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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沈循安疑神疑鬼地跟着他,他没陆渊个字高,腿短一截,陆渊走路本来就快,沈循安只得一路小跑跟着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跑到城郊的杂林地。
  沈循安还是不太信,不过还是带着相信世界上好人多的态度,又一次问道:“师兄你没骗我吧。”
  陆渊不置可否笑了一下,“还记得临安镇那天,我很晚才回客栈么?”
  “你说你遇到邪祟了?”沈循安刚说完,又想起后来遇到陵川渡时,对方说的话。
  他师兄明明是去百域魔疆,偷了一株曳水摇。
  难道!陆渊拿的不仅仅是这个东西!要不然魔尊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来找人吧。
  毕竟谁都知道陆渊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而那天陵川渡还声称是来找人的,原来是被盗了不可说的东西!
  陆渊看着沈循安的表情从不信到惊愕又到恍然大悟。
  好得很,看来对方已经脑补完一切了。
  “所以说,魔尊杀了陆首座之后,果然把他的刀拿走了。”沈循安难掩心中激荡,话说得都差点咬了舌头。“这么重要的事,师兄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我刚刚才编。
  陆渊露出些许尴尬的微笑。
  “总而言之,那把刀被封印了,我没带出来。”陆渊继续瞎编,“但是我带走它一部分意识,姑且称之为剑灵吧。”
  沈循安来回走了几步,“事已至此,那我们得尽早回去告诉林宗主!”
  “你不想要么?”陆渊敛眉看了他一眼,说得话带上了引诱的意味。
  “不。”沈循安摇头,“我怎么配用陆首座的剑灵呢?”
  陆渊撩了一眼沈循安,发现他拒绝的表情不是作假,反而是有些有些忧心忡忡。
  “师兄,这也太危险了,怀璧其罪。”沈循安不安到了极点,“要不你先回凤池宗,我留守天都城,继续跟进小镜湖水鬼一事吧。”
  陆渊问他:“你为何不配?”
  沈循安不好意思地说:“说句自夸的话,我确实可以称上天分不错的人,但终究离最顶尖的位置,还相差甚远。”
  陆渊目光在意志有些低沉的沈循安身上停留了一会。
  随后,他意味不明地说道:“不,我说你可以,那就可以。”
  沈循安惊讶抬头,他不知道陆渊这句看似张狂的言论,是从何种境地出发,但是师兄那不可一世的睥睨,他尽收眼底。
  此处,嶙峋的石头横七竖八的随意遍布在地面上,在冬日里没有一丝生气。
  除了路过的几只禽鸟发出粗嘎的鸣叫,只有风萧萧而过。
  但这里仿佛也不再是郊外的枯林地,而是一个真正的天地道场。
  “拔剑!”陆渊突然厉声喝道。
  风骤然而起,刮得沈循安睁不开眼睛。
  沈循安察觉到难以言说的危险气息,他不知道这股压迫感是来自陆渊,还是对方所说的剑灵。
  只知道自己的长剑应声出鞘,虽然颤栗害怕,依旧无畏地挡在自己面前。
  光华乍现,似水却无质。
  半晌,风停了,他迷茫地看了一眼陆渊。
  “这便好了?”沈循安反复地摩挲着自己的佩剑。
  陆渊只是单纯将一个传音的符石悄悄的融入到了沈循安的剑中,但不影响他大言不惭地说:“现在它已经真正的认可你了。”
  沈循安随意挽了个剑花,“可是,我没感到有任何区别。”
  陆渊眨了眨眼,“可能剑灵休息了吧。你要不等晚上再看看呢。”
  等他回去在脑海里回忆回忆几本剑谱再说。
  毕竟,他已经差不多……忘光了。
 
 
第55章 湖底墓
  陵川渡隐匿着身形, 冷眼旁观着霜简书局的一群人。他们正忙忙碌碌地环绕在小镜湖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霜简书局的人已陆陆续续地站好各自的方位,准备合力将这片占地数顷的湖泊中的水尽数抬起至空中。
  陵川渡在人群中来回看了好几眼,结果发现裴映之并不在。
  难道小镜湖只是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不在此?
