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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穿越重生)——醒灯

时间:2024-11-23 09:09:12  作者:醒灯
  滚。
 
 
第45章 完了
  谢归澜抱得太紧,岑雾想挣扎一下,谢归澜掌心却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不许他动,也不许他转头。
  岑雾雪白的脸颊涨红起来,几乎滴血,他被迫紧紧挨着谢归澜的胸肌,少年薄韧的胸肌滚烫地起伏着,岑雾脑子都嗡嗡直响。
  他在底下使劲踹了谢归澜几脚,谢归澜都没放开他,甚至抱得更紧了一点。
  谁家的小狗这么不听话,以下犯上,这种小狗不要也罢。
  他甚至没发现谢商景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谢商景阴柔俊美的脸上都是暴虐的戾气,额角青筋绷起,死死地盯着他们。
  谢商景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知道岑雾找男模,知道岑雾跟很多人纠缠不清,但他从来没有过嫉妒这种情绪。
  此刻的嫉妒却像烈火,烧得他骨头都在发疼,恨不得杀了谢归澜,再剁掉他的双手。
  他都没这么抱过岑雾。
  谢归澜凭什么。
  谢归澜抬起头,他鼻梁高挺,冷暗的灯光照下来,在他沉冷阴郁的脸上明暗交界,黑黢黢的桃花眼都被吞没在黑暗中。
  他手臂一寸寸收紧,困着岑雾的骨头,无声地跟谢商景对峙。
  谁都没有后退一步。
  谢商景浑身的血都往上涌,靠残存的理智,才没有直接跟谢归澜动手,但他沉着脸深呼吸了几下,终究没忍住,抬腿就想走过去,却突然被谢明诚的秘书给死死拉住。
  谢明诚不能跟岑家翻脸,他戴着那副冷郁的银丝边眼镜,跟岑家人摊开手,扯出个很荒谬的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然而转过头,脸色就蓦地一沉,忍着怒意跟旁边的秘书说:“把那个畜生给我叫回来。”
  “好的,谢总,”秘书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应道,“我马上去。”
  这什么阵仗啊。
  谢家跟岑家要是闹掰了,这淮京真的要变天,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但他才站起来,脚步就顿了顿,冒着受死的风险,颤抖着说:“谢……谢总,我去叫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岑雾跟谢商景争执时,没发现谢归澜,但他们这边看得很清楚,岑雾扇完谢商景,往后台走时,谢归澜也跟着走了过去。
  只不过岑雾被高一马上要去演出的学生挡住,才耽误了几分钟,谢归澜先去了后台。
  谢归澜肯定也是去找岑雾的,谢明诚没说,他都不知道谢明诚在管谁叫畜生。
  “……”谢明诚本来就沉着脸,此刻彻底震怒,冷声说,“都给我叫过来!”
  秘书被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他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谢商景他们,眼看谢商景神情阴狠,是要动手的样子,他赶紧将人拉住,擦了擦额头冷汗说:“少爷,谢总在找你。”
  谢商景脚步一滞。
  谢明诚的私生子太多了,不止谢归澜,其他人也都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换成以前,他肯定会先去安抚谢明诚,他毕竟是谢明诚的第一个儿子,而且过了明路,谢明诚对他有偏爱,他不能失去这份偏爱。
  谢商景胸口戾气涌动,但今晚,岑雾骂他都不如狗,连叫都不敢叫得太大声,他怎么就不敢了,他有什么不敢的?!
  他竟然不想走。
  “大少爷,”秘书央求他,“谢总生气了,咱们先回去吧。”
  谢商景都不愿意跟他走,他更不敢去叫谢归澜,对上谢归澜那双深黑色的眼睛,有种被恶鬼盯住的错觉。
  谢商景胸口剧烈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腿都开始僵硬,他才阴冷着一张脸,咽下这股戾气,扭头离开。
  秘书连忙跟在他身后出去。
  谢归澜薄唇抿了下,也终于放开岑雾。
  岑雾满脸通红,使劲在谢归澜胸口推了一把,他长卷发垂在雪白的肩头,裙子抹胸都被蹭得歪歪扭扭。
  逆子。
  不但想当男模,还想给男人当狗。
  他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还恼羞成怒,但对上谢归澜沉郁的黑眸,发现他情绪有点低落,又没忍心再发脾气。
  岑雾靠过去,捧住谢归澜的脸揉了揉,结结巴巴地问他,“你…你知道小狗怎么叫吗?”
  “……怎么叫?”谢归澜薄冷的眼皮撩起来,攥住他的手腕,高挺的鼻梁蹭到他手心上,就像条不服管教的狗一样在闻他的手。
  岑雾指.尖忍不住蜷了下,手好痒,又想扇人了,怎么都这么欠揍。
  岑雾冷白的耳朵尖开始泛红,他警惕打量了下,旁边没人经过,他才勾住手掌,给谢归澜拜了拜,强忍羞耻小声叫道:“嗷。”
  岑雾叫完就闭了闭眼。
  完了,这辈子也是当上了男人的狗。
  谢归澜:“……”
  谢归澜薄唇勾了下,岑雾又靠过来哄他,蹭蹭他,跟他小声嗷嗷叫,谢归澜漆黑的桃花眼弯起来,撑不住低笑了一声。
  岑雾往他身上扑,本来想扑一下就跑,却被谢归澜勾住腿弯抱了起来。
  谢归澜抱得很稳,还不忘捞起他的裙摆。
  “……”岑雾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挣扎,羞耻到抬不起头,说,“你…你干什么?”
