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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六处(推理悬疑)——笔纳

时间:2024-11-21 15:37:01  作者:笔纳
  “也对,你怎么会怕警察。”解平仿佛自言自语。
  他不明白为什么给章纪昭划定了一条底线并不起作用,这是前所未有的,连他最亲近的两个弟弟都知道不要逾越底线。
  他掐住了打算起身的青年的后颈,施力往下按,直到章纪昭埋在他身上。
  鼻梁以下全部都未能幸免。
  解平松手,手心抚在章纪昭赭红色的发顶上,低眉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表演给我看。”
  像鼓舞,他怜惜般轻轻揉着青年的腮帮子,仿佛体贴那种肌肉的酸。
  “结束记得_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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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词填空自己猜一下
  提前祝小宝宝们24年快乐
 
 
第22章 地堡新娘
  章纪昭以为自己的爱清纯没有杂质。
  既然要得到解平,他就要解平的全身心,炮友情人等角色只能阶段性扮演,他要解平把他当作不可或缺的知己爱侣。
  彼时他的_理需求不算太高,还很稳定,只有开录像带才会纾解,他以为自己想要的是爱,现在发现自己什么都想要。
  也许都怪解平,哪里都生得美妙。
  这里同样。
  章纪昭的眼皮簌簌一抖,喉结滚动,双手做了个放在唇下接着的假动作,朝上挑着双眸,食指抹着水色的唇,平静的声线中夹杂着愉悦:“有点渴,不小心_下去了。”
  这时也记不起自己有什么洁癖,甜蜜的心悸让他像被揪紧头发那样兴奋地绷紧神经。
  解平挪开放在青年额顶的手掌,无言提内衬,下颌那层与脖颈交界的薄肌上有一颗不易察觉的新生淡痣。看似无动于衷,透白的皮肤却揭穿了他的冷淡,灼热的体温使得男人雪色的面颊泛红。
  温存后刻意的冷漠比从未温存过更骇人。
  他们这种人不仅对疼痛有极高的忍耐度,对任何可能产生依赖的快_也有不可思议的抵御能力,章纪昭不想自己方才卖力的讨好白白浪费。
  这下彻底偃鼓息旗,他站起来去摸解平的手,嗓子像被钳子喇开,卡得他发疼,向来清冷的声线像被磨砂纸磋磨过,喑哑道:“别生气哥,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解平仿若听不见他喊的“哥”,手背上是比他温度还高的手心,更别提章纪昭还在出汗。
  他没推开,事实是他找到了能让青年乖的方式。
  “我什么意思?”
  声音温缓,像一缕不会被打乱方寸的溪涧水,透过林荫,晒过午后的阳光。
  章纪昭从旁边拿来裙子给他系上,沿着腰线在身后打一个结,微抬起脸趁男人毫无防备凑上去蜻蜓点水亲了一口,解平的唇触感温热,像淡色的果冻或者甜甜的豆腐,天知道他多有自制力才没有拿牙齿在上面留个牙印。
  他朝后退一步,顶着解平顿时疑惑的眼神认输般:“不闹你了,我乖点。”
  看似认输,但这个吻是解平缴纳给他的安分费,他不吃亏。
  第四天,勤勉无休的下沉船终于抵达帝国地脉深处。
  下船直达地堡,凿空的土和造价不菲的工业承重材料塑造了这座牢固的银色城堡,管制森严的哨塔吹响嘹亮的号角,壮丽的铁栏雕花大门开启。
  熙攘人群自船上涌入,虽说穿着华丽,但有序快速的步调看起来像是准备上班。
  毕竟地堡下面就是这群帝国特工的办公室。
  章纪昭看着顶部夸张的人造太阳和上下两头生根的参天大树挪不开眼,他佯装好奇,顶着守卫士兵警戒的眼神在周边绕了一圈,发现角落那个巨大的机器是造氧机,他对着风口吸了几口氧气才回到准地堡新娘的身边。
  派翠西亚并未和三皇子走在一起,那位新郎自抛下狠话之后便再没有前来自讨苦吃过。
  据他所知,明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解平跟着人流朝城堡中走,边朝对他打招呼的特工微笑示意,同时把还离他有些距离的青年扯到身边,像揪小动物的后颈皮,同时淡声说:“你觉得哪个小姐会容许贴身男仆离她超过一米。”
  章纪昭自从知道地下情报所所长是自己人之后颇有些无所顾忌。
  但被解平揪回身边的感觉实在是很不赖。
  他乖乖贴着小姐的脚后跟走,冷不丁问:“你们婚礼当晚我也可以不超过你一米吗?”解平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没什么意义。
  章纪昭觉得那是看白痴的眼神。
  他自己说要乖,心知口不择言,压下横飞醋意往嘴上比了个拉链的姿势。
  解平翩翩回首,对另一个方向搭讪的宾客微笑,他作为派翠西亚显然比解平本人更擅应酬交际,那群帝国人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掰出来黏在他身上了。
  章纪昭微微有些怄气,更别说他看着这个地堡就来气,长得像个监狱,藏得什么心思昭然若揭,想搞软禁是吧?
