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乔维桑哑着声音说。
“为啥,你不难受吗,我憋着的时候特别难受。”乔心远小声嘀咕,嘀咕了几句后忽然坐起来,推了乔维桑一下,“你找别人帮你弄了?”
“我找谁了?”乔维桑被他气笑了,他忍得本来就难受,直接低头咬在了乔心远的胸口上,说:“我一碰你就得吃药,每次被你缠着,你说谁更难受?”
乔心远的气又下去了,“你别吃药,我帮你。”
乔心远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用胳膊圈住乔维桑的腰,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线条流畅的背肌往上摸,又绕到前面沿着中间一点点地摸到薄薄的腹肌,他摸得认真,因为他见过乔维桑真难受的样子,怎么也不想再看到了。
最后乔心远的手还是伸进了乔维桑的裤子里,在手指刚碰到那里的时候就被乔维桑按到了床上,把他的手拿了出来,乔心远紧紧抓着他的裤腰,连带着他的内裤一起褪下去了大半。
乔维桑的手紧紧抵着乔心远的锁骨,拇指在他的侧颈来回摩挲,像是忍急了却还要再忍,乔心远偏偏装作不知道,摸到他的手腕后顺着往上,抓住了他的胳膊,又怯怯地叫他“哥”。
“哥今天喝多了,”乔维桑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乔心远看到了,又把手放在了那上面,跟着喉结的滑动摸了摸,“等会儿你不要乱动,不然我真……”
剩下的话被乔心远吃掉了,他高高仰起头去和乔维桑接吻,手还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摸着,没几下,他听见乔维桑叹气的声音,很重地落下来,下一秒乔心远就被乔维桑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肚子底下塞了两个枕头,腰臀抬高了一些。
乔心远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更没有被人看着做过,他震惊地张了张嘴,又想到身后的人是乔维桑,于是又闭上嘴,只是转头想要看乔维桑要做什么,但是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乔维桑模糊的影子很快伏下贴到他身上,自己的后背靠着他哥的胸膛,几乎能感受到乔维桑的心跳。
非常快。
“把腿并紧。”乔维桑说完这话,在乔心远的肩膀上咬了一下,然后变成了吻,重重地吮。
乔心远听话地把大腿并紧,同时又涌出一股很热的水,肯定把枕头弄脏了,他闭上眼这样想,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隐隐作痛,自己的腰被乔维桑整个握在手里按住,最后是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顺着他的股缝,插进了他并紧的腿间。
乔心远倏地睁开了眼,他下意识用胳膊撑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是乔维桑力气太大,他动弹不了,只能任由那里被乔维桑的物件儿入侵,直接顶开了他的阴唇,贴着穴口开始慢慢磨蹭抽动。
阴蒂被紧紧挤到里面,直接压住磨,没有中断的快感瞬间从那里迸发出来,乔心远低低地叫了一声,眼泪比下面的水流得还要凶。
乔心远从来没遭受过这种程度的舒服,简直让他要哭出声,比乔维桑的手指还要大还要热的东西一刻没有离开过他湿透了的逼,连带着股缝也被狠狠摩擦过,变得湿漉漉的,他甚至听到轻微的啪啪声,却感受不到痛,只有乔维桑给他带来的爽,让他开始轻轻发抖,抓紧了手边的床单。
“哥,哥,我……”乔心远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都能感觉到肿胀充血的阴蒂被来回挤压碰撞的感觉,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会叫哥。
“嗯,哥在这。”乔维桑的声音竟然稳稳当当的,出来有些急的呼吸声,一点儿听不出他在压着自己亲弟弟干什么,“小远儿,继续叫。”
“唔……哥…哥哥,我那里要……”乔心远猛地蹬了蹬腿,用力缩紧了腿根,简直要哭出声,“我想尿尿,哥!”
