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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学弟[快穿]——蓝灵仙

时间:2024-11-26 09:59:32  作者:蓝灵仙
  蒲遥这么漂亮,身段也是极等,他母亲这是动了心思?
  要不然为什么会对他这样好?
  她是非常传统的贵女,对于身份等级很看重,蒲遥进厉家的门,是捏着鼻子把人娶进门的。
  她重鬼神之说,说是八字合,非要他给儿子做正妻。
  人一来厉家仁就死了,按她的性格来说铁定是厌恶非常,只觉得这蒲遥克死了自己的儿子。
  可她对他是相当不错,早早给人准备好了爱吃的,对着人的脸色也相当好,不知道还以为蒲遥是她亲儿子。
  厉家文慢悠悠的吃了一口,神情冷淡的说:“西院那边太过阴冷,母亲不想给遥遥挪个地方吗?”
  蒲遥正吃着东西,突然又被大少爷点名了,于是放下调羹听着。
  别人说话的时候吃东西不礼貌。
  厉家文见他不吃了,又说:“你先吃完。”
  这会儿蒲遥哪敢吃啊,莫名其妙又说换院子,蒲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余氏轻笑一声:“遥遥,你想换院子吗?”
  厉家文问得刚好,正巧给了她试探蒲遥到底知不知道厉家仁死了的事情。
  蒲遥觉得很奇怪,“西院挺好的,没必要换……”
  要换也是厉家仁来换,有二少爷在,这种事不是他一个人做主的。
  余氏笑道:“遥遥都不想换,你怎么突然管起了二房的事?”她盯着厉家文,“是想让遥遥住哪里?让他住东院可好?”
  厉家文脸色突然变了。
  冷冰冰的和余氏对视,不说话,但也没有移开过眼神。
  余氏这是什么话?
  他让蒲遥继续住西院是什么用意?
  但看起来也不是想让蒲遥住她的院子的样子。
  他多虑了。
  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他母亲也是古古怪怪的。
  厉家文吃了两口甜品,又喝了一口清茶。
  听见余氏淡淡道:“家文,城郊的地契的帐可是弄清楚了?”
  这要下逐客令了。
  “儿子已经让人着手去办了。”
  余氏终于显出一丝威严:“这么大的事竟让他人着手去办?”
  厉家文已经知道他母亲的意思。
  他垂下眼眸,淡淡回道:“是,儿子这就亲自去办。”
  他再看了蒲遥一眼,见他正没心没肺吃着软糯小糕点了。
  甜丝丝的奶香从糕点和莹润的唇齿间氤氲,竟然让他好像闻到了那股子香甜,弄得他也想吃吃这小糕点。
  但他只看了一眼,便规规矩矩的退下了。
  他走了之后,蒲遥更自在了些。
  吃了点心甜品,再喝了些清茶,和余氏聊了些家常,就回去了。
  这次回去是老管家亲自送,周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他走。
  余氏还让他带了些礼物回去,用食盒装了几样厉家仁爱吃的回去。
  蒲遥一摸碗边,指尖碰上的是一片凉意。
  他有些恍惚:“怎么都是冷的。”
  管家说:“回二少奶奶,天热,二少爷喜欢吃凉食。”
  “哦。”
  这次回去的一路上几乎没有遇见其他下人,走的路更偏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西院。
  老管家将他送到了院里,蒲遥拿着食盒进去了之后他还没走,远远的,蒲遥见他在和周正说话。
  看起来是要交代什么事。
  蒲遥一踏入西院的中庭,只觉得浑身凉意。
  手上的食盒立马被接住了,厉家仁满脸幽怨:“遥遥怎么去这么久?”
  他放下食盒,在蒲遥身上嗅了嗅。
  蒲遥被他碰得咯咯直笑:“你是狗吗?怎么老是嗅来嗅去的?”
  厉家仁脸色在蒲遥看不见的地方阴沉得可怕。
  他在蒲遥身上嗅到了更重的气味。
  有人碰过他!
  至少是抱过他!
  该死!
  “遥遥路上碰上了谁?”
  “你大哥,他去给母亲请安。”
  又是他。
  他大哥和母亲不和已久,去请什么安?
  一定是看上蒲遥了!
  江城历来就有弟娶兄嫂的传统,也就是亲兄弟哪个死了,为了保护自家的财产和子嗣,会将守寡的嫂子或者弟媳纳入房中,以免被旁姓欺负或者侵占。”
  他大哥是不是打着这个主意?