  岑雾都不敢想,要是被人发现该有多社死,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公主抱。
  “我能干什么?”谢归澜殷红的薄唇勾起来,姿态放得很低,却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带着点恶劣说,“我带小姐去换衣服。”
  “我…我自己能走。”岑雾生怕被人发现,他整张脸都埋在谢归澜肩窝里,只露出红到滴血的耳朵尖,小腿使劲蹬了几下。
  搞什么抱来抱去。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谢归澜指腹带着薄茧,蹭了蹭他小腿肚的软肉,勾起一片颤,岑雾顿时老实。
  还好后台现在几乎空了,晚会还剩最后的颁奖跟校长致辞环节,除了个别不愿意出去的,几乎都去了自己班的位置上。
  他们一路上竟然没碰到人。
  谢归澜将他放到更衣间的台子上,就开始帮他换衣服,勾住缎带一根根解开。
  岑雾以为谢归澜跟之前一样,帮他解开缎带,然后就让他自己换,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谢归澜居然没走,握着他的肩膀,继续帮他脱裙子,岑雾脑子一片空白,他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除了裙撑,就只穿了一条内裤。
  “……”岑雾按住他的手,“谢归澜……”
  “少爷,”谢归澜垂下眼,少年的嗓音低哑,勾得人尾椎发颤,拨开他脸上乱糟糟的头发,问他,“有人帮你换过衣服么?”
  “没……没。”岑雾感觉到谢归澜搂着他的腰,骨节修.长的手撩起裙摆,探到底下,帮他脱掉了裙撑,谢归澜并没有乱摸他,但裙摆悉索,冰凉的指骨难免蹭到他的皮肤。
  怎么会这样。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跟谢归澜搞成了这样。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没什么骨气地说,“小时候爸妈给换……换过,算不算?”
  “不算。”谢归澜哑着嗓子说。
  虽然岑雾扇了别人巴掌,他不是第一个,但他是第一个给岑雾换衣服的。
  岑雾竟然从谢归澜身上感觉到了一点愉悦,并不是带着恶意跟冷漠的那种愉悦,他感觉谢归澜好像真的高兴了一点。
  就因为他说没人给他换过衣服。
  哥,你怎么了哥。
  岑雾怪害怕的,谢归澜眼窝仍然很深冷,俊美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带着股压抑的疯感,刚才谢明诚的秘书都没敢叫谢归澜。
  他也不敢拒绝,怕谢归澜待会儿更疯。
  反正男生这边更衣室,本来就很多人都会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然后换衣服,都是男的,长得差不多,不在乎被人看。
  而且,之前在医院,谢归澜还帮他扶过,别说换个衣服,最不该看的地方都已经被看过,摸都不知道摸了几次。
  岑雾自暴自弃地放开手,让谢归澜将他的裙子彻底脱下来,少年雪白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眼前,谢归澜长睫垂了下,就拿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岑雾裹起来,哑声说:“我去拿衣服。”
  今晚换演出服的人太多,他们的衣服跟东西都锁在外面柜子里。
  等谢归澜走了,岑雾忍不住扯了扯谢归澜的外套,挡住自己通红的脸。
  谢归澜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真的就是想给他换衣服,搞得他骂人都没法骂。
  重新定义直男。
  真的会有直男这么喜欢给男生换衣服吗?
