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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学弟[快穿]——蓝灵仙

时间:2024-11-26 09:59:32  作者:蓝灵仙
  才听了几个调子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里。
  …………
  “几时了?”
  再次醒来,不知何时。
  他好像睡了好久好久,浑身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光,这会儿完全休息够了。
  屋子里还是暗暗的,点了两三盏灯,窗户是老式的木格窗户,厉家用的是特意从意大利进口的花玻璃,玻璃窗户贴在木格子间,透光不透人,外面的光线全然能最大限度照射进来。
  这间房子不知道是什么朝向,并不闷,但是有些暗。
  厉家仁站在一盏烛光边的柜子前,他已脱下了婚服,此时此刻穿着一身富贵的马甲长衫,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正在柜子边给蒲遥叠衣服。
  听见蒲遥这边的动响,连忙侧过身回他,“已过了酉时,遥遥别忙,相公来给你穿鞋。”
  蒲遥的手指头抖了一下,被他黏黏糊糊的自称弄得起来一片鸡皮疙瘩,他才匆匆床上起来,厉家仁已经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帮他穿鞋了。
  蒲遥的脚吊在床沿边,低头没看见鞋子,但是一晃眼厉家仁正到了他跟前,手里拿着一对鸳鸯布鞋。
  因为是男款,所以花式少了些,两个人的款式是一模一样。
  他蹲在地上,一手拿着鞋子,一手把住蒲遥的脚,抬头看了蒲遥一眼,笑盈盈的说:“丈夫给妻子穿鞋是天经地义的,往后遥遥的鞋都由我穿。”
  “……”蒲遥说,“我自己有手有脚的,可以自己穿。”
  厉家仁说:“我喜欢穿鞋,遥遥可不可以给我这个机会?”
  啊。
  他都上升到了“给个机会”这种高度了,仿佛给他穿鞋成了什么香饽饽职业,蒲遥再说不简直没道理。
  蒲遥没说话,就任由着他把着双脚。
  他的手指修长,掌心很大,手是温凉的触感,像是冰凉的美玉。
  食指和拇指在他的脚掌和脚背轮番摸索,好像在记着他的尺码。
  但也没有磨磨蹭蹭多久,一会儿就帮蒲遥穿上了鞋子。
  他起身,轻轻一搂,把蒲遥从床上抱了起来。
  蒲遥的身体略微僵硬。
  这家伙不止猝不及防的亲人,还自然而然的抱,但他做得坦坦荡荡理所当然。
  他们已经是夫妻,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是能做的。
  厉家仁只是轻轻一抱,并没有久久的、贪恋的抱着,把蒲遥搂下来就牵着他过来穿衣服。
  床不高,蒲遥作为一个成年人无论的穿鞋还是下床都是分分钟的事,但他总是要细节的显得亲密。
  去挑衣服的时候还牵着他的手。
  他的手因为生得相当标准,单看着不大,但实际比蒲遥大一圈,牵着的时候把蒲遥纤细的手松松的握在手心里,勾着他的小拇指。
  他略微垂着头,眼睛里带着笑意,“遥遥身上好香。”
  他比蒲遥高半个头,垂头嗅着他柔软的头发丝,从他纤细雪白的后颈中嗅出一缕幽香,忍不住的又靠近了他几分。
  蒲遥被他低低的轻笑震得头皮发麻,耳尖都红了起来,“我擦了香粉!”
  “什么香粉?往后相公多买些。”
  蒲遥也不知道是什么香粉,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香味,但是根据人设应该是擦了香粉。
  于是随便说了一个香味。
  “桂花香粉。”
  “原来桂花是这么的香呀。”他笑着看着蒲遥,“甜丝丝的,闻起来又软又甜,像块奶油小甜糕似的。”
  他虽带着笑意,但语气是正经的,蒲遥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内涵他,一会儿心虚一会儿担心,该不会说错了香味要崩人设了吧?
  蒲遥正分析着厉家仁对他的了解是多少来着,猝不及防又被抱着亲了一口。
  “……”
  厉家仁眼含笑意:“遥遥这么香,相公要多贴贴遥遥才是。”
  妈耶。
  这得赶紧买香粉了,把这个要香香的黏糊家伙喷得香香的,要不然就是一步一抱两步一亲,头皮发麻。
  他自然而然的亲了一下,就打开了柜子,“遥遥看今日穿哪身衣服?我们要去给娘敬茶。”
  那柜子一打开,蒲遥简直惊呆。
  “这、这……”
  厉家仁说:“这些是遥遥带来的衣裳,为夫已经吩咐下人按照尺码重新用上好的料子做时兴花样了。”
  倒也不必这么迅速!
  这、这是他穿的衣服吗?
  这么一件件都是这么、怎么花哨?
