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你的狗呢?你是不是把它遗弃了?”柳似云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真干得出来啊?哦对,那一次领养日你就想把它送走,我以为你不是认真的啊!你好歹也跟我说一声,让我帮它找个好下家啊!”
  佘初白纳闷地听着听着,逐渐清晰明了的目光越过柳似云的头顶,直直射向她身后某个唯唯诺诺不敢正视他的亲自造谣传谣的狗崽子。
  “呵。”佘初白抱胸冷笑一声,朝着那个极力躲避但二十平的便利店终究是避无可避的男人扬了扬下巴,“问你呢,你说说看我狗呢。”
  一瞬间,柳似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刚刚怎么凶佘初白的,此刻统统变成回旋镖,分毫不差地扎到郎澈身上。
  “什么情况?是你把他的狗搞丢了?!”
  显然涉世未深的郎澈的理解能力、随机应变能力、倒打一耙能力都远远不如社会老油条佘初白。
  郎澈徒劳地张了张嘴唇,没有比哑巴吃黄连更贴切的形容。
  人类怎么会这么狡诈!明明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怎么突然一下子身份对换,反倒成了被谴责围攻的对象。
  “丢多久了?哪里丢的?不赶紧去找还在这里愣着干吗!”柳似云急冲冲地要拽着两人出发寻狗。
  “没丢。”郎澈硬着头皮说。
  柳似云疑惑地等着下文,佘初白则暂时静观其变。
  “我就是。”郎澈实在编不出来,索性破罐破摔。
  他直觉柳似云是值得信任的人,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就让人感觉很可靠。
  “把狗送去洗澡了是吧。”佘初白接上他话的间隔不超过半秒,镇定自若地处理危机。
  为狗擦屁股善后的事不知道干了多少回,已经练就了一身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的本事。
  郎澈眼珠眨了眨,随后附和着佘初白的言外之意,嗯了一声重重点头。
  “什么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柳似云歪头揉着一侧太阳穴,“你们两个都喝醉了吗?还是在耍我玩?”
  滴酒不沾的郎澈摇摇头,牢牢把嘴缝上,眼下哪有他开口说话的份。
  “我们在吵架。”佘初白从容不迫地说,“你别听他的,忙你的去吧。”
  柳似云:“我不忙,我就喜欢看人吵架。”
  三角站位,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该吵架的两个人却一声不吭。
  还是柳似云受不了先开的口,从语气中无法判断是想当和事佬调停,还是想当绝对裁判的公正漂亮。
  “所以你们是因为什么吵的架?”
  一人一狗达成难得的默契,持续一言不发。
  毕竟,狗翻垃圾桶,和人吓唬要丢掉狗,很难说哪个更罄竹难书。
  柳似云不受冷场影响,有条不紊地往下捋:“你们一吵架就折腾狗?”
  狗想的确只有他受委屈被折腾,流落街头凄凄惨惨。
  人想那狗是真会享受,一口气买二十根烤肠,吃得那叫一个美,哪需要他担心出来找。
  “你偷了他的狗?”这一句柳似云是单独对着郎澈问的。
  不知何时起,这一环节似乎已经成了情侣分手的固定曲目。
  佘初白唯恐郎澈一不过脑又说出什么“我就是他的狗”,于是当机立断,朝郎澈伸出手掌,眼神威慑:“和好。”
  用同样的动作训练狗握手时,从来没成功过。但佘初白那时就知道,狗能听懂他的指令,只是一身反骨不屑于配合。
  此时的情况同样也没有好转,郎澈不情不愿地皱起眉头,无事发生静默地度过了两秒。然而,在佘初白稍有一点迹象要收回手时,郎澈又迅猛伸手抓住。
  台阶溜走就没得下了。郎澈还是略微懂一点审时度势。
  起初和平握手的两方都并不怎么真心,只是事态发展下的一种妥协与息事宁人。
  但是炽热的体温一旦触碰,那阵透过皮肤的温暖就令人,哦不,令狗瞬间冰释前嫌,卸下虚张声势的气焰,抛去人类皮囊严格别在胸前的矜持与心高气傲,又变回了一条看不见尾巴的狗。
  “……”柳似云感觉自己吃饱了撑的,到底有多闲为什么要来管男同的事。
  她看见郎澈握住佘初白手的下一秒,就整个人朝着佘初白扑了过去,紧接着一个毫无芥蒂的亲密熊抱,甜蜜且恶心地把头埋到佘初白肩膀蹭蹭。
  很想自戳双目。
  佘初白一边强忍不适,一边把这出握手言和的兄弟情演到底。
  全然不知他人眼中的剧情已经朝着另一个信马由缰的走向一路狂奔。
  “我们店里不能拍短视频的哦。”便利店员走近提醒。
  “没在拍。”
  “啊?那你们在干什么?”
