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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穿越重生)——醒灯

时间:2024-11-23 09:09:12  作者:醒灯
  谢归澜冷眼盯着那个袋子,拿过去放到桌洞里,直到彻底凉了也没有再碰。
  下了早自习,班长就开始发上次周测的卷子,现在是开学第二周,淮京一中从高二开始,每周都会有一次周测。
  并不是所有科目都会考,每周会挑两个科目,在自习课上抽空做套卷子。
  岑雾:“……”
  岑雾都不太想拿,原主常年全班倒数第二,路望倒数第一。
  他都怀疑把他跟路望的座位安排在谢归澜前面,是为了平衡下教室后排的智商。
  但来都来了,他还是决定瞅一眼,结果发现原主上次居然沦落成了倒数第一?!
  别的科目就算了,英语都只考了12分,把卷子扔地上踩一脚不比这考得高吗。
  “我…我不是倒数第二吗?”岑雾嘀咕着说,“怎么倒数第一啊。”
  他嗓音很小,只是自言自语,但旁边的路望还是听到了,顿时愧疚低头,“都怪我,我上周拉肚子没来考试。”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稳定倒数第一,岑雾稳定倒数第二,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要不是他没来,岑雾肯定还是倒数第二。
  岑雾:“……”
  真诚是必杀技。
  岑雾一下子就被打败了,他还没能说出话来,就听到谢归澜突然往后挪了下桌子。
  谢归澜动作冷静,声音也不大,但岑雾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嘲讽。
  他是个导演,人的行为都有逻辑动机,放在电影里谢归澜挪桌子一定有象征意义。
  准确来说,就像被蠢到了,更准确地说,谢归澜跟路望没仇没怨,应该是被他蠢到了。
  岑雾:“……”
  岑雾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拿起张化学卷子,就打算重新做,不就是考试吗。
  然后十分钟过去。
  岑雾:呜。qwq
  打扰了,全都不会。
  岑雾老实了,他翻开课本,打算把能看懂的先自己学学。
  他是文科生,但原主选的理科,元素周期表他现在顶多只能背出一半。
  岑雾苦巴巴地开始背定义跟公式,路望见他学习,也照猫画虎拿起书跟着学习。
  就在这时,几个男生勾肩搭背从教室后门进来,其中一个突然捏住鼻子,很大声地呕了一下,就像突发恶疾。
  “臭死了,”对方经过时狠狠撞了下谢归澜的桌子,又扭过头跟旁边人的阴阳怪气,“怎么这么倒霉啊,跟他在一个班。”
  谢归澜正在做卷子,笔尖刺啦一声,被撞得在卷子上划出一道长痕。
  但他已经习惯了,攥着笔,沉默地扶正桌子,他鼻梁高挺,雨幕冷暗的光只映亮他了半边脸,在他脸上明暗交界,漆黑的桃花眼都淹没在黑暗中,沉沉地坠落下去。
  岑雾趴在桌上,心情也皱巴巴的,他垂下眼,突然伸出条腿,绊了那个男生一下。
  谢归澜眼眸顿住。
  那男生一个踉跄就摔成狗吃屎,班里很多人都看见了,想憋笑但都没憋住。
  “哈哈哈哈哈哈周野你小脑不平衡吧,怎么在教室还平地摔。”
  “这摔的,正好给二少磕个头。”
  “靠!”周野爆了句粗口,爬起来就想破口大骂,但一见是岑雾绊他,马上变了脸色,赔笑说,“二少,你找我什么事啊。”
  “就…就你话多。”
  “啊?”男生没懂,但还是很谄媚地在自己嘴上拍了几下,“我话多,我话多,我不说话了,二少,没打扰到你吧?”
  “什么臭啊,”岑雾漂亮的眉眼笼罩着冷雾,他往椅背上一靠,到处嗅了嗅,语气冷厌,“我怎么没闻到,你自己嘴臭吧?”
  侮辱谁呢,这是他五点半起床来学校,擦了半个多小时的桌子。
  他还特意买了个荔枝香薰,在桌子里放了几分钟,怕谢归澜不喜欢,买的是那种很冷的香味,而且极淡,大部分人都能接受。
  “你……!!!”
  就算再谄媚,被岑雾这么一说,对方也有点挂不住脸,但又得罪不起岑雾,脖子上青筋暴了暴,最后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
  岑雾没在乎对方暴躁离开的背影,他转过头对谢归澜眨了眨眼,安慰说:“你…你不要理他,他鼻子有问题,明明就很香。”
  而且谢归澜衣服都洗到发白,肤色极冷,身上本来也带着股冷香,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味道,总之冷冽又好闻。
  “……”谢归澜抬起黑眸,审视地盯了他几秒,但仍然没说话,将刚才划烂的卷子团起来扔掉,又换了一张写。
  岑雾也不知道他是没放在心上,还是在默默记仇,恐怕是后者。
  按谢归澜睚眦必报的程度,刚才那个男同学,结局估计会被谢归澜缝上嘴,让手下把他塞到臭水沟里,窒息而死。
  “真的,”岑雾有点急,生怕男主自尊心受挫,继续黑化,“我骗你干什么?”
