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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罚Ⅱ戏中人(玄幻灵异)——梦难倾

时间:2024-11-25 08:09:10  作者:梦难倾
  杨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盯着杨娄娄掉下去的地方。
  之前汪玉和林靖应该是被杨娄娄给打烦了,抬腿踹的时候用的劲儿特别大,本意其实是打算把人给踹地上,后绑起来,谁能想到,这破地板居然那么不中用。
  就那样给砸出来了一个洞。
  而在最底层的白靡看着眼前的那一个黑洞,急的冷汗都快掉下来了,她知道这黑洞其实就是阶门的初始形态。
  本打算趁现在把门给关上,毕竟从开始下来后,她心里面就慌得一批,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
  也就是那一下,阶门里面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来,把掉下来的人给接住了。
  若是说是接住也不完全是,掉下来的那人是在半空中被那一只手给掐着的。
  看到被掐着的那个,白靡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萧寻他们这是在上面干什么呢。”
  这简直就和拆家没什么两样,她挪开掉在脚边的一块被磨损的不成样的木板。
  就这木板,刚才差一点就砸在她头顶上了。
  白靡抬头继续看着眼前的那一只蒙着黑布的手,不由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好,“没想到这畜/生还知道把自己给挡一下,比白石屋里面的那群傻逼有自知之明多了。”
  说完,她就取下项链,打算去把门给关上,现在没镇阶基石,但她也不会傻到呆站在这里看着,要是还继续看着,这小胳膊不用猜也知道绝对会从里面爬出来。
  更何况现在外面的阶域已经开启了,要是继续扩大下去,阶域门怕是会拉更多人进来,到时候她非得被府主给骂一顿。
  也在这时候,白靡本以为这家伙会爬出来,却没想到的是,那胳膊居然从新伸了回去,还不等白靡反应过来,连带着杨娄娄也给拽到了阶门里面去了。
  这年头的家伙都那么有自知之明了吗?
  塔顶端,萧寻继续重复着同样的问题,站在原地的杨清也不知是怎么的了,直接就双膝跪地,手上还拿着那一块石头,她声音嘶哑,眼眶留着血水,声音嘶哑尖锐的道:“你们都不懂,不懂我的苦楚。”
  她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听的林靖火气都冒出来了。
  从看到她手上拿着的东西后,林靖基本上都把事情猜了一个七七八八了。
  心道,这什么懂不懂的,这家伙把镇阶基石给拿走了,现在还害得他们工作量剧增,到现在他都没睡一个安稳觉。
  自从岚少泽搞出来的那些事情后,他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人家鸡都没叫,他都已经开始工作了。
  想想都是一肚子火气。
  要不是有汪玉抬手拦着,一直对他安稳道:“别和这老家伙一般见识,她已经死了,死的透彻了,那再生气也没有用。”
  不停的给他顺气,就怕他那没轻没重的一脚下去,把人家给踹的魂飞魄散了。
  萧寻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两个人,以及蹲下地上刨手机的舟洛星,忍不住又是叹息一声。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而舟洛星则是蹲在地上打手机键盘,因为就在刚刚,白靡给他发消息了。
  发的无他,就是一句让他在上面动静小一点,别到时候把塔搞垮了,把她给埋下面了,她还不想早早的入土为安。
  同时还有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就是白靡在空闲的时候拍的一张,因为要做备案表,这东西是必不可缺的。
  一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就是一阵阵疼,一天天的事情特多,越看那照片,他越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是被照片里面的手给掐住了一样。
  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道:“这手长得还真的是丑……你打得过吗?”
