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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假少爷(穿越重生)——醒灯

时间:2024-11-23 09:09:12  作者:醒灯
  谢归澜似乎发现了他,眼中无动于衷,示意他带上门出去。
  季长玉就跟见了鬼一样,哥们儿你是真的疯了,他根本想象不出来谢归澜拿这种语气叫人哥哥,这么不要脸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等季长玉走了,谢归澜捧住岑雾的脸,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
  岑雾狠下心去咬他的舌头,谢归澜才从他嘴里退出去,改成嘬吻他的嘴唇。
  亲个没完。
  岑雾手脚被亲得发软,他摆烂张开嘴给谢归澜吮了会儿舌头,等身上终于恢复点力气,就猛地一下推开谢归澜。
  谢归澜漆黑的眼眸中晦暗浓烈,喉结很隐忍地上下攒动,显然还没亲爽。
  “你…你你你,”岑雾抬起手擦了擦嘴,通红着脸结巴说,“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谢归澜没吭声,知道了,但下次还敢。
  他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让岑雾把电话接起来,但他不想让人看到岑雾被亲的样子,听也不行,那些人不配。
  “听见没有?”岑雾耳根还红着,发怒说,“亲我干什么?!”
  谢归澜凑过来舔他的嘴唇,哑着嗓子,很乖觉地说:“想给哥哥吃。”
 
 
第58章 别碰我
  岑雾脸颊滚烫,又狠狠推了谢归澜一把,吃个屁,再敢亲咬死你。
  谢归澜显然不怕死,他漆黑沉郁的双眼垂下来,膝盖撑着地,又俯身捧住岑雾的脸,吮了下他被亲到水红的唇肉。
  岑雾这次眉头皱了下,有点冷脸,谢归澜浑身的侵略性却都收了起来,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嗓音沙哑,低低地叫他哥哥。
  谢归澜本来就比他小,叫他哥哥也没毛病,但不知道为什么,岑雾听到这几个字就羞耻到恨不得给谢归澜一拳。
  岑雾望着他的眼,不太自在地说:“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谢归澜见好就收,没再亲他,他总能踩在岑雾的底线上,岑雾被搞得不上不下,想发脾气倒也没那么气,但不发脾气又憋得慌。
  谢归澜穿着侍应生的黑色西装裤,跪下来时西装裤微微紧绷,什么反应都挡不住。
  岑雾瞥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也不干净了,谢归澜在谢家成天吃剩饭,到底怎么长的,现在的高中生都发育得这么好?
  岑雾咬了咬唇,他瓷白的肌肤浮起一层薄红,低头给谢归澜把衬衫扣子挨个扣好,然后训他,“你…你不能这样,你要爱惜自己。”
  怎么说跪就跪,他都不是谢归澜的男朋友,谢归澜就给他随便摸。
  谢归澜在谢家受了太多屈辱,自尊心很强,但又不太在乎自己的尊严,毕竟尊严永远比不上他想要的东西更重要。
  “我不…不会欺负你,”岑雾为这个逆子操碎了心,“以后你再…再有喜欢的人,他欺负你怎么办?你也这样给他摸?”
  他希望谢归澜能碰到个在乎他,很爱惜他的人,不管身心都别被糟蹋,他要是坏一点,把谢归澜睡了还不认账,想想就觉得很可怜。
  岑雾伸手呼噜了下谢归澜的头发。
  谢归澜喉结滚了滚,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种话,他又俯身抱住岑雾。
  他还是觉得岑雾很爱他,因为每次抱住岑雾,心脏都不再有空缺,填补他的裂隙,像缺失的肋骨,让他没法去想岑雾离开他的感觉。
  岑雾抱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发现谢归澜还是刚才那样,他受不了了,拿起自己的外套扔在谢归澜头上,红着脸说:“你待会儿再出去。”
  好伤风败俗一男的,怎么没人来蓝夜扫黄打非,谢归澜头一个就得被抓。
  谢归澜攥住外套,往下扯了扯,低头嗅上面的味道,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跟那双黑眸。
  岑雾浑身都火烧火燎的,一眼都没法再看他,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出去时正好碰到季长玉在外面摸鱼抽烟。
  岑雾都没敢看季长玉,就直接跑掉。
  谢归澜过了几分钟才出去,那张冷漠俊美的面容什么情绪都没有,身上衣服穿得很整齐,只有西装裤腿弯带着点抚不平的褶皱。
  季长玉:“……”
  季长玉一看这狗逼又开始人模狗样了,就觉得很迷幻,对上谢归澜这张冷脸,谁能知道他刚才跪下管人家叫哥哥,还厚颜无耻地强吻。
  谢归澜薄唇带着殷红,还有水色,眉眼冷躁又不餍足,就很欲求不满的样子,甚至都懒得掩饰,他低头点了根烟,就往外走。
  蓝夜晚上客人很多,舞池沸腾又拥挤,灯红酒绿的荒唐,酒吧也很闷热。
  他手上仍然戴着那双黑色皮质手套,喉结被自己捋得泛红,又勾开了一点衬衫领口,浑身都透着股压不住的烦躁。
  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能感觉到。
  何况他手臂上还搭着岑雾的外套,垂下去正好该挡的都被挡住,欲盖弥彰。
  “我再也不劝你了,”季长玉勾住他肩膀,跟他一起出去,叹为观止地说,“你就这样保持下去,什么人都能追得上。”
  只要是人就很难顶得住这种勾引,谢归澜又长得帅,就是成倍暴涨的诱惑力。
  季长玉觉得除了他,应该没人能受得了,他听到这种狗逼管他叫哥哥只会想吐。
  其实他现在就挺恶心的,简直想让谢归澜赔他点儿精神损失费。
  “别碰我,”谢归澜冷着脸,推开他说,“你这种不懂爱惜自己的人。”
  他跟季长玉不一样,他只给岑雾碰。
  季长玉:?
