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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断情绝爱后(GL百合)——小锦鲤呀

时间:2024-11-27 09:22:31  作者:小锦鲤呀
身旁一紫衫女子道:“你不信她们,难道还不信我,那个长寒,的确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平日里迎面碰上我们这些嫡传弟子,莫说止步行礼了,连看也不看一眼,真是可恨。”
“玹婴”低下头,目之所及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十指纤纤,细白如葱,一看便是长久的养尊处优才会养出这样一双书香气很重的手,可这双手中却握着一条像极了赤链蛇的短鞭。
她不急不缓的捋着鞭子,笑着问道:“当真如此?”
那紫衫女子道:“是真是假,你见了就知晓。”
“玹婴”显然有了兴致,她站起身来,一扬鞭说:“好!我们去会会她!”
众人闻言也雀跃不已,一个接一个的朝外边走去。“玹婴”落在最后,临要出门时习惯性的放缓了脚步,侧身照了照琉璃镜。
琉璃镜里的人穿着初春桃花般的粉色薄衫,面颊红润,肤若凝脂,一双皂白分明的杏眸明亮好似天上的星子,一颦一笑,皆是纯真又妩媚的风情。
是个美人。
是玹婴含苞待放的身体完全盛开的模样。
玹婴心中震撼,却来不及多看,这具不受她控制的身体已经脚步轻快的出了门。
“玹婴!你快点呀!”
“催什么催。”
“玹婴”轻声回了一句,语气不算好,却没有恼怒,也没有不耐烦,只透着一丝不以为然的傲慢,而旁人反倒伏低做小的讨好起她了。
“我是怕堵不到长寒,她每日只这个时辰到梅园来。”
“你打探的倒是挺清楚。”说完,“玹婴”一哂,又问道:“她一个门生来梅园做什么?”
紫衫女子略带着酸意道:“我舅舅很看重她,特准许她来梅园听学。”
另一个瘦小的女子压低声音道:“岂止是到梅园听学,还是和陈家的大小姐一同听学,我听说,等长寒十八岁,主君便要将她收作家奴,日后保不齐还要与……”
那瘦小的女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紫衫女子厉声打断了:“你少在这里胡编乱造,我表姐是何等的金尊玉贵,长寒怎么配得上她!”
话音未落,月亮门外便走进来一个玄衣女子,身姿挺拔,眉眼清俊,不是旁人,正是她们口中的长寒,正是玹婴熟悉的郁润青。
玹婴看着那张与郁润青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溯灵之中,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全部都是前世的记忆。
也就是说……郁润青的前世是长寒!这怎么可能!长寒明明早就飞升了!再也不会进入轮回了!
玹婴紧盯着长寒,心中有数不清的困惑,可最大的困惑还要当数她自己。在小拂岭那三年,郁润青总是念书给她听,其中便包括了问心宗的宗史。
千年万载间,问心宗经历过好几场近乎毁灭性的浩劫,宗史难免有所缺失,到后来已经没人清楚长寒的时代究竟是多少年以前,更没人清楚长寒从一介外姓门生到世人敬仰的仙尊,这一路以来究竟遇到过多少磨难。
细枝末节寻不到了,可以肯定的是,仅有的故事里绝对不会有“玹婴”这个人。
“喂!叫你站住!”
“什么事?”
相较于紫衫女子的盛气凌人,长寒简直称得上好脾气,乌黑透亮的一双眼睛望过来,就叫人知道她没有坏心,是温和纯良,有一点迟钝的十七岁。
玹婴只觉得心里一颤,脚步便不自觉的走上前了:“没什么事,想找你玩不行?”
长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微微蹙起眉:“我不认识你。”
“玹婴”自报家门:“我,帛州尤氏,玹婴。”
“你就是玹婴。”长寒显然听说过她的名字,挑唇一笑道:“我知道你,十五岁突破筑基期,世间罕见。”
“玹婴”也明显预料到了长寒的反应,少有几分得意:“这算什么,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结成金丹。”
长寒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句话,顿了一下说:“我今日不得空,改日再同你们玩。”
“站住!我没让你走呢!”“玹婴”很不客气,一把就握住了长寒的手腕,长寒当即皱起眉,甩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难以遮掩的嫌弃,顿时惹恼了“玹婴”,她瞪着长寒道:“你——”
长寒一抿唇,竟然也有些许不满:“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玹婴”这会已经很下不来台了,偏还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拱火:“玹婴,你还没看出来吗,她心里根本就没瞧得起你,她当你的修为都是靠仙草灵药堆出来的!”
