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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镇(玄幻灵异)——怪盜紅斗篷

时间:2024-11-21 15:35:13  作者:怪盜紅斗篷
  袁文洲像是等待主人赏赐骨头的忠犬,终于等到伴侣首肯的指令,触手群迫不及待地爬上床铺,往它们最爱的那名人类钻动。
  触手很快袭击程长宴,柔韧的肌肤触感蹭上他的肌肤,尽管急不可耐,却不敢莽撞,害怕伤害到脆弱的人体。它们小心翼翼地探寻,力道轻轻,像是羽毛般刷过程长宴的肌肤。
  程长宴打了个颤,痒到心底,他揪住离嘴边最近的黏腻触手,主动含住约有婴儿小臂粗细的触手,塞满他的口腔,让他奇异地感到满足,舔弄着触手,大口吞咽附着在上头的黏液。
  触手群抚摸程长宴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有些卷起他的四肢,有的缠绕他的手指脚趾,有的亲吻他身体肌肤,也有趁机钻进后穴的细小触手,缓慢扩张窄紧的甬道,又彼此合体成更粗壮的柱状,反复怜爱那处。
  程长宴被触手顶到敏感点时,禁不住地发出呻吟,差点咬断嘴里的那根。他仿佛听见触手受伤害、可怜兮兮的悲鸣。
  他舔着触手上属于自己的牙印,满心愧疚,给它惜惜呼呼。
  来自伴侣的爱惜,让受伤的触手喜出望外,欢快地颤抖着,无法控制地流出大量黏液,程长宴差点含不住它。
  程长宴不得不吞咽好几口黏液,喝下大量黏液,体内深处越来越痒。即使他上下两个口都被占得满满,心底仍想要更贴近对方。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无法感到满足。
  他下意识地求助,喊着他的名字:「袁文洲⋯⋯」
  袁文洲的本体仍伫立床沿,离他这么遥远,只让触手来亲近自己。
  程长宴奇异地理解他,他不开心,又怕伤害到自己,所以害怕接近,但触手不受他理性的控制,毫不掩饰对伴侣的渴望。
  袁文洲正在闹别扭。
  这个可怕的存在怎么能这么可爱。程长宴心软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哄好袁文洲。这样他们才能好好相爱。
  「你不过来吗?」程长宴脸颊蹭着触手,摸向缠在身上的触手,对远处的袁文洲说:「来抱我啊。」
  黑暗中的黑暗纠结着,最终没能抵挡伴侣的要求,迟疑且缓慢地爬上床,明明触手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却觉得碍事,靠近时粗鲁地拨开盘蛇的触手们。
  他用自己冰凉的身体贴上程长宴,碰触到伴侣热烫肌肤时,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口满足的长气。
  长宴。
  程长宴脑海中听见他轻叹自己的名字,他没多想,只觉得袁文洲终于到自己面前,好好拥抱彼此,让他感到愉快。他甚至没有仔细思考,面前拥抱他的袁文洲并不是人类的模样。
  袁文洲学乖了,不敢再过度拥抱他,保持着安全的拥抱方式,小心翼翼地用触手搂着程长宴。他的分支,触手们,做得比他本人好得太多,与程长宴相爱已经是它们的本能了。
  在取悦伴侣这方面,触手们比他熟练。
  袁文洲莫名地感到气恼,悄悄地拉开缠到程长宴身上的触手。
  一根两根触手从程长宴身上滑开,他看穿了袁文洲古怪别扭的心思,暗自偷笑,鬼迷心窍般觉得和触手吃醋的袁文洲笨拙得可爱。
  「袁文洲⋯⋯我身体好热啊,你来帮我降降温。嗯?」他双手勾上袁文洲不规则的身体,主动引导对方,让他缓慢地侵犯自己,不论是触手或是果冻般的本体,直到袁文洲找到自己的章法,渐入佳境。
  啊⋯⋯啊啊⋯⋯嗯啊⋯⋯
  那样诡异的袁文洲肏着他,尽可能地往他体内钻动,将他腹部顶得凸起,凸显在他里头蠕动的轨迹。
  应该是很恐怖的画面,但程长宴丝毫不觉得害怕。
  他在被异种侵犯的过程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支配对方,控制袁文洲,用他喜欢的方式,进行不正常的性交。
  他情绪极度亢奋,上下两个口都被填满,还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甚至吸吮口中的触手,将上头的黏液舔食干净,舌头反复绕着触手,缠着讨要黏液喝下肚。
  好像在他体内有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空虚得慌,明明被灌注满满的黏腻体液,却逐渐感到饥饿。
  饥饿感不正常地增强。
  饿。
  好饿⋯⋯
  他好饿。
 
 
第113章 吞食
  巨大的蝴蝶遍布整个袁宅,管家急匆匆地招呼宅邸里的雇佣们躲回自己所属的房间,放轻呼吸、别发出动静,深怕招惹那些恐怖的蝴蝶群的注意。
  宅邸的主人待在二楼的主卧室里,悄声无息。
  房间里头的声响被袁文洲巨硕的身影吸收,泄漏不出一丝声音,他液体般流动的身体,填满整个房间的角落。
  黑暗是主卧室的主题,主卧室成了密闭的孤岛,与房外的众人隔绝。
  非人型态的袁文洲一部分覆盖在程长宴身上,由他身体衍伸出的无数触手黏呼呼地缠着伴侣,侵犯他、疼爱他,无底线地磨蹭或撒娇。
  程长宴全盘接受他,不论是人类型态的他或是非人型态的他。
