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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接着他将茶叶罐推了过来,快速说:“但是这个罐子确实是印度产的。塔利亚夫人没有想搪塞你,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仆人把茶叶换掉了。”
  说到这里,青年望着窗外:“我的意思是说,她是认真想把你介绍给自己熟识的淑女们。”
  唐烛怔了怔,眼神追过去只看见了付涼的侧脸,他堪堪答说:“什么…什么介绍,你怎么和管家小姐一样。”
  最后,他只能盯着两人之间的茶具,忍不住转移话题问:“你最近是不是没有那么忙了?”
  对方点点头,“嗯”了一声。
  “不过我看你这两天的状态倒是有点奇怪。”随后鲜有地放下杯子靠上皮质沙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吧,从德文希尔回来以后你就总是这样,别告诉我是我看错了。”
  “我…我……”他慌张地抬起头,狡辩道:“我就是前几天睡得少,累了而已。”
  “啧。”青年不满地道:“唐烛,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不擅长撒谎。我都还没说你总是怎样,你就把这一切归咎在自己的睡眠时间上了。”
  说罢,付涼又忍耐般顿了顿,叹出口气才问:“是不是老头子跟你说什么了?”
  唐烛一口茶险些没咽下去,“不是的,我之前不就说过,公爵大人只是……”
  “只是关心你的伤口有没有好,感谢你帮助他这个不要命的孙子?”
  对面那人叹口气,双手环胸,长腿伸直了在桌下踢了踢他的拖鞋:“唐烛,虽然我和公爵关系不算好,但再怎么说我们也一起待过十几年,为了说这些话,他会把我特意赶走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太敢直视桌子另一侧的人,只说:“……他就是,劝我来着。”
  “劝你什么?我猜猜看。”付涼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老头子出来以后,你的脸色很难看,但你并没有着急问别的,回来的路上,你只关心皮卷最后几句话的内容。看来,他是告诉你了?”
  “什么……”
  “告诉你,最后几句话,才是掌柜送来见面礼的意图。”青年无所谓道:“他想告诉我们,和平的重要性,以及任何战争都没有真正的获胜者。”
  说着,那人索性身体前倾,靠近唐烛垂下的脸,又小声道:“除此之外,公爵还会说什么呢。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分析利害关系,让你规劝我,不要挑起争端,对不对?”
  他挑起眼帘,眉头皱巴巴的,没回答。
  “看来我猜对了。”付涼坐回去,有些懊恼当时的妥协。
  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那他一定也告诉你,不,是警告你了,不要为了我的事情再去调查。以及银河目前已经和皇室达成协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后不会有谁再搞出什么花瓣之类的标志。”
  唐烛撇撇嘴,“喂,你当时真的没有偷听吗?”
  “……你说呢?”对方吸了口气,面色带着点儿无奈:“所以这就是你最近心情不好的原因吗?”
  “我没有心情不好。”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口吻像极了耍赖:“我都说了我是累。”
  付涼也没钻牛角尖,只说:“好好好,我们就当唐少爷太累,所以才每天六点起床去跑步。”
  唐烛吨吨吨又往嘴里灌了一杯茶,权当做没听见。
  等管家小姐将楼下的早餐全部找人端上来,才边嚼着一块苹果派边问:“付涼,不过你当时调查到了什么程度?”
  “贩卖黑火/药的商贩,以及给罗斯莱提供船票的人,确实需要在商界与运输公司之间卖了很大的面子。多年来,星洲的商会都由银河把持着大权,而银河内部又是掌柜的一言堂。”
  “所以你也觉得是掌柜留下了那些东西对吗?”唐烛追问道。
  “不好说,但拥有这种权利又和银河关系如此密切的人,目前也只有掌柜。”
  “可他又为了什么做这种事情呢?”
  这正是唐烛最近头疼的事情。
  现在虽然暂时确定了反派boss的身份,可他心中总有些不安。在他的理解范围内,原著剧情中的设定,不论以什么形式,到头来总会出现。
  按照原著,反派boos还需要参加空屋俱乐部,可是……别说了解新掌柜日常有无推理爱好了,他们甚至都没见过面。
  而根据公爵大人说的那些话,意思是无论怎样,后期不会再有蔷薇花相关的威胁信号。而现在,有了皇室的介入和掌柜的承诺,他又已经和付涼改善了关系,难道对于自己来说的结局,也别是上绞刑架的情节,也随之改变了吗?