  好好好,他都没嫌谢归澜骚,这狗逼还有脸嫌他脏,当什么兄弟啊,不当也罢。
  岑雾一直跑到蓝夜外面,夜风兜头吹过,他才清醒了一点,但脸颊仍然很滚烫。
  司机已经到了,他给谢归澜发了条消息,就上车回家。
  他到家时,关行雪他们竟然还没睡,原主每次过生日都在蓝夜几乎玩个通宵,就算知道没人敢动他,关行雪他们也难免担心。
  原主玩嗨了,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倒头就睡,他都不知道父母跟哥哥会等他到深夜,被爱总是这样肆无忌惮。
  岑雾在车上对着后视镜看了半天,这次没亲多久,嘴没肿,就是脸很红。
  他以为不会被发现了,谁知道岑骁一扯他衣领,就恨恨地说:“你外套呢?”
  加上来回的车程,岑雾只去了一个多小时,岑骁不觉得他们能做什么,虽然他看谢归澜很不顺眼,但谢归澜也不像不行的样子。
  不至于这么快就结束。
  什么都没做,外套还被人脱了,怎么这么不争气,玩男人都不会。
  岑雾:!!!
  岑雾都忘了自己的外套,服了,祖传捉奸,原著提到过,岑父岑母感情很好,关行雪一代影后,年轻时追求者很多,只要她在淮京拍戏,岑君山每晚都自己开车去接。
  主打一个严防死守。
  岑雾捂住脸,手指微微岔开,他睁圆了一双眼睛,睫毛颤巍巍的,从指缝中间偷看岑骁,企图萌混过关。
  关行雪叫了他们一声,让他们早点睡觉,岑骁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岑雾,才放过他。
  岑雾赶紧去睡觉,临睡前仔仔细细刷了遍牙,但嘴里还是有股淡淡的奶油甜味,舌头也很不对劲,被嘬过以后感觉像别人的舌头。
  真该死啊,都怪谢归澜。
  谢归澜晚上十二点下班,他换好衣服离开蓝夜,今晚回了趟谢家。
  谢明诚刚去了岑雾的生日宴,才到家不久,周荔跟他一起去了宴会。
  她穿了条黑色鱼尾裙,妆容很清淡,也没戴太多饰品,眉骨很高,肤色又白,带着股跟淮京上流圈子格格不入的清傲。
  晚风吹得她卷发微乱,她拢住风衣,抬起头对上谢归澜,神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朝自己的秘书招了招手,“跟我过来。”
  她的秘书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性,穿了身灰色西装,很斯文的长相。
  她没管谢明诚,甚至也没跟谢商景说话,就朝她别墅后院的小楼走过去。
  周荔是周家的独女,但并没有经商,她跟着外公学医,是淮京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
  她父亲死后,谢明诚在周家掌权,又将宋令薇母子接过来,周荔跟他吵过一架,
  没吵出什么结果,再加上父亲死了本来就悲伤过度,她大病一场,身体垮掉了,没再当医生,也没再反对宋令薇母子。
  她住在谢家别墅后头的小楼里,很少出门,这些年连谢商景都几乎不见。
  谢商景阴柔俊美的脸上戾气滋生,他冷冷地瞥了谢归澜一眼,就去找周荔。
  谢归澜沉默地站在一旁,等周荔他们都走了,他才拎着书包打算去马厩旁的棚屋,谢明诚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荔的秘书周家诚,”谢明诚冷银色的镜框泛着光,衬得那双眼越发凉薄,他问谢归澜,“你应该见过他?”
  谢归澜没出声。
  谢明诚也没说话,他眼神很阴沉地盯着周荔跟周家诚的背影。
  周家诚是周荔的堂弟。
  周荔手上还有周家一点无关紧要的产业,周家诚在帮她打理,有时候会来谢家,但最近来得也太勤了,这个女人永远也学不会安分,连儿子都不管,只想着怎么踩他一脚。
  夜幕低垂,谢明诚掌心按在谢归澜肩膀上,微微用力捏了捏,靠近他压低嗓子说:“这些人还没你妈妈懂事,待在谢家占地方。”
  谢归澜薄冷的眼皮抬起来,他双眼带着种很浓郁的黑,转过头望向谢明诚,夜色如此深冷,谢明诚朝他扯了扯一侧的唇角。
  “该下雨了,你觉得呢?”