  他有点想知道解平打算什么时候退休或者不做特工了。
  在外面抛头露面免不了叫别人看,解平最好是做那种只坐办公室决策的高层。
  以后解平做他对象,他在解平办公室门口一坐,等着收费了。
  想进去见人是吧?
  好,交费,每次五万块,同事友情价。
  收了钱他要买个比这座地堡更大的房子,最好像个钱兜,把解平装进去之后他要找根绳子系上,他也要金屋藏娇。
  翌日晚。
  帝国三皇子与帝国科学院副院长喜结连理。
  在章纪昭看来,整座阴森森的大监狱和平时不同的大概就是张灯结彩。
  他也真没感觉错,城堡内部中空处都是被掘出来的土块,天花板是土,地板还是土,除了解平那间女主人房,房间门大都是铁栅栏,土墙上插了明烛,烛火摇曳。
  活脱脱的地下监狱。
  他都在想里面其实是不是真关了人,比如解平口中死去的部下也许没死,被三皇子逮住了带上来折磨也不无可能。
  黑衬衫,白波浪袖口,黑色裙摆前是婴儿口水巾般的白兜,一位斜刘海满脸阴郁的长发青年站在婚礼教堂门口迎客。
  章纪昭不爽极。解平本来说他应该是伴郎,但莱利琢磨一个晚上估计琢磨出什么不对劲了,不想让他穿伴郎装,也不想他离自己未婚妻太近,今天一大早叫人给他送了男仆装,发落他到婚礼教堂外面收礼金和伴手礼。
  等到最后一个来宾签到完毕,他才得以喘息片刻。
  脱了外面那件长围裙丢进垃圾桶,只剩上身的黑衬衫和里面打底的修身西裤,问陌生人要了一支雪茄慢慢抽完,洗了把脸,整理好翻滚的情绪,才推门坐到教堂最后一排木板长椅上。
  眺望前方一眼,青年便如无法忍受般皱眉移开目光。
  上下牙互相凿着,章纪昭弓着腰,沮丧中他双手交叉状似祈祷,视线焦点空洞地落在地上的瓷砖。
  瓷砖上雕刻着丘比特,爱神之箭末端的爱心和男孩那头与新郎莱利相似的金发异常碍眼。
  他不适地转向前排木凳的横栏,余光中出现了一双女士皮鞋。
  是那个被莱利派来监督他行为的女侍。
  章纪昭抬头,双唇轻抿,似笑非笑将交叉的双手放在膝头,一双乌眸直把人盯得后脊发毛:“衣服我丢了,你要想让我穿可以现在去捡给我。”
  女侍察言观色的功夫上乘,她见章纪昭离了女主人便换了副面孔,活像恶犬离了牵绳的主,很怕被平白无故咬上一口,于是讪讪离开。
  章纪昭深吸一口气,肺部那种阻塞的感觉没有好半点。
  他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旁座一个杵着拐杖的老男人突然开口:“都说她是这座地堡最好看的新娘,是中世纪以来不世出的美人。”
  是方才那个给他雪茄抽的老头。
  闻言,章纪昭终于敌不过舍不得,交叉的双手像水手拉紧三角帆索那般互相较劲,清俊的脸一扬便瞧见派翠西亚。
  “他当然是。”
  晴蓝的彩绘玻璃下,地堡新娘置身于苍白的人造月光里。
  古典的扮相,美人红唇雪肤,深邃的紫色眼睛有如深不可测的海。
  双手捧花踩在羊绒毯上,婚纱末端露出的脚踝似月光石,白得闪耀。
  也许莱利也发现珠宝在她身上并不能相得益彰,只会沦为廉价硬石头,正如悍马不需要马鞍,婚纱以单纯的丝绸编织,没有任何花纹和珠宝。
  全场寂静。
  宣誓的神父手执泛红的羊皮卷,望向这位姿容姝妍的新娘。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只是笑。
  但她不说“我愿意。”
  派翠西亚应该说愿意,这是她和莱利交易中的一环。
  不愿意的是解平。
  章纪昭嘴又痒了,他想抽烟。
  以前还觉得他这份工作是有些见不得光,但工作内容简单,打打杀杀不用动真感情,但现在他好像有点受不了了。
  他能带解平私奔吗,他能抢婚吗?
  解平从来不会觉得屈辱吗?
