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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际文里被人鱼养了(穿越重生)——东山花灯

时间:2024-11-19 11:22:12  作者:东山花灯
  维诺按着胸口深呼吸了几口,平复自己快要冒出一窝土拨鼠一起尖叫的内心,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有不了深入关系,他们也可以有互撸关系!
  第一次拼刺刀也叫第一次![肯定的表情.jpg]
  他快速略过一系列相似话题的楼层,等看到380L的层主回复时,他呆了一下。靠,原来他没想错,斯塔利就是在想着淹死他么!
  没想到那条漂漂亮亮的大美人鱼,表面上对他亲亲抱抱,实际上却想要他的命!过分!
  咳,维诺摸摸下巴,盯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认真又看了一遍这位层主的回复,内心恍然。
  所以说,他单方面的口头告白,并不能算作对斯塔利“求偶仪式”的回应。怪不得他都已经对人鱼说爱他了,晚上还是被拖进了水里。
  当时人鱼眼底含着抱歉,一边亲他一边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看来就是这个意思了。当求偶仪式没有完成,或者被人鱼求偶的对象还活着的时候,那种埋在人鱼本能中的“求偶”行为就永远不会被打断。
  只要他陪在斯塔利身边,人鱼就会忍不住把他往水下拖。
  这么一想的话,人鱼一族的求偶不管是过程还是结局都挺悲惨的啊。
  试想一下,一条漂亮的美人鱼从海面上看中一个英俊的人类,把他迷惑入水后,就想将人带入“圣地”求偶。被水呛到的人类会惊醒,然后挣扎,但好不容易找到心上人的人鱼并不会轻易松手,他悲伤又坚定的将人带往“圣地”,搞不好在交合之前,人类就溺死了。
  好家伙,人类那么脆皮,就算是星际的人,一般人不做防护进入水下的话,闭气时间超不过五分钟,放在维诺上辈子的世界,普通人在水下憋气都超不过一分钟。
  这么点时间够干嘛的?人鱼一族真的能靠血条这么脆的伴侣繁衍壮大么?
  感觉有点悬啊,有的人类估计连蘑菇长出来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溺死了。
  维诺微微出神,黑润的眸子盯着飞行舰窗外的天空,天马行空地乱想着。
  原来他现在还没被淹死,要多亏斯塔利次次都放过了他的狗命?
  维诺没有忘记,每次他在水下快要憋不住气时,银发人鱼就会笑着凑过来给他氧气,然后带着他一起浮回水面。
  之前他以为这是情趣,现在想想……原来斯塔利宁愿对抗本能,也不想让他出事。
  维诺抿唇,眼底是一片柔软的光。他才从家出来不到半天,就已经想念斯塔利了。
  可恶,这哪里是旁人说的“人鱼离不开饲养人”,这分明是他离不开人鱼。
  他决定了,他要找到人鱼求偶仪式的“圣地”,带斯塔利去那里。
  黑发青年深吸一口气,关掉了手中的光脑,眼中映着明亮的天光,逐渐坚定了心中的决定。
  斯塔利可以为了他忍住本能,他也可以为了斯塔利去完成那所为的“求偶仪式”。不为别的,就当是大宝贝主动打算跟自己坦白小秘密的奖励吧。
  就算历史上没有记载过相关的人鱼求偶成功案例,那又不代表,他和斯塔利不能成为第一对成功完成这个仪式的伴侣。
  古蓝星是么?有虫兽又怎么样,清理干净就行了。
  就好像他怕似的。
  等他先去把那几个落跑的犯人抓回来,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带人去清理古蓝星。
  ……
  夏铭钰冷着一张脸从祭奠父亲遗体的屋子出来,抛下身后那群一个个表现虚假得像是死了爹似的贵族们。
  身旁有细碎的言语,讥讽的、指责的、阴阳怪气的,他都不做理会。
  “哎你看夏家的二儿子,他父亲过世了都没流一滴泪,这孩子心是真冷啊。”
  “就算是贵族,谁家没一两个不孝子呢。”
  “我听说过,老夏家的二儿子很少来看他父亲,平时就是忤逆惯了的,他爹死了他当然没反应。”
  “哼,看见他那副脸,我就想起了我家那个臭小子,也是天天一见我就板着个晚娘脸,活像我欠了他似的。有了工作后更是回都不回来了,就守着他那条破人鱼在外头生活!稀罕!”
  “你干什么了?”
  “什么叫我干什么了?不就是有一次他不在家,我想动动那条人鱼么,至于么。”
  “嘿,你动之前好歹问问儿子啊,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像咱们以前了,都不懂分享,而且越来越把人鱼当回事儿了。我家那小子就死心眼,领了一条人鱼后让他娶媳妇都不娶了,就等着那条人鱼给他生继承人。”
  “我……我是想玩他的人鱼来着,他不是刚好不在家,我没问到吗。而且我也没玩成啊,刚脱了裤子他就回来了,还跟我嚷嚷了一顿,带着人鱼就走了。现在的小子真是反了天了!”