  被盖章为表演型人格的一群人灰溜溜地离开店铺。
  柳似云突然收到条消息,整个人就像是重新开机充满了电,风风火火地走了。
  只剩下半尴不尬的一人一狗,一方顺着台阶下了,另一方也不好再把台阶抽回去。
  郎澈单手握着没吃完的十根烤肠,一把全都递到佘初白嘴边:“给你。”
  “不吃。”佘初白表情冷淡,不为所动。
  郎澈哼了一声收回来,咂咂嘴继续一人吃独食。
  佘初白瞥了一眼,不禁暗自质问,花着他的钱,还给他摆脸色,凭什么?就凭那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吗?
  “偶尔不能变回狗吗。”佘初白说着,“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人认定我虐狗丢狗对狗怎么了。”
  郎澈闲庭信步,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佘初白怔了一下,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但这两者性质大不相同,私底下的闲言碎语他没太所谓,但虐狗是危及人格的指控。
  郎澈优哉游哉:“反正你那么会编瞎话,有什么你糊弄不了的。”
  “……”佘初白觉得这狗丢了也就丢了吧,没什么好可惜的。
  郎澈吃完烤肠,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丢掉竹签,又跑回佘初白身边,眨着亮晶晶的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怎么找到我的?”
  据他观察,人类是很笨的动物,听觉嗅觉都如同风烛残年的年迈老狼。
  佘初白:“谁出来找你。”
  郎澈猛地侧过脸。
  佘初白:“出来买东西,知道你在那儿我死也不会去。”
  说完步伐也没有放缓一下,反而突然提速,捏紧了手中一盒莫名其妙的口香糖,大步流星朝家走去。
  郎澈停在原地,嘁了一声,在佘初白看不见的背后勾起唇角轻轻地笑,才又加速追赶。
  “又——瞎——编。”郎澈拖着长长的散漫语调,反超佘初白跑到前头,一只手臂横在脑后,转过身悠闲地倒退着走,目光始终停留在对面人的脸上。
  “滚开。”佘初白眉头微蹙。
  “家楼下就有便利店,你跑这么远还不是为了……”
  耍宝不走寻常路的报应马上就到,郎澈小腿肚撞到挡车的石墩子,骤然失去平衡,惊慌地向后倒去。
  佘初白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仰着腰身定格停在半空的郎澈绽开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一切尽在本狗掌握中”,真叫人看了火大。
  佘初白没有迟疑,把手松开了。
  “呃啊!”
  与水泥大地来了个零缓冲的亲密接触,郎澈捂着后脑勺爬起来,望着佘初白冷酷无情匀速缩小的背影,又拔腿跑到佘初白前面,这次是正常的背对着佘初白,一只手不停在揉后脑勺。
  “疼疼疼,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长包了。”
  佘初白面无表情:“你脑袋里除了包还有什么。”
  --------------------
  笨小狗还不知道自己随身戴着一个可以精确定位的项圈
 
 
第29章 一杯就倒
  一块方糖,四滴苦精,加入一点苏打水捣碎混合,添加足量冰块,再斟入两次波本威士忌,最后将一小片橙皮揉搓挤压,置入酒中装饰。
  一杯历史悠久的古典鸡尾酒,金黄复古,很适合秋天。
  佘初白自学调酒的初衷很简单:一他喜欢喝酒,二他不喜欢去酒吧。抛开经济因素不谈,闹哄哄的环境与三不五时的搭讪也让他无所适从。
  说来有点罕见,他去酒吧竟然就真的只是为了喝酒。
  小方餐桌另一侧,郎澈趴低腰身将下巴怼在桌面上,眼巴巴地盼望着解锁他的饮酒初体验。
  古典度数稍高,不太适合新手入门,但这恰恰正中佘初白下怀。
  最好之后再也不会没完没了地缠着他要酒喝。
  怎么什么都馋,不管吃什么都要分一口,是所有狗的天性吗?
