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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萧景春惊惧万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动不敢动。
  陵川渡铁灰色的瞳孔因为未知原因在颤抖着,眼底带着他自己没有发觉的期盼,这种期冀正在微弱地燃烧着。
  萧景春莫名觉得,等这抹微光燃烧殆尽直至熄灭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只好哆哆嗦嗦地说:“……刚刚的异象是我……是我引起的。”
  陵川渡静默地盯着他手掌下的面容,柔弱无力如蒲草一样无害。
  跟陆渊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忆陆渊的模样了。
  陆渊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好像已经快忘了。
  陆渊眉眼锋利,看着桀骜不驯,不好相处。
  实则他也确实不好相处。
  他牙尖嘴利,说的话大部分人都不爱听。并且陆渊还十分好面子,自己从未见过他害怕的样子,除了……
  陵川渡心念一转,垂眸看着受惊的兔子一样的萧景春,好似马上就要因为惊恐而咽气。
  “证明。”陵川渡收回手,低声道:“证明给我看。”
  陆渊要不是这会身体破败只能痛得抽气,他都想大喊一声师弟你是不是眼瞎,那个小白脸到底哪一点长得像我!
  系统拼命抱住陆渊的大腿,同样想大喊:【宿主你冷静!你要没了,我就要被开除了!】
  你可千万别往陵川渡脸上蹦跶了,不要再继续表演趟雷绝技了!
  毕竟一个能让宿主死掉的系统,自然离失业的大门只有一步之遥了。
  萧景春紧张得眼睛都不转了,他气若游丝地说:“我不、不知道怎么证明。”
  白玉京弟子大气不敢出,他们自然知道刚刚天现仙乐神光的时候,他们人还未到临安镇,但是此时此刻,没一个人敢说跟萧公子无关,谁也不知道陵川渡会不会因此更加发疯。
  他们只能咬着牙等着陵川渡的下一步动作,毕竟是死是活现在他们自己说了不算。
  陆渊忍无可忍地看了一眼这幅“郎情妾意”画面,他死死地盯着系统,语气低沉,意义不明地说:“你到底有什么用?”
  系统抓耳挠腮,它错过了陆渊眼底的杀意,【我有用,我有用!你只要完成任务,我就能给你好多好多东西。】
  【比如,给你现在加修为!但是前提任务是你需要诛杀百丈崖下的一只百目蛛。】
  陆渊:“……”
  他沉声道:“我杀过。”
  他上辈子为了试自己刚开刃的刀,特意选了百目蛛这种壳硬的邪祟。
  耐砍。
  系统:【!】
  它焦急查询面板。发现面板上赫然显示:【支线任务:诛杀百丈崖百目蛛?/1,已完成。】
  它来不及细究这个问号是什么意思,赶紧让陆渊短暂地从筑基期跃升至元婴期。
  清泉般的力量尽心尽责地修复着陆渊干涸的筋脉,如甘霖天降,快渴死的灵力终于可以痛饮一番。
  系统一看对方阴沉的眼神,有些高兴,但是又有点担忧,它百感交集,【陆首座,我理解你想杀反派的心理,但是现在的你想杀陵川渡,应该是不可能的,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陆渊一幅你有病的表情,“谁说我现在要杀他了?”
  系统心想你表情恐怖得就像是要去剁人啊!
  它还是抱有一丝期待问道:【那你主动完成任务,是不是为了……】以后杀他。
  陆渊冷笑:“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师兄。”
  要不是现在打不过陵川渡,自己能让他蹬鼻子上脸?!
