,她誓要一雪前耻。
  而就在此时,有一白衣谋士自远方来,步步为营,深入汉廷,面陈汉王,欲助她横扫九国,一统天下。
  谋士白衣,翩若惊鸿,貌比倾城,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像极了某个本应逝去七年的故人,也搅乱了汉王冰封七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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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壬臣:王上也曾心悦某人吗?
  刘枢:何止心悦。
  郦壬臣:如何了?
  刘枢:年幼时,便是穷尽所能也想将她带到身边,长大方知,若真心悦,那当是……宁可她从未认识过寡人。
  汉王言毕,仰望苍穹,久久不语,却不知身后的谋士早已悄然落泪。
  郦壬臣:或许那人从未后悔与王上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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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简介:此行山遥路远,愿你我顶峰相遇,共开太平。
  阅前须知:
  本文分四卷,分别是《君当韶龄》(复仇篇)、《大争之世》(周游篇)、《王事靡盬》(争霸篇)、《四海归元》(统一篇),分三本发表。
  本文感情线较少,较少,较少,但不是没有,请读者朋友们见谅(狗头保命)。
  ps.两女主均专情1v1,前期君臣关系,后期帝后关系
  pps.全文存稿中,敬请期待
  (文案第一次编写于2019年初夏;倒数第三次修改于2022年4月,倒数第二次修改于2024年5月,最后一次修改于2024年8月)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复仇虐渣 朝堂 正剧
  主角视角刘枢互动郦壬臣(归霁)
  其它:复仇篇
  一句话简介:顶峰相遇,共开太平
  立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不啻微光,造炬成阳!
 
 
第1章 序章
  序章
  汉历壬戌年巳月,丙火用事,立夏后,芒种前,酉日,陵阳原上大雨滂沱。
  连续三夜的大雨压过了酷暑的威风,密密匝匝冲刷着森然的宫城,王都外的渭河一夜涨了三尺,荒野焦土上腾起缕缕热气,使一切看起来都显得扑朔迷离。
  隆隆的暴雨像厚毛毡一样覆盖在每一户人家的屋顶上,也覆盖在汉王宫长秋殿的殿宇上。此时,殿门紧闭。
  长秋殿内,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正在生产,王宫卫尉率禁卫军已将这里围护的水泄不通,冰冷的雨水顺着禁卫军们铁色的盔甲丝丝滚落,每一个侍卫都肃然警觉。
  先王刚刚薨逝,新王却还未诞生,大汉国史上从未有过这样险峻又怪诞的权力真空期。
  最外一道宫门的檐下正站着一个头戴漆皮弁冠、身着麻衣丧服的大夫,从弁冠的梁数来看,他应当是这个国家爵位最高的异姓大夫,也是最受先王信任的相国——永信侯高傒。
  此时他正神色紧绷,老谋深算的目光透过黑夜的雨幕望向远处的宫闱一角,反复盘衡。
  已经三天了。
  迟则生变,他默默考虑着,要不要干脆……
  正当他的脑海中浮出一个蠢蠢欲动的苗头的时候,突然间,一道青色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好似银剑劈空,晃的人眼前一白,也把他脑海中大逆无道苗头劈灭了下去!
  紧随而来的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这雷声奇大,仿佛要把人心胆震碎,而雷鸣过后,雨势立收。
  根据这条奇异的天象,正在司卜台潜心祷告的太卜令决定亲自投爻起卦,他命卜正火灼龟板,片刻后,龟裂,卦成,兆曰:“天一生水,泰吉!”
  太卜令心头一惊,两步夺出门外,抬头夜观星象。
  乌云散去,群星璀璨,他当即掐指排宫,大呼:“紫微化权,七星同曜,风雨相随,龙出虎行!”