  叮啷当啷的搅拌声中,酒香开始逸散。
  放下搅拌勺,佘初白将洛克杯往前推了推示意。郎澈立刻心领神会抬起头,猛动鼻子嗅了嗅。
  橙皮的芳香与浓烈的酒气,通过鼻孔直往天灵盖钻,未饮就先醉了三分。
  佘初白看着郎澈生涩地双手托起杯子,小心谨慎地抿了一口,不禁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饮酒的场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那时他还没毕业,在一家4A广告公司做美术,周围同事无一例外全是疯疯癫癫的酒蒙子——没灵感时就喝酒找灵感,熬夜赶方案也喝酒提神,甚至提离职前一刻都还在微微摇晃玻璃杯,幻想自己也是《广告狂人》里那个魅力爆棚的唐。
  办公室里永远是一股美酒加咖啡的气味,如此这般的环境熏陶下,佘初白出淤泥而微染也不奇怪。最夸张的一次,喝大了错过了毕业典礼,在散场落幕时,才急急忙忙跑去拿毕业证书。
  虽然他从那段激情燃烧肝脏更燃烧的岁月中挣脱了出来,但喝酒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啧。”郎澈舔舔舌,搁下酒杯,五官骤然挤到了一块。
  佘初白单手抓着杯沿,惬意地浅饮一口。
  首先登场的是不同寻常的淡淡苦味,混合着植物芳香,很快柑橘与玉米的甜味奋起直追后来居上,熨帖了味蕾的期待,流过喉咙,辛辣的痛觉瞬间唤醒了每一根沉睡的神经末梢。然后,胃里慢慢暖起来。
  郎澈微垂着头,仔细审慎地盯着酒杯,犹豫不决。
  馥郁的香气与回甘充斥舌尖,令人既向往又畏惧。刺激的痛与难平的瘾两相博弈着,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诱惑。
  佘初白眼神上挑,冷笑一声。果然不是错觉。
  闻声,郎澈僵了一下,滚动喉结咽下酒水,立马恢复到若无其事的状态。
  “你当我傻是吧?”佘初白用力放下酒杯,十指交握,开始热身活动手指关节。
  刚才明明就在郎澈头顶的两只黑色兽耳,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第三次了。
  要是佘初白这次再听见语气轻快的“你是不是看错了呀”,佘初白发誓会把眼前这个胆敢诓骗他的狼妖揍到满地找牙。
  郎澈眼珠子左转右转,忙得快要起飞,咬唇抿着残余的一点点酒味,又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有意识地让毛耳朵重见天日。
  其中一只冒出来的时候,有点延迟卡了一下,似乎是没找准位置。
  他对这项技能掌握得还不是很熟练,所以前两次,才会不小心露馅。
  不过那些时刻佘初白也不是太清醒,一次是刚睡醒,另一次是急着上厕所,因此郎澈师夷长技以制夷,跟着佘初白有样学样,堪堪有惊无险地“糊弄”了过去。
  “尾巴呢?”佘初白问。
  酒壮怂人胆,郎澈大喝一口,然后噗的一声,身后凭空冒出一簇壮观的大黑尾巴。黑乎乎的狼尾自然上翘着,左摆一下,右晃一下。
  佘初白将指节捏得咯吱作响:“我好骗是吧?”
  黑尾巴瞬间停止了摆动,炸毛竖得笔直,像一根撒满竹炭粉的芝士热狗棒。
  郎澈闭眼狠下心,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萌生出一股奔赴刑场的悲壮之感,刚憋出一个音节,就直直栽了下去,砰地砸在地板上。
  佘初白观看着这演技拙劣的一幕,低嗤冷笑,用脚踢了踢:“还装?”
  地板上的物体像死了一样寂静无声。
  佘初白更用力地踹一脚,仍是一动不动,啧了一声,蹲下试探鼻息,平稳而缓慢。佘初白瞄了一眼郎澈的酒杯,只剩下一大块晶莹剔透的圆冰,又啧一声。
  人心不似冰块那般透明好看穿。
  即使对心中猜测抱有九十九分的把握,但因为那剩下的百分之一,还是不能武断下定论。
  这个社会还是太法治了。
  郎澈醉晕过去,或者装晕过去的几小时里,佘初白扒开剩下的橙子吃了,又叫了一份外卖,大声外放了两集情景喜剧,打了两把手游,郎澈依然呈现着如同犯罪现场等待法医尸检的遗体般的纹丝不动。
  佘初白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脚趾不时就会撞到那坨障碍物,于是将地上的尸体搬运到了沙发上,自顾自洗澡吹头,关灯,上床睡觉。
  浑身被蚂蚁爬了三遍的郎澈偷偷睁开一只眼,松了一口气,动作很轻地换了一个舒适点的姿势。
  屋里的灯瞬间亮了。
  郎澈抬到一半的胳膊僵硬地停滞在空气中。
  “呵呵。”佘初白冷笑着又关了灯。
  接下来的一整晚,郎澈不敢起来活动,因为太饿又睡不去,昏昏沉沉地忍受煎熬。
  捱到半夜,直到佘初白沉重的呼吸声趋于规律,郎澈才悄悄摸摸爬起来,啃点冷面包,缩回沙发上勉强入眠。
  次日清晨,佘初白出门上班。门关上那一秒,腰酸背痛的郎澈立即从沙发上弹射起步,钻进余温尚存的被窝,尽情摊开四肢补眠。
  他舒舒服服地占据着床,因为困意而放松了警惕,等嗅到那股绝对不会认错的气息时,那人的方位已经近在咫尺,陡然睁开双眼。
  佘初白冷酷的面孔高悬在视野上方,郎澈一下惊坐起来,结果就是脑袋撞脑袋。
  “我次奥……”佘初白揉着脑门,把少儿不宜的脏话憋了回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