  夏铭钰的脸色更冷了,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墨镜,加快脚步出了大厅。
  他想呕吐。
  身后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些人、那些话、那些空气和氛围、都让他想呕吐。
  穿着黑衣服来送葬的客人都集中在了会客厅,他那个不愿意承认的、永远张口就是黏腻到令他作呕的“父亲”,也终于安静了下来,惨白着脸躺在木棺里,任众人献花打量。
  他大哥在主持葬礼,下人们都在一楼大厅照顾客人,其余的房间反而空了出来。
  夏铭钰觉得很好,这个每年回一次的夏家老别墅,空气都干净了不少。
  他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走上了三楼。
  老别墅并没有用到现代的高科技装修,反而用的还是古代的贵族装修风格,用黄铜与实木的家装,来老体现老牌贵族的底蕴。
  吊顶的切割面琉璃灯将走廊边的雕塑和摆设照耀得明亮华贵,珍珠缀顶,一人高的洁白玉石雕刻出曲线柔美的人鱼,濒临灭绝的金石花静静绽放玉蕊……无不让人赞叹这里的华美。只是一条走廊,其间就有这么多有钱也无法换来的艺术珍品和稀有资源,可想而知夏家的家底有多丰厚。
  夏铭钰站在楼梯口处,看着这条从他十岁后就没再上来过的走廊,眼睫轻颤,感到微微眩晕。记忆中,也是这样一条道路,宾客言笑、光鲜亮丽,尽头却是让人绝望的恶臭旋涡。
  他微微皱眉,将脑海中令人不愉快的记忆甩开。
  顺着记忆中的路,来到了一间屋子前,白色手套搭在了黄铜雕花门把手上,轻轻按下,推开。
  黑暗的空间内,一股温暖的潮气扑面而来。
  夏铭钰打开门口的灯控开关,将室内的灯光调至最亮。
  这是一件卧室,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张四五人随便乱滚都不会掉下去的雕花大床奢华又大气地占据了空间巨大的房间的中央,从顶上吊下穿金丝的黑纱帐。
  红与黑的大面积撞色,组成了这个卧室内近乎压抑的背景色调,既疯狂、又压抑,很容易激起人内心的冲动情绪,不断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红与黑,这是夏家族徽的颜色。
  也是夏铭钰最厌恶的颜色。
  听到有人进来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发出了嘶哑恐惧的声音。
  夏铭钰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下意识地屏息了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空气中并没有他想象的腐臭味,反而是淡淡的花香味道,夏铭钰看了看窗边,那里的铜制花架上错落摆放着几盆盛放的昙花,白色的花瓣嫩生生的张开,露出中间娇嫩的细蕊。
  仔细看去,原来窗户并没有关死,有一丝凉风顺着窗帘缝隙缝吹进来,刚好吹在花架上,一架静静盛放的昙花犹如大团落雪般微微颤动。
  挺讽刺的,居然还在这里摆这么纯洁的花,夏铭钰收回视线。
  随着军靴硬跟磕在橡木地板上的声音靠近,床上传出的挣扎声越来越大,布料被摩擦的声音,和毫无意义的“啊啊啊啊——”的沙哑叫声,在这间大到让人不适的卧室里回荡盘旋,听着像是在耳边用尖刺刮擦磨砂玻璃一样,令人不适。
  白发的青年走到床边,将室内的顶灯亮度调低,营造出昏暗的室内环境来,然后摘下墨镜。
  纱帐内的声音慢慢变小了,似乎里面的存在也被这昏暗的光抚慰到了。
  雪白的手套触碰上黑色的金丝纱帐,攥住,“唰”地一声,向一旁拉开——!