“玹婴”是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玹婴”,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撺掇,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我晓得了,你跟那些外姓门生一样,当我们这些世家子都是酒囊饭袋,好呀,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倘若你输了,就要给我做一个月的随从,如何?”
长寒看着她,轻声道:“那你输了呢?”
“玹婴”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随口说道:“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长寒点点头,答应下来:“怎么比试?”
“玹婴”道:“就比逐灵石!”
逐灵石是一种炼气期修士才会拿来玩的玩意,即在两颗灵石内注入灵力,看谁的灵石飞得又快又远,通过灵石的速度和距离,修为高低一目了然,掺不得一点水分。
而这场比试,长寒赢的非常轻易。
她将晶莹剔透的灵石丢到“玹婴”怀里,说:“我没当你是酒囊饭袋,但你急于突破筑基期,根基不稳,早晚是大问题。”
“玹婴”长这么大第一次受挫,气得手发抖,不过,愿赌服输。
“玹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长寒道:“你们别再来找我玩了,我没时间玩。”
长寒说完便转身走了。
不远处有人等她,是个衣着华贵的少女。
“玹婴”本想追上去,却被紫衫女子拽住:“欸,我表姐在那,要让她知道我们为难长寒,她该去找我舅舅告状了。”
“玹婴”甩开紫衫女子,气恼道:“少拿你舅舅吓我!我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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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无上法(十)
中原汉水,陈氏独大,莫说旁支小辈,连不入流的远亲都能仰仗着自己陈氏嫡传弟子的身份在汉水横行霸道。
可真正能称得上陈家嫡系亲传弟子的,也只有那么三五人而已,其中最受各大仙门世家瞩目的便当属陈家主君的长女,今年不过十八岁的陈盈月。
据说这陈盈月生性孤僻,寡言少语,且行事作风非常之冷硬,是出了名的眼里不容沙,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纵使那些嫡传弟子再怎么横行霸道,在她面前也都像是耗子遇到猫,一个赛着一个的低眉顺眼、小心翼翼。
“还有呢?”
“这……还有什么?”
“我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懂不懂什么叫打探消息!这种人尽皆知的事用得上打探吗?!”
回话的侍从一副倒霉相,唉声叹气地说:“少主,你这不是难为人吗,那大小姐身边的一个小僮仆在陈家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我哪里能搭得上话啊,就这些消息,我还是跟外院车夫打探的。”
“玹婴”轻哼了一声,明摆着对这套说辞不满意:“我只知道事在人为!”
“可这到底不是咱们帛州,少主,人在屋檐下啊……”
北境帛州,苦寒之地,远远比不得中原人杰地灵,“玹婴”天资出众,常理难教,父母生怕耽搁了她的仙途,才特意将她送来汉水陈家听学,而陈家还有不少像“玹婴”这样外来的世家子,无一例外的,都是家族的掌上明珠,哪怕寄人篱下,也学不来谨小慎微,倒是比本家人底气更足。
“玹婴”从石碑上跳下来,拍了拍掌心的灰尘,一扬眉道:“人在屋檐下怎么了?我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话是这样说……”侍从不明白了:“少主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打探陈大小姐的事?既然要打探,又何必舍近求远呢?那个陈家的表小姐不是同少主玩得很好吗?”
