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见此情节不秒,也不打算去管这家伙要干什么,转身就打算去拉萧寻。
这家伙可别掉河里面淹死了,不然的话,他回去了还真的不好交差。
可没想到的是,那家伙不知何时拾起了地上的鱼竿,朝着大风的方向一甩,那在阳光下泛着亮光的钓鱼线直接就缠上了他的身体,大风暗道不妙。
只见龙师横直接用力一拽,再一甩,直接就把大风朝着萧寻倒下去的方向甩去。
他整个人都摔到了萧寻身上,两个人一同跌落进了河里面。
两个人落下河里面后,都大口大口的吐着气,看着河面冒出来的几个气泡,龙师横又淡定从容的坐回了原位上,手一甩,又把鱼线扔到了河里面,继续开始钓鱼。
而在河里面的两个人可就不怎么好了,大风是后被扔进去的,他整个人都是直接压在了萧寻的身上。
那该死的龙师横怕也是知道他的本事,鱼线缠了一圈又一圈,同时速度还快,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扔了下去,同时还把自己的头给砸到了萧寻的胸前,这一撞可没把他脑震荡给撞出来。
两个人落水后,直接就喝了好几口新鲜死人水,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鲜啊。
而有一点点洁癖在身的大风直接就黑了整张脸,身上的鱼线还是没有松开的迹象,他现在都一样些怀疑了,怀疑晏玖说的都是些屁话,这龙师横根本就是一个白切黑,他是故意的,绝对是。
就在两个人越来越往水下沉的时候,缠在身上的鱼线总算是松开了,就在他打算游上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某个被温柔扔下去的人,怎么到现在了还么有丝毫动静。
大风心道不妙,转身往身后一看,可不就是不妙了。
萧寻整个人被水草缠绕上,一只手缠的死死地,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扯动水草,脸色已经开始变换起来,慢慢的变得发紫发青,这不妥妥的就快要缺氧了。
要是在晚一点,他把人给拉上去非的来一个现场马赛克。
牙一咬,要是在水里面可以张嘴骂人,他非的现场来一个骂人三字经。
游到了萧寻的身旁后,大风挥出风刃,劈断了缠绕上的水草,正打算把人带上去的时候,又觉得这人重量有一些不对劲儿,怎么的就变沉了。
回头一望,真的是这真的是要把他高血压都快气出来了,你说呢你什么时候不晕,怎么的现在就晕了,早知道就该给他带一个氧气瓶让他揣在身上。
扶着人一只手拍了几下萧寻的脸,没醒,可别真的就在这水里面嗝屁了,他回去了是真的不好交代。
后面又连续摇晃了好几下还是没有醒,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板正萧寻的头,直接就吻了下去,撬开对对方的嘴/唇往里面渡了几口气过去。
这才幽幽转醒,见人的眼皮轻轻的颤抖了几下,这还好没死,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半截下去,把人夹在胳膊下就往上游。
边游还边想着,说好的爱护和平,保护人名民安全的警察,这家伙体力怎么就那么差,军训的时候怕不是惨了加水,再不然就是走的后门,总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被几根水草给打败了吧。
等两个人都从河里面冒头后,就听到气祁阳那死了爹妈的喊声:“在这里,李孝快一点拿毛毯过来,找到他们两个人了。”
等上岸后,大风直接就一拳捶到了地面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妈的,下一次劳资看到了那死老头,非得把他摁在水里面,让他来尝尝这死了人的水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就在他说完后整个人就偏头开始吐起来,这不说还好,一说他整个人胃里面都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别看一旁的萧寻还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其实早在大风说那几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抬了起来,就差给他一巴掌了。
好的不说总是说些别人不想听的,活该是欠打。
祁阳又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毛巾,萧寻接过毛巾披在肩膀上,回了一句,“多谢。”
祁阳摇摇头道:“没事,刚才有人来找我说是我爸爸落水了,所以我才过来的,当时我还不相信你,毕竟我亲爸早就已经死了,这骨灰都已经成土了。”
萧寻看着他问:“那你还过来。”
祁阳:“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是他说了你的名字,我这才相信的,没想到你们两个还真的落水了,老大啊,你这也算得上是丢脸了吧。”
说完还对他挑了挑眉,那猥/琐发/育的样子可不比萧寻骚。
“怎么打算要封口费啊。”
祁阳当场就顺杆爬,点点头。
萧寻没去掏自己的口袋,因为不用掏也知道,手机绝对是给泡坏了,身上也没有现金,紧接着就让他伸出手。
“手伸出来。”把手里面握着的一个东西放到了她他手里面。
祁阳看着那一条放在他掌心里面的项链,疑惑的说,“老大这东西保值吗?是千足银吗,不是的话可不值钱啊。”
“值个屁的钱,这死人的东西你也敢花,我敬你是条汉子,”萧寻把头发擦了一个半干,“你去查查这项链是谁的,尤其是你们打捞上来的那个死者。”