  袁文洲能感受到伴侣给予的关怀与爱恋,让他的心情十分满足,愉悦地控制不住自己,他们的意识在某一时刻达到诡异的共鸣。
  这是既亲密又危险的时刻,他们的意识可能会因此融合。
  他舍不得程长宴与他融为一体,他爱着程长宴做为独立的个体,用独立的思维,与他相爱、交流,奖赏他、惩罚他。
  他小心翼翼地维持意识之间的互动,保护伴侣的特殊性。
  同时,他读出伴侣浑浑噩噩的心思。
  程长宴饿坏了。
  他的性欲不知不觉间转化成食欲,已经足够贪婪地吞咽袁文洲的体液,但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个黑洞,在疯狂吸收他的养分。
  沈迷性欲让他脑袋昏沉,而强烈的饥饿控制住他的行为,让他忘了自己正在与袁文洲相爱,他只觉得钻入他口腔内的触手,像是一种香喷喷的美食,自行送到他的嘴里,邀请他咀嚼、吞食。
  好饿、我好饿。
  让我吃一口。
  就一口。
  程长宴想着吃一口,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那是一种强烈的本能,驱使他动作,和呼吸吐气般自然。
  他啃下第一口,脚断口中Q弹的触手,口感像是某种肉类,带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但在他咬下的瞬间融化,果胶般的物质,熟悉的食物香气与口感,使得他毫无心理障碍,顺利且理所当然地吞咽下肚。
  他明明只想吃一口。
  真的,他原本只打算吃一口而已。
  但是太好吃了。
  接着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欲罢不能地咀嚼及吞咽,抓着袁文洲的触手不放,拼命往嘴里塞,他成了暴饮暴食的怪物。
  只因为他终于吃到了「正确的食物」。
  最诡异的是袁文洲的态度,他似乎不意外程长宴会将他当作食物,他甚至主动交上触手,让他有得吃,不至于抓空。他出声安抚程长宴,柔性劝导他:「慢、慢一点,吃⋯⋯慢一点⋯⋯」
  他对程长宴说的话,是一种意识,能直接影响彼此的意识。
  程长宴听进去了,进食速度慢下来,茫然地望着眼前的黑暗,虽然他看不见对方的模样,但袁文洲就在他面前。
  他突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吃了袁文洲,他怎么会如此饥不择食。他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慌,吓得他将口中的触手吐出,放开他紧抓着触手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会⋯⋯」他慌慌张张地向袁文洲道歉。
  「别怕,这很正常。」袁文洲反过来安抚他,用触手轻蹭他的嘴角,自投罗网,送给他吃。
  这一点都不正常。
  如果程长宴还保有理智,那么他会反驳袁文洲的说法,但袁文洲直接在他意识里说话,三言两语便轻易说服他,他接受了异常为正常。
  思考接受了,但身体还没有。
  他没了反抗的情绪,但嘴巴依旧紧闭,不让触手钻进自己的嘴里。
  「还没吃饱呢。再多吃一点。」袁文洲劝他。
  程长宴下意识想摇头,但嘴却张开了,因为他们的思考正在同步。
  袁文洲的触手再度探入他的口腔,怕他不会吃,自己卷了卷,把自己弄得稀巴烂,液化后顺着口腔流入他的喉咙。
  触手反复重复类似的动作,富有牺牲与服务的精神,贡献给他亲爱的伴侣。
  程长宴边吃边哭,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而哭,明明这是很正常的事,他饿了,他需要进食,而他的伴侣正在喂养他。
  他饿得可怕,明明已经感到饱足,却还想要再吃。
  袁文洲覆盖在程长宴的身上,像是冰凉的液体,在他周遭流动,最后停留在他腹部的位置,轻轻抚摸。
  「乖乖,不要伤害他。」袁文洲笨拙地对程长宴的腹部说道。
  神奇的是,经他这么一说,程长宴的饥饿感骤然消失,他停下吞咽的动作,腹部饱得涨疼。
  程长宴满头大汗,全身狼狈,脸色苍白。
  「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袁文洲的触手整理程长宴湿透的头发,触手前端部分轻点他的脸颊,像是一个晚安吻。
  程长宴接受他的亲吻,缓缓闭上眼睛,瞬间昏睡过去。
  整个过程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他在梦境中与非人的袁文洲做爱,在做爱的过程中吃掉袁文洲的触手。袁文洲最后对着他腹部说话的行为,令他感到恐慌,好像在他肚子里藏着别的存在,好像他的饥饿感来自那个陌生的存在。
  这种恐怖的想法,他无法置信。
  他不相信。
  他的思考趁着真正的梦境中自动整合现实,自行改写他的记忆,合理化这一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腹部里头没有陌生的存在,他没有吃掉袁文洲的触手,他没有那么可怕的饥饿感。
  他只是和袁文洲度过疯狂的一夜,袁文洲用非人的型态跟他做爱,他喝下袁文洲的体液后,上头了,触手成了助兴的玩具,被他又咬又舔,彻底玩弄。
  最后他累坏了,被袁文洲哄着睡着了。
  改写后的记忆,他只记得袁文洲用冰凉的身体,帮他降温,哄他睡觉,而他主动被黑暗吞没。
 
 
