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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和尚我只想念佛不想吃斋(综同人)——八月湖

时间:2024-11-26 10:05:16  作者:八月湖
  男孩依旧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布灵灵地瞧着他。顾昭言这才奇怪起来,他抱起男孩,伸出手摸向他的喉咙,而后又伸手给他把了脉,不觉紧紧皱起了眉头,这脉象……
  “你是不会说话吗?”顾昭言低头看着他,男孩点了点头,他清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伸出小手摸向顾昭言的眉心红莲印记。顾昭言往后仰了仰头,笑道:“乖,这里可是不能随便摸的。”
  男孩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摸。顾昭言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转身看去,一人打马快速奔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面前下马奔向顾昭言。
  “瑾儿!”男人红着眼睛颤抖着双手去抱男孩,顾昭言微微侧身,对上男人不解地眼神问道:“你是这孩子什么人?”
  男人明白了顾昭言的意思也不气恼,说道:“是本王情急了,本王乃是当朝景王,他是本王的儿子,名唤瑾毓。”
  顾昭言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而是低头看向男孩声音温和地问道:“他是你的爹爹吗?”
  男孩看看顾昭言,又看看景王,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而后对着景王爷伸出手。景王爷激动地抱住他:“平安回来就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看向顾昭言,此时他才有心神打量顾昭言,当即就被顾昭言的容貌所惊艳。他见过的人不知凡几,但是像顾这样艳而不俗,面如观音又如佛子临世的还是头一回见。
  “敢问大师在何处救下小儿?”景王这样问着,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心中的怀疑。虽然他瞧着顾昭言不似那种歹人,但万事不能只看表面。
  顾昭言只当没有听出他的意思,缓缓说道:“今日贫僧曾和大理寺少卿严文清前来京城,在城门口见到一队出丧的人。因贫僧耳力好,听出棺材中似有呼吸声,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这才救下这位小施主。”
  “送丧的人?”景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身边的守城兵面色未变,急忙跪下告罪:“王爷恕罪!都是小的们一时失察确实让一队送丧的人出城,这才让歹人带着小世子出城。”
  景王心里自然是怒的,只是到底顾忌着顾昭言在,况且现在孩子已经找了回来,他也不好在顾昭言的面前惩罚太过,只道:“确实是你们失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下值自去领二十板子!”
  “谢王爷!”那几个守城兵面色大喜,保住性命就好!多亏了这位大师将小世子救回,不然他们只怕要在劫难逃了。
  “既然人已经送回,贫僧就告辞了。”顾昭言双手合十对景王道别,景王将人拦下要宴请道谢,却被顾昭言拒绝,“不必了,贫僧身为出家人自然是要慈悲为怀,此事无需施主道谢。告辞。”
  只是要走时,顾昭言犹豫再三还是说道:“贫僧观小施主喉间似乎有异,施主若是有心,可寻医者瞧瞧。”
  话已至此,信不信就由景王自己。只是令顾昭言没想到的是景王竟然从这句话中猜出他会医术,转而邀请他进府为瑾毓医治。
  顾昭言终是难掩医者仁心,而且他打算夜间再去见周姨娘,此时见时间还早便点头应下,好歹有个落脚之处,谁知竟会在景王府遇见一个算不得故人的故人。
 
 
第015章 解蛊
  进了王府后,景王爷就让人奉茶,而后问道:“敢问大师,不知小儿喉间究竟有何不妥?”他摸着孩子的头剑眉紧蹙,“不瞒大师,小儿原本是会说话的,只是一场高热之后就烧坏了嗓子,便再说不了话。不仅说不了话,自高热之后他的身体也不太好,很是容易生病。”他想起顾昭言之前所说的话,似乎这其中有些异样?想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很难看,若是这其中真的有人为因素,他一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听大师所言,这其中是否有人为动手?”
  顾昭言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不知距离他说不了话有多长时间?”
  景王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开口道:“距离他失语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年之久。”他低头看着努力给自己抚平紧皱的眉心的孩子,心中很是疼惜。“瑾儿乖巧懂事,自从王妃去后,这孩子就是本王唯一的念想了。”他和王妃伉俪情深、情深意重,从未想过要再娶,只想将瑾儿抚养长大。
  顾昭言微微颔首,笑容温和地对景王怀里的瑾毓伸出手。瑾毓抬头看了眼景王,见他点头就笑弯了眼睛从景王的怀里下来走向顾昭言,他很喜欢顾昭言身上的气息,好像春天开出来的花一样,带着温暖和煦的风和花香。
  顾昭言摸了摸瑾毓柔软的头发,温和地说道:“一会儿贫僧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记住了吗?”
