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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恶魔(玄幻灵异)——priest

时间:2024-11-24 10:51:58  作者:priest

   《纯白恶魔》作者:priest

  文案:
  眼睛一闭一睁,他疑似确诊痴呆。
  他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只依稀记得自己混饭吃的家伙——一只神奇的左眼。
  那只眼睛看见尸体,就知道死因和凶手(如果有的话)。
  也行,他可以当个“福尔摩斯2.0”、“波洛干儿子”、“柯南他哥”……要不干脆去警察局考个公务员当当。
  谁知世道变化太快,睁眼一看,这里杀人不犯法了。
  “法”已于五百多年前的一个万圣节与世长辞,后世人称那一天为“世界末日”。
  当然,人们总是夸大其词,世界好着呢,没有毁灭,毁灭的只有人类社会而已。
  暗巷宜高歌。
  地狱宜狂欢。
  荒原茫茫,应有火种。
  化为灰烬后,我就是世界之王。
  热爱小动物的强迫症连环杀手攻vs病弱脑残受
  备注&扫雷:
  1. 主cp耽美,其他人取向包括但不限于同性、异性、水仙、人外等。
  2. 系列文,单本结束时可能存在开放性结局、主cp关系未定、最终结局遥遥无期等情况,介意勿跳坑。
  3. 以及虽然是系列文,但作者不保证以后专注该系列,中途可能开小差。
  4. 更新时间为每天中午12:00,不保证日更,但保证作者不失踪,不更新会挂假条、或在前一章“作者有话说”里说明。
  5. 本故事纯属架空。
  6. 封面自己瞎画的,凑合吧,不许笑(非得笑少打几个哈)。
  内容标签:异世大陆 异能 升级流 正剧
  主角 乌鸦 加百列
  一句话简介:末日之后
  立意:走到绝境,谁能救你于水火?
 
 
第1章 楔子
  “曼陀罗啊,黑色的曼陀罗;
  “玫瑰骂它遮住了光;
  “百合哭它污染了香;
  “矮脚的苔藓惊惶惶,爬满了石缝、爬满了墙……”
  后半夜,日头往西滑去,万籁俱寂,摩羯洲还在梦乡。
  摩羯洲尾区星耀城,领主城堡,二楼小书房。
  遮光帘没有拉,蓝牙音箱里流出冷冷的儿歌。书房的主人——星耀城的领主大人,这会儿在地上趴得横平竖直,侧着脸,面对着一支深色的水晶瓶。
  一根特殊的细管从领主的后脑连到了瓶里,正在抽他的脑髓。
  领主的瞳孔已经散开了。
  片刻,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掐断吸管,捡起瓶子对着灯光打量片刻,“白手套”用滴管吸了一滴瓶中液体点进嘴里,品了品,又叹口气,好像喝到了发酵失败的红酒。
  然后“白手套”弯下腰,抱起了领主的尸体。
  领主足有三百多斤,堆在椅子上的时候,肚子上的肥肉直往下流。“白手套”抱起他却毫不费力,像端起了一团不好拿的气球,轻飘飘地把领主塞进了一套毛绒兔子服里,安置在椅子上。
  音响里,轻柔的童声合唱给他伴奏:
  “曼陀罗啊,黑色的曼陀罗;
  “正义的蜜蜂不说话;
  “愚蠢的蜘蛛织丧纱;
  “成群的蚂蚁放声叫啊:烧死它,烧死它,快烧死这朵不祥花!”
  “白手套”捧起领主的头,给这颗尊贵的脑袋套了对雪白的兔耳,又拿出针线和尺,飞针走线——他把尸体的鼻孔缝细,嘴剪成三瓣兔唇,最后把几根秘银做的长针插在领主的腮帮子上,做成兔子的胡须。
  尺子的作用是保证每根胡须间距完全一致。
  一段儿歌唱完,肥胖的领主已经成了只憨态可掬的大白兔。
