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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宝藏明明被盗,怎么又叫没丢
  艾伯特少爷完全没料到他还卡在如此久远的环节,险些要以为唐烛在开玩笑。但侧过脸却又看见双清亮的眼,完全不像是在装。他才得出个惊人的真相。
  ——居然是真的,这人是真搞不懂!
  他有些无奈,重复道:“那地方我检查过,可也只是检查了环境。懂了?”
  付涼检查过密室。
  旁人无法揣摩,但以唐烛对男主的认知,他完全相信密室的安全性。
  而他现在又说,自己只是检查了环境……
  也就是说,付涼当天并没有见到宝藏吗?
  是了,这同时能解释船长为何不愿说出原委。因为宝藏本身,可能不便示人。
  “密室没有少任何东西……”唐烛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道:“难道,难道在昨天早晨你登上女王号之前,宝藏就不在密室了?!”
  震惊之余,他看见付涼微微颔首。
  “那他还质疑你?!”他徒然体会到揭开谜底的愉悦感,一阵头脑风暴后,断定:“一定是那老头子监守自盗。他装模作样邀请你去密室,实际就是想造成大家默认宝藏在里面而且安全的错觉。然后又假装宝藏被偷,所有人都看不出端倪来,也自然没办法,他就能把宝藏据为己有——”
  他正说得全神贯注,耳畔擦过声轻笑。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强行结案了。满腔的愤慨就这么泄了气。他愣愣地转脸,正对上付涼的侧脸。
  是垂眸微笑的模样,唐烛第一回见。
  “怎么了……”他心头砰砰狂跳了两下,问话声低到尘埃中:“不对吗?”
  付涼将杯中最后的酒喝尽了,视线仍然落在楼下大厅内,答非所问:“刚刚有吃东西吗。”
  尽管如此,唐烛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吃了…一点。”
  “走吧。”青年顺手将空杯子塞到一个路过的宾客手里,径直往楼道深处走去。
  他们并肩而行,途径洗手间时,遇见两个年轻的男人在门旁朝这边寒暄。
  “小殿下,许久不见啊。”
  嘶,这声音,可不就是刚刚……
  唐烛又暗自尴尬了一瞬间,没敢看两人松散的领结。
  幸好付涼显然不记得他们,只象征性点头示意便路过了。
  还催促道:“快些,我可不想在船上喝明天的早茶。”
  他这才松了口气,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却不知,付涼在光线昏沉的走廊内微微皱起了眉。
  脑子浮现方才唐烛跑过来时的场景,心底记下了自己鲜有的失误:原来不是喝了酒才脸红。
  是因为害羞。
 
 
第006章 宝藏
  雨雾再次笼罩住星洲港,窗外云与海混沌一片。
  唐烛走边认真思索过,如果真像自己猜测的,一切都是船长老头贼喊捉贼做的一场戏。
  不谈宝藏是被偷还是遗失,出了事儿第一责任人必然是船长。
  他肩负着任谁都不愿说出口的秘密任务,代表东印度公司向某处护送宝藏。
  如此重担,要是真有据宝藏为己有的心,大可以借风暴或者任何借口,假死再带着宝藏逃走。何必留下来写好剧本,安分守己地演完,再去公司领罚。
  这不纯属找死吗?
  反而,把一切定义为突发情况。
  任何事都能解释清楚了。
  宝藏在昨天早晨之前就被人盗走,只不过在付涼到场时,船长因不愿将宝藏轻易示人,只委托他查看了密室。
  直到为筹资,船长打算将其取出时,才发现它已经不见。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甚至盗贼多半也是船上的人。那老头真是,半点脑子不动,张口就质疑你。”唐烛不满地嘟囔着。
  虽然他作为读者时,还是比较讨厌男主的美强人设,但一旦跟这种人成为队友,安全感和荣誉感可不是增长了一点半点。
  付涼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出个“队友”,但竟意外对他的絮叨在意起来。
  “你平时都这样吗?”
  唐烛将标着膀子的手放下来,紧张起来:“你是指什么?”
