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也不能浪费,只能喝了。
喝多了就习惯了,柏庄不许他喝,他反而嘴馋,非喝两口才行。
给白球洗完了澡,衬衫被打湿,变得半透明紧贴在肌肉上。
烘干机的“嗡嗡”声持续了很久,被洗干净的白球才从浴室里出来,蹦蹦跳跳地跑回客厅,蹲坐在主人脚边一起看电视。
而帮它洗澡的另一个主人,几乎被它弄得浑身湿透,从外面的浴室走回房间内的浴室,准备清洗一番。
客厅
谭希晨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刚好看到柏庄全身湿透地走回房间,于是拍了拍白球,示意它不要压着他的脚,白球掉了个方向,移开压着他的前爪。
谭希晨端着一杯热水回屋,刚好看到柏庄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立即走上前,双手递出去。
柏庄垂眸一看,疑惑地扬了扬眉,“?”
“喝点热水。”谭希晨说,“你帮白球洗澡全身都被打湿了,容易着凉。”
柏庄听谭希晨这么一说,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刚从浴室洗完热水澡出来的自己,随后默默接过热水,喝了半杯后,本想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却被谭希晨一把夺走。
“我渴了。”
柏庄一愣,不解地看他,谭希晨的脸微微一红,当着柏庄的面,将杯子转了半圈,对准他刚才喝水的地方,缓缓靠近嘴唇。
谭希晨忽然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热得他都要冒汗了,可是房间内明明开了空调的。
或许是真的热了,他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就听到柏庄问他,“还渴吗?”
谭希晨愣了一下,看着柏庄,似乎只要他说还渴,对方立马会去给他倒水,立即摇头,“不渴了。”
闻言,柏庄点点头,“好。”
然后帮他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谭希晨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没反应的柏庄,眉头皱得颇深。
没反应?
看着柏庄一脸淡定地吹着头发,似乎真的没用。
不过他也没过多纠结,拿出手机,打开了他发的帖子。
快速将下面的评论扫了一眼,然后再看到其中一条,点了个赞。
见柏庄已经吹干头发,谭希晨立即收起手机,走了过去。
柏庄将整理好的吹风机放好,收回手的途中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他怔了怔,侧头看向手掌的主人。
谭希晨假装没注意到柏庄的视线,摸着他的手指,硬着头皮说,“我发现你的手指好长呀……呀?咳咳,很适合弹……”
他本来想一字一句背出刚才所看到的内容,适合弹钢琴的这句话,但是想想,他应该加点猛料,不然又会像前几次一样失败了。
“咳咳,这么长的手指很适合……做。”
柏庄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谭希晨都受不了这样耍流氓的自己,但是都已经这样,也不可能退缩。
偷偷观察了一眼柏庄的反应,而柏庄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谭希晨眉头紧皱。
难道还不够猛?
再加?
他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一刹那,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谢南行发给他的视频中的某个片段,现在刚好可以用上。
手掌上的麻痒,让愣在原地的柏庄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落在两人握着的手,呼吸瞬间一滞。
谭希晨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留下丝丝难隐的痒意通过手臂遍布全身各个角落,最后化作某种不可言说的私欲。
这已经是谭希晨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第几次撩拨他了。
也没用?还是不怕痒?
谭希晨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许试试其他部位?
想法刚出,谭希晨的手已经伸出去,按照自己身上怕痒的地方,对着柏庄就来了一遍。
柏庄就这么看着谭希晨在他身上乱来一通。
最后是谭希晨发现自己怕痒的地方,柏庄全都不怕痒,大失所望,停下了动作,柏庄这才问道:“怎么了?”
谭希晨瞥了他一眼,正要停手,眼角余光瞥见柏庄的耳朵,突然想起刚才他的帖子下,某条网友的留言,他的手猛地往前一伸。
柏庄瞬间瞪大了双眼。
耳朵果然怕痒点!
