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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哦好像是快到了……算了吧好麻烦……生日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打算死,明年照样能过……”
  生日!
  偷听到关键信息的郎澈猛地睁开眼。
  果然做人也应该要设置资格测试,成绩合格后才能颁发做人许可证啊……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佘初白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转身回到屋里。
  郎澈严密地关上门,走了两步,突然往后退,把踩脏的拖鞋留在地垫上,光脚踩进来。
  佘初白坐的位置、姿势,都和赶郎澈出去前一模一样。
  他玩了两分钟手机,朝傻站着的郎澈斜楞一眼,表情不是很和善。
  郎澈疑惑地歪了下头,他不是都乖乖听话照做了吗。
  佘初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架起二郎腿。
  郎澈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佘初白刚刚放平双腿是在等他坐回去吗……
  这种,是不是就叫做傲娇?
  正当郎澈冒出耳朵摇着尾巴要扑上去,佘初白却冷不丁站起身,使他扑了个空。
  到底是不是啊……好难懂!
  佘初白拿起浴巾,去浴室洗澡了。
  绝佳的好机会!
  郎澈当即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上次还见到过的,放哪了……
  好像是在……
  “你在找什么?”身后,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郎澈瞬时被吓得打了个哆嗦,背着手转过身,露出一个试图蒙混过关的甜美笑容:“没、没有呀。”
  衣服都差不多脱完了,是临时起意出来的。
  忘拿什么东西了吗?
  佘初白目不斜视,径直逼近。
  郎澈做贼心虚退了一步,调整角度,举起空空的双手,以示清白。
  佘初白冷嗤一声,一把攥住那团炸开的大尾巴,三两下搜出罪证。
  还能藏东西,真是多才多艺的一根尾巴。
  “这是什么?”佘初白举着钱包质证。
  “哎呀就是说呀这是什么,怎么会掉到我尾巴里。”足以写进教科书的演技反面教材。
  佘初白合上钱包,拍了一下狗头。
  郎澈嗫嗫嚅嚅,仍不肯从实招来。
  “钱花完了?”佘初白问。
  郎澈倏然一愣,突然一下子炸开嗓音:“我没有要偷你钱!”尾巴也气得又大了一圈。
  “那你拿我钱包干什么?”佘初白一边问,一边将插在皮夹内的证件与银行卡一一抽出来检查一遍,没发现损失。
  再抬起眼,狗眼里蓄起一汪清泉,委屈哭了。
  ……虽说佘初白的本意并不包含侮辱的意味,但最终,结果就是这样了。
  “你要找什么,直接跟我说。”佘初白低声说道。唯恐郎澈太笨不能领会言外之意,又清晰直白地重复了一遍,“缺什么,就跟我说。”
  郎澈抽抽噎噎,抱着自己的大尾巴,泣不成声:“我……我只是想看一下……”
  “什么?”佘初白问。
  “你……你的生日是几号……”
  ……不偷东西但偷听。哪来的底气委屈成这样啊!
  明明他也只是顺手抽出来看看。
  不是怀疑郎澈会偷他的卡盗刷,而是狗总是会干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拆家行为,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再说了,就他这智商,担心他被人诈骗也很正常吧。
  佘初白沉默地抽出身份证,递到郎澈眼前展示。
  泪光闪烁的双眸眨了眨,波光徐徐散去,郎澈闷闷地点点头:“记住了。”
  “……”佘初白一时失语。
  意思是,还要不计前嫌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吗,那他还要配合假装不知情吗。
  以及,真的觉得很麻烦不想过生日,但眼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吧。
  哦还有,他在家的习惯是过农历生日,但他的农历生日又很特殊……大年三十。所以出生那一年家里根本没有过到年,老老少少全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年夜饭都是在产房里吃的。
  ……讲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郎澈怔怔摩挲着佘初白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眼中还留有未干透的湿痕,踌躇不安,又隐隐期待地问:
  “那我的生日,你还记得吗?”
  ……他从哪记啊!
  又不是他生的,只是他捡的!
  翻翻消息记录,也许能找到捡到那天的确切日期,再往前倒推个一周左右?