  “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特别是如此容易便能做到。
  “呃……可能咱们之前交流不多,我确实是……”一时间,他不知该最先解释哪方面。
  “也就是说,你经常这样。”付涼没分目光给他,继续往前走。
  “……嗯,算是。”唐烛吞吞口水。
  “那今天这件事,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对方难得话多,让人有点不习惯。
  “有。就…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相信你的,只是脑子笨,想不出原委。不然当场我就反驳那老头了。还有,再怎么说你也是贵族,船长就算有东印度公司撑腰,怎么敢……”
  “没什么。”付涼无所谓道:“毕竟他做了几十年海盗。只是蠢而且还没习惯装模作样罢了。”
  “你是说......海盗?!”那老头儿竟然是个海盗?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海盗。
  “嗯。他袖口领口旁的皮肤十分干燥甚至脱皮。那是因为海盗常年漂泊在海上,除非遇见雨天,其他时间都得用海水洗衣服洗澡。海水含盐量高,导致他们几乎都有皮肤病。
  还有办公桌上的朗姆酒,明显是兑了水的。这也是多年海盗生活留下的习惯,在船上,酒水更易保存,海盗们喜欢在酒里兑一些水,这样能让它们喝起来甜味更重一些。”
  就算已经见识过几次,唐烛依旧有些吃惊,又不敢流露过多显得自己太过没出息。
  他咽下已经到嘴边的赞美,碎碎念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当时没有直接堵了船长的后话,也是笃定了他们会把维纳大人请过来吧?不过要是我,可能当时会直接发作。不像你,我心眼小,听不得别人说那些话。”
  他曾经还没下领奖台就把污蔑自己的亚军拎起来打了。
  但当时在各大媒体的镜头下,没怎么发挥好,只让那伙计断了几根肋骨。
  说罢,注意到付涼既然认真在听自己讲话,甚至若有所思地蹙眉,继续问:“还有呢?”
  唐烛瞬间觉得自己或许已经从点点滴滴拉进与男主的距离了。
  这可是把所有人当空气的付涼啊,居然在持续问自己的意见。
  他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回答:“没了。”
  又没忍住,笑着问:“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我的想法?”
  “没什么。”付涼没带什么表情:“就想知道你的脑袋里有用的东西总共多少。”
  说着瞥了唐烛一眼,妄自摇了摇头。
  仿佛在说:一点儿没有。
  靠……
  他踉跄了一步,咬了咬牙。
  操,天才说话都这么讨打吗?
  **
  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储物间,深红色木门紧闭,把手上挂着个“勿进”的木头小牌子。
  唐烛还未动作,旁侧便有只手伸出,毫不犹豫将它扯了下来,推开了门。
  “别愣着,进来。”
  “哦,好。”他舔了舔唇,跟进去关上了门。
  此时莫约午后一点钟,可由于天色过于暗,室内点着几只瓦斯灯,分别挂在墙壁上。
  这里多半是专门供演奏团存放乐器的地点,各类形状的木制或裹皮箱子七七八八叠在一起,地板上还堆着些修理工具。
  付涼打开了最上方的一只红木箱,扫了一眼里头的东西,指腹在雕花处摩擦了两下。
  木板浮雕、完工没多久……
  “嘶……”唐烛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学着他也去摸那些花纹,却忽然被木刺扎了手指,埋怨起来:“你小心手啊付涼。这乐队真奇怪,也不知道有多着急才拎了这东西上船。”
  身旁人有些无奈,又像多出些稀奇古怪的兴致来,侧过身来,懒散地倚靠着墙壁问他:“怎么奇怪?”
  那只骨节分明且有力的手,此时认认真真捏着指腹。听到付涼的问话时,便整个人都谨慎起来:“刚刚我在大厅,有个演奏团的说自己也是星洲人,过来向我敬酒来着。不过我看他和其他人并不熟。就好像……”
  “像被临时拼凑起来的。”
  “嗯嗯。可我想起你之前说的,这艘船并不是普通商船,而是东印度公司的货船,又觉得他们没准就是为了伪装,才临时搜罗了一群人。但后来……”唐烛顿了顿,道:“有位女士跟我埋怨船长招待不周,说是刚刚有位先生想再听一遍莫扎特的《第四十交响曲》,他们没答应。”
  “嗯。”
  “我是……觉得他们实在没必要拒绝。除非乐队有问题。”说罢,他舔了舔唇,口腔内残存着葡萄酒酸涩的味道,有些陌生。
  “确实有问题。”付涼掏出口袋中的方巾,擦拭着手掌,整个人懒洋洋的,丝毫没有一个私自闯入者的样子:“因为他们少了一个人。”
  琥珀般的眼瞳朝方才木盒的方向转了转,像是一只已进食完毕的猎豹,又捉住了仅供把玩的动物:“一个小提琴手。”
  “……我明白了!《交响曲》需要小提琴,所以他们没答应?啊,怪不得指挥刚刚会吓成那样。”原来是临时被组织过来,导致他们选择了错误的曲子。
  唐烛醒悟过来,追问道:“那你来这里,是为了确认小提琴手在不在?”