  同在司卜台值守的太史令默默在竹简上记录下了这些强势的句子,也记下了卜令随后喃喃私语中的意思:此刻万象主阴,或将预示着大汉一位女主的降临……
  是的,就在方才电闪雷鸣的子时二刻,伴随着暴雨的骤歇,长秋殿内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这一声啼哭,昭示汉国有了新的君主。
  刚刚薨逝三天的先王也早就在生前为这个婴儿取好了名字,刘枢。
  七政之中,天枢为首。
  刘枢生来就是王,她的出生不仅伴随着划破夜空的霹雳,也伴随着大汉臣民的山呼王号,顶礼膜拜,她的命运从出生起就已经被设计好,她只能是王。
 
 
第2章 汉王宫
  汉王宫
  不知这是哪个纷乱的时代,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故事发生的这片土地,历史的轨迹在这一时期像凌乱的车辙,复杂的令千万年以后的后人迷惑。而即使在当时的史料记载中,混乱也从未停止。
  在当时人们的印象中,好似从女娲造人开始,天下就一直是这般四分五裂的样子:无数个国家兴起又覆灭,融合,再决裂……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已然常态。
  仅就此时而言,天下的重心区域是被九个有名有姓的国家占据,重心之外是各路异族人的族群和部落。在这众多国家尊贵的国君之中,有一位身份并不起眼,童年却格外凄惶无聊的少年君王……
  * * *
  汉国,王宫。
  “王上,您又在做什么?!”惊慌的问询声从树下传来。
  “闻喜,小点声!”树上的女孩头也不回,光脚踏在一架梯子顶部,她一手扶着树杈,一手小心翼翼的摩挲着树杈中心的鸟窝。
  “汝等看不见吗?寡人在看雏燕,别惊飞了它们。”
  这是刘枢几乎每天都要进行的活动,没有哪个大人能理解她的快乐源泉,当然,她也不需要人理解。
  “是,是,奴看见了……”大常侍闻喜的声音立刻小了下来,恭敬的回答着。
  他悄悄地挥挥手,招过两个小侍者,一左一右牢牢扶住梯子,免得主子踩不稳,一边又说:“可您……今日还未盥漱更衣呢。”
  “哦。”女孩满不在乎的道:“过一阵儿吧。”
  她只穿着一身昨晚就寝换上的心衣和窄袍,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一双光洁晶莹的小脚丫踩在梯子上晃啊晃的,这样的装扮在民间孩童身上随处可见,但对一个王公贵族来说是不合礼制的事。
  闻喜的嘴一早上都快说干了,也没能动摇她一丝一毫,只得小声道:“王上,侍讲大夫辰时进宫,还有一刻钟……”
  他话音还没落,树上的女孩终于转过了头,不耐烦的朝下俯视道:“寡人有疾,今日不去!”
  她这一下转的太猛,吓得扶梯子的小侍者们心里一个哆嗦,生怕她掉下来。
  “这……”闻喜为难道:“王上,您已经一月没进学了,太师和相国若是问上来……”
  女孩笑道:“相国人最好了,事事顺着寡人,必不会非难。至于太师嘛……”她的脸慢慢垮下来了,心里的苦恼都写在脸上了:“太师那么严格,就难办的多!”
  一大早爬鸟窝的好兴致瞬间减去一大半,刘枢——也就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王——慢慢从树上下来,当她的脚踩在最低一级梯子上的时候,早有侍女捧着一双软底皂鞋等在下方,她一伸脚,侍女便为她穿上。
  她随即跃下最后一级梯子,抬脚往宫殿里跑去,十几个本来围在树下的宫人们则顺势排成一串,垂首趋步,不远不近跟在她后面。
  刘枢连跑带跳的跨上台阶,拾级而上,撒欢儿似的掠过七拐八拐的回廊,再穿过两个亭子,歇都不带歇的,熟门熟路的迈过三四道门,朝自己的寝殿飞奔而去。
  闻喜排在侍从队伍的头一个,离她最近的位置,见她这般随性奔走,小声提醒道:“王上,请您慢些,御道之上,何必急行呢。”
  见她不听,闻喜便更低声道:“王上,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宫殿之内,如何要轻浮的跑来跑去呢?”
  听着这些惯常的仪礼规劝,刘枢早都听烦了,一股子无名的叛逆劲儿窜上她心头,她突然站住,钉住不走了,后面的一串队伍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撞在她身上。
  随后便是噗噗嗒嗒一片跪地声,“王上恕罪!”
  女孩回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脑袋和脊背们,蔑然道:“又要说什么相国和太师问起来的话了吗?”
  闻喜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奴不敢!只是王上乃一国至尊,相国时时提醒奴等,教奴等侍奉王上一国之仪,不敢有一丝懈怠。”
  “哼。”女孩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早就习惯了闻喜这样的回答,“相国也是奇怪,明明什么事都顺着寡人,唯独这最刻板的宫教仪礼,却一丁点不叫放松,这成什么道理?”