  白靡:“已经钻进去了,打不过。”
  发完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而那边,应该是林靖喊累了,索性就卸了力,整个人都挂在了汪玉的身上,喘着气。
  而萧寻收起了还在拍掌的手,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八成是在故意的,见人累了,萧寻把笑容一收,接着问:“你说说你的苦楚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听听。”
  瞧着蹲在地上的,站着叉腰的,这一个个的,都像是在听戏似的。
  杨清空洞洞的眼眶里瞬间流淌出暗红色的泪痕。
  一滴一滴都低落在捧在手掌心的镇阶基石上,其中的一滴刚好就滴落到了那石头上哭着的眼睛上。
  随即就是杨清那嘶哑的声音,依然再不停的重复着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随后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拿在手上的镇阶基石瞬间就是变了样子,原本上面的那一滴黑色的泪滴,瞬间变成了红色。
  随后他们所有人都察觉到四周的空间扭曲了一下。
  在一转眼,萧寻他们就出现在了一个平台上,四周都漂浮着破碎凌乱的玻璃质碎片。
  每一片都闪着光亮,萧寻上去一步,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就那样穿了过去。
  而舟洛星则收起了自己的漫不经心,也走上前,站在萧寻的一旁道:“曾听闻冥府府主说过,人在死与活之间会链接一条通道,而那条通道则是记录了一个人的生平,而那个地方则是被称呼为碎镜魂盘,看样子这里其实就是碎镜魂盘了。”
  说完后,就拉了一个离他最近的一块碎片,用手轻轻的点触了一下,他们的四周瞬间就变了一个样子。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看到了一个人不停的往他们这边奔跑着,那人的头发散乱,天还下着雨,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她没有避开地上的积水洼,一脚踩下溅起的泥水鉴了她一身也浑然不知。
  在她跑过来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人到底是,那个人就是杨清。
  她直挺挺的穿过萧寻他们,应该是被一块凸起的石头拌了一下,她就那样倒在了泥潭里面,抬起沾满泥泞的手,胡乱的把沾在脸颊两边的头发往后一捞。
  继续爬起来继续不要命的往前跑,这副不要命了的样子,看得萧寻时刻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被鬼追了,居然那么的不要命。
  直到舟洛星开口道了一声:“走跟上去。”
  说完就也跟着杨清跑了。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停下了下来,看着那一座婴儿塔,所有人都忍不住眉头一皱,随后就看到了已经把半个身子探入到塔里面的杨清。
  她只剩下一双腿还在外面不停的摇晃着,另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往下掉。
  看到这一幕,舟洛星则是直接道:“这婴儿塔怕是一切事情的起因了。”
  说完就陷入了沉思,就在他还在想事情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响起,吓得他直接就抬头往声音的源头看去。
  发出声音的就是杨清,她不知何时跪坐到了地上,怀里面还抱着一个烂布团裹成的东西,不用猜也真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萧寻对他小声道:“就在你还在想事情的时候,杨清不小心掉了进去,随后没多久那婴儿塔的墙就倒了,她整过日浑浑噩噩的从里面踉跄的走了出来,怀里面就抱着这个东西了,随后就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婴儿塔里面能出些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死去的孩子罢了。
  所以说,这事情怕是还是得从二十多年前算起来了,这典型的就是一笔烂账。
  萧寻看着他头疼的样子,随后就接着说下去道:“现在可不是头疼的时候,舟洛星,你瞧瞧,她手上是不是还抱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一想到这就是一笔烂账后,舟洛星也是气着了,也不打算去看了,现在他是侧底的没心情去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就在他打算不去看到的时候,萧寻直接就捧着他的头,直接一扭,让他强制性看向那个方向。
  也在这时刻,他看到了,看到了杨清的怀里面不仅仅是抱了一个孩子那么简单,她另一只手上还捧着一块石头。
  那石头就是镇阶基石。
  萧寻眼珠子转了一圈,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就道:“这镇阶基石该不会一直都在婴儿塔里面插着吧。”
  舟洛星看了一眼他,给他解释道:“镇阶基石的准确位置只有冥府府主才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不过从现在看来,这石头怕是就在婴儿塔里面了。”
  说完后还不忘冷哼一声,“不过,不得不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好位置,若是真的有人发现了这塔,基本上都是避之不及,而若不是我们发现了,那么基本上都是推平超度后掩埋,根本就不会去在里面刨尸骸。”
  说到最后,又是一句冷哼,不得不说她冥府府主宴玫打的还真的是一手好算盘,明明知道这东西就在这地方,还偏偏就不告诉他们,非让他们到处乱找,急的人人都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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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碎镜魂盘内,他们几个人还在看着弯腰痛哭着的杨清,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一直未曾停下。
  或许是老天爷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就一道雷劈下,声音直接就超过了杨清的哭喊声。
  听到雷声接着一道道响起,杨清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就在原地磕头,一下下磕着,她收起了哭声,仰头看着闪过几道闪电的天空,大声道:“我这一生从未害人,若是苍天怜悯和否救她一命,她不过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而已,何罪之有。”