犹如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谭希晨兴奋到了极点,挠痒的动作不停。
柏庄的呼吸都重了,某个*渐渐有了精神,盯着谭希晨的眼眸变得越发危险。
谭希晨也发现了这一变化,瞬间兴奋起来。
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谭希晨欲要开口提出帮忙的话,柏庄却将他推开,眼底的野兽没有冲破牢笼,听声音都知道在强忍着。
“你先睡觉,我今晚在书房睡。”
说完,不等谭希晨反应,柏庄已经走出房间,步伐稍显凌乱。
谭希晨皱眉盯着逃跑的“猎物”,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心情复杂。
柏庄该不会是不行吧?
但……不可能啊。
他刚才看了沉甸甸的分量,应该挺行的。
作者有话说:
其实耳朵不是攻的痒点,而是敏感部位,越碰越凶狠,以后受会知道有多凶狠的( ꈍᴗꈍ)
——————小剧场——————
以后两人**的时候……
谭某受不了,让停下,柏某没停。
谭某想着挠他痒点,逼攻停下来,
深不知,耳朵是攻的敏感部位,攻更狠了,没有两个小时不会停下来。( ꈍᴗꈍ)
第26章 撞号
“我的计划差点成功了,但他好像不行。”
“哦~↗?!”
八卦之音逐渐上扬。
今天是今年夏天最热的一天。
谢南行宛如被吸干全部水分的多肉植物,蔫了吧唧的,虚弱得随时倒下的样子。突然听到这句话,瞬间复活,八卦之心难掩。
“他不行?是……那个方面的不行?”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活都不想干了,只想来一块冰镇西瓜,一把椅子。
谭希晨蹙眉道:“是……也不是。”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谢南行解释。
谢南行突然不搬,他自己也搬不动最大的一幅画。
学着谢南行一样站到空调前。
啊~凉快~
现在有一块西瓜就好了!
两道心声同时响起。
画室这边终于装修好,今天谭希晨把家里放不下的画都搬到了这边,现在他和谢南行正在摆放这些画。
冷气钻入衣中,驱散暑意。
谢南行睁开眼睛,看向谭希晨,皱眉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谭希晨睨了他一眼,谢南行期待地看他。
谭希晨撇了撇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好像……挺为难他的。”
直男接受不了男生帮忙很正常。
但像昨天都那样了,还能忍住,看来面对柏庄这样强劲,还能忍的对手,非常有挑战性。
谭希晨若有所思。
谢南行满头问号,皱眉着急问道:“什么意思?你怎样前言不搭后语的,我都听不懂。”
谭希晨淡淡瞥了他一眼,说,“你不用懂。”
然后正在走向墙边,爬上人字梯,向谢南行伸了伸手,示意他把底下的画递上来。
谢南行将地上的画递过去,顺便说了句在人字梯下面跑来跑去的萨摩耶。
“白球不要在梯子周围走来走去,很危险,快到旁边去。”
萨摩耶回应了一声“汪汪”,然后跑到另一边去玩了。
谢南行扶着梯子,仰头盯着谭希晨,噘了噘嘴抱怨说,“你故意的?”
“让我的好奇心起来,却故意不继续说。我上次还特意帮你找了那几条视频,居然这么对我!”谢南行说。
谭希晨从梯子上下来,落地站好,瞥了他一眼,“你那些视频没用上。”
“为什么?”
谢南行挠了挠头,“我找的那几个视频效果应该不错的,下载量能说明这一点。”
谭希晨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拿起另外一幅画,又找了个位置摆上。
谢南行发给他的那几个视频其实尺度并没有露完,最多就没穿上衣,只因拍摄视频的人很会运镜加上后期,让人看得心跳加速。
他看了几遍后,居然在梦中将mv的主角替换成他跟柏庄,想着自己对柏庄做这种动作,说那种话……
羞耻,太让人羞耻了!