  没有人回答她。
  她又瞟了一眼地上的人们,抬了抬手,道:“罢了,你们起来吧。闻喜,去向今日轮值的侍讲大夫说,寡人不去了,就这么定了。”随后便悠哉游哉的走进自己的寝殿——宣室殿。
  还真是胆大怙恃啊。
  闻喜暗暗叹了口气,只得拜了一拜,爬起来道:“唯,奴这就去办。”
  大常侍闻喜赶到昭阳殿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正点,三四个侍讲大夫和五六个伴读已经等候了半个时辰之久,见到殿后走出来的是宦官大常侍,大家也就对今天的情况心知肚明了。
  闻喜站在殿上一板一眼的宣布:“传王命,王上今日有疾,不便进学,诸位大夫请回吧。”
  诸位大夫和伴读对这种境况早习以为常,十几年来,这位王上的顽劣品性都是众所周知的,没人对这位所谓的王上报过什么希望,于是他们都道一声“唯。”照礼数向殿上空空如也的王座拜了四拜,各自收起笔帘和书简,纷纷退去。
  只有一位侍讲大夫尚自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似乎并不打算走。闻喜朝他看了一眼,感觉有些面生。只见这位侍讲大夫大约二十多岁年纪,面如冠玉,神朗气清,一身玄色朝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桌案前摊开一排竹简。
  闻喜恭恭敬敬上前问道:“这位可是新察举上来的侍讲大夫?敢问尊姓?”
  这青年原本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闻喜走过来,便将身子调整了一个方向,面向闻喜,作了一揖,行的是臣子之间的平礼,说道:“鄙姓归,名灿,今蒙上征辟为侍讲,特来到任。”
  “果然。”闻喜默默想着,回了一礼,又忙问:“阁下莫不是太师长宁侯之令郎,尊字明辉的么?”
  归灿颔首:“正是小可。”
  闻喜上前一步,面上堆起笑容,恭敬道:“久闻明辉大夫高名,而今才得一见,果然气度不凡!”随后又可惜道:“只是王上这几日偶感小恙,不能就学,还请归大夫回吧。”
  归灿看一眼闻喜,心里不由疑惑:“当今王上身旁的宦官竟都如此涵养知礼,怎么传闻王上行止却肆意荒诞?以父亲为人,又怎么会不管王上呢。”
  于是他说:“礼教有定,王上进学,每日辰时初起,巳时正点终。无论王上来与不来,吾等做臣子的,必要按时进退方可。”
  闻喜听明白了,更加钦慕归氏家风严谨。他匆匆退走,还回到宣室殿中,一五一十回话,讲到新任的归大夫执意等在昭阳殿里的时候,小汉王来了兴趣,笑道:
  “寡人还未见过如此奇怪之人,都告诉他不用来了,还守着做什么?”
  她坐在宽大的榻沿上,脚都够不着地,悬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歪着头,脑筋里转着念头,小小年纪,心思却活,就问:“他方才说‘礼教有定’,又说‘寡人来与不来,他做臣子的都要如何如何’,对不对?”
  闻喜躬身道:“归大夫言如是。”
  汉王从榻上跳下来,“哼,他是在讥讽寡人不知礼呢。”
  闻喜吓了一跳,正要说点什么,只见汉王一摆手,命道:“更衣!备辇!去昭阳殿!”
  刘枢挽起袖子,“寡人倒要看看这个新任侍讲大夫何样人也!”
  随着这一声命令,宣室殿各处宫人都忙碌起来,几十号人脚步匆匆又有条不紊的穿梭在空旷的大殿内:
  有备汤沐浴的、挽帐熏香的、篦头的、挽发的、着服的、束带的、佩玉的、换履的、传辇的、清道的……花样百出的章程和仪制,总有几十道工序,足足熬过大半个时辰,在刘枢烦躁的声声催促下,王辇才启程。
  王辇刚抬出宣室殿大门,汉王又叫一声停,指着角楼殿上瓦问:“寡人前日架这儿的梯子呢?”
  汉王好爬高,宫殿里到处都是她命人架起的梯子。
  闻喜扶辇在侧,小心翼翼的回:“王上……奴见您有些时日不来这玩儿了……”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小汉王不满的呵斥声从头顶传来:“谁准你撤了的!”
  这一声严厉的批评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气急败坏的嗔怪。
  但是,没有人敢取笑她,人们可以随意取笑一个被动了玩具的小孩子,但绝不能取笑这个国家名义上的王。于是四下里鸦雀无声,一点回应也没有。
  见无人应声,刘枢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憋得难过,显然,她坐在这样的位子上,没法只做一个简单的小孩子,但她也还没学会如何做一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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