第114章 百日
  程长宴的意识沈溺黑暗之中,待他清醒时,已经百日过去。
  一百个沈睡不醒、无知无觉的日子,唯有袁文洲陪伴他,哺喂他正确的粮食,而他体内的另一个存在恶质地、无节制地消耗他的生命,静悄悄地在他体内茁壮。
  程长宴的身体有了惊人的变化。
  即使他大量吞食袁文洲的身体部分,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他从一名肌肉壮汉变成病态纤瘦的体格,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瘦得几乎快脱相。
  再这样下去,他作为人的部分将会死去,程长宴需要摄取人类所需的营养。
  袁文洲着急,想尽各种方法唤醒他,时时守在程长宴身旁,等待他醒来。
  程长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清醒,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一只大手,正用拇指抚摸他的眼睛,他顺着手的方向望去,见到一脸惊喜的袁文洲。
  袁文洲维持人类的皮相,依旧好看得惹眼,只是他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非正常人般纯黑瞳仁,正紧张地盯着他,眼神里的忧愁仿佛能化作实体,清晰地传达他的忧虑与悲伤。
  「袁⋯⋯」程长宴想喊他的名字,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声音破碎得可怕。
  他轻咳两声,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喉咙,低头见到自己瘦了一圈的手,顿时一惊,仔细打量手部,转着手,前后查看,要不是手上留着熟悉的伤疤,他还不敢相信自己怎么瘦成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程长宴两手一起看,越看越迷惑。
  袁文洲扶着他坐起身,再递上一杯温热水,让他润润喉咙。
  程长宴一连喝下三杯温热水,喉咙干涩的感觉得到缓解,他清清喉咙,再次开口说话,总算顺利得多。他说:「袁文洲,我这是怎么了?」
  「你睡得太久了。」袁文洲辅助他放好茶杯,回答他的问题,数了数日子,告诉他一个准确的数字:「睡了一百零八天。」
  一百零八天。
  程长宴刚醒,脑子没跟上,听了袁文洲给的准确数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想着一百零八天是几天。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就睡了一百零八天。
  要不是梦里镇没有真实的季节,他这一觉能从春夏睡到秋冬,跨幅一整个季节。
  「这期间你无法好好进食,所以瘦了。」袁文洲抚摸他骨感的手,神情语气与举动,再再传达出他对伴侣的心疼。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程长宴总算反应过来,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以前没有嗜睡的毛病,就算有,一睡一百零八天,绝对超过一般对嗜睡的定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生病了吗?」程长宴合理怀疑,他得了什么罕见疾病,特别嗜睡的那种,一觉能把一年的三分之一给睡走。
  袁文洲摸摸他的手,整理他久未修剪而留长的头发,安抚他:「你只是累了。吃饱睡好,会好起来的。」
  这听起来太苍白,程长宴很难相信,就当袁文洲在敷衍自己。
  偏偏梦里镇唯一的医生已经不在,他也无处看病,算得上求助无门,他干脆不多想自己身体的问题。
  任由这话题,轻飘飘地揭过去。
  他现在有个迫切的问题想要解决,向袁文洲请求:「能扶我去厕所吗?有点急!」
  程长宴窘迫,他睡得太久,身体肌肉尚未完全复苏,一举一动能隐约感觉到肌肉生硬。
  上厕所这件事,变得困难,他恐怕很难独自完成。
  袁文洲不仅扶他进厕所,还帮他扶着上厕所。
  他像个小孩,被家长扶着鸟儿对准马桶嘘嘘,他羞耻得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但他开解自己,对方是袁文洲,他在袁文洲面前没有秘密,他们是亲密的伴侣,无数次赤身裸体,没有对方没见过的地方。
  程长宴放松后,往后顺顺利利,在袁文洲的协助下,解决生理需求,以及净身沐浴。
  他窝在浴缸里头,低头看着自己削瘦骨感的身材。
  他这一觉,把自己的肉都睡没了。
  他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感觉不到饥饿感。
  「你饿了吗?」袁文洲紧张询问,停下动作,恨不得立刻喊人送食物进来。
  程长宴制止他,对他说:「我不饿,一点也不饿。或许是肠胃还没醒吧,我们洗完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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