  说到上绞刑架,反派卧底被男主看破身份的情节……是因为一起绑架案来着。
  唐烛抿着唇,没错,这段有关自己性命的剧情怎么也不会忘。
  那起案件发生在海上,绑匪将诸多富商的子女扣押在海上一艘叫珍珠号的客轮内。
  反派为了给男主制造舆论压力,伪装成海盗,在绑匪尚未拿到赎金时大张旗鼓地杀害了些孩子,并把一切责任怪罪在男主身上。
  而这时候付涼就会发现自己那位平日里不爱露面的室友也参与其中。
  于是皇室“杀鸡儆猴”,不但揪出了小反派还接连找了之前的罪行一并发落,趁着大众的怒火把他判了绞刑。
  啊,绞刑……
  “怎么了?”
  唐烛缓过神来,抬起脸看青年不知已经盯了自己多久。
  付涼抬抬下巴示意他那只捂着脖颈的手。
  他慌忙松开手,闷头吃起饭:“没有,没什么。”
  看来这些暴露自己反派身份的案件与故事情节,真的已经跟随着皇室与银河的合作消失了。
  “你不是问他为什么做这件事吗?”
  对方眯起眼看他戳水果往嘴里送,心情还算好:“或许是想拿住皇室的把柄也说不定。”
  “把柄?”这里就涉及到唐烛完全没看过的内容了,他抬起脸,唇角还有一点点水果上表面沾染的奶油。
  “是,记得我说过你掌柜想通过皮卷告诉我们的内容吗?”付涼托着下巴,只捏着一杯白水看他吃饭,好像自己的胃也被那些奶油和水果的味道充满。
  “嗯嗯,记得。不要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发动一场使大家同归于尽的战争。”他伸出舌尖舔舔唇角,抬起眼帘便看见对方的注视的目光。
  “是。”青年告诉他:“那个死去的人,指的就是我母亲。”
  闻言,唐烛几乎是瞬间停止了动作,懵懵看向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皇室的把柄。许多年前,被卡文迪许家埋进泥土六英尺,不见天日的丑闻。”
  付涼沉声道:“或许他们想得到那件事情的真相,来控制星洲或者要挟皇室。所以才找上了我。”
  “你说……什么?”
  “在星洲,甚至在英格兰,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也牵连其中,绝对不可能将真相铺开给他们看。而唯一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我。”
  “可是、可是你……你当时不是还小吗?”
  “正因为我不知道她被送上绞刑架的原因,所以他们才对我寄予厚望,他们试图告诉我,我的母亲还在等我找到她死去的原因,而我身为一个赫赫有名的天才,不该忘记这件事……”
  说到这里,青年甚至还冲着他挑起唇角,“唐烛,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母亲最喜欢的,就是蔷薇花。”
  “可以了,付涼。”
  而唐烛实在听不下去,更看不下去他此刻表情寡淡的脸上露出的笑容,起身绕过唯一拦住两人的茶几,伸手将青年揽入怀。
  而付涼则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任由自己的脸贴近男人包裹着单薄布料的腹部。
  “没有人能逼迫你。”
  唐烛轻声道:“都结束了,没人能逼迫你再面对那种事情。”
  “真的结束了吗?”而对方则是鲜有地“逆来顺受”,侧脸贴着他的衬衫,轻轻笑着道:“或许并不是。有可能,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罢妄自伸出一条手臂,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
  唐烛不懂他究竟想到了什么,或许是风谲云诡的未来也说不定。
  他只听见楼下亨特警长大喇喇跟管家小姐交谈的声音。
  “我是真有事儿不得不来麻烦小殿下,麻烦您去给我禀报一声。”
  “殿下和少爷正在用早餐,警长不然先休息一会儿。”
  “不成啊,这这这…这是一起绑架案啊!”
  还有夹杂在这些嗓音里,青年的呢喃。
  “下雨了。”
 
 
第055章 
  据亨特警长所说,此次被绑架的正是塔利亚夫人妹妹家的女儿。
  “准确来说是继女。”付涼已经换好衣服从自己的卧室来到书房。
  “嗯,索菲娅夫人嫁到伊万家之前,那位远近闻名的马来富商还娶过一位妻子,并且生下一个女儿。
  富商一月前因病去世,留下遗嘱,因为没有其他儿女,自己唯一的女儿享有继承权,如果她愿意留在星洲,则会继承全部遗产。当然,远嫁的话也可以带走一半财产。”亨特补充着这家人特殊的关系。
  唐烛反应过来。
  那索菲娅夫人的处境便十分尴尬了。她现在要么是比任何人都着急找到那位小姐,要么就是凶手也说不定。
  付涼绕到窗台边拿了半包烟,从中取出一支:“所以呢,绑匪要了什么?”
