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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道之子吗(玄幻灵异)——青花鱼加葱

时间:2024-11-22 09:34:12  作者:青花鱼加葱
  冷冽的,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有点像新下的雪,纷纷鹅毛席卷着一丝柔和,落在他的面庞。
  李正弦眨巴了下眼睛,忽然间,身子一下绷直了。
  他整个人红了起来,而后直接躺了下去,把自己蜷缩住。
  不大的蚌里面,李正弦大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他反而不敢看白澈了,只是一个劲地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窝着窝着,他终于平静下来,慢慢睡着了。
  白澈无奈地看着躺在蚌侧的李正弦,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从角落滚到这边来的,现在他正像一只小犬那样蜷缩,面朝向自己的鱼尾睡觉。
  白澈不是什么严厉的师尊,他也不会要求李正弦一定要早起练功,便任由着他休息。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李正弦朦胧地张开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幽蓝的鳞片。
  李正弦眨了眨眼睛,本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正要伸手去摸,头上却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正弦。”
  听到这声音,李正弦被惊了一下似的,差点就蹦起来婻風了。他抬头看向那张神色淡淡的脸,莫名就结巴了起来,“师......师尊。”
  白澈心里摇了摇头,看着太傻了。
  李正弦回过神来,急忙爬起来,弓着身子,目光却不是很敢和白澈对视。
  他的声音也是细若蚊吟,“师尊,你已经醒了啊。”
  白澈看他这古怪的样子,关心道,“正弦,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闻言,李正弦连忙摆手,一惊一乍的样子。
  “没有!弟子身体没有不适!”
  白澈不相信地看着他,那实在有点反常了。
  但李正弦却道,“师尊,弟子,弟子先去自己屋内修炼了。”
  还是弓着身子,不敢看白澈。
  白澈有些疑惑,这太像做错什么事了。
  他试探道,“正弦,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师尊说的。”
  李正弦却忙道,“没,没有师尊。弟子没有。”
  白澈看着李正弦匆匆走出了门,不解地皱了皱眉,徒弟现在长大了,也越来越难懂了。
  以前有什么心事还都写在脸上,现在却知道遮遮掩掩了。
  哎,就这样吧。
  谁还没有点不为人知的心事啊。
  这几日,幽族十分热闹,在准备布置年葵的大婚现场。
  水晶宫上,红鱼结群盘旋,形成了一道绵延数里的火红绸锻。
  水晶宫前,铺满了红粉贝类,珍珠以及宝石。一条宽远辽阔的红粉大道铺展开来,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将海底彻底照亮。
  一时间,无处不透着喜庆的气氛。柔软透明的植株化成了梦幻的银红色,水中的水母也生出了淡淡的霞色,连水晶宫外的珍珠泡泡,都透出了淡淡的朱红。
  整片海洋像一片身披霞帔的银河。
  按照海中习俗,新人婚前一个月不可见面。
  等到婚礼当日,新郎会携诺书,百礼,和命契珠来到新娘家中。
  作诺书,备百礼,定命契,求娶新娘。
  姑爷是蛟族二少主司止,年纪与年葵相差不大。
  蛟龙一族在明流海内生活,与鲛人一脉也算是同根同源,但因幽族长期深居天水结界内,两族之间的联系不算热络。
  不过两族千年前结下了友契,若一方有难,另一方需竭力相援,所以可以说是陌生的盟友。
  司止和年葵相识还是因为几年前年葵在天海市中买玉云珍珠。
  当时她去到天海市,一眼就看中了摆放在阁内的一颗最大最明亮的玉云珍珠,但卖者却告诉她这颗方才已经被一位公子定下了。
  年葵本欲用更高的价格买下这颗珍珠,但谁知司止死活不肯,最后,司止却将这颗珍珠赠予了年葵。
  一来二去,二人便产生了感情。
  水天妆成,珍宝明明,君子即来,予心予情。
  生生世,结连理,许长愿,祈天祷安。
  水天宫外,大片的红在海中铺展,整片海洋中流淌着绚丽的火焰,水流欢喜,乐动天海。
  条条洒上了红光的大鱼朝水晶宫缓缓游来,他们身上覆着无数珍宝礼品,长长的队伍后面,还跟着绵延不尽的红鱼,像红色飘带一样,在水中流淌着。
  群队最前方,是一条人身蛟尾的蛟人。
  他未着华服贵冠,浑身却散发着如松如玉的贵气,蛟人的身体上绘满了红色的图纹,透露着庄严与神圣,但面部却皎皎,如晶莹的玉石一般。
  他一双黑目正含情含笑地望向水晶宫。
  水晶宫前,并列着两排鲛人,最中间,悬游着的,是一名年轻的女鲛人。
  她有一双像皎月一样的眼睛,海中红色的光芒照耀在她银色的鳞片上,像是海边的晚霞。
  女鲛人的头发用皎洁透亮的珠宝盘起来,淡淡的红色光芒从她的银发中散发出来,柔和又华丽。
  她的身上也绘制了红色的纹样,但只是浅浅几条,额间和两颊边的红色图纹颜色反而更深,显得她面容格外昳丽,像画中的仙子。
  两旁的鲛人低低吟唱着古老的歌调,随着蛟人的到来,他们的歌声慢慢变低了。
  一道澈亮的声音慢慢响起。
  “天道在上,今日此二人于水天宫殿前,敬拜天地先祖,喜缘良结。
  百礼贺,命契定,自此,同心同德,结为连理。
  若有负,则天道诛之,永无轮回。”
  一道声音大起,“拜!”