  陆渊反手抽过身旁已经死去的凤池宗弟子的佩剑,一种凛然之气从他身上顿发,长剑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惊人的弧度,激荡的剑气随着陆渊随意地一挥,直冲陵川渡而去。
  陵川渡避也不避,任由肉眼可见实质的剑气穿过他的身侧,斩落一缕青丝。
  连带一只干枯的邪祟胳膊,落在陵川渡的身后。
  陵川渡刚刚注意力全在萧景春身上,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禁锢松懈,一只邪祟已悄然靠至他的身后。
  陆渊看到邪祟被陵川渡周身气劲震碎,这才自讨没趣般地松开长剑。
  萧景春保持着手捏符咒的姿势,他是想要召唤一道剑咒击退陵川渡来拖延时间,但是没想到动静会那么大。
  他吓傻了,眼睫乱颤,眼泪簌簌而下,脚一软坐在了地上,他慌忙找补道:“陵尊主,我不是故意的……”
  陵川渡身侧的剑气在地上划出一道深壑,石板尽数翻起,震碎的石沫被风一吹,洋洋洒洒地飘了起来。
  看似细微刁钻的剑意,却有托山负海般的古意,更像是以剑意挥出的刀气。
  他微微一怔。
  这是陆渊的习惯。
  师尊当年曾说陆渊不善用剑,却爱极了用刀。但他的武技跟他的性格一般,恣意洒脱,但大开大合之下,必有破绽致命之处,便让他精进剑术。
  陆渊跟尊听教诲、循规蹈矩这些词压根就不沾边,练剑时依旧把应当飘若惊鸿,灵动四方的剑术,使得沉重威严,杀意四起。
  他对此很是不以为意地解释道:“在别人寻到我弱点之前,先杀了对方便是。”
  在师尊忍无可忍想要教训这个不听管教的学生时,陆渊就提前捂着自己将会挨敲的脑袋,开始装可怜无助,“哎呀,我这不是还有师弟么?他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自己当时假装没看见陆渊的挤眉弄眼,颇为诚恳地说自己目力欠佳,资质愚钝,怕不能及时相助,师兄还是好好练剑吧。
  然后师尊的剑柄就如愿地重击了陆渊的脑袋。
  陵川渡目光落在萧景春的脸上,但又不像是在看他。
  那眼神亘古幽深,穿过山海林涧,越过百哉光景,最后才找到一个落点。
  陵川渡一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萧景春这时候看出来他脸上多了些生气,不似活人的瞳孔里面,那点子微光重新跳动了起来。
  他降贵纡尊地俯身,将手递给萧景春。
  陆渊虽然是站在人群后面,但以元婴期的修为,自然是可以瞧见这般令人牙酸的场景。
  陵川渡声音很小,近乎于呢喃,也不知道是在跟别人说话,还是在说服自己,“如此。”
  “……那我便替你证明。”
  萧景春愣在当场,什么叫替自己证明?
  但是他来不及细想,只能受宠若惊地搭上陵川渡的手,在碰到对方手背的瞬间,萧景春打了个寒颤。
  好冷。
  陵川渡的体温根本不像个活人。
  系统瞅着陆渊脸越来越黑,扒拉住陆渊想要上前的脚步:【陆首座莫要气,气坏了身体没人替。】
  陆渊咬牙切齿地踢了一脚系统,“你松开。”
  没踹动。
  这玩意古怪的很,看得见摸不着,只有它能接触到人,自己却碰不到它。
  陆渊面如寒霜,心底生出一丝不耐。
  暴虐的血液又一次在他的身体中奔涌,在金光在他眼底即将显露的时候,系统突然嚎得像奔丧。
  它疯狂阻止对方想去送死的举动,【不行啊不行,你过去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你上辈子就是被他杀死的!你忘了吗!】
  陆渊握住剑柄的手一紧,耳边只听见系统尖利的哀求和自己忽而急促的心跳声,他随即抽剑直向系统而去,剑身“唰”得一声贴着系统落在了它的旁边。
  剑尖没入地面,兀自发出清脆的剑鸣。
  陆渊逆着血色的月光,眉眼隐于一片黑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系统,“你说什么。”
  系统在瑟瑟发抖中听到了陆渊的问话。
  他问:“再说一遍,是谁杀了我?”
 
 
第5章 交易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陵川渡跟拎着一只小狗后颈似的,揪住萧景春的肩膀,弹指之间人掠出百丈之外。
  沈循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他不确定道:“陵川渡把萧景春……掳走了?!”
  陆渊一把抽回被定在石板路上的长剑,系统唯唯诺诺地跟在陆渊身后,“陆首座,我没骗你。”
  陆渊当然知道不会有人说那么低劣的谎言,特别是这种随便问一下旁人就会被戳穿的。
  所以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陵川渡离开后,红月悄然退散,但一群人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
  满地邪祟没了陵川渡的禁锢,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
  沈循安纵使天资英才,虽已入金丹期,但其年纪稍小,面对如此众多邪祟,终究还是力不从心。
  他左支右挡,心里逐渐有些麻木绝望。
  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吧。
  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间,后心露出一个巨大空当。
  沈循安听到身后呼啸而来的邪祟气息,他仓惶转身,已是来不及回防。
  邪祟的死气已经近在咫尺。
  噗呲——
  邪祟胸口被长剑剜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长剑倏地抽出,剑上黑色的血迹洒落一地。邪祟喉咙里咯咯地发出一声怪响,便颓然倒地,露出了身后的人。
  陆渊持剑而立,面容在月华下显得有些肃穆。
  沈循安心如擂鼓,不可置信道:“陆师兄?”