  “白手套”隔着书桌,在大白兔对面落座,拿出一块小蛋糕,又颇有仪式感地插上彩蜡烛点上。
  蜡烛上跳起火苗的刹那,仿佛事先彩排过一样,音响里上一首儿歌正好唱完,切到了下一首生日歌。
  “白手套”双手交握,对着尸体闭上眼睛。一曲终了,凶手许完了愿……多半不是“愿世界和平”之类的美好祝福。
  然后他捻灭了蜡烛,拿领主下饭,把蛋糕吃完了。
  “忌日快乐,兔先生……晚安。”
  凶手收走餐盘,拎起工具箱,离开了房间,脚下影子却没跟着一起走。
  人离开,留在原地的影子蠕动着散开,橡皮擦似的卷过桌面、地面,把灰尘、头发丝、蛋糕渣……所有痕迹都抹去了,最后它从门缝溜了出去,追上主人。
  办完事,凶手不慌不忙地沿着城堡二楼西侧的走廊离开。感谢领主先生的自负,城堡走廊内部没装监控。
  他穿着软底皮鞋,踩在城堡地毯上,几乎没有脚步声。
  行至拐角,“白手套”脚步忽然一顿,侧身望向窗外——透过二楼拐角的窗户,他看见三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领头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亚麻色长发编着大麻花辫,发育期的长手长脚让她看着有点不协调。
  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差不多的年纪,手拉着手,踉踉跄跄地跟在麻花辫后面。
  凶手靠在窗边,影子就像墨水,从他脚下渗进了城堡建筑里。他低声哼着方才那首《黑色曼陀罗》,饶有兴致地观察这群半夜出逃的小朋友,一直目送他们穿过城堡后花园。
  “运气不错,小可爱们,挑了个好日子。”
  说完他起身离开,帘子一样悬挂在城堡外墙的影子倏地缩回去,跟上了主人的脚步。
  直到这时,城堡外墙、花园和过道上被影子遮住的监控才晃动起来,重新将镜头投向花园。
  而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很快,黄昏如期而至。
  傍晚,天刚蒙蒙暗,紫外线余威尚在,清洁工已经到岗了。
  他们是这个城堡的底层,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干最脏的活,拿最少的工资。
  两个清洁工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忽然,其中一个停住脚步,问同伴:“什么声音?”
  “什么?”
  “嘘,你听。”
  “这……哪个房间音响没关?”
  “好像是小书房。”
  “领主昨天夜里是不是在小书房休息了?他怕吵,要不咱们先走吧,二楼别扫了。”
  “不可能,我换班时候注意过了,二楼都没拉窗帘——看,小书房门都没关严,说不定是晚班的滑头们偷懒……啊!对、对不起!”
  门一开,推门的清洁工就直面了已经变成大兔子的领主,他一时以为自己撞破了领主的私人癖好,没敢仔细看,吓得顺手就要带上门。
  “怎么了?”同伴被他挡住视线,没看见屋里有什么,只觉得光线刺眼,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好晒。”
  小书房朝西,每天下午阳光最强,此时虽然已经是黄昏,余晖依然刺眼。走在前头的清洁工愣了愣,在书房门合上之前,忍不住又往里看了一眼——穿着诡异的兔子服的领主没拉窗帘,正沐浴在一大片金色的阳光下,背光的兔脸上凝固着一个血淋淋的微笑。
  音响里的童声回荡在寂静的楼道里。
  “曼陀罗啊,黑色的曼陀罗——”
  【地下城】
 