  瑾毓眉眼弯弯抿着唇点着头,顾昭言笑道:“真乖。”他伸出手摸向瑾毓的喉间,“你吃饭的时候喉咙是不是很疼?就像有东西在咬你一样?”
  瑾毓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
  见瑾毓这个样子,景王哪里还不知被顾昭言说中了。他心疼地看着瑾毓就想问问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却被顾昭言止住,景王只能压下心急耐心等着。
  顾昭言又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很困?但是睡醒了之后又会觉得更困?手脚有时候会突然使不上劲儿?”
  瑾毓眨了眨眼睛,好神奇!好看哥哥会为什么连这些都知道?明明连父王都不知道。
  景王再忍不住地将瑾毓抱进怀里,心疼的眼眶发红地问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和父王说?”他对此一点儿都不知道,他见瑾毓睡得好便以为他没事,完全没有往别处想。
  瑾毓的小手摸着景王泛红的眼睛,似乎在安慰着他,不想父王忧心,反正只是睡的多些而已,而且也没有人看得出来。
  景王抚摸着瑾毓苍白的小脸看向顾昭言急切地问道:“敢问大师,小儿究竟如何?”
  顾昭言已经确定了瑾毓是怎么一回事了,听到景王询问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小施主乃是中了蛊和毒。确切的说是先中的蛊失了语,最近一段时间才中的毒。”
  景王闻言眼睛都红了,“该死!!”他的心陡然生出熊熊怒火,是谁?竟然敢害他的儿子!简直是找死!为了不吓到瑾毓他死死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赤红的眼眸看着顾昭言期盼地问道:“不知道此蛊毒可解?”他紧紧盯着顾昭言,很怕从他的口中听到“不能”二字。
  顾昭言微笑着安抚道:“施主勿慌,不管是蛊还是毒都能解。”
  这时,一位姑娘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即将靠近时看到了顾昭言脚边的白朗眼里闪过一丝害怕,脚下一拐就从另一边走过去上了茶。将茶放到桌子上之后她抬头之际,就看到一头银色发丝的顾昭言时愣了一瞬,脸上浮现出讶异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顾昭言自然看到了这一点,毕竟那位姑娘乃是正对着自己的,如此明显的表情虽然只是瞬间,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惊讶于自己的发色。
  直到景王说道:“元春,你先下去。”
  “是。”元春应下,很快就带着托盘福身一礼退了下去。
  听到这个名字顾昭言愣了,元春?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元春吗?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垂下眼眸静静思索着,不管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元春,都和自己没有关系。毕竟他要找的是他的生身母亲周姨娘,和别人没有关系。
  顾昭言回过神就对景王说道:“若是施主担忧,现在就可以先解了蛊。”
  景王欣喜道:“如此那便多谢大师了!还请大师现在就解了小儿身体里的蛊。”早日解了,他也可早日安心。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因为瘦弱而显得格外圆溜溜的眼睛就心疼不已,若不是因为蛊毒做怪,缘何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这般瘦小?因此他对幕后之人更加痛恨了!
  顾昭言起身走到景王身边,拿出一根微粗的银针对着瑾毓轻声哄道:“别怕,贫僧现在要为你治病,等你病好就能说话了知道吗?”
  瑾毓点了点头,他也很想说话的,他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对他的父王说,只是可惜说不出来。如今这个好看哥哥说自己病好了就能说话,他真的很高兴。
  顾昭言抬起瑾毓的下颌,拿起银针在他喉间找了一个位置就扎了下去,不知道他的拇指按在了哪里,瑾毓丝毫没有感觉到疼。顾昭言拔出银针,从袖子里拿出一支小指长的白色的香点燃,瞬间一股清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景王正好奇地看着冒出股股白烟的短香,谁知就看到自己儿子的喉间突然鼓起一个小包。他的瞳孔顿时就是一缩,立刻就屏住了呼吸静静瞧着那个鼓包在皮肤下面快速地往刚才银针扎过的地方移动着。
  顾昭言耐心地看着鼓包越来越近,他将短香靠近银针扎过的针眼处,而后猛地将短香往后撤离。一个黑影瞬间从针眼处冲出来,顾昭言眼疾手快,银光一闪,那个黑影就被一根极细的银针牢牢穿透,痛苦地扭动着丑陋的身形。
  景王捂住瑾毓的眼睛,问道:“大师,这是什么?”这虫子整体呈黑色,细长细长的,瞧着就令人头皮发麻。一想到这么一个东西在他儿子的喉咙里待了两年多,他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
 
 
第016章 周姨娘
  顾昭言说道:“这是失语虫,是一种可以让人失去说话能力的蛊虫。中蛊者会先发起高热,高热过后便会无法说话,看起来就像是高热烧坏了嗓子,不会引人怀疑。若不是精通蛊虫的蛊医,根本察觉不出。”
  他说着修长的指尖在细长的黑虫上浮空一抹,一簇火苗就将小黑虫燃起。一股黑烟伴随着刺鼻的恶臭让人不觉皱起了眉头,顾昭言见黑虫被烧成灰烬,连带着手里的银针都烧成灰烬。虽然银针不会染上什么毒,但是都扎了这么一条丑陋的黑虫,他也不想要了。
  景王低下头,期待的眼神看着瑾毓:“瑾儿,叫父王。”
  瑾毓紧紧抿着唇,看着自己父王眼里的期冀犹犹豫豫地张了张嘴。他已经两年多没有开口说过话,如今他的嗓子已经不疼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看着父王眼里的期待,他努力着喊出:“父……父……王……”声音干涩沙哑,不似幼童的清脆奶音。
  顾昭言笑道:“不要急,慢慢来。”他看向景王,“虽然他的声音现在还不熟悉,但这是个好现象。两年多未说过话,不能着急,要有耐心地引导他。”
  景王抱紧瑾毓颔首道:“嗯,我知晓,不会着急的。刚才大师说小儿身上还有毒,不知这毒何时能解?”
