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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郎澈正欲找补说辞,佘初白转身拿起遗忘的平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睡醒把杯子洗了。”
  昨天喝酒用过的器具,都还在洗碗池里搁置着。
  郎澈停下慌乱的动作,愣了一下,慢慢躺回枕头上,难以抑制的幸福感汹涌澎湃,小声地说:“我知道了。我会做的。”
  虽然佘初白已然关门走远听不到,但郎澈就觉得,他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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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你也真是的……(扶额苦笑)
  握个手推三阻四,让你洗碗屁颠屁颠的
  【后天入V更两章~~库库键盘敲冒火】
 
 
第30章 养宠与恋爱的性价比
  佘初白下班回来,看见他从夏天盖到冬天的唯一一床被子,平铺晾在在阳台上。
  怀着疑惑走近看,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他。
  晾着的不是单独的被套,而是连被芯带鹅毛,一起湿哒哒。虽然没有往下淌水,但冰冰凉凉盖一晚保准得风湿。
  佘初白忍着手背暴起的青筋,没有直接动手:“我让你把杯子洗了,不是被子。”
  这狗是蠢到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找茬?
  “也洗了,都洗了,洗得很干净,你可以检查。”听他欢欣鼓舞的语气,似乎还在邀功等夸夸。
  “……”算了,打他都嫌手疼。佘初白缓缓自己泄掉满腔怒气。
  他打开柜子一通翻找,只找到一条单薄的备用被套,凑合活吧。
  在佘初白印象中,应该存放于柜子里的某样东西不见了。于是问郎澈:“你动我茄子了吗?”
  “茄子?冰箱里没有茄子啊。你想吃茄子?”郎澈说,“现在太晚了超市都关门了我明天去买,茄子又不好吃皱皱巴巴的……”
  为什么能这么啰嗦,如果不打断他是不是能一直说到地老天荒。
  佘初白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么沉默寡言的性格为什么会养出这么一只话痨狗。
  “茄子玩偶。”佘初白用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毛绒玩具,是不是又被你咬坏藏起来了?”
  佘初白并不是跟小狗一样衷情于毛绒玩具阿贝贝,只是那个爆款网红茄,每个会画画的人看了都会心动手痒。
  “……”郎澈倏地把脸扭开,低声埋怨,“谁咬了,整天把别人当狗看。”
  “你不是狗我养你干什么?”
  郎澈一天的好心情算是给毁完了,鼓起腮帮子,默不作声生闷气。
  但佘初白好像对此毫无察觉。
  不对,是察觉了也根本无所谓。郎澈越是动脑思考,越是把自己气得更狠。
  佘初白躺在床上,面对着阳台坨成一团的羽绒被,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映入眼帘的是更令人心烦意乱的全自动家庭闯祸机。
  虽然貌似窝窝囊囊地缩在沙发上,但其人是铜墙铁壁、百毒不侵,免疫所有言语攻击。
  揍了也一样不长记性。
  佘初白将薄薄一层的被单往上拽了拽,问郎澈:“你冷吗。”
  郎澈回答“不冷”的语气倒是有点冷。
  “雪橇犬。”佘初白说完打开空调。
  郎澈哼了一声,并未出言争个口舌之快,而是将纯天然毛茸茸的尾巴团到腰上,看上去的确不像会冷的样子。
  空调的制热效果远不如制冷显著,微乎其微的暖风,挟带着大量挥之不去的难闻气味。
  佘初白关了空调,有点怀念之前抱着狗睡的日子。
  “能把耳朵缩回去吗?”佘初白问。
  郎澈依言照做,像个上台表演的提线木偶。
  “尾巴呢?”佘初白又问。
  郎澈挪了下屁股,也神奇地消失了。
  “变回狗?”