  这本小说几乎全员恶人,就连男主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心黑手狠,比反派更凶残,想救赎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
  岑雾毫不怀疑,要是不犯法,而且有条件,谢归澜现在就能直接掐死他。
  岑雾浓长的眼睫颤得厉害,紧张到整张脸都在发烫,怕谢归澜给他一拳。
  但他仍然没放弃,硬着头皮,哆嗦又坚强地说:“兄弟…兄弟你好香。”
  谢归澜:“…………”
 
 
第07章 谢依萍
  岑雾发现谢归澜周身的气场没那么冷漠阴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黑。
  “……”
  岑雾眨巴了下眼,他没敢再招惹谢归澜,赶紧缩着脖子又转了回去。
  上了两节课以后,雨势越来越大,他跟路望这排挨着窗户,雨丝都刮了进来。
  路望将脑袋凑过去,脸上被吹得凉凉的,他还觉得挺舒服。
  但谢归澜就不太舒服了,他的卷子被打湿了边角,又碍于关窗肯定会惊动岑雾,所以冷着脸没有起身。
  岑雾一对上他的冷脸,就猛地站起来,在路望控诉的眼神下将窗户推严。
  夏季校服薄透,又被风兜起来,从后面看过去,少年腰身很细的一把,衣摆随着推窗的动作往上拽,晃眼的一片冷白。
  谢归澜只停留了一秒就挪开眼。
  不是错觉,他发现岑雾在害怕他,甚至在讨好他,但……为什么?
  -
  中午雨下得更大,自行车的车胎都能淹没半个,不方便回家,所以今天中午大部分同学都没走,准备去食堂吃饭。
  只有谢归澜,下课铃一响就离开了教室,岑雾没来得及叫住他。
  “你看什么呢?”路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挽住他胳膊说,“咱们也去食堂吧。”
  岑雾一想到食堂乌泱泱的人头,他腿就开始哆嗦,十几岁的男高女高,都饿到眼冒绿光,浩浩荡荡地往楼下狂奔。
  他拿什么跟这些人硬碰硬,别人受的是伤,他丢的是命。
  但路望硬拉着他,就像社恐的社牛朋友,岑雾都不知道自己的腿是怎么动的,就被路望生拖硬拽到了食堂。
  见他不说话,路望以为他没来过食堂,不知道吃什么,去窗口排到队以后,他就举起手大喊,“我们要板栗烧鸡!”
  淮京一中的食堂还是很不错的,窗口大叔的手也不抖,给岑雾盛了满满一碗炖到喷香酥烂的板栗跟鸡肉。
  岑雾那双眼总是蒙着水色,在暴雨灰暗的天光底下都显得亮晶晶的,他跟路望运气不错,找到个很宽敞的座位。
  “好吃吧?”路望得意地跟他说,“你都不跟我来食堂吃饭,其实二楼这几个窗口都好吃,下次带你去九号窗口吃过桥米线。”
  岑雾点头,“好哦。”
  路望也不是完全的傻,他能感觉到岑雾以前很嫌弃他,不太瞧得起他,但今天突然没有了,岑雾甚至愿意跟他来食堂吃饭。
  岑家的小少爷怎么会纡尊降贵来这种地方,原主只觉得食堂又脏又臭。
  但现在岑雾坐在他对面,外面下着暴雨,食堂内光线也昏蒙蒙的,岑雾黑发垂在脸颊旁边,反而衬出一片沉静的雪色。
  路望:又想给兄弟花钱了,好爱他。
  他怎么就不要呢。
  -
  岑雾跟路望吃完饭,到教室以后,中午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个多小时。
  谢归澜下午仍然是踩点到教室的,岑雾见他换了身校服,猜他中午应该去打工了,谢归澜中午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干活,帮忙端个盘子,难免有烟熏火燎的味道。
  淮京一中给学生发了好几套校服,谢归澜每次下午过来,都会换一身。
  就算是这样,也阻止不了有人找茬,不过岑雾早上突然发脾气,刚怼了周野,短时间内倒是没人再找谢归澜的麻烦。
  岑雾上了一整天的课,听个半懂,只记住了几个公式跟细胞图。
  高二刚开学,还不上晚自习,晚上七点半放学,最后一节是班主任的生物课。
  谢商景很厌恶谢归澜,在学校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跟谢归澜是兄弟,就算来三班找原主,也不会跟谢归澜有任何交流。
  所以在学校,岑雾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放了学就不好说了,他打算威胁谢归澜,再让谢归澜跟他去岑家住一晚。
  至少等伤都养好了再说。
  晚上这雨下得比依萍去陆家借钱那天都大,他快下课的时候一回头,突然发现他尖锐但美丽的后桌又不见了。
  !!!