  想到此, 他不由开始怀疑裴映之是不是跟昭武王并无关系, 毕竟小镜池的消息是从他那里拿到的。
  在陵川渡疑惑度时候, 霜简书局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湖面局部产生了龙吸水般的奇景,湖水被猛烈旋转的漏斗状云楼抽上天空, 随后被灵力老老实实地压在半空中。
  水雾夹杂着寒气扑面而来,一时间大部分的湖水被倒挂在空中。
  没有被安排占点施法任务的弟子, 仔细搜寻着湖底。
  陵川渡耐心快要殆尽的时候,一个弟子发出了像是喟叹又像惊诧的声音,“湖底竟然有一座墓!”
  小镜湖底下真的有东西!
  陵川渡表情立刻转为凝重,他放出自己的神识,顺着刚刚那位弟子的声音方向探去。
  一座不知是谁的坟墓矗立在湖底,周围除了没被卷上天的水草, 尽显荒芜。
  高大的石门上刻着一些古拙的浮雕, 门前两座镇墓兽威严地凝视着远方,在不知道多少年间尽职地守护墓主人。
  “是墓主异变了么?”有人小声说了一嘴。
  其余人则是松了一口气,好歹一群人没有白费力气, “去几个人看看。小心一点,说不定就是此处邪祟作乱。”
  几个弟子领命,神色严肃地缓缓靠近那座湖底墓。
  “没有任何文字信息, 无法判断墓主身份。”
  “墓穴幽深,视野逼仄, 注意异常。”
  “……等等!前面那是一口棺材么?!”
  “紧张什么,墓里面有棺材不是很正常的吗!”某人呵斥了一声。
  “……棺材里面没有人。”
  “仔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窸窣地动静之后, 一名弟子焦急地传声:“墓主他……”
  血瞬间充斥满口腔,他捂着脖子满眼惊惧地倒了下去。
  在地上努力地喘着气,用尽全力也只能从撕裂的气管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转瞬就没了气息。
  “谁!”
  “没有邪祟的气息,到底是谁!”
  “出来!”
  湖底墓里乱作一团,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是诡异的死寂。
  外面的人只听到一声急促的传声,里面就快速地安静下去。
  “怎么回事?”
  “回话!”
  人群逐渐开始不安起来,对于未知,总是能引起最大的恐惧。
  陵川渡正欲亲自下去看看,只觉得胸口一窒,他垂眸看见黑色的死气试探着沿着他的手腕钻了出来。
  这是不该在活人身上出现的东西,但陵川渡表情却好似已是习惯。
  他表情有些隐忍的痛楚,心里不安:怎么会在这里心煞发作?
  陵川渡随即抬手在空中以指为笔,手腕一动,一笔而下,挥洒自如。空中浮现一幅金色的符咒纹路,纹路逐渐成型后,冲向他的胸膛。
  不能在这里……失控。
  他肩膀微微一颤,指甲在手心已攒出血痕。黑色的死气在符咒的制压之下,不甘心的缩了回去,符咒的边缘隐隐有血光出现。
  陵川渡身形一闪,已不见踪迹,只留下不可察的淡漠死气。
  -
  回到客栈后,沈循安正在跟自己的佩剑大眼瞪小眼。
  他没有细究为什么陆灵越明明用的是横刀,这个附着在他佩剑上的意识要叫剑灵。
  沈循安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也没瞧出有什么不同,正当他准备将佩剑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一道流光闪过剑身。
  “……”沈循安捧着剑僵住了。
  “呃。”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剑灵前辈?”
  流光极具人性化的顿了一下,然后沈循安就呆滞地看见这把剑说话了。
  说话的声音如流水溅溅,山川沉浑。
  “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沈循安呆了呆,他没想到剑灵前辈如此直接。
  按照套路不是应该先看看他的天赋,再因材施教什么的吗。
  但是他转念一想,陆师兄只是筑基期,剑灵就愿意帮助他,想必对方并不看重天分吧。
  不愧是陆首座的佩刀之灵,如此清新脱俗!如此一视同仁!