  派翠西亚弯唇笑得像个毫无主见的完美人偶,莱利接过她的双手执着,朝神父摇头。
  誓词直接跳到下一段。
  “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莱利死死抓着派翠西亚的手。
  如果今年他18岁,章纪昭觉得自己会不顾一切,热血冲了头脑,上去把解平扯下台,但他今年26岁,这是解平要做的事。
  他需要听从上级的命令,而不是干扰上级工作。
  “能再给我一支烟吗?”
  他冷静且不要脸朝老头第二次伸出了手,口吻听着还算礼貌,假的装的。
  “普通的就行。”
  老男人虽然身材臃肿但打扮干净整洁,拄的拐杖头镶嵌了一圈名牌金边,掏半天掏不出普通的烟,找半天找出一条被压坏半截的雪茄。
  章纪昭毫无心理负担跟他说了声谢,在台下众人为新郎新娘的宣誓做证时极不合群地起身推开了地下教堂的大门。
  他靠在门口的红墙上,清瘦板正的身板,眉眼如针线缝出来般深刻,单手插兜,无视对面牵着杜宾犬的警卫员,仰头吞云吐雾。
  他羡慕莱利,但也绝对不做莱利那样的废物。至于派翠西亚呢,她很美,但他对派翠西亚的痴迷必须到此为止了。
  他不能让嫉妒毁了他的冷静和清晰的判断力。
  派翠西亚不是解平,他要解平对他说愿意。
  反手将雪茄按灭在红墙上,留下灰白的齑粉。
  章纪昭推开门重新坐回长椅上,迎面和眺望他的解平对视。
  到了新娘抛绣球的环节,司仪开玩笑说她可以用大一点劲儿。
  闻言,派翠西亚朝章纪昭的方向轻轻一抛,新娘手感掌握得极好,章纪昭毫不费力接住了那束绣球花。
  “抱歉擅作主张,我想把花当作奖励,表彰我的仆人辛勤的劳动。”
  解平仿若新娘敞开心扉说体己话,朝他露出浅淡的笑容。
  “事实上,他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每天只用跟着我,或者摆弄摆弄花圃,没有做过这么重这么累的活,背井离乡还让你受委屈了,对吗?”
  他的帝国语说的比联邦语更加缱绻暧昧,尾音千回百转钩子似的,末了还拿重锤往下砸一下,力量与性感兼具。
  章纪昭的心也像被重锤锤扁在地,又自发站起来,来回激烈挣扎狂跳。
  他张了张唇,发不出声来。
  解平继续开口。
  “乖男孩。”
  “永远爱你、感激你对我的付出。”
  前几排长椅上的宾客闻言纷纷好奇转身对他行注目礼,凳脚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微颤动声。
  章纪昭冷静着冷静着,放弃了。
  从耳根开始滚烫,不该说的地方和后脑勺麻掉一块,他把手上的花束抱进怀里,上面沾染着某种不属于花朵的木调香水味。
  忠诚的男仆赤红着双颊,冷酷颔首,应下主人对他言过其实的奖赏。
  心中却翻江倒海,情难自已。
  他真的能追得到解平吗?靠他那些雕虫小技?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吧。
 
 
第23章 还是想亲
  地堡女主人在婚礼当场安抚男仆,莱利铁青着脸强忍到婚礼结束,愤而离席。
  到晚上都没有再出现过。
  白白浪费了一度春宵的好时机。
  章纪昭抱着那束紫色绣球花,像个小鸡仔亦步亦趋跟着解平回了房间。
  难得他那么乖,话也不说了,犹如小哑巴。
  解平看他一眼,拿了一管强效控制剂进浴室,这家伙竟然抬脚还要进来,他反手都要关上门了,青年还勇往直前,半只脚跨进房门。
  他眼疾手快手掌按在章纪昭脑门上挡了一下,指骨撞在磨砂玻璃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章纪昭倏地抓他的手,抓的时候指节还往他指缝里钻:“没事吧?”
  像个章鱼似的灵活,这会儿两人都十指相扣了,章纪昭冷静地朝浴室望了一眼,温吞地编理由:“放我进去看着你,万一你打控制剂不小心痛晕了怎么办。”
  “里面大得可以装十个我了。”
  “别那么小气。”
  怕他痛是假的,想借机占他便宜才是真的。
  “有十个你还得了,吓人。”
  解平习惯了他的死皮赖脸,手指从章纪昭掌心撇出,把缠人的小追求者往外轻轻推了推:“出去等。”
  听到解平评价他“吓人”,章纪昭诡异的有几分得意,他抬手捋着自己仿佛过电的后脖颈皮,几步走到解平的公主床上,躺下,拿来其中一个丝边白枕头盖在脸上闻了闻。
  香的。
  大概是凉冽的雪?
  再确定一下。
  拿开又拿到面前,青年耸耸鼻尖,再碰碰浸满冷香的枕面,像小狗陪自己玩游戏,玩了一会忘乎所以地上牙扯了扯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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