羞耻之余,他也总结了之前的失败经验,最终得出新的2.0经验。
那种事情,还是要再直接,再猛一点。
来个措手不及!
——
何助理看着柏庄将合同签好,立即屈身上前拿走,确认了一眼签名没有问题,合上文件。
“柏总,那我先出去了。”
柏庄正要点头的动作突然停住,叫住了转身往外走的何助理。
何助理转过来,疑惑道:“柏总,还有什么吩咐?”
柏总星目蕴着几丝明亮,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何助理更加好奇了,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您说,我能回答的,一定回答。”
柏总点点头,酝酿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的妻子如果平时比较害羞,不主动,但突然有一天变得特别主动,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啊?!”
何助理没想到柏庄会问他这种问题,还是私密问题。
“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柏庄说,“出去忙吧。”
“没有,没有不想回答。”何助理立马解释,“我只是很意外您会问这个问题而已。”
柏庄轻掀眼眸看着他。
“如果我的妻子平时是一个很害羞不会主动的人,突然有一天变得特别主动,我觉得大概率是因为我工作太忙,忽略了她,一定是……”
何助理尴尬地轻咳一声,跟外人说这种话题,对方还是他的上司,实在有点羞耻。
柏庄边听边若有所思,何助理突然没了声音,他轻轻蹙眉抬眸投去疑惑的目光。
何助理尴尬继续道:“那一定是那个方面……少了。”
柏庄蹙眉顿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何助理说的意思,转而眉头紧皱,“你是说……他这是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变得这么主动?”
“是的。”何助理好奇,“是谭先生吗?”
何助理在怎么称呼上司结婚对象上愁了很长一段时间。
谭希晨又不是女生,喊【您的妻子】【嫂子】这些都不对,【伴侣】这个词由外人喊出来也怪怪的,思来想去,他就喊了“谭先生”这个称呼了。
“是不是前段时间出差太久,冷落了谭先生,让他……不对,上次出差谭先生也在,那您问的是谁呀?”
柏庄淡淡瞥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资料低头看了起来,“没什么事就出去忙吧,顺便把门带上。”
何助理怔了怔,看着低头认真处理公事的上司,显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
上司的心,你不要猜。
“好的。”
何助理离开后,柏庄从专注的工作中回过神来,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屏幕上是一张精心拍摄的照片,周围是一间工作画室,房间中央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谭希晨为他画的那幅画。
柏庄眉心紧锁。
他冷落了谭希晨?
但似乎不成立,就像何助理说的,前段时间的出差谭希晨也在,两人根本没分开几天。
所以这段时间谭希晨的所有行为,是因为那方面有需求?
柏庄不敢妄下定论,因为他跟谭希晨至今都还未做到最后一步。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这段时间谭希晨突然撩拨他,他很多次差点就没忍住,但好在最后他忍住了。压下心中的渴望,独自到书房工作到半夜,直到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消了下去。
为什么他渴望彻底拥有对方,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停下?
因为……他跟谭希晨都是上面的一方,两人撞号了。
两人刚领证不久的时候。
有一次喝了酒,气氛刚好,他帮了谭希晨一次,正要继续……
谭希晨却突然惊醒,捂住屁|股,一脸惊恐地质问他干什么。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
所以,他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敢冒这个险。
他怕自己真继续下去,谭希晨会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他无法承受谭希晨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怨恨。
可……现在他突然有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
谭希晨是不是在试探地告诉他,两人的现状可以试着做一些改变?
他们可以突破最后一步?
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
但……万一是真的呢?
——
——
今晚的谭希晨既没有在画室,也没有偷偷在弄咖啡喝,而是在书房用着电脑。查了一个晚上的资料,直到半夜十二点,被柏庄催着回屋睡觉,他才关掉电脑,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的谭希晨睡不着,他查了一整个晚上的资料,觉得现在自己强得可怕,分分钟能将柏庄拿下!
“我是gay,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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