  “毒的解法也不难。”顾昭言缓缓说道,“一边针灸,一边喝药养身,大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景王听他这么说就邀请道:“既然如此,不知大师可否留在府上直到小儿痊愈为止?我并无限制大师行动的意思,只要大师为小儿解毒就好,平日里大师要做什么都可。”
  他知道像顾昭言这样的大师高人是不能得罪的,更何况他还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他自然只会更尊重。
  对此顾昭言没有拒绝,住在王府里也不影响他外出办事,所以很是干脆的应下了。景王当即就让人去准备客房,客院自带一个后门,往来外出也方便。
  因为顾忌着顾昭言是个出家人,虽然他并未剃度,但景王还是备了一桌素斋宴请他。顾昭言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也不在意这菜素,师父刚走,他正在斋戒。就是日后,在明面上他也不可能大咧咧的吃荤,不能毁了他精心树立的高僧形象,这也算是他要借用佛门俗家弟子的代价了。
  夜已深,顾昭言推门走了出去。白朗跟在他身后问道:“就这样直接去寻?”
  “嗯。”顾昭言抬头看了眼愈发圆的明月,轻声说道:“当年我刚出生不过一月就被送出府,家中仆人心狠,那样恶劣的天气竟直接将我扔在雪地。若不是被师父捡回去,我怕是早没了性命。”
  他叹了一声继续说:“如今十七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他只愿人还好好的。
  白朗道:“骨肉分离,又如何能好?”虽然它只是一只牲畜不懂人间的感情,但它曾经看着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逐渐老去死去,那时它也觉得很难过、很孤独。
  “你留下。”顾昭言没有让白朗跟着,独自一人离开了王府。
  景王知道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人下去,“以后这事不必来报,大师是王府尊贵的客人,不可怠慢。”
  “是。”管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景王的意思,心里将顾昭言的地位直接抬到景王父子之下。
  顾昭言脚步缓缓地走在安静的长街上,此时街上早已经宵禁空无一人,唯有他一人的轻微脚步声响起。景王府离皇宫很近,而荣国府离景王府不远,只是相隔了一条街就到了。
  顾昭言站在远处看着荣国府府门上的赤金匾额沉默良久,才抬脚离开。
  荣国府
  “姨娘,歇歇吧,这都一个时辰了,您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该受不住了。”落月见周姨娘还跪在菩萨面前诵经心中默叹,走上前将人扶起来,“您总得顾着些自己才是,保重身子才能等到少爷回来。”
  周姨娘睁开眼睛,看着慈悲微笑的菩萨蓦地红了眼睛,摇头哽咽道:“不会了,安哥儿怕是不会回来了。都十七年了,这些年我也曾试探过老爷,可老爷从未松口让我去见见安哥儿,只说让我不要挂念。不知老爷将安哥儿送去哪间寺庙,兴许……”兴许她的安哥儿早就不在了,那是她的安哥儿,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怎么可能不会挂念?
  周姨娘想到这里忍不住啜泣着,落月听着也是心里一酸落下泪来,“不会的,小少爷再怎么说也是老爷的骨肉,老爷又岂会这样心狠?”
  “骨肉?”周姨娘摇着头泪水涟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若是老爷真的拿安哥儿当做自己的骨肉,又怎会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派人去看望过?分明是将她的安哥儿随意扔了出去!
  她复又跪了下去,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地注视着菩萨祈求道:“求菩萨保佑我儿平平安安,信女愿减寿十年并终生如素。求菩萨保佑我儿平安,就是不能回来也罢,只要他平安就好,求菩萨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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