一听这到东西有可能是那死者的,祁阳顿时就改用双手捧着了,像是供着什么神仙似的,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越看那项链就越觉得没白喊他那么长时间的爸爸,他还真的是没想到啊,萧寻为了帮他居然敢跳河里面就为了捞这条项链。
说真的,他现在这都是哭死。
那走路都是飘的,看的大风直接就把毛巾个扔到了河里面,不屑的哼了一声。
萧寻见他心情不怎么好,也没打算安慰他一两句,直接就就又是一刀子给他捅下去,“你在哼下去,我都以为你鼻子不通气了,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挂一个专科医生给你看看。”
大风毫不犹豫的白了他一眼“不用了。”
萧寻:“你得说谢谢。”
大风:“我不建议在一脚把你给踢下去。”
萧寻谈了一口气,觉得有一些可惜:“早知道我就找龙师横要一下他的祛火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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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都把你扔水里面了你还打算找他。”
一听他这话,大风是不乐意了,这人该不会天生就是犯贱的命吧。
萧寻没去看他,直接是接着往下说:“他要是真的要淹死我们两个,干什么还去找祁阳来来捞我们两个。”
大风刚想反驳,被这话给堵的死死地。
确实如萧寻说的一样,要是真的要他们两个人死,何必多此一举去找祁阳过来呢。
“下次见到他我非得弄死他。”
萧寻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好的要让他尝尝死人水的味道吗,怎么就改主意了。
也在这时候祁阳跑了过来:“老大,走去警里面,何局长找你。”
萧寻一听找他的的人姓何,脑海里面顿时就蹦出来了三个字,何齐安,之前和舟洛星一起见过的那人。
怎么吊死鬼的事情不是一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来找他。
他心里面虽然是这样想着的,但还是带着写了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大风去了警局。
三个人到了市局后第一个下车最快的就是祁阳了,看他那下车摔上车也摔的样子,大风都忍不住来一句这人该不会是老寒腿犯了吧,这内八外八混着走的,能不摔吗。
最后下来的萧寻直接就一脚给他踢了过:“你给我下去,堵着门口干什么。”
被踢的趔趄几下的大风直接就懵了,他指着另一侧的门道:“你干什么不走你那边,怎么就走我这边了。”
“因为看你不爽。”
好吧,这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也没去管大风,现在已经很晚了,他可没打算加班加点,赶快去见完何齐安他好回去换一身衣服,这衣服爱还是临时拿过来凑合着穿的,因为码数有一些小,他穿着有一些挤。
反观大风,那可是简直可以用十八禁来形容了,这家伙都快把扣子给撑开了。
“要是在不赶快回去的话,你今天就在马路上裸/奔吧。”萧寻撂下这句话后就进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风直接就比了一个中指,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中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比就对了。
“再比,就把手都给你剁了。”
这不轻不重的一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顿时有一种莫名而来的挫败感,这人怎么就那么无聊呢。
大风叹气一声还是跟了上去,等进去后,萧寻和祁阳都已经并肩走到拐角处了。
在他跟上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他现在心里面那是一个悔,早知道就不进去了,还不如蹲地上数蚂蚁玩儿呢,反正这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的主要任务就只是报保镖,何必做这些烧脑的事情呢,想多了迟早都得头秃。
祁阳带着萧寻拐过一个弯后就进入了一个房间,进去后就见何齐安正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祁阳看着他偷偷摸摸藏起来的梳子,忍不住吐槽道:“何局别藏了,你假发都带歪了。”
一听,何齐安立马就掏出藏起来的镜子和梳子,拿起镜子就照,因为动作快了些,胳膊直接就撞到了桌边缘上,镜子就从手上脱落下来,掉地上摔碎了。
在镜子落下去的同时,何齐安还打算去接,也是这一下,戴在头上的假发也落了下来,直接就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到了那秃秃的头顶。
同一时间,大风也推门而入,道:“你们两个该死的东西,居然也不等我……吗呀,我就说想事情想多了会头秃吧,宴玖那死婆娘过真的是没骗我。”
他一说完,直接就被萧寻一个胳膊肘顶得趴跪在了地上,“话多,您老人家还是出去吧。”
说完直接就把人给扔了出去,关到了外面。
等再次开口的时候,萧寻直接就咳嗽几下,道:“朋友的孩子,不懂事情。我回去让人好好的教育一下。”
也在这时候,何齐安把掉地上的假发片给拾起戴在了头上,只能说是生活不易,头发叹气。
他也是一个明事理理的人,也接了萧寻的台阶,问:“这孩子是谁的。”
萧寻道:“舟社长的。”
他的,他之前才说自己儿子加入踩缝纫机大队去了,怎么现在就放回来了,这缝纫机有踩的那么快的吗?