 
 
第42章 給死鬼老攻冲喜15
  “天呐……又来了。”
  偏房的两个丫鬟虽然跟着二少奶奶,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贴身伺候,二少奶奶的吃喝拉撒都不用她们管,她们俩竟然闲了下来。
  没有主母的命令她们也不得离开,没事的时候会在屋里聊天。
  而她们俩的房间正好帖着西院的墙,这儿是中庭的位置,也就是西厢房,曾经二少爷的房间。
  最近她们发现了一个秘密。
  两个丫鬟红着脸,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
  “二少奶奶……叫得真好听。”
  听了一会儿,声音渐熄,一名小丫鬟连忙鬼鬼祟祟去西院门口打探。
  回来的时候和姐妹说:“周小管家和荣哥都在前院,荣哥在练拳,周小管家不知道在忙忙碌碌晒什么东西。”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那这次是谁?”
  她们发现的秘密就是,二少奶奶可能在西院和别的男人偷情。
  有时候没在前院见着周正,于是猜想是他,如果没见到荣越,就猜想是他,如果两个人没见到……
  她们贴着耳朵听声音,有时候听见二少奶奶在笑,笑得很开心,有时细细的喊,好似被人弄疼了似的。
  这几日喊得越发甜腻,不知道被疼成怎样。
  在主母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两人也是见多识广,现场见过丫鬟和小厮厮混被抓个正着,有时候还会见到嬷嬷不知道从哪里收缴的画册,初见时面红耳赤好几日睡不着,后来见多了也习惯了。
  可若是配上二少奶奶那张绝色的脸,只觉得脖子都要红透了。
  自打那日少夫人露了个面,府里都传疯了。
  已经把二少奶奶传成了狐狸精转世,说他是妖精、是祸水,说他克死了二少爷。
  话说得特别难听,大意说他吸了二少爷的精气,活活把二少爷吸死了。
  还说他如此漂亮得惊心动魄,是夜夜要吸男人的魂。
  一些下流胚子听信了谣言,时不时来西院晃悠,梦想着来一场艳遇。
  直把无人问津的西院变成了闹市。
  两个小丫鬟对此嗤之以鼻:“呸!什么货色,二少奶奶就算真的要男人也看不上这些贱人!”
  好在大少爷雷厉风行,严厉的处置了这些贱人,也不准人来西院的地界,如此才清静了。
  只是,二少奶奶的院里到底是谁,竟然日日要来一遍,直把人弄得嘤嘤叫?
  两人正听得起劲,突然听见嬷嬷严厉的声音:“大白天的关着门做什么?大少爷来巡查,还不来伺候!”
  两人惊慌失措,连忙从房里出来。
  嬷嬷那双透着精光的眼睛盯着她们,“在屋里做什么,怎么都面红耳赤的?”
  丫鬟支支吾吾的说:“天热……”
  如今正是盛夏,的确天热,但是西院的周遭可一点都不热。
  嬷嬷怀疑的盯着两人,但也不多说了,因为大少爷来了,下人们都要去门口迎接。
  “还不快去,别让大少爷久等了!”
  丫鬟连忙跟着嬷嬷的脚步去迎接大少爷。
  一般这巡查的事都是大少爷身边的亲信来做的,而且这是西院,和大少爷的东院隔着很远,大少爷几年都没来过这边,兄弟相聚也是在厉府的正厅或者中央的地方。
  如今二少爷死了,他却亲自来巡查。
  丫鬟和嬷嬷在门口等着,连西院内院的周小管家和小荣子都被叫了出来,一并在门口迎接。
  两名丫鬟规规矩矩的低头站着,脑袋一点也不敢抬,低着头看不见大少爷俊美的脸,只能看到一双冷冰冰的鞋子。
  只来了两个人。
  大少爷带着自己的贴身小厮一并来的。
  小厮手里还拿着个食盒,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从盖子缝隙间露出几丝棉絮,像是里面放着保温棉好好温着什么上好的食物。
  食盒本来在小厮手里,但到了西院门口,突然由大少爷亲自拿着了。
  大少爷的贴身小厮在府里是和周管家一样的地位,因常年跟着大少爷身边,那一身威严的气势耳濡目染,整个人说起话来如大少爷亲临。
  他开始训话了。
  多是往常巡查内务一样的话术,但他一般来巡查,会带不少人,今日一个人跟着大少爷,并没有查什么,便说起了话。
  下人们规规矩矩的听着,连周小管家都不敢吱声。
  丫鬟盯着他的脚,竟见他走到了西院内。
  丫鬟不由得有些着急。
  二少奶奶这时候在屋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被大少爷看见了还了得?
  可他的奸夫到底是谁?