  亨特道:“五十万英镑。”
  “那就先给他啊。”要说他们家也是星洲排得上名号的富人,总不至于拿不出这些钱赎人。
  “可是他还要了别的东西。”警长转过脸,从一个牛皮纸袋中取出了绑匪送去伊万家的信,而后看着他缓缓道。
  唐烛似乎知道这件事不简单,盯着那张皱如旧报纸的脸问:“什么东西?”
  无非就是珠宝金银又或者离开的船票?绑匪还会要什么东西?
  “玫瑰金。”
  男人依旧看着他,只不过面色不知何时竟如灰土,口中喃喃为那些特殊的赎金加码:“伊万家族的玫瑰金,价值连城。”
  说罢亨特又吞吞口水,肥厚的手掌在自己手臂上摸摸索索,似乎想要抚平皮肤上竖起的寒毛:“不过唐先生您不知道吗?按理来说你们商人之间应当都知晓这个传奇家族啊?”
  “这很正常。”
  不等唐烛犯难,不远处的青年已然给出答案塞死了男人的嘴巴:“落九天落地生根几百年,伊万家族对老掌柜来说,就像流星。”
  接着,付涼终于也开始显露出些被打扰的烦躁,挑起眼皮:“如果我的线人没偷懒,老伊万在葬礼上公布过遗嘱,那个东西已经成了他的陪葬品。”
  亨特警长局促地搓搓手,转脸笑说:“是,所以我们猜测,遗嘱是假的也说不定。或许索菲娅夫人为了免去纷争,又或者是由于别的原因,总之玫瑰还在伊万家里。”
  说着他又眼巴巴看向窗边:“所以我们也初步推测此次绑架是熟人作案。”
  付涼没对他的猜测做出评价,只将窗推开,在过分潮湿的空气涌入前点燃手中的烟卷。
  “绑匪、索菲娅,甚至死去伊万的话都不能轻信。你这样,就以索菲娅夫人的口吻回复绑匪,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唐烛眼见那只夹着香烟的手在窗台上轻轻敲了敲,发出骨节与木制窗台的碰撞声。
  他知道,付涼这是暂时不想见到亨特了。
  于是他很是配合地向男人使眼色,叫他快去办事。
  亨特警长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三回头地往窗台看,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唐先生,这案子……”
  唐烛更小声回:“他既然没让你直接滚出去,那就是接受委托了。”
  ……
  “那是一枚黄金制作的骰子,因为1点的图案是朵玫瑰,所以很多人都叫它玫瑰金。和其余财物不同,对于伊万家族来说,这枚骰子是保佑他们的圣物。”
  青年坐在书桌边,笔尖快速在信纸落下,边写边道:“很多年前,老伊万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与同样贫穷的妻子结婚,两人在教堂街附近卖花,但是由于别家的排挤和刁难,整日入不敷出。某天,两人受够了邻居和其他商贩的欺负,于是决定跟随移民的轮船去往纽约生活。”
  唐烛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看信纸上飘逸的字,仿佛联想到无数类似的爽文故事,断言:“然后他赚了大钱,富贵还乡?”
  对方点点头,笔下未停:“四年前,带着一笔丰厚的财产回到星洲。”
  付涼在桌面上捏起冷落已久的尾戒,在信纸中央印下卡文迪许家的图腾,头也不抬问:“如果是你,回到故乡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那还用说,当然是召集往日仇人,实实炫耀,好好报仇。”总之就是一一打脸。
  不然呢?这种情况下,就算想和他们好好相处,那群人也会成日惶惶不安。
  接着,青年终于偏过脸说出那位已逝的富商:“老伊万回到星洲后,正赶上星洲种植园里的花卉染病,大批花农和商贩都难以维持生计。而他租赁的商船上,正巧满满是运来的新品种。”
  唐烛很难不皱眉:“别告诉我他把这些花都低价给那些人了……”
  “嗯。财大气粗的老伊万甚至交付时使用的都是金币。”付涼将手里信纸折好递给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仆人:“不但如此,他还大量购入星洲没有的其余商品,以堪称低廉的价格卖给居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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