萧寻看出来了他的疑惑,也就继续解释道:“府主说他劳改改为外置了。”
什么,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劳改有外置的,这到底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要不是他知道舟洛星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怀疑这人八成是精神病院里面出来的了。
何齐安摆摆手,表示算了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他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一字封口袋,里面装的刚好就是今天萧寻从河里面捞出来的项链。
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敲了敲桌面道:“都过来坐吧,这事情我们这边是处理不了了的,舟洛星已经打过电话过来了,明天他让你过来办交接手续,这案子交由你们武装社解决。”
说完又从抽屉里面掏出一个文件袋放到桌子上道:“这里面是死者的资料,确实和你之前推断的一样,那项链就是死者的东西,我们已经把有关于她的信息都给统计好了,同时也查到她身边有两个好友,现在都在录口供。”
萧寻看了一眼何齐安,又看了看放到桌子上的文件袋,顿时就觉得,他这好像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接了一件不好的活了。
说好的去见龙师横的,这下好了,人才见了一面,就被对方扔水里面去了,好不容易爬了出来,这下还抢了市局的活。
在看祁阳,这傻小子现在都是用一种两眼冒光的眼神看着他,活脱脱的就是希望他赶快接了,他好早一点解放,回去睡一个大觉。
最终萧寻还是盯着两个人的目光,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打开了文件袋,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大堆的照片和几张打印纸。
祁阳见此就上前给他充当解说员,照片里面有两女一男的,其中一个男的根据祁阳的解说和调查,这男的名字叫做秦刻,女的名字叫做钟杉,死者名字叫做云彬,三个人都是好友关系。
其中云彬和钟杉是恋人关系,而那项链就是钟杉送的礼物。
萧寻问道:“那个叫秦刻的又是怎么会?”
祁阳指着秦刻的照片和钟杉道:“我们推测他们两个人应该认识,是好友关系。”
萧寻用一副教导主任的口气问:“你们是怎么推测的。”
祁阳道:“之前秦刻遇到了一件难事,需要筹钱,而他找的人就是钟杉,钟杉那边直接就问了理由打过去二十万借给他解燃眉之急。”
萧寻拿过一张照片看着道:“什么燃眉之急,该不会是身体不好吧。”
祁阳摇摇头道:“不是,是他母亲身体不好,我们也去查了的确实是如此。”
萧寻又问:“那又怎么回事。”
祁阳眉头皱了一下道:“因为钟杉说秦刻根本就不认识死者,可汇款人是钟杉,可签字人并不是她而是云彬。”
听到这个答案,何齐安放下了拿在手上的茶杯道:“这三个人的关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乱啊。”
萧寻点点头,“嗯是挺乱的,就差演一部甄嬛传了。”
说着就皱起眉头问:“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闹成这个样子。”
祁阳点点头:“没错,在我们调查中发现,云彬自杀的前一个星期和秦刻见过面,可这边录的口供是,钟杉力保秦刻根本就没有见过云彬,见人的一直都是她本人,那时候她们两个人打算去看电影。”
越听萧寻越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去见什么龙师横。
这下好了,总感觉自己的眼皮又开始突突直跳了,怕是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而事实确实是如此,就在他打算把文件夹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取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潮湿的味道,好像是什么地方的水水桶打翻了,流了一地的水,四周都是潮湿一片。
就在这种感觉刚上来,门就被大风给一脚踢开了,那门就那样孤零零的倒在地上,大风站在门口朝着萧寻道:“亡者生怨,前来索命,你们要找的那位已经来了,何必在这里瞎蒙带猜呢,怎么不去亲自找她询问事情起因皆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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