  高开叉的旗袍、嫩粉色和水葱绿的长衫,还有几身不是正经样式的戏袍……
  “这、这在厉府不适合穿这些吧……”
  “在外面是不太适合。”厉家仁狭长的凤眼明煌煌的看着蒲遥,“但是在相公的院子合适得很,到时候打发了下人,遥遥要怎么穿都行,我知道这是遥遥喜欢的样式,因此多做了许多,往后每天换一身都没问题。”
  “……”
  倒也不必这么体贴。
  厉家仁又笑了笑:“我正在学戏文,往后还能陪遥遥唱小曲。”
  他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翻了几身正经缎子,“遥遥看这身怎么样,很鲜嫩,和遥遥肤色相配,和你相公我这身也相配。”
  蒲遥见那身衣服严严实实的,款式也十分规矩,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就、就它吧。”
  那几身衣服已经熨好了,厉家仁连忙帮着蒲遥穿衣服。
  昨夜怎么脱的婚服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这时候穿着的是白色的睡衣,厉家仁在帮他脱衣服,再穿上内衬以及完整的衣服。
  他低着头,眼睛是专注认真,脸红红的,脑袋像是冒着热气似的。
  蒲遥见他手微颤的来帮他解衣服,于是三下五除二的自己把衣服脱了,连忙去穿内衬。
  厉家仁脖子都红了,赶着把内衬拿在手上,有些慌乱的帮着蒲遥穿上。
  蒲遥不太会穿,幸好有他帮忙。
  脖子边一排扣子有些难扣,但是厉家仁手指灵巧,一会儿全给扣上了。
  穿上了衣服还给蒲遥梳头发。
  蒲遥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长度已经到了腰部,他在梨园的时候练的是旦角,长发是故意留的。
  小戏班子,学徒们多留些长发,到时候要用的时候可以剪掉做成假发盘在头上。
  头发并没有认真打理的,蒲遥穿来了后养了不到一天,竟然乌黑柔顺了许多,铺在肩头如绸缎似的,将他一张漂亮的脸更衬得艳丽无双。
  厉家仁把蒲遥的一缕长发绕在耳后,将他的头发细心的梳得整整齐齐,给编了个辫子别在右边,尾巴用金饰品裹着。
  于是蒲遥就得到了一头编了侧编辫子的发型。
  厉家仁好像也不太会编头发的手艺,但也编得细心,倒也是有模有样。
  蒲遥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撩了好几次前额几缕细软的短发,辫子不紧,有些松,蒲遥从来没想到这样的发型会在他头上。
  显得他十分温柔。
  他的样貌真是好看至极,这样的长发让他美丽得雌雄莫辨,是瞧了一眼不够,仔仔细细一直看着能看入迷的样貌。
  “好了吗?这么晚了才去敬茶,你娘该等了多久?”
  “好了。”厉家仁轻轻按在蒲遥的肩膀上,侧头亲了亲蒲遥的耳朵,“遥遥真好,想得妥帖,是不能让娘久等了,遥遥放心,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耳朵又被亲到了。
  蒲遥还没对此做出反应,他又牵着了他的手。
  两人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厉家仁说得没错,衣服果然十分的搭。
  那镜子是从国外进口的水银镜,镜面上印着团圆花鸟图,寓意极好的绕在镜边,
  蒲遥眨了眨眼睛,一下子从镜子里没看见厉家仁。
  又眨眼一看,原来他站在暗处,天色又那么暗,因此不打眼。
  “遥遥,慢点。”
  厉家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好了灯笼,推开门,外面已经是夜幕降临,黑了一片。
  四野如墨,天幕都不见一丝光亮,左右也不见仆从,幸而厉家仁拿了灯来,将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什么声音?哪里好热闹,是不是哪里娶妻,又吹起了唢呐?”
  开了门,热闹的人语远远的传来了几声,很模糊,好像隔了很远。
  厉家仁仔细听,“我没听见?可能是邻居家的。”
  他牵着蒲遥走了几步,突然又听见了。
  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悲痛的哭泣唢呐声,那声音小得几乎是听不见的,他皱起了眉头,只觉得有些不吉利。
  大晚上的这样的声音恐怕是哪家有人过世了。
  他握紧心爱的小妻子的手,身体偏向他,“遥遥不怕,我好好保护你,小心脚下。”
  那一路都是黑灯瞎火的,蒲遥根本看不见更远的地方,只跟着厉家仁一路走。
  这一路都走得十分平坦,没有遇见什么人,连只猫和狗都没有,仿佛天地都是黑暗,只有他们俩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行走。
  灯光笼罩之地才能照见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几些亮光了。
  那条长廊蒲遥进门的昨天好像走过,长廊上挂着几只素净的白灯笼,将一条路终于照得亮堂了些。
  从长廊上走过去,前方更为明亮。
  厉家仁笑道:“快到了,我娘的院子里有好吃的,等下让嬷嬷给遥遥做点好吃的。”
  蒲遥点头。
  算起来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竟一直没觉得饿,直到厉家仁现在说起来,他感觉到饿了。
  两人加快了些脚步,不远处好像有个人影,应该是厉家仁熟悉的下人。
  他带着蒲遥走到那人跟前。
  “周管家。”
  可能是黑暗里突然出声,竟然把周管家吓了一大跳。
  手上刚打好的水的水壶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二……二少……二少爷!”