  郎澈下意识动动身子,但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办不到。”
  “变回狗的话,就可以睡床。”佘初白抛出诱惑的橄榄枝。
  “……”郎澈为长远计议作出取舍,痛彻心扉地否决,“变不回去了。”
  “可惜了。”佘初白打着哈欠,关了灯。
  凝结的空气走过一分一秒,哐当一声,床上砸上个巨物,把佘初白震得往上弹了一下。
  郎澈手脚并用蹲在床上,学习鸵鸟尽力将脑袋埋低。
  “你想摸我的话也还是可以摸。”
  “不想。”佘初白干脆了当地拒绝。
  摸狗头讲究的是摸圆滚滚的整体,单摸两只耳朵能摸出什么,毛都没几根,摸到血管还怪吓人的。
  郎澈将尾巴绕到身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床单。
  嗯……这勉强还有一点吸引力,佘初白近近看着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比起之前又大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天冷发毛了。
  见佘初白迟迟没有动手,郎澈扭转身体,主动将尾巴送到佘初白脸上。轻柔的狼毛拂着脸颊,痒痒的,使佘初白不由打了个喷嚏。
  郎澈吓了一声躲开,没有及时撤离的尾巴一整根从佘初白脸上唐突地拖过。
  佘初白感到遭受了奇耻大辱,类比一张垫在屁股底下的纸巾,让他用来擦脸。
  本来今天的日程安排中是没有揍狗这一条的,但架不住有人上赶着。
  皮实,抗揍,不记仇,这是多好的一个狼肉沙包。
  四肢的血液开始活络,体温也随之上升,驱散了寒意。佘初白意思意思给了两个手刀又躺下了,酝酿睡意。就寝闹钟救了郎澈的狗命。
  郎澈放轻动作,紧挨在佘初白身侧躺下,没遭到驱赶,兀自暗喜摇动尾巴,不经意地盖到佘初白大腿上。
  闭着眼,佘初白就当自己在梦游,伸手抚摸温暖柔软的毛团,幻想他只是在玩羽绒服上的毛领。
  很快两个人都睡着了。
  他的狗又回来了。
  第二天,佘初白一睁开眼,就是一个无比贴近的大脸盘子。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后悔,与往常每一天无异。
  不过以前后悔的都比较笼统,例如上学时怎么没有好好念书,睡觉前怎么停不下刷手机,而此时后悔的,形象而具体。
  郎澈还在睡,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扇动,落在佘初眼里根根分明。
  没有脑子就是睡得香啊。佘初白不禁感慨。
  窗缝没有透进晨光,闹钟也还没响,佘初白估摸着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如果能睡着的话。
  只要忽略掉压到他腿上来的狗腿,圈在他腰间的狗爪,反客为主把他当成陪睡公仔的狗。
  适时,郎澈张合嘴唇,伴随着难以辨别的梦呓呢喃,整张脸都埋到了佘初白颈间,磨蹭两下又安然停歇,睡得很是入迷。
  佘初白不可能不去想,这狗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说来稀奇,他竟然同时达成了“坐怀不乱柳下惠”和“从此君王不早朝”两项成就。
  困意是其中最大的助力。
  毛茸茸的触感很容易就使人感到舒适依恋,抗拒理性思考,沉沦于最原始的本能。
  比起酒精,也许这会是更好的助眠手段?
  佘初白再一次醒来时,最直观的感受是充足的休憩感,睁开眼时无需挣扎犹豫,是欣然向往的。
  当然,睁眼之后的现实情况,又要另当别论。
  瞳孔并非梦中的金色,但也淡得相当接近。
  介于可可蛋奶与布莱垦棕之间,那个不上不下,不常被客户选中的颜色是什么来着?
  得去公司翻翻色卡。
  总之,那浅色的深邃双眼,慢慢地朝着佘初白地眨了眨,丝毫不觉得两人这样亲密无间的搂搂抱抱有何不妥。
  这理当是监护人佘初白需要教会他的内容,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方式。
  这种无法自洽的矛盾感时常困扰着佘初白,该把郎澈当成一个人,还是一只狗?一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还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随便什么东西。
  两人静静对视着,仿佛时间被按了暂停。
  郎澈浅浅笑着,注视着过于平静反常的佘初白,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他抓住佘初白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扑通,扑通。
  “你看,我的心跳跟你是一样的。”
  有什么东西裂开很大的一条缝。佘初白猛地一下缩回手,疯狂摇头坚持本心。
  “不对,你是狗。”
  不顾躺着的人是什么表情,佘初白匆匆跳下床洗漱,赶去公司上班。
  竟然是第一个到的。
  打开电脑,无所事事地发一会儿呆,同事们渐渐聚集,熙熙攘攘的人声唤回了佘初白混沌的意识。
  肉包油润的香味,咖啡醇厚的香气,接水倒水,水杯与不锈钢勺磕碰的清亮声响。
  翻找半天无果,佘初白目光投向前方,问对面工位的柳似云:“你那儿有乳胶漆的色卡吗?”