  红光湛湛,在至死不渝的誓言下,在水中生灵的注视下,二人相对一拜。
  红色的长队迎着年葵,将她送出天水结界外。幽族生灵回到水晶宫后,便是宴饮。
  白澈等人一回来,还没开吃,就开始被鲛人开始敬酒。毕竟是很少能见到的少主,如今这一见到,这些鲛人表现得格外热烈。
  鲛人的酒量比修士好上太多,白澈被敬了几十杯都没什么问题,还是言谈清楚,几乎没有什么醉意。
  但一旁的李正弦就不是了,鉴于上次的醉酒事故,他这次本来是打算不喝的。
  奈何族长却过来敬他,这下,他是不喝也得喝点了。
  但这一开了头,他的头就开始晕乎乎了,意识也没那么清晰,这下,他是不管谁来敬酒,都会喝下。
  喝着喝着,甚至没人敬他的酒,李正弦一个人也靠着水晶桌喝得不亦乐乎。
  直到宴饮散得快差不多了,白澈才想起他的徒弟。
  这一想起,他就心下一慌。
  完了完了!
  正弦!
  他四下一找,终于找到了猫着身子在水晶桌下舔酒杯的李正弦。
  白澈看着桌下的人,痛苦扶额。
 
 
第0025章 你不是要对我温柔些吗
  但李正弦却开心得很,他醉醺醺地看着白澈,嘴边咧开一个大笑。
  朝白澈大声道,“师尊。”
  白澈一听这声音,忍不住朝周围瞥了眼,还好没什么人。
  他觉得李正弦丢人,小声道,“正弦,我们先回房休息吧。”
  周围有鱼在游动,李正弦呆呆地看着白澈,一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回房?”
  明白了,他转眼眉开眼笑起来,拿起身侧的酒壶,抱在怀里。
  他直起身道,“好啊好啊,师尊我们走吧。”
  白澈看着李正弦斜斜歪歪地起身,叹了一口气,过去扶他。
  却被李正弦直接撞进了怀里。
  酒壶里溢出了一点酒水,洒在了白澈臂上,浓烈的酒香味铺天盖地,身前是一个温热的脑袋。
  白澈青筋一跳,不好的回忆全部涌入脑海。
  气得他面部泛起了浅红,他冷冷道,“李正弦。”
  咬牙切齿着。
  李正弦却被这个温润的怀抱舒服到了,他似乎听不出白澈的情绪,懒洋洋着,“嗯,师尊,我在。”
  说完还不忘拍拍白澈的背。
  像孩子一样。
  白澈被他这个举动惹怒了,伸手就要扒开他的臂弯,“松开!”
  声音透着怒气。
  但怀中的人却紧紧圈固住了他,软软的声音响彻耳畔,“不要嘛,师尊,让我再抱抱嘛。”
  李正弦蹭着白澈微凉的胸膛,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滚烫的脸将凉润的胸膛烫出热意,乌黑的睫毛扫过白澈的胸膛,带来丝丝痒意。
  白澈忍住心中的火,尝试让自己冷静一点,他记起李正弦希望自己温柔,过了几息,他才垂下头来。
  “正弦,你先跟为师走,等到了房间,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好吗?”
  李正弦抬起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白澈,一时间就被这温柔的面孔迷住了。
  温柔的师尊,他嘴角荡开一抹笑,想了想又道,“师尊,你说的是真的吗?”
  李正弦一双眼睛泛着湿意,有种雾蒙蒙的可怜,白澈继续骗他,“当然,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正弦听到当然两个字,一双醉眼已然弯了,他在白澈怀里磨蹭了会儿才道,“那好吧,但是师尊,”
  李正弦一手拿酒壶一手紧住白澈的手,“我要牵着手。”
  白澈早已怒火中烧,心里盘算着等李正弦进了屋内要如何把他绑起来打,他看着李正弦握住他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皮笑肉不笑道,“好。”
  看我等会儿回去怎么收拾你!