  岑雾连忙晃了晃路望,“谢…谢归澜呢?”
  “嗯?”路望抬起头说,“他走了啊,刚走。”
  他指了下教室外,谢归澜单手拎着个黑色书包,迈开长腿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岑雾突然想起来,谢归澜晚上还会去酒吧打工,中午赚的是他的吃饭钱,但晚上还得攒钱给宋令薇请护工。
  晚上放学后校门口很拥挤,谢归澜总是提前几分钟就走,去赶公交车。
  岑雾:“……”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现在走就得逃课,晚上最后一节课,老师只讲了二十分钟,然后就给他们布置随堂小测,自己在讲台上改作业,时不时抬头巡视几眼。
  岑雾鼻尖都急得冒出细汗,社恐只想融入人群中不要被发现,让一个社恐当众逃课,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他脑子都开始空白,嗡嗡的响,但再不走就追不上谢归澜了。
  岑雾颤抖着手,开始收拾书包,在班主任低头的一瞬间,他抱起书包,就硬着头皮弯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但对方目光如炬,仍然逮住了他,在他身后暴喝一声,“岑雾!”
  岑雾吓得书包都差点掉了,心脏狂跳,双腿发软,但还是坚定地朝楼下跑去。
  然而他才跑到校门口,裤子都被溅湿,谢归澜却已经坐上了公交。
  “等…等等!”他鼓起勇气喊了声,暴雨中司机却没有听到,扬长而去。
  旁边有已经放学的高一学生,见岑雾这个着急的架势不像普通赶公交,撑着伞小声跟同伴说:“在追女朋友吧。”
  “啊,还没追上。”
  岑雾:“…………”
  生气了。
  岑雾麻木着一张小脸,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抬手叫了辆出租。
  “师…师傅,去蓝夜。”
  还好他已经背诵全文,记得谢归澜打工酒吧的名字。
  酒吧离学校不远,就算下雨堵车,也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岑雾这才发现自己穿着校服站在酒吧外,格格不入。
  他赶紧去旁边店里买了身T恤跟牛仔裤,又买了顶黑色棒球帽,帽檐底下还戴着个黑色口罩,一身黑,完美融入夜色。
  然而他站在酒吧门口,做了二十分钟心理建设,腿都开始抖了,还是没能进去,这么多人,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想想就不能呼吸。
  再等一分钟他就进去,不不不再等三分钟,他一定进去。
  十分钟后,岑雾站在酒吧外的罗马柱旁。
  “……”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岑雾手忙脚乱按住自己的棒球帽,在酒吧外徘徊,鼓起勇气抬起脚,然后迎面有人从酒吧出来,他顿时一缩,僵硬地换了个方向,假装自己只是从酒吧门口经过。
  反复不知道多少次,突然一双手搭上了岑雾的肩膀,岑雾被吓得心脏险些痉挛,转过去就看到一头眼熟的嚣张红毛。
  “二少,”褚子健勾住他肩膀,纳闷地说,“你怎么不进去啊?”
  他差不多十分钟前开车过来的,然后就看到岑雾在这儿绕来绕去,他想叫岑雾,又怕岑雾生气给他一巴掌。
  但实在没忍住,还是走了过来。
  岑雾被他吓得还没缓过来,唇瓣抿到泛红,颤颤地说:“我我我……有风湿。”
  褚子健:?
  “受不了太…太潮的东西。”岑雾说。
  虽然他没这么社恐之前也去过电影节,或者各种活动走红毯,但他当时就不太受得了,有次有个男明星染了一头蓝发,拿发胶高高竖起,加上头发身高直奔两米。
  还穿了身真空西装,只扣了最底下的那颗扣子,深蓝色大亮片眼影,涂着口黑。
  对方是演员里最后一个上场的,岑雾是导演组第一个,他全程跟这个男明星挨在一起,对方邪魅一笑,他脚趾原地抠出个电影宫。
  褚子健不解地挠了挠头,迟疑说:“二少,你是来酒吧玩的吗?”
  岑雾一下子就又敏感了,他很社恐,但又不想被人发现他社恐。
  “怎…怎么了,”他捏紧口罩,抬起头怒道,“我不像来酒吧玩的吗?”
  褚子健见他生气,连忙安抚他说:“像,特别像,怎么不像啊。”
  像来偷点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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