  他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哆哆嗦嗦的看着厉家仁。
  蒲遥连忙走上前,“你瞧你突然出声,把人吓到了,周管家,您没事吧?”
  周管家这时才看见旁边的蒲遥,他嘴唇抖了两下,干涩的喊了一声:“二少奶奶,您来了!”
  厉家仁见他这样失了礼数,有些不悦,声音也冷了几分:“遥遥新过门,我们要去给娘敬茶,瞧着你是什么都没准备?”
  周管家脸色苍白,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张合了几下嘴才憋出了声音,“二少爷息怒!奴才这就去禀报主母,您放心,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说着,慌慌张张的摸到地上摔在地上的水壶,拿着水壶逃似的跑开了。
  蒲遥和厉家仁脚步也没停,往余氏的院子里走去,走到了院门口,见刚才那失了礼数的周管家在门口候着。
  院子里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丫鬟婆子没见一个,仿佛整座宅院唯有周管家佝偻着背等着。
  蒲遥见他头发都湿了,脸上、额头上都是细汗,跑了长跑似的气息也不太稳,于是问:“周管家,你没事吧?是不是不太舒服?”
  蒲遥的眼睛不由得瞧了厉家仁一眼,只觉得这个家伙刚才不仅把这老伯吓着了,还斥了他,看把人跑得,急急忙忙满头大汗。
  厉家仁发现了小妻子的小眼神,连忙认错:“我方才是有些急才说了重话,敬茶是重要规矩,不能怠慢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周管家连忙接话:“是是是,二少爷平日里待人和善至极,是老奴备得不周,二少爷、二少奶奶,请进,主母已经等候多时了。”
 
 
第32章 给死鬼老攻冲喜5
  余氏的院子相当大,早年的厉家就是在她夫妻二人手里起来的,她和厉父一直住着主宅的大院,四个儿子分了几个小院,后来厉父去世,因院子里一草一木都是夫妻二人悉心布置的,舍不得,便没有般出去挪给已经当家主的大儿子。
  院子里种了许多名贵花草,特别是一棵遮住了半个院子的蓝花楹,在夏夜里如满天星般开了一束,整片天空都仿佛遮在了这片美丽的花树下。
  树大,因此这院子偏阴。
  蒲遥瞧了瞧院子里,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仆人,唯有老管家佝偻着背跟在他身后。
  他随在蒲遥的旁边,头一直都低着,额头上是大滴大滴的汗水。
  过了两道门,就见看见几间灯火通明的大屋子,那屋子的样式华贵,显然是主屋。
  厉家仁牵着蒲遥的手往前走,略微低着头和蒲遥说话:“我娘在屋子里,敬茶很简单的,都是自己人,没有太多规矩。”他笑了笑,“我娘也是你娘。”
  他说着已经敲了敲门,“娘,我们进来了。”
  屋内没有人答话。
  一般来敬茶都是大清早的,婆家的门打开,等着新人双双来请安,但蒲遥睡过头了,一觉到了黄昏。
  如今房门是紧闭的,人也没答话。
  蒲遥想起了昨日在花轿里让他守规矩的嬷嬷,冷冰冰的声音压迫感十足,这位主母该不会更可怕吧?
  成亲的高堂之上已可见她的威严和地位,即使是已经成为家主的大少爷都要听她的。
  蒲遥不由得有些紧张,脑子里已经晃过几本057给他恶补的阴私宅斗文,心想着057勘测他这个世界是大凶,到底凶在哪里?该不会是主母很凶吧?
  厉家仁紧紧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大而有力量感,几乎是随时谁地关注蒲遥的情况,蒲遥不由得安心了下来。
  二少爷并不等人回应,直接轻轻推开了门,仿佛是感情极好的母子俩,外面的敲门只是惯来的礼貌,不管母亲答不答都是可以进来的。
  这道门推开,是主院的正堂,一般是会亲眷贵客,厉家仁牵着蒲遥的手带着他走进来,轻轻的提醒他,“遥遥,小心门槛。”
  蒲遥跟着他进了屋,一进门便是瞧见穿了一声银黑边素净缎子的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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