  佘初白快刀斩乱麻:“就当跟我同一天好了,一起过了。”
  “怎么也不会是冬天吧。”郎澈不满地撇嘴。
  “阿嚏!”佘初白光着站了太久,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他不由分说拽过郎澈的尾巴,往浴室拖去,“少啰啰嗦嗦,不喜欢你就自己挑个日子,我把生日挪过去。”
  ……怎么挪啊,好不讲理。
  而且……郎澈不露声色地扭转身体,将尾巴从佘初白手中挣脱出来。
  “你不要老是抓这里……”
  佘初白抬眼看他,等着下文。
  郎澈难得进化出了羞耻心,将尾巴绕到前方遮挡,窘迫地小声说,“会起反应。”
  佘初白面不改色,淡淡道:“我知道。”
  嗯?哦……喔!
 
 
第71章 生日快乐
  接近三十公分的身高差,使柳似云放弃了“讲话时要看着对方眼睛”这一条不成文的礼貌习俗。揉了揉酸痛的后颈,同时放慢走速。
  “送礼物虽然迎合对方的喜好很重要,但最关键的还是划定预算区间,你有多少预算啊?”
  预算……
  郎澈折返跟着柳似云的步调,慢吞吞地和盘托出:“我最多只有九千块。”
  论起佘初白平日的吃穿用度,郎澈不比柳似云了解的多。他对那些现代品牌知之甚少,认不出来,更难以估量价值。
  “哇,不错嘛!”柳似云捶了他一下,“送外卖还挺赚钱的。”
  “……”郎澈无言地抓紧了衣服下摆。
  这九千都是佘初白给他的一万块剩的。
  就他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骑手收入,让自己吃饱都够呛。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
  不是他偷懒不工作,而是有时候,变成狗就没办法骑电瓶车了……
  狼!变成狼!
  郎澈使劲晃晃脑袋,停止自甘堕落。
  在商场里到处逛着,郎澈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清来电显示后,一阵手忙脚乱差点摔了手机,紧紧捏着后壳,尽量以平平淡淡的语气按下接听:“喂?”
  “在哪。”电话那头更是言简意赅,没有开场白与任何情绪。
  惊喜送达之前,保持神秘感是很必要的。于是郎澈试着撒点小谎:“还能在哪,在送外卖。”
  语气邦硬,显得很有底气。
  “电瓶车在楼下充电,你用四条狗腿跑着送?”被更强硬地反弹回来。
  “……”郎澈忿忿咬着牙,借机宣泄,“只能你有应酬,我不能也和朋友在外面玩一会儿吗?”
  “你还有朋友?”听着语气相当吃惊,“人还是狗?”
  “……”郎澈气得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柳似云收到一条消息,来自佘初白。
  「郎澈和你在一起吗?」
  柳似云没想好是该帮郎澈应付佘初白的查岗,还是替郎澈保守秘密。
  「别让他买太贵的东西。」
  再瞒也没意思,于是柳似云快速回复:「那你到时候可别嫌弃。」
  「嗯。」佘初白放下手机,无奈惆怅。
  只要不跟狗一样叼些破树杈子石头块儿,甚至是半死不活的虫子往他脚上扔,他就感激不尽了。
  一前一后走着,经过一家毛绒玩具专柜,郎澈霎时眼前一亮。
  但又有些犹豫,这种可可爱爱的东西貌似不符合佘初白的画风调性。
  “小白会喜欢的啦,”柳似云适当鼓励着,“他之前不也买过吗。”
  “……”郎澈一下子记起来那个被他咬坏的那个茄子玩偶。
  踏入店内,郎澈很快就十分幸运地相中了一个超契合的毛茸茸的棒球挂件,他想不出佘初白会有任何不喜欢的理由。
  结账时,那个理由自然冒了出来。
  会不会太便宜了,显得不珍重……
  郎澈纠结地再次望向店内的货架,各式各样的毛绒公仔朝他和煦地微笑着,诱惑着他。
  买到九千块的话……可能会被佘初白用这些东西一个一个砸得头上起包。
  及时清醒。
  “喏。”随着一声短促的招呼,一个包装精美的扁平盒子落到佘初白桌上。
  佘初白茫然抬起头,柳似云扯着嗓子大喊:“小白,生日快乐!”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随后,此起彼伏地传来生日祝福,以及吵吵嚷嚷要订蛋糕的动静,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应付完这一时兴起的风波,佘初白才说:“今天不是我生日。”