这时院子里被关了的灯忽然又亮了起来,乔心远愣了一下,随即听见了外面传来爸妈说话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绷紧了。
乔维桑很低地嘶了一声,在乔心远转过头要叫他的时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乔心远抓着他的手,声音很低地哼了两声,然后就什么都叫不出来了,被乔维桑压在身下,继续承受要他发疯的快感。
乔维桑喝了酒,射出来得很慢,乔心远已经前后高潮了两次,身下的枕头床单都没法看了,人也哭得厉害。
外头老爸老妈的声音逐渐靠近,乔心远的身体因为紧张有点儿发抖,他更加用力地并紧了腿,一边忍着想要尿尿的那种爽,一边让自己尽量不出声。
老爸已经进了客厅,脚步声逼近,乔心远听见老爸在说话:“心远睡了吗,叫他出来吃点儿夜宵吧。”
乔心远忽然用力挣扎起来,指甲用力掐进乔维桑的胳膊里,双腿胡乱蹬了几下,乔维桑以为他是害怕,安抚地在他背上亲了几下后发现乔心远并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只是在胡乱挣扎。
敲门声响了起来,很低,伴随着老爸的声音,“心远睡了吗?”
乔心远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又怕又爽的几声呻吟,很闷,消失在乔维桑的手掌中。
“没事儿,别害怕。”乔维桑贴在他耳后用气音低声说,“腿再夹紧点儿。”
这种时候了乔心远还是很听乔维桑的话,很快就夹紧了腿。
“睡了吧他。”老妈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我听见好像有动静啊。”老爸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都关灯了,别打扰他了。”老妈在外面说,里面没有睡觉的兄弟俩听得清清楚楚,很快爸妈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慢慢消失了。
这时乔心远的眼泪几乎要流成河了,顺着乔维桑的手滴到床上,乔维桑不顾他的挣扎,箍住他的腰按着他的小腹让他把屁股抬得更高,用力蹭了几下后终于停下,全射在了他弟弟的逼上。
他停下后乔心远却没放松下来,还在不停地发抖,乔维桑以为他受不住这样程度的快感,大手覆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揉了揉,顺便松开了手。
乔心远大口呼吸着,很快低低地叫了一声,哭了起来,整个人抖得不像话,这时乔维桑才感觉到还放在乔心远腿间的东西被一股很热的液体包裹住了,是从乔心远下面的逼里出来的,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又多又烫。
他把自己亲弟弟给弄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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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腿
25
乔维桑打开灯的时候乔心远胡乱扯了条枕巾把自己脸盖上了,很快枕巾洇开一片水痕,把枕巾哭湿了。
“藏什么呢。”乔维桑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摸了一手汗,又去掀他的枕巾,“我看看眼睛。”
“不要。”乔心远小声说,只拉下来一点儿,露出了眼睛,又红又肿,睫毛都黏在一起了,他看了乔维桑一眼,很快又盖回去了。
乔维桑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坐着,隔着枕巾在他眼睛上亲了亲,乔心远立马揪下枕巾露出脸,看着乔维桑,“不算,重新亲。”
哭得话还没说利索呢,带着很重的鼻音,眼皮重得都要睁不开了,还要盯着他哥,再要一个亲吻。
乔维桑擦了擦他脸上的泪,低头在他眼睛上又亲了一下,还亲了亲他的额头,乔心远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往他怀里缩了缩,乔维桑看着他还有点哆嗦的样儿,那点酒劲儿全醒过来了。
乔心远缓过来后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摸,问他:“哥,你好了吗?”
“好了。”乔维桑叹了口气,手往下掰开了他的腿根,手指在磨得通红的地方碰了碰,“疼吧。”
乔心远嘶了一声,忽然低头把脸埋他肩膀里,闷闷地说:“我刚才是不是……是不是……”
“是。”乔维桑抢答了,“小时候没养在家里没能尿我一身,长大了回来补上了,是吧。”
乔心远抓着他后背的手徒然用力,浑身都滚烫着烧了起来,一句话都不说了。乔维桑见他终于消停了,把光溜溜的人从床上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爸妈已经睡了,客厅和卧室都没开灯,乔维桑把乔心远放下,把淋浴头调到最小,浴室马上里响起很低的水声,乔心远靠着乔维桑,把乔维桑身上的衣服全弄湿了。
乔维桑随手把短袖脱下来扔到旁边,推着乔心远背靠着墙,在他面前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张开腿我看看。”
乔心远抬起一条腿,只打开一点儿,不好意思再张开了,浴室里的灯是暖色的,格外亮堂,把他整个人都照得体无完肤,躲都没法儿躲。
不过乔维桑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握住他的小腿就抬了起来,随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被自己磨了大半个钟头的地方。
腿根红了一大片,耻骨处的皮肉单薄,有几个地方破了皮,露出嫩红色的肉,最严重的地方还是从来没怎么被碰过的女穴,阴唇肿得高起来,红嘟嘟的涨着挤在一起,上面沾满了刚才没擦干净的白色精液,有乔维桑的,也有乔心远自己的。
乔维桑拿下淋浴头,温热的水流对准这里仔细冲洗了一会儿,乔维桑动作很轻地摩挲着,翻开阴唇冲洗里面蹭进去的精液和别的东西,乔心远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腿都有点抖了。
“好了。”乔维桑放下他的腿,挤了沐浴露擦在乔心远身上给他抹开,很快搓出泡沫,把乔心远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乔心远把泡沫全蹭他哥身上,非要乔维桑也把衣服脱了陪他一起洗澡,才满意了,揉着乔维桑身上的泡沫问:“哥,床怎么办?”