  听到这话,李正弦才乖乖跟着白澈回去。
  他一路喝酒一路贴着白澈,弄得白澈烦不胜烦,好不容易要到了住的房间,他反而嘀嘀咕咕起来。
  “师尊,我要去你的房间,好不好?”
  “好。”
  白澈答得很痛快。
  李正弦又用脸颊蹭了蹭那双白而凉手,贴着白澈道,“真的吗?师尊。”
  他的体温很高,滚烫的气息让白澈十分不适。
  “师尊,你不会骗我吧。”
  白澈温凉的目光投射到李正弦的脸上,笑笑,“当然不会。”
  可是李正弦却撇嘴道,“师尊,你以前其实是骗过我的。”
  他整个身子几乎要贴到白澈身上,一双眼睛滚烫又赤诚,声音暗哑而认真,“师尊,这次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紫光扑在李正弦的眼里,散发着一闪一闪的光芒,滚烫的呼吸融入水里,烫了白澈一下。
  一时,他的心跳莫名奇妙地停了一下。
  李正弦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澈,目光紧紧贴着那双桃花眼,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乞求,“好不好?师尊。”
  白澈看着那双明亮又湿黏的眼睛,心头莫名一哽,满怀的愤怒因为这样一个眼神化成了一种奇怪的情绪。
  白澈的眉心缓缓蹙起,这个时候要拒绝他吗?
  反正李正弦也不会记得。
  骗了他又怎么样?
  打他一顿又怎么样?
  反正李正弦不会记得的......
  他不会记得......
  可是莫名奇怪地,白澈感受着心口的鼓动,莫名奇妙地,他看着几乎要趴到自己身上的李正弦,他的身体很烫,那双眼睛巴垂下来的样子也很烫。
  这一刻,白澈不是很想骗李正弦了。
  白澈,他到底是你的徒弟对吧。
  你不应该骗李正弦。
  你或许可以不骗他这一次。
  白澈沉默着,可是,被人抱着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而且让人烦躁,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
  白澈看着李正弦的眼睛,良久,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好。”
  就当包容徒弟一次吧,也许忍忍就过去了。
  李正弦跟着白澈进了大蚌,这个蚌空间很足,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白澈做了一番心里准备,才松开抵住李正弦的手。
  怀里的什么都是滚烫的,白澈忍不住蹙眉。
  但李正弦却快乐得很,他抱着想抱的人了,他很开心,这个蚌散发着淡淡的光亮,照得他很有安全感。
  怀中的身躯微凉温润,他将脸贴着白澈的胸膛,消除醉意带来的不适感。
  清冽的气息将李正弦包裹,他感觉自己在云里雾里一样,李正弦抱得舒服了,微微睁开双目,眼前是那条心心念念的鱼尾。
  他的胸口忍不住猛烈地跳了起来。
  李正弦一只手缓缓松开,白澈还当他只是抱够了,要松手睡觉了。
  他心中放松一下,谁知下一瞬间,尾上便传来一阵滚热,几乎是一瞬间,白澈脸就红了起来。
  须臾之间,修长的鱼尾猛地一动,直接将李正弦拍翻在地。
  闷轰一声,壁上挂着的宝石装饰轻轻颤动。
  李正弦在地上蜷缩了一下,浑身传来阵阵剧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嘴角流出来了。李正弦痛嘶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懵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看向白澈,声音里满是委屈,“师尊......”
  白澈满是不悦地看着地上的李正弦,并不说话。
  李正弦蜷缩着身子向白澈爬去,眼角和鼻尖都红了,血水在脸侧浮动。
  声音嘶哑,“师尊,你干嘛打我......”
  白澈目光冰凉的看着李正弦,也不知道这厮还是醉是醒,一副样子看着虽可怜不已,但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没死,就算他善良了!
  李正弦看白澈还是不回答,缓缓伸手扒拉了一下眼前的大蚌,居然将大蚌扒得微微晃动,他继续可怜巴巴着,“师尊,师尊......”
  “师尊,你不是要对我温柔些吗?”
  说完这句话,他居然开始抽泣起来,泪珠子没完没了地从眼角流出,双目通红抬起来看着白澈。
  “师尊,师尊,你不是要对我温柔些吗?”
  白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哭什么哭,怎么不哭死?
  做错了事就得受罚。
  可李正弦还在不停地晃动着手中的大蚌,哭着哭着甚至浑身抖动了起来,而后又胡乱地擦着眼睛,把眼睛越擦越红。
  “师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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