  “我知道。”柳似云说,“这周六对吧,你也没约我,我们那天也见不到面,所以我只能提前把礼物给你,祝你生日快乐啦。”
  “……”道德绑架又开拓出了新形式。
  佘初白没考虑过要大张大办,哪怕郎澈让他保证腾出那天的时间,也只是单纯想着两个人吃顿饭,买个蛋糕吹吹蜡烛就差不多了。
  但眼下,派对未办,礼物先行,他只能自投罗网。
  原本用来定高档餐厅,带狗见世面的钱,被迫切割成十几小份。
  好在邀约张罗的部分,柳似云帮他承担了大半部分,使他不至于经受太多社交场合中尴尬无措的时刻。
  二十八岁的最后一天,留给佘初白的印象是这个世界太吵太闹了。
  平日里矜持正经的同事,一沾点酒就全都疯了。
  一群社交恐怖分子,硬生生将纯K唱成了LiveHouse,劲歌热舞,争奇斗艳。
  佘初白握着一瓶啤酒,坐在沙发边缘,看着郎澈被当成什么新鲜事物观赏捉弄,围上一圈又一圈的金色茜草亮纸。
  艳俗的装饰彩带从脖子一直缠绕到半腰,经过包装,郎澈仿佛也变成了被打包的礼物。
  某种程度来说,他的确是他的礼物。
  虽然佘初白或多或少从他人口中得知过,自己身上有一些令人艳羡甚至嫉妒的客观条件,虽然知道,但并不那么深刻地认同,直到遇见狗。
  幸运化成了实体。
  闪闪烁烁的小彩灯停止晃动,临近零点,生日蛋糕端了出来。
  曲调不一的“祝你生日快乐”唱完,马上又安可另一首“跟所有的烦恼说拜拜”,郎澈左顾右盼,跟不上节奏。
  佘初白一伸手将他从人群中拽出来,对着生日蜡烛:“过来一起吹。”
  郎澈短暂的一愣,压不住唇角的笑意,静静闭上眼睛许愿。
  虽然他一个神兽做这种事有点自降身份。
  佘初白侧了一眼,看见郎澈虔诚的神情。闭眼放空,把自己的愿望让给郎澈许。
  毕竟真论起来,今日并非寿星的郎澈可能不具备向上苍传达心意的资格。
  呼——
  蜡烛吹灭后,包厢里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柳似云带头祝贺:“小白,三十岁生日快乐!”
  “二九。”佘初白面无表情地提醒。莫名少掉一年人生还是不太高兴。
  柳似云不当回事:“四舍五入。快点切蛋糕切蛋糕,奶油化了就不好吃了。”
  佘初白拿起塑料刀,精细地二等分,四等分,八等分……
  围观群众有些等不及:
  “要不要那么强迫症啊,早知道带个激光尺给你量着了。”
  “你就是因为太依赖激光尺才会一直定错尺寸啊。”
  两人吵了没两句又光速和好,达成共识,谁再谈工作谁是狗。
  全场唯一真狗有些心虚,想说狗并不用太工作。
  佘初白依次将切好的蛋糕分发出去。
  第一次有实感,是在为他庆祝生日,而不是年夜饭上多了个蛋糕。
  “要不要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奶油仗?”突然有人提议。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要!”
  “浪费食物是大罪。”
  “沾到衣服上也很麻烦。”
  “把地弄脏还要加收清洁费。”
  被围攻的提议者奋起反击:“啊啊啊你们真是一群务实到无可救药的中年人!”
  “稍微抹一下脸,”柳似云中和双方意见,“有点仪式感就可以了吧?”
  说完推了郎澈一把,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见佘初白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郎澈用食指刮了一点奶油,轻轻在佘初白脸颊抹了一撇。
  手指抬离皮肤后,又出其不意一个回马枪,在佘初白鼻尖按下一个圆点。收回手时,无意识地将指尖含进嘴里。
  顿时如巨浪般掀起一片富有节奏的起哄声。
  “亲一个!亲一个!”
  “……”郎澈感觉招来了杀身之祸。
  果不其然,佘初白冷淡的嗓音掷地有声:“亲你啊?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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