  沈循安暗自给剑灵竖起一个大拇指。
  “前辈我想更进一步。”
  陆渊用的是他上辈子的声音,沈循安并没有认出来他。
  “你年纪尚小,已是金丹期。”但沈循安急于提升修为的心态,让陆渊很是不解,“急于求成,反而事与愿违。”
  沈循安的意识回到数月之前的临安镇。
  同门的哀嚎,撕裂的尸体,黑暗中如同救世神般的陆师兄。
  和……血月下那无可比拟的纯粹力量。
  即便是自己的师尊林绛雪,也不能与之抗衡。
  沈循安脸上黯淡了一霎,他说道:“我想要保护大家的力量。”
  剑身上男人似乎在沉默,片刻后他的语气带着笑意,说的话却让沈循安很茫然,“你的心虽有玲珑之意,却无金玉之实。”
  “我……”沈循安迷迷糊糊地好像抓到了什么,但又说不准。
  男人意有所指道:“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沈循安来不及挽留,剑上流光散去,又变回一把凤池宗里最是寻常的佩剑。
  陆渊走之前,还及其贴心地塞给沈循安一本剑谱,他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个秘境拿到的,自己不练剑也用不到,本来已经压箱底了,想了半天才回忆个大概传给了沈循安。
  他之前在临安镇就发现了,沈循安虽然修为灵力充沛,但剑法粗糙,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就像林绛雪并没有刻意传授他一般。
  陆渊还没品味出来具体哪里有问题,自己的房门简直是被粗暴的一巴掌拍开了。
  在沉思里的陆渊吓了一跳,他皱眉撩了一眼来人。
  看清不速之客的时候,他眉梢先是舒展片刻,随即蹙起。
  陵川渡长发未束,纠缠在一起,几缕头发遮住脸庞,神色晦暗不明。
  他好似是突然吃痛了一般,低喘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
  陆渊看清了他身上的伤痕。
  一道道,一处处。
  陵川渡轻微一动,那些伤口处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渗出血水了。
  “……”陆渊脸色有点难看,“师弟。”
  陵川渡对陆渊的喊声恍若未闻。
  他无意识地扬起嘴角,露出一颗尖锐的犬齿,松开扶着柱子的手,门框上落下几道淡淡的血痕。
  他踉踉跄跄地朝着陆渊走去,沿途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感受到危险的古神血脉,让陆渊漆黑的眸子瞬时骤缩成竖瞳,他在陵川渡朝自己出手的刹那接住了对方的杀招。
  黑色的死气已经顺着陵川渡的手腕蔓延到他的身上。
  比鹧鸪梦里陆明珠遗留在陵川渡肩膀处的死气更浓郁,更纯粹。
  陵川渡明明只是去了一趟小镜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看这个样子是心煞发作了么?陆渊身上金色的灵力瞬间浇灭了试图往他身上钻的死气。
  不,这不像是心煞发作。
  陆渊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死于“不觉”刀下,而此刀可斩一切,天道不察。
  这就意味着一件他之前忽略的事情,那就是陵川渡绝不可能被天道中下心煞!
  这个认知让陆渊混乱的记忆变得有迹可循起来,碎片化的回忆在这一刻短暂地让他记起了一段不太美妙的往事。
  陆渊想确定一些事情,他刚伸出手,却被陵川渡毫不客气地挡下。
  陵川渡死死的抓住陆渊的手腕,盯着陆渊的脸看了半天,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俯下身来,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直到他听到对方清晰沉稳的心跳声。
  陵川渡的脑子乱如麻。
  一个声音在说:瞧啊,是活的陆渊。
  另一个恶意地说:你醒醒,陆渊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的呀。
  ——对啊,陆渊已经死了。
  ——不对不对,“不觉”明明出鞘了。
  他还活着!
  陵川渡满足地听着对方的心跳,认同了最后一个推论。
  男人低沉的声音随着胸膛微微震动,贴着陵川渡的耳边传来。
  “你怎么了。”
  陵川渡掰着陆渊的双手,宛若把玩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他想来想去,最后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侧。
  陆渊注意到他手指上有的地方结着血痂,还有些像是刚刚才剐蹭到的细小伤口,在自己的手上留下细细的血迹。
  陵川渡跟刚学会说话的孩童别无二样,他含含糊糊又固执地喊着陆渊的名字。
  “陆……”
  “陆、陆渊。”
  “陆渊。”
  像是惊奇于自己完整的喊出了对方名字,他仰着脸,朝陆渊露出一个懵懂的笑容。
  陆渊感觉自己呼吸都停滞了,心里有一股绵密而不知何处发泄的痛苦。
  他将陵川渡凌乱的长发分开。一道新添的血痕划过陵川渡高挺的鼻梁,危险地停留在下眼睑。
  半晌,陆渊叹了口气,“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啊,师弟……”
 
 
第56章 密谋
  陵川渡像是短暂恢复了意识般, 断断续续说道:“不能失控,不能伤人。否则……师兄该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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