“不用管,等会儿我换。”乔维桑接了一捧水给乔心远洗脸。
于是乔心远不问了,专心靠着乔维桑让他给自己冲水,这是他第一次跟他哥一起洗澡,他挺高兴的,现在心里攒了一星期的埋怨委屈生气全没了,一碰乔维桑就想笑,看见他也高兴。
乔心远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看乔维桑换床单枕头,风扇呼啦啦地吹着,房间里还剩下一点儿暧昧的香味,外面有初秋的虫鸣声在响,咕咕叽叽的,乔心远忽然就有些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安心了。
“哥,我要睡觉。”乔心远趴在沙发背上叫他。
乔维桑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放进洗衣机,回来又拿出新被子,才过去抱起乔心远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没抹完的药开始给乔心远抹。
“疼,哥,”乔心远忍不住踩了踩乔维桑的肚子,“好疼。”
“马上好了,抹完药就不疼了。”乔维桑低着头抹得认真,没看乔心远。
就算乔心远不是他亲弟弟,被自己弄成这样也不是人干的事儿,更何况是他亲弟弟,乔维桑更后悔,只觉得千斤坠拖着他的心脏往下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压得他喘不上气。
乔心远一收回腿,注意力转移了,就发现他哥不对劲儿,脸色很白,出了一脑门汗,没什么表情地下了床,乔心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乔维桑的手,不出所料非常凉。
他哥又难受了。
“哥陪我睡。”乔心远扑过去抱住乔维桑的腰,哭腔都出来了,知道这时候撒娇肯定没用,倒不如装可怜,乔维桑最吃这一套,“这一星期我可想你了,你是不是一点儿都没想我啊,要去哪?”
乔维桑果然不走了,又坐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乔心远身上,乔心远已经在他坐下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放进他怀里。
“真困了。”乔心远嘟囔。
乔维桑拍了拍他的背,把灯关了,抱着他躺回去盖上被子,乔心远抬起腿搭在乔维桑的腿上,胳膊伸到他腰上去,用自己的嘴唇贴着乔维桑的脖子,手指来回摩挲,轻轻挠他的肩膀。
“小猫儿啊你。”乔维桑笑了一声,胳膊圈住他的肩膀,抓了抓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不嫌热。”
乔心远累得不行,已经快睡着了,闭着眼也没听清他哥说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句:“…我想哥……别难受了…”
乔维桑的另一只胳膊也圈住了乔心远的腰,几乎把他抱在身上趴着睡了,乔心远这话有魔力似的,乔维桑听到后真的感觉没有刚才疼了。
每次都是这样,像在乔心远身上汲取到了自己另一部分生命。
乔心远很快睡熟了,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搭在他的身上,乔维桑小心翼翼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动作很轻地下床,摸着黑出去了。
他今天是真喝多了,但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做都做了,现在想理由没用,他乔维桑已经是一个差点操了自己亲弟弟的变态了。
初秋的半夜冷得吓人,乔维桑就穿着短袖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攥着已经空了的烟盒和打火机,最后一根烟的火星闪着微弱的光,很快变成淡淡的雾飘散在凌晨的微风里。
乔维桑的手都有点麻了,半天才把最后一个烟头按灭,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疼得也有些麻,但还是拖不住一直在不停往下沉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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