  二少奶奶这样漂亮,可不能是什么歪瓜裂枣,不然得让人心头呕血。
  但他如此胆大包天,在二少爷还没下葬就找了奸夫,又觉得不该。
  可是,见过几面,觉得他真是又漂亮又温柔,身上有一股子别样的风情,细看他眼睛又觉得他清澈纯真,好似做什么都是无辜的。
  甚至,他可能是被那奸夫迫害的,抓着什么把柄。
  只是这样的事爆出来,无论是谁的错,二少奶奶都没个好下场。
  现在,大少爷竟然要去西院了,这该怎么办?
  这时,听见周正突然说:“大少爷,里面是中庭,二少奶奶的住所。”
  丫鬟们站在门口,不能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是知道里面的结构,先是前院,也就是贴身奴仆住所。
  若大少爷只是巡查,该是不进中庭的,也许二少奶奶还能逃过一劫,可没想到他竟然还要去中庭?
  二少奶奶新丧夫,作为大少爷不该避嫌吗?怎么还往里面去?
  如今只求周小管家的提醒能止住他的脚步。
  谁知道这话是一点没止住大少爷的脚步,他反而是专门冲着二少奶奶来的。
  厉家文声音微凉,“怎么,不能进去?”
  周正大气不敢喘一句。
  大少爷行事不容置疑,他做什么都有理由,没人敢忤逆他。
  他不同下人再说什么,转身已经入了西院的中庭。
 
 
第43章 给死鬼老攻冲喜16
  西院地凉。
  厉家文一踏入中庭,只觉得阴冷的气流似乎一直在往身上蹿,寒意几乎刺骨。
  他眉头微皱,只觉得这地界十分阴寒,不适合人住,还是早日让蒲遥搬出来才好,久了对身体不好。
  食盒里放的是嬷嬷做的莲子羹和一块西式奶油蛋糕。
  那日在母亲院子里,见蒲遥那么爱吃,于是留了心,雇了江城最好的西点师来做点心。
  当下西点最是为人追捧,年轻人的富家少爷和小姐们都爱吃,蒲遥又爱吃甜食,应当是喜欢的。
  但自那日之后,再也没听说蒲遥出院子的动静,母亲有时候会派人过来给他带些东西,但已不请他过去。
  他像只被锁在西院的娇鸟一般,一直没有出来,好像没有人来找他,他要永远被禁锢在这里了。
  曾提起屋里的甜点,于是借此过来给他送上一块蛋糕。
  作为未亡人,在停灵的时间是可以不出现在灵堂的,只有下葬那日才会送上一程,宾客们都默认未亡人是在后堂里悲泣。
  因此蒲遥从来没有露过面。
  此时才入酉时,整个中庭都阴了下来。
  一棵巨大的槐树遮住了大半的庭院,让酉时的阳光无法照射进来。
  整个中庭都是阴沉沉的。
  可槐树下竟然盛开这一簇开得极艳的格桑花。
  此花喜阳,在如此遮阴之地开的艳极,乍一看十分诡异。
  院子倒是十分干净,不远处的晾衣杆上晾着几身漂亮的旗袍和长衫。
  还有一身水袖戏服,半透不透的清浅的嫩绿色,另一件是高开叉是旗袍。
  显然是穿过,如今才洗晾着。
  他一个人在院子里这样穿?
  谁给他洗的,是下人还是自己?
  厉家文眼眸微沉。
  提着食盒往厢房走去,隐约听见什么声音。
  仿佛猫叫似的细细的喘。
  厉家文呼吸一窒。
  甜腻的声音如轻烟似的,只一丝半缕的传进耳朵里,像是一支染着火的羽毛,轻轻撩过便是滔天大火。
  再细听,什么也听不见了。
  厉家仁的眸子暗如墨,他喉结滚动两下,轻轻敲了敲厢房的门。
  “遥遥,在里面吗?”
  那声音绝对是他的,人自然在里面。
  他在里面做什么?
  光是站在门口,已经闻到一抹奇异的幽香。
  那日蒲遥不小心绊住了暗坎,他出手将人接着,闻见他身上好闻的香气。
  他回去找了许许多多香料都不是这样让人上瘾般的香味。
  仔细闻好像又没有,但是无意间又似闻到,魂牵梦绕般勾着人去嗅,那细细的的香像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毒.药。
  此时,那香味更为浓烈,更夹着一股奇异的气味。
  他是男人,自然懂得那是什么气味。
  只是混着漂亮的弟媳身上的香味,那下流的气味好似也香气逼人,勾得人神魂颠倒。
  他的指尖微动,在门口等着。
  想着,那寂寞难耐的小美人,可是在青天白日,关起门来自己玩弄自己?
  呼吸略微粗重起来,握着食盒的手紧了紧。
  这种时候本来是不便打扰的,但他耳朵一抖,突然听见一声甜腻的哭腔,“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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