  陆渊抬眸看了他一眼,“静心。”
  他神色未变,调转剑柄,反手将身后扑来的邪祟,捅了个对穿。
  陆渊抽回剑,沉声道:“凝神。”
  血迹干涸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是陆渊。
  但是竟又不像他了。
  沈循安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喉咙干得发痒,想确认什么似的,他忍不住又喊了一遍,“陆师兄。”
  陆渊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但终究没有开口。
  因为事态严重,已没有说什么的必要了。
  系统说给他暂时提升到元婴期,这个暂时确实很短暂。
  他能感觉到自己就是个到处都是洞的水袋,灵力如水四泄。
  已经没有时间了。
  陆渊飞掠而起,剑似寒芒,他一人扑向邪祟洪潮。
  凤池宗弟子有不少人看见陆渊的举措,他们心知对方螳臂当车,几乎是去送死。但又有几人暗自松了口气,能拖一段时间,他们就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陆渊下颌紧绷,元婴期的修为应对这些邪祟远远不够,他剧烈地喘息着,体力此刻已经消耗殆尽。
  周围的邪祟龇牙咧嘴,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不,他必须得活着。
  月色昏晦,陆渊面似冰琢,他深吸一口气,寒冷潮湿的空气直冲肺腑,让他昏聩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他双手斜握着剑柄,四指关节缓缓收紧,背部肩胛骨隆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
  元婴期的修为被他压缩至极致,在他的身体里尖叫着想找一个发泄口。
  剑刃发出刺耳狰狞的震颤之声,狂暴至极的力量从陆渊身上显现,他当机立断,一剑凌空劈下!
  摧枯拉朽的剑气横扫半个临安镇,被扫到的邪祟顿时化为齑粉,如雪沫纷飞。
  那一刹那,天地皆寂,剑光撕开了夜幕。
  陆渊一人默默地站在不远处的街道尽头。
  沉静地如同一座黑色神像。
  他手上的剑早已折断,剩下的半截也斑驳不堪,刀刃上缺口细碎,黑色的血液顺着剑身一点点滴落在石板路上。
  众人的惊呼卡在嗓子眼,一群人呆滞地盯着他,好似陆渊才是盘踞在这个镇里吃人的恶鬼。
  终于,这个恶鬼几乎要站立不住了,手里的长剑卒然落地,他猛地咳出一口热血。
  沈循安惊叫一声,“陆师兄!”他飞扑过去接住了对方。
  陆渊清亮的双目逐渐变成死气沉沉的灰色,体温随着他的生命在缓缓流失着。
  不知道是不是沈循安的错觉,他看见对方的瞳孔里倒映着银沙般的辉光,宛若流转的走马灯。
  而且这光亮本来只有荧火那般微弱,但却越来越……亮了?
  不对!是有人来了!
  沈循安遽然抬头,是无数枚银白色符咒悬于天穹。
  符咒散发着莹莹微光,在空中扬起一片涟漪。
  肃穆的钟声随着阵起而回荡,隐约竟有龙鸣之声传至耳畔。
  钟声愈急,符咒周身的波纹回转速度愈快,光愈盛,恍然间临安镇此处如同白昼降临。
  是白玉京的人到了。
  陆渊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径直跌入更深一层的黑暗。
  ******
  两旁的景色在快速地倒退着,风打在脸上,扎得睁不开眼。
  萧景春在空中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他被陵川渡拖着飞,胃里在疯狂地翻江倒海,他用尽全身力气告诫自己忍住。
  突然,风停了。
  萧景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是风止了,而是陵川渡停住了。
  他撩起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向前方。
  有个女人镀着银辉般的月光,穿着凤池宗特有的白底金绣的衣服,在他们面前遥遥相迎。
  她的声音清丽而空灵,“陵川渡,好久未见了。”
  “林宗主,别来无恙。”陵川渡松开胁持住萧景春的手,平静而冷漠地回应着,像是看见了经年重逢的老友。
  林绛雪丝毫不在意对方冷冰冰的态度,她故作吃惊地看着他身边的萧景春,“呀,这位小友看着可真面善啊。”
  萧景春眼泪汪汪,要是眼神能说话,他已经大喊无数次林宗主救我了。
  可是他不能,身边的这尊煞神早就卸下的一开始“温柔似水”面具,刚刚一直紧拽着他的衣领,差点没把他勒死。
  陵川渡懒得跟林绛雪虚与委蛇,他干脆地说道:“我要带他走。”
  林绛雪柳眉微蹙,状似苦恼道:“我本来有个消息想跟陵尊主分享,但你这可不是对待熟人的态度吧。”
  “林绛雪,多年不见,你倒是变得跟晧天盟那些老东西一样,讲话令人作呕。”陵川渡直视着林绛雪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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