 
 
第97章 他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阴云般沉重的纱帐被骤然拽开,露出床上不断发出噪声的东西——
  那是一条人鱼。
  金色长发如海藻般散乱地铺陈在黑色床铺上,被顶上微弱的灯光照出暗金反光来,幽光流动在他的长发上,让人鱼看起来像是童话中的存有一般。
  貌美、鲜嫩、可口,这些词都能用在这条人鱼身上,连他扭动尾巴有意无意露出微张的生殖鳞片的时候,腰身都透着一股风韵成熟的味道,像是浑身都在往外渗蜜水的成熟桃子,等人采撷。
  嫩绿色的眼眸像是过水的嫩提子一般,对上了冰粉色的眼眸。看见陌生的来人,人鱼下意识挣扎起来。
  然而这条漂亮的人鱼一开口,就是完全不符合他甜美外表的嘶哑的“啊啊”声。
  他看着陌生的来人,不住扭着尾巴往后退,却被手上的链子固定在原地,无力摆脱。
  夏铭钰顺着床头的银色闪光看过去,就见人鱼手腕间扣着一根秘银链子,像是栓狗一样把人鱼栓在了这张床上。
  人鱼的手腕已经被磨出血痕了,尾巴也有长时间脱水后微微干燥的迹象。
  外面的人热热闹闹的对一个死人表示缅怀关切,却没人想起这条被栓在那个死人的房间,快要脱水干死的人鱼。
  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掌伸向人鱼,人鱼茫然的眼睛里透露出害怕,他颤抖地缩着脖子,使劲往后仰,直到手腕被扯痛、退无可退的程度——然后看着那只手,轻轻落在了他的头顶。
  一下,一下,笨拙缓慢的抚摸。
  轻柔的力量让人鱼有些昏昏欲睡,他眼睛亮了亮,嘴里“啊啊”小声叫着,往这个陌生的人面前爬去,把脸贴在了青年的腹间,讨好地试图用自己仅会的方式取悦对方。
  那只温柔的手拂过人鱼秀美的发丝,他的脸颊,来到了他脆弱白皙的脖颈,以一种人鱼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带给他安心与渴望依靠的感觉。
  夏铭钰坐在了床边,人鱼闭上眼,枕着他的腿,把脸侧贴在青年的腹部,小心翼翼抓着对方的衣角,像是累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巢穴、可以停歇了一般。
  那只手张开,缓缓拢住人鱼的脖颈。
  窗户口的窗帘忽然动了,屋外强风吹过,大股的风猛地窜了进来,将黑红色的落地窗帘吹鼓,扬起窗帘的一角,像是死神的袍角翻飞。
  在窗帘被风吹起的瞬间,窗外明亮的晨光倏然洒入房间,长长的光束穿破空气中轻舞的浮尘,直直地落在床边,爬上人鱼的发顶,雪白手套下的灿金发丝在那一瞬间像是华美的珍宝,值得被人捧在手心珍藏,灿烂得有些晃眼。
  然而这光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光束的尾端还没有触及到人鱼的脸颊,就已力竭退去。
  轻微地“啪嗒”一声,方才高高扬起的窗帘一角由上至下,拍在了旁边花架上安静盛放的花朵上。
  淡淡的花香忽然浓重起来,像是一勺蜜糖骤然落入水中,被搅动开来,甜得有些发腻。
  花架上的白色昙花簌簌颤动,雪白的花瓣被打落,顺着气流纷飞到屋内,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是从昏暗的天空降下了一场梦幻的清雪。
  有雪花悠然落在人鱼金色的发丝上、布满红痕的脊背上、和残缺鳞片的鱼尾上。
  还有一片雪,落在人鱼嘴角紫红的淤痕处,为他掩去了那一点本不该属于他的瑕疵。
  人鱼身上带着血色的伤口贴在青年的衣服上,氤出一片更深的、潮湿的黑色。
  往日洁癖到睡觉都不肯脱白手套的青年,却不为所动。
  人鱼神色安稳地,睡在了白发青年怀中。
  坐在床边的青年淡粉色的眼眸低垂,白发从颊边滑落,他看着腿上的人鱼,直到人鱼呼吸消失、安静睡去,也没有停止轻抚他头顶的手。
  之后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了。
  他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夏铭钰想,他曾经没能力做到的事情,如今终于将这场安稳的梦送给了另一条人鱼,也算做了点好事。
  ……
  “将军,今天临时有事么?”维诺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迟来的夏铭钰。
  将军最近经常和他一起进行机甲训练,还有之前的抱大腿之恩,维诺面对夏铭钰时,胆子也大点了,看着夏将军脸色和平时似乎没什么区别,就斗胆问了句将军迟到的原因。
  “嗯。去参加了个葬礼,耽误了点时间。”夏铭钰很淡定,伸出光脑和维诺手腕上的光脑对接,在悬浮光屏上签署确认信息。
  口气平淡到就好像他说他去上了个厕所误了点时间似的。
  维诺一下收敛了原本轻松的表情,“抱歉。”
  “不用抱歉。”白发将军确定完信息,收回手腕,抬眼看向维诺,“我挺高兴的。”夏铭钰倒是觉得,世界又干净了一点,是件好事。
  就算不伤心,倒也不用说高兴,还“挺高兴”?也许这是将军安慰自己的话?
  维诺看得很清楚,说这话的时候,夏铭钰依然是很淡定的情绪,粉眸里没有一点波动。
  他完全看不出将军的情绪是怎么样的,只能确定夏将军是真的没有很伤心。
  好吧。维诺很不擅长因对这种话题,他努力找了句话安慰少将,“去世的是您的朋友么?感谢他为国捐躯,祝他一路走好。”
  维诺想着,夏将军身为军人,估计认识的人也是军人,夸死者一句“为国捐躯”并不过分。
  白发少将莫名看了他一眼,眼底带了一点嘲讽,把维诺看得后背发毛。
  “不是朋友,也不是为国捐躯,他是纵欲过度,引发急性心肌梗塞猝死的。”夏将军好像生怕维诺听不懂似的,特意多解释了一句,“俗称房事猝死。”
  这下维诺彻底闭上嘴安静了,他眨眨眼,主动移开视线,恨不得连夜扛着飞行舰跑掉。
  等维诺带着从第八军来的一队人,乘着飞行舰来到M3驻星边缘时,他才恍惚想起来,他好像还是不知道将军去参加谁的葬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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