  -
  岑雾接下来一周都没怎么见到谢归澜,决赛的竞争更激烈,再加上青越杯才出了作弊的事,省里派人调查,从评委到出题组都换了一波血,这次决赛的题型只会更诡谲。
  每个学校都很重视,谢归澜集训也很忙,他周五晚自习之前才见到谢归澜。
  孟良平打印了秋游的照片,想要的可以去讲台上领,全班几乎都拿了。
  谢归澜拎着书包坐下,他肤色苍白冷峻,沉黑的桃花眼带着股冷漠,孟良平跟他挤眼睛暗示了很多次,谢归澜都没上去拿。
  孟良平轻咳了声,说:“还有没有同学想要啊,还剩最后一张,想要的过来拿。”
  张元洲一看没人要,就再给他一张呗,他经过讲台,伸手就拿,然后被孟良平啪一巴掌将手按住,张元洲挣扎几次都没抽出来。
  张元洲:?
  怎么了,我不是你们班的同学吗?
  岑雾转过头,瞅了瞅他跟依萍一样尖锐又美丽的后桌,鼓起勇气举手。
  老师,我们家谢归澜也要一张,孩子没拿到照片,晚上回家跟我直哭。
  孟良平就给了岑雾,反正岑雾肯定是替谢归澜要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对谢归澜挺上心了,但好像谁都比不上岑雾。
  上课铃还没响,孟良平走到后排,叩了叩谢归澜的桌子说:“小依啊,你跟我出来下。”
  “……”
  谢依萍瘫着张脸。
  参加竞赛难免紧张,而且今年决赛的考场不在淮京,在隔壁市,谢归澜今晚就得提前坐车过去,他把谢归澜叫到办公室嘱咐了半天。
  “你去了那边,”孟良平跟他说,“看看竞赛方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劲就跟我说,或者跟校长,跟教导主任,谁都行,反正联系学校。”
  谢归澜应下来,“好,谢谢老师。”
  孟良平还是不太放心,他认识几个隔壁市的老师,想让他们帮忙照顾下谢归澜。
  他让谢归澜把手机给他,然后把那几个老师的电话输给谢归澜。
  谢归澜晚上九点半的高铁,最晚八点半就得从学校去车站。
  孟良平还在低头打字,谢归澜的手机就突然响了声,有人给他发了条消息。
  屏幕上弹出的横幅显示不全,但前半截是能看到的。
  【宝宝:我待会儿去送你。】
  孟良平:“……”
  谢归澜:“……”
  孟良平干笑了几声,说:“这是你朋友哈?名字还挺别致的。”
  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孟良平艰难开口,又没法跟谢归澜说重话,只好暗示说:“小谢……你……我……唉。”
  岑雾加班群跟老师同学都是拿原主的号,他自己的号上只加了谢归澜,孟良平看这个小猫头像也认不出来是谁。
  他倒是往岑雾身上怀疑了下,岑雾跟谢商景搞得全校皆知,这个性取向连老师都知道,但他也知道谢商景是谢归澜的哥哥,他就没再多想,不然这关系得多混乱。
  他不懂豪门。
  但他相信谢归澜不是这种人。
  “不会影响考试的。”谢归澜沉冷的眸子抬起来,这次没再说他不会谈恋爱。
  孟良平心碎了一地,他们班好好的年级第一,怎么也跑去早恋,但他不敢刺激到谢归澜,只好说:“别让教导主任发现。”
  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教导主任铁血无私,肯定会把这个宝宝给扒出来。
  岑雾在教室等谢归澜,晚自习都上了一个小时,谢归澜还没来。
  他又等了十分钟,没等到人,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又等十分钟,弯着腰偷偷挪到了谢归澜旁边的座位上,又等十分钟,他吭哧吭哧地开始帮谢归澜收拾书包。
  然后一抬头,发现谢归澜走到了教室后门,岑雾眨巴了下眼睛,把书包塞给谢归澜,就弯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
  孟良平才走到讲台上,就发现有人逃课,他顿时暴喝了一声,“岑雾!”
  岑雾被吓得小腿肚都打了个哆嗦,谢归澜却拉住他的手,就带着他往楼下跑,教室的灯光被抛开,晚风都追在少年的身后。
  孟良平眼睁睁看着他们跑下去,他也没再喊,只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岑雾颤抖着手,心脏狂跳,等跑到楼下还在疑神疑鬼,怕班主任追过来。
  “他没来。”谢归澜说。
  岑雾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雾蒙蒙的双眼在灯下亮晶晶地泛着光,跑得脸颊泛红,鼻尖也冒出细汗,还在喘气。
  谢归澜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子,突然问他,“少爷,你想不想翻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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