侍从接二连三的问题,都不是那么好回答,“玹婴”一下子恼羞起来,瞪着他说:“去去去,叫你办点事废话这么多,我不用你了还不行。”
侍从如获大赦,忙不迭地跑掉了。
玹婴冷眼看着侍从的背影,心知在这段溯灵里,长寒就快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如轻烟一般朦朦胧胧的细雨下,如水墨一般重重叠叠的竹林间,一袭玄色门生服的长寒正拾级而来。
那门生服是最寻常不过的箭衣,大襟窄袖,腰身较瘦,除了裁剪的还算合身之外,再没有什么稀奇,可穿在长寒身上却格外的好看。
“玹婴”脸微微热,不自觉躲到石碑后,打算等长寒走近一些再跳出去装作偶遇。
然而她刚往外探一眼,就见不远处的山门外走过来一个青衣女子,手里举着油纸伞,叫人看不清面容。
玹婴心头一跳,眼睁睁看着那青衣女子走到跟前,油纸伞微微一抬,露出一双狭长而凌厉的凤眼。
岳观雾!
不,应该叫她盈月。
“长寒。”
“你怎么来了?”
长寒眉头一蹙,似乎并不想见到盈月。
“玹婴”躲在石碑后,暗暗窃喜起来,可也只窃喜了短短一瞬,便听到长寒说:“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盈月道:“陈家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长寒似是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好吧好吧,算我多嘴。”她顿了一下,又问:“你特地到教院找我,有什么事?”
盈月沉默片刻道:“下月初便是你十八岁生辰了,父亲说,要送你一份生辰贺礼……”
长寒唇角微动,似笑非笑的样子:“赐我陈姓,许我做陈氏家奴,好大一份贺礼。”
向来从容冷静的少女忽然有些急切,几乎是厉声呵道:“长寒!”与此同时,紧紧握住了长寒的手腕。
长寒倒是一视同仁,毫不迟疑的掰开了盈月的手,不过语气稍稍放缓:“好,我知道了。”
在盈月看来,长寒的态度完全是敷衍,她仍然不放心,唯恐长寒十八岁生辰那日出什么差错,仍欲劝说。
可长寒却不耐烦道:“你如果没别的事就回去吧,让人看见总归不好。”
玹婴在角落里看着盈月那张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心中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痛快。
“玹婴”则恰恰相反。
她从长寒和盈月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了两人关系的不寻常,即便从始至终都在不可化解的矛盾里争执,也是与对待旁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有着难以遮掩的亲近。
“玹婴”收回视线,低下头,眼前的画面随之一转,进入到了另一段溯灵里。
她身处在幽静的廊阁上,目之所及是一片假山林,从高处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到假山中面对面站着两个人。
还是长寒和盈月。
玹婴咬咬牙,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只能一边看一边暗骂前世的自己,真是贱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不知距离上一次时间过去多久,长寒和盈月似乎还没有和好,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长寒那样一双看谁都透着丝丝缕缕温柔与深情的眼睛,难得显现出几分冷淡,她盯着盈月,有些漠然道:“就因为在这次试炼中阿云胜过了三公子,所以三公子就命人毁掉了阿云的仙根,凭什么?”
廊阁上的“玹婴”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玹婴虽不知内情,但大抵能猜出这个“阿云”和长寒关系匪浅,而能被长寒称作“三公子”,此人必然是盈月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
三公子毁掉阿云的仙根,无异于火上浇油,且这把火烧的十分厉害,几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另一边的盈月眼睛微微红,显然哭过了,这会眼底浮动着一层水雾,也是罕见的脆弱:“我知道……父亲已经重重罚过他……”
“罚?最多三个月,他照样活蹦乱跳。”长寒的眼神渐渐冷厉,隐隐透着憎恨:“阿云呢,你知不知道阿云如今是什么模样?”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盈月不由地一怔,随即不假思索的扑过去抱住长寒:“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会想办法修复阿云的仙根……”
长寒一抿唇,毫不留情的将盈月推开:“这种话,说出来你自己会信吗?”
长寒面前的盈月,和旁人眼中的盈月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分明被推开了,还做出一副苦苦纠缠的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堂堂的陈家大小姐,竟然低微至此。
身为旁观者的“玹婴”都瞠目结舌的有些错愕了。
可饶是如此,长寒也并未心软,垂眸看着盈月道:“血债血偿,天经地义,除非毁掉三公子的仙根,否则,这件事绝对不会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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