 
第2章 美丽新世界(一)
  “乌鸦……乌鸦……”
  有个孩子嚎得电钻似的,绕着他的脑袋装修了一圈,吵得他想入土,遂努力把耳朵往胳肢窝里埋。
  “电钻”不依不饶地追杀上来,唾沫星子四溅,连“雷霆”再“雨露”地冲着他耳朵眼灌:“嬷嬷快来!乌鸦动了!他动了!”
  这一嗓子大概能把卫星震下来,他漂浮的意识一失足陷进了脑壳,余波荡起眼泪,冲开了他的眼皮,陌生的世界就这么撞了进来。
  嚯,好清楚!
  他先是惊叹,随后又有点迷惑:我视力有这么好吗?
  借着不散光也不夜盲的眼,他很快看清了周遭:
  这是间没开灯的小屋,十几平米,有个矮门和一扇一尺见方的小窗。门框又窄又矮,个子高的,进屋时弄不好得先鞠个躬,寒酸的小窗透过来些许微光,照着四壁萧条、室如悬磐。
  屋里只有他本人和一个小妖怪……等等!
  一张浮肿变形的大肉脸凑过来,跟着眼泪下来的鼻涕将落未落,正颤颤巍巍地悬在他鼻尖上。
  神啊,这是什么品种?!
  受到惊吓的男人爆发出了超水平的力量,猛地平移开一尺,逃离大鼻涕贴面。这一动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伸手抱头,抱到了一把擀了毡的头发,往下一捋,几乎有及腰长。
  我是谁?
  脑震荡的男人瞪着眼,一边等眼前的星星散开,一边茫然:我在哪?我干什么的?这发型赶的什么潮流?”
  这时,门开了。
  一个女人响应了“电钻精”的召唤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盆。
  脚步微妙地在门口顿了顿,她若无其事地走进来,伸脚拨开电钻精:“闭嘴,滚开。”
  她的相貌着实不坏,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面对美丽的异性,人们本能想端着,男人赶紧归置五官,打算体面地冲她笑一下,不料牙还没露出来,脑袋先被对方一把薅了过去。
  别看这位美人手不大,手心却布满了劳动人民的粗茧,手劲大得惊人,差点把他脑袋拧下来。
  “没脑子的蠢货。”美人揪着他的头发,对着男人空荡荡的脑袋检查了一遍,撂下一句“等着”,又步履匆忙地出去了。
  男人呆呆地顶着一头乱发,人醒了,魂还懵着。
  方才的女人不算老,但也绝对不是青春少女了。
  他瞥了一眼,就注意到她憔悴的形容、粗糙的手、变形的关节、破破烂烂的衣服。她的形容、气味,甚至走路姿势,都昭示着她过得很窘迫,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可是浓密的长发、整齐漂亮的牙,好像又在证明她营养充足。
  除此以外,她还有一张轮廓柔和的小尖脸——下颌骨狭窄,咬肌不发达,这意味着她平时吃的东西容易咀嚼。
  好多矛盾信息,以及——
  “她是我什么人?”
  显然,他们关系很近,因为她的动作早突破了社交距离,但不亲密,也没有男女之间的暧昧。
  她在门口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回避了一下,有点微妙,仿佛厌恶他,又仿佛隐约带着点愧疚。
  就像已经给大郎熬好了药的潘金莲。
  “不会吧?”他更迷惑了,因为自觉还算识趣,“人端茶他滚蛋、收绿帽好聚好散”,这点起码的礼貌他还是懂的,怎至于讨人嫌到这种地步?
  那么是争遗产貌合神离的兄妹?
  也不像……
  忽然,他想起另外一种可能。
  不会是父女吧?!
  有……有点合理!
  他一睁眼就感觉心慌气短肌肉无力,可不就是老迈年高?
  不孝子见他心虚,没准是正在腹诽他老不死。
  他这会儿脑壳空得像气球,八成就是因为阿尔兹海默!
  “我已经这么老了?一辈子都快过完了?”他愣了愣,随后心里涌起巨大的惊喜。
  “真的假的?”
  年老痴呆,寿终正寝,简直浪漫。
  寒来暑往过一生,先变回个没记性的孩子,再变回没牵挂的婴儿,别人离世只还皮囊,他可以把灵魂一起卸下……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拖累子女,因此他决定趁这会儿明白,赶紧自己滚蛋。
  幸福来得太快,他立刻就要挣扎起来出发走四方,谁知才一伸手,笑容就消失了。
  “啧,”他盯着自己的手观察片刻,心说,“就知道这种好事落不到我头上。”
  那只手虽然脏得活像打了三层马赛克,但还是能看出细皮嫩肉来,不是老人的手。
  刚支棱起来的脊梁骨没精打采地塌了回去,“电钻精”凑了过来:“乌鸦。”
  他寻思:“乌鸦”是在叫我?
  方才视角有点吓人,这会儿他坐起来了,才看清“电钻精”只是个小男孩。
  男孩拖着鼻涕、光着脊梁,身上只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大裤衩,看着可能有六七岁……说不好,这崽实在太胖了,小小一个人,都被肥肉挤变形了。
  “你突然就病了,我们都吓死啦,”小男孩扒着床沿看着他,“主人来回跑了三趟来看你呢,还骂了嬷嬷。乌鸦,你好点了吗?”
  乌鸦——因为实在想不起自己叫什么,男人姑且认下了这个吉利的花名——感觉孩子嘴里的称呼都一股封建土腥味。
  “嗯。”乌鸦说到这,忽然觉得语言也很陌生。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不是他的母语,但他不光能听懂,还能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乌鸦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说:“我一听你叫我,赶快就醒了。”
  小胖墩没回答,张大了嘴瞪着他,好像听见了狗吠人言。
  乌鸦:“……”
  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乌鸦想摸摸小孩头缓解尴尬,一伸手又看见指甲缝里的泥,忍不住叹了口气:“有水吗?”
  胖墩——嘴还没闭上——木然地抬手一指,乌鸦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见墙角戳着一根孤零零的水管,锈迹斑斑的,歪脖子的水龙头对着地上黑黢黢的下水口。
  乌鸦:“……”
  无水池设计,还挺时髦。
  水压有点小,水质居然还不错,旁边墙上挂着个变了形的不锈钢杯,似乎在暗示这水能喝。乌鸦慢吞吞地扶墙站起来,洗干净手,接了一杯尝了尝,没什么异味,于是靠在水管边小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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