  或许时间紧迫,船长没能找到一个愿意随船队远洋的小提琴手。
  又或是小提琴手本来应该在,可出于其他原因,并没有出现。
  那么箱子里应该就是小提琴了,现在至少能确定有这么个人曾跟着上了船。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付涼的用意。
  却不知那人原本不想回答,又觉得他蒙上雾气的眼此刻像点燃了几颗星火。
  被这样盯着好像还是第一回,竟破例张了嘴:“嗯,顺便再确认一下。”
  “还有什么?”那双眼又亮了几分。
  付涼不自觉吸了口气,重新打量过面前这张脸,心中得出那些女士为何爱围着这人打转的答案来。
  这样身高体健的男人,只不过喝了酒,怎么就一副毫无防备的单纯模样。
  上回见到,还是他那位表演水准极高的叔叔用来做戏使出的计量。
  “……确认这艘船从哪里启航。”
  唐烛听得皱起眉来。
  这两天,他自我怀疑了无数回。
  ——明明付涼嘴里说的话只是简单几个词,怎么传到他耳朵里,就成了高深莫测的哑迷呢。
  海盗、小提琴手、航线。
  这……能有什么关联吗???
  这不能有关联吧!
  适才积累的喜悦瞬间消失殆尽,他垂下眼睫,唇也紧抿着,似乎遇到了天大的挫折。
  “刚才的酒味道不怎么样。”青年的嗓音响起,语气没什么变化,像单纯在责怪筵席的瑕疵:“是因为只有记得地中海周边每一年雨水与阳光的人,才有机会买到味道好的葡萄酒。”
  唐烛怔了好几秒。
  才猛地意识到藏匿其中的照拂。
  他的意思是,只有知道航线才能判断出宝藏是什么,没准还能对确认盗窃犯身份有所帮助。
  下一刻,便听见付涼又道。“东南亚特有的板浮雕,刚制作完毕便让买家带上了船。”
  所以这艘船,甚至宝藏,都可能来自于东南亚某个港口。
  “那……那要是没这盒子呢?”唐烛发现了个盲点,毫不犹豫地问出来。
  付涼有些无语,甚至随手又打开了一个盒子,拎出个黑乎乎的小袋子,丢给他。
  他凑近鼻子,闻了闻:“咖啡”
  “准确说,是罗布斯塔,一般产于东南亚国家的咖啡豆。有些人为了更好保存乐器,会放一些咖啡渣来吸收潮气。”青年语速很快,甚至一劳永逸堵住了他后面的问题:“别再问如果没有这些要这么办,这间屋子,这艘船,总有一根线会牢牢连着印度洋彼岸。”
  话尾落地,唐烛仿佛真的看见有根线盘踞于巨大的轮船上,纷乱如麻,一端连着隔山距海的真相,而另一端——
  就被这个人随意缠在手上。
  付涼轻轻“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对完全呆住的男人道:“真是白被扎了那一下。”
  说罢,重新擦净了手,顺着金链拎出怀表看了眼,催促道:“走吧,再不出去他们就该回来了。”
  这件事最好不要惊动任何人,直到重新找回宝藏。
  “啊,好。”唐烛重新跟了上去,关门那一刻才意识到。
  自己分明能够一分钟能解决的事。
  付涼居然认认真真向他解释了那么多
  咳……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第007章 宝藏
  两人从储物室出来,没走几步便撞见了无头苍蝇似的亨特警长。
  “哦我的上帝,呼…呼……能在这儿遇见您真是太、太好了小殿下。”他双目睁得老大,气喘吁吁,掏出方巾不断擦着额头的汗珠。
  付涼还是平日那副恹恹的模样,分了个眼神过去。
  “诶,您别着急走啊!小殿下!我是、我是真遇到麻烦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警长追着他们,像洪水爆发前正巧遇见一棵参天大树。
  唐烛学着付涼的习惯,从头到尾把这“苍蝇”打量了一遍。
  额头沾着蹭花的红色印记,西装满是褶皱,裤脚与皮鞋边沾着一些细碎的稻草,甚至高顶礼帽也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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