  “喏。”立刻,柳似云将手边的递过来。
  佘初白两手展开五颜六色的色卡,很快找到那个颜色——奶咖。
  牛奶加咖啡,一杯适合冬日的热拿铁。
  午休时间,柳似云和两个同事聊得热火朝天。佘初白拎着外卖路过,被她一拦,顺势加入了话题圈。
  柳似云中气十足:“小白你说,养宠物是不是比谈恋爱有性价比多了?”
  虽然差距并不明显,但她能感觉到佘初白对小狗还是比对郎澈温柔一点。
  佘初白解着外卖袋子,语气随意:“应该吧。”
  预设落空,柳似云不满地嘟囔:“什么应该,我还以为你是坚定不移的盟友呢。”
  同事A:“你看吧,他也不认同。”
  同事B:“虽然都养宠物,我也养啊,但人果然还是能提供一些猫猫狗狗提供不了的情绪价值吧。”
  佘初白缓缓说道:“说不上认不认同……”他擦擦筷子,将溏心蛋与肉燥饭搅在一起,严谨地给出回答,“我没谈过恋爱,所以没法比。”
  “蛤?!”三人发出异口同声的惊叹。
  在三道沉默打量的目光中,柳似云最先开口:“不是……那个……你是还在深柜吗。”
  “什么?”佘初白脸上的表情变化幅度不大,但足以表明震惊与不知情。
  柳似云贴心地模糊掉关键词,隐晦地问:“那个……小狼……你室友,不是吗?”
  “他,是什么?”佘初白后知后觉领会,但反应也相当平平,“不是啊,只是室友,上次不就说过了吗?”
  “可是他说你们是。”柳似云没有犹豫就把郎澈卖了。
  佘初白骤然捏紧了筷子。垂眸思忖片刻,简单结案:“误会。”
  他相信郎澈只是在表述的某个环节出了差错,并不是有意以讹传讹。
  一只心智不成熟的狗,就像幼儿园里成天胡说八道的小孩,并非抱有什么目的,只是电视看太多脑子看坏掉了。
  柳似云梳理着脑海中的回忆细节,不确定该听信哪方说法。
  其它两名同事与郎澈没有交集,插不上话,而是更在意:“小白,你真的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从小到大,这么多年?”
  佘初白点点头。
  同事A:“不会吧,明明你这种寡言内敛的冰山男很受欢迎的啊。”
  同事B眼神委婉:“为什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吧。
  不过佘初白并不是因为什么心理阴影或者生理缺陷,他的理由简单到令人难以置信。
  “因为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佘初白平淡地说。
  乍一听,还有点像鸡生蛋蛋生鸡的哲学题。
  究竟是先遇到喜欢的人才开始谈恋爱,还是要先谈恋爱,才能确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
  同事A面露同情:“不会吧,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人吗?”
  同事B接道:“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人就是喜欢海王渣男那一类的,就要轰轰烈烈,品尝爱情的每一味苦辣酸甜,不被悔恨的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就不会回头。”
  佘初白默然不语,嚼嚼米粒。他的道德底线虽然不高,但应该也没有那么低。
  只不过是在二十岁之前,太过沉浸于纸片人光怪陆离的世界,错过了该对身边某个人情窦初开的青涩阶段,而二十岁之后,又根本无法让垂垂老矣的心脏跳动起来。
  他是一个很耐得住寂寞、很享受独处的人,因此并不认为“谈恋爱”是列在人生目录上的必选项。
  佘初白下班走到小区楼下。
  不出所料,郎澈徘徊在几个热炒摊之间使劲闻香味,见到他,扬起一个耀眼的笑容,挥动手臂跑过来。
  双腿并拢,扑通蹦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比起狗时也算稳重了一些,没有冲上来又舔又扒拉。
  只是迎接地点,从门口玄关拓展到小区花园,社区超市,共享单车停放点,猝不及防不知道突然从哪一个转角冒出来。
  郎澈提着两份热炒,走在佘初白前面一点,时不时转过身,倒着走,笑着看他。
  “不用你出来接我。”佘初白说。
  郎澈的笑容顿时收敛了。
  佘初白:“算了,你想接就接吧。狗的本能。”
  郎澈彻底不笑了,黑下脸转过身,不等佘初白,跑得衣摆都飞了起来。
  “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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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晋升陪睡犬
  (拜托不要发到网上去,我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干这个)
 
 
第31章 Sugar Daddy
  阳光晴好的午后,佘初白一条胳膊撑着后脑勺,屈起一条腿,躺在沙发上投屏刷剧。
  训练有素的工作犬郎澈则勤勤恳恳弯着腰,扫地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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