  他很怀疑,要不是他本来就穿着内裤,谢归澜估计还想帮他穿内裤。
  谢归澜很快就拿了衣服回来,岑雾麻木着小脸,让谢归澜给他穿衣服,谢归澜还帮他穿鞋,系好鞋带,就像在打扮什么心爱的布娃娃。
  岑雾感觉他都不清白了,除了屁股,都被看过,为了谢归澜,他真的付出很多。
  晚会彻底结束,已经开始散场,高一跟高三的学生都跟着家长回家,但高二的还得留下来帮忙搬道具,打扫礼堂。
  这是淮京一中的传统,每年不管什么活动,都是高二干活最多,属于上有老下有小。
  高三的忙着高考,高一又还小,只能高二的多担点责任,几个班主任也都陪着他们。
  岑雾跟谢归澜换完衣服,就去外面帮忙收拾,舞台上很多金纸,还有观众扔上来的花,岑雾低头扫几下,然后让谢归澜去倒垃圾。
  手机一直在震,但谢归澜没管,他知道肯定是宋令薇发过来的消息。
  宋令薇离开学校,就打车回医院,淮京今年多雨,车窗外雨水飞溅,夜幕都阴沉沉的,她突然觉得冷,裹紧了外套。
  这么多年,她最讨厌的就是雨天。
  十几年前暴雨的那个晚上,她把孩子给了岑家,当时她生怕被关行雪发现,等救援赶到,就赶紧带着谢归澜离开山区。
  她找了个镇子生活,医生说她这次能怀孕都已经很不容易,这辈子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她见不到岑雾,那谢归澜就是她的孩子。
  她好好把谢归澜养大,是不是关行雪也能把她的孩子好好养大。
  但她除了陪酒什么都不会,身体还不好,做不了体力活,自己想养活孩子太难了,最后就经人介绍,跟一个男人结了婚。
  男人叫陈卫国,长得顶多算周正,但个子很高,在修车厂上班。
  陈卫国一开始对她很好,而且很喜欢谢归澜,他在镇上是出了名的脑子好,谢归澜也很聪明,身边的人都说谢归澜像他亲儿子,宋令薇最知道男人想听什么,也跟着哄他。
  陈卫国就更喜欢谢归澜。
  宋令薇以为能这样过一辈子,但谢归澜三岁那年,陈卫国突然开始夜不归宿,到家就一身烟酒味,甚至劣质香味。
  又赌又嫖。
  宋令薇受了委屈,哭着跟他打架,她以为陈卫国舍不得还手,没想到陈卫国把她按在沙发上就狠狠几个耳光抽过来,男人蒲扇一样的大手,扇得她满脸满嘴都是血。
  “你他妈的就是个破鞋,还有脸跟老子叫?!”陈卫国擦掉手上的血,朝她啐了一口,“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成天花老子的钱。”
  他长得只能说不歪,但谢归澜越长大越好看,跟他一点儿也不像,肤色很白,很标致的一双桃花眼,好看到不管谁见到,都会觉得谢归澜不属于这个又脏又破的筒子楼。
  再也没人说谢归澜像他的儿子了,这话听起来不像夸人,反而像在扇陈卫国的脸。
  他知道宋令薇以前在淮京给人陪酒,其实他是有点嫌弃的,但宋令薇实在太漂亮,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犹豫之后还是跟宋令薇结了婚。
  但他没想到宋令薇生不出孩子,他们结婚三年,宋令薇一次都没怀孕过。
  为了谢归澜,他们总是吵架,宋令薇被打到受不了,就很想扔了谢归澜。
  她在一个下雪的晚上,带着三岁的小谢归澜出门,跟他说妈妈去给你买好吃的,然后把他留在了隔壁市的福利院门口。
  谢归澜没动,苍白的小脸上只有一双眼是黑黢黢的,就在福利院门口等她。
  宋令薇心跳得很快,她往火车站跑,生怕谢归澜追上来,但才上火车,她隔着雾蒙蒙的车窗,突然在月台上看到个很小的身影,在跟着火车跑,跑着跑着摔了一跤。
  她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宋令薇站起来就想下车,但火车才到站,十几年前的绿皮火车,大家都扛着行李箱,挤得水泄不通,她又这么瘦,被挤得根本出不去。
  “让让!”宋令薇红着眼眶,脸色特别苍白,逆着人群往外挤,眼看火车就要开走了,月台上的小孩子却还孤零零地站着,她眼泪有点决堤,哭着说,“让让,我的孩子还没上车!”
  她一直哭,火车上的人以为有小孩丢了,赶紧给她让路。
  宋令薇跑下去,才发现那个小孩根本不是谢归澜,她擦了擦眼泪,扭头就往火车站外跑,深冬晚上冷得让人发抖,缓缓开走的几节车厢跟她擦肩而过。
  谢归澜在福利院门口等到了晚上三点多,小手都已经冻到失去知觉,才看到宋令薇边擦眼泪,边朝他走过来。
  宋令薇摘掉自己的围巾裹在谢归澜身上,然后抱起他,哭红的眼睛还带着点眼泪,撑着笑问他:“妈妈来晚了,小澜怕不怕啊。”
  小谢归澜摇了摇头。
  “走,跟妈妈走。”宋令薇抱着他,带他回了家。
  除了被丢掉的这次,谢归澜没觉得她跟别的母亲有什么区别。
  宋令薇会担心他有没有生病,一宿一宿地陪着他,陈卫国打人的时候,宋令薇也会抱住他,就算自己挨打,也不让陈卫国打他。
  陈卫国消停了几个月,宋令薇以为他们又能过下去了,直到有次中午吃饭。
  谢归澜当时在幼儿园,只有她跟陈卫国在家,陈卫国吃饭非要看新闻,电视上在播一个拐卖的案件,拐子被抓住判了六年刑。
  “……”宋令薇苍白着脸,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跟陈卫国说,“吃饭看这些干什么,能不能换个台看点别的。”
  陈卫国睨了她一眼,本来不想跟她计较,打算换台,但对上宋令薇有点躲避的眼神,他很敏锐地眯起眼,然后冷不丁开口,“你怕什么?该不会孩子是你拐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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