  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萧寻也算是听出来了一个大概。
  在配合这婴儿塔,按照当年的时间来算,再加上之前林靖查的那些关于杨清的事情。
  她应该是嫁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境内,再看这场景,应该是生了一个女儿,后被夫家直接扔到了婴儿塔里面。
  那时候的杨清不用猜也知道,应该还没醒,等醒过来时,得知孩子没了,就到处去寻找,看时间应该是在春季,雨水又充足,温度忽高忽低,这孩子又被扔到了婴儿塔里面,怕是早就已经发烧烧死了。
  那么这也可以解释的通舟洛星对他说的那些话了。
  杨娄娄早就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在杨清把头磕的头破血流后,雨依然没有停,她一个人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身后的那座塔走去,嘴里面含糊着的话也已经从之前的跪天磕头拜神佛,改成了这座塔不应该存在于此。
  听她这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喊,萧寻眉头不由得一皱,他转头看向舟洛星。
  舟洛星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看他,他转头就看到了萧寻扭头看向别处,不用猜也知道,他这是有问题问他。
  或许是被看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面,一只手挠了挠头,吐了一口气,用手一搭,搭在了萧寻的肩膀上,往另一个地方拉。
  萧寻就那样被他拉到了不远处,看着舟洛星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息一声。
  听到他这一声叹息,舟洛星直接就给了他一个脑瓜崩,道:“小小年纪的叹什么气,这气叹多了,叹的那可是阳寿。”
  萧寻直接白了他一眼,没去搭理他,只是看着他道:“所以你把我拉过来干什么。”
  舟洛星哼了一声后道:“不是你有问题要问我吗,我这不是配合你一下吗,要是不说,那我可就走了。”
  说完,还对他挑了挑眉,活生生的就是一副欠打样。
  见人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连嘴皮子都不带动一下的,他就打算转身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他藏在心里面的那些话也就不打算藏着了,反正也是这家伙先开口问的,不问白不问。
  上下嘴唇一动道:“等等。”
  听到这两个字,舟洛星只是脚步停了一下,转身顶着一副笑得和他家后院种的黄菊花似的脸转头看向萧寻道:“问吧,我可是从来都不忽悠人的。”
  萧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先是缓了缓,后才看着不远处的杨清道:“她刚刚说了的,她跪天跪地跪神佛,就为了求杨娄娄恢复,那么你们这些神难道都不管人间的事情吗?”
  舟洛星被他这么一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也转头看向了杨清的方向,缓慢开口说了一句:“我可不是神,人间的事情我管不了。”
  “为什么。”
  对于这三个字,其实就连舟洛星一时半刻也答不上来。
  其实他心里面是有答案的,这个答案也还是长离给他说的,虽然知道这是在安慰他,但他还是说给了萧寻。
  这个世界就是一座秤,它从始至终都是平衡的,没有偏袒一说。
  就好比,这个世界上有穷人,那么自然而然的也有富人,它们是世界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好人和恶人是一块儿的,可怜人和幸运儿是一块的,它们就像是正反两面,各自守护者属于自己那一份领地,互不侵犯,同时也都互相保持着平衡,不去打破。
  而这个问题,其实在很多年前,舟洛星也问过长离,现在想想,长离对他的回答好像是那个答案。
  他想了半晌后,才对这萧寻道出了以前长离对他说的那些话。
  话很短,只是短短的几句,而现在他就把那句话当着萧寻的面说给他听,“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也问过老三同样的问题,现在我也把那一句话说给你听,就当是回忆一下。”
  萧寻点点头,默默的听着。
  而舟洛星的话很简单,无法就是说,他一开始也不明白,而九重天上的那些神明能做的从来都不是救人,他们唯一能做的无法就是怜悯罢了。
  他们是公平的,从来就没有偏袒一说,面对杨清的遭遇,不是什么偶然,而是必然,逃,逃不开,避,也避无可避,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接受,接受这一切。
  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面也有着和她一样的人也说不定,只不过是没被他们发现罢了。
  也因为如此,才可以证明他们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为何。
  萧寻听着他那些含含糊糊的话,也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无非就是说,武装社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下一个杨清出现。
  可他们都知道,这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杨清,那么自然而然的也会出现第二个,毕竟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被冥府藏起来的那些镇阶基石八成是一个都不不见了。
  舟洛星拍了几下他的肩膀,以似鼓励,他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都无能为力,只要你觉得未曾辜负他人,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说完后,萧寻就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觉得舟洛星说的没有毛病,未曾辜负他人,对得起自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宽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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