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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你所做的又是什么?就是搭上你的女儿,牺牲一个无辜的人,再不停地牺牲下一个人么?”时重光沉默了一会问道。
  他原本也是这项计划坚定的执行者。
  直到百余年,时重光无比清晰地记得,许久未见的林玄溪不远万里地来找他,见面之后,这个一向行事坚定的剑修突然没头没脑地拍了拍了他的肩膀,似乎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说要将林绛雪许配给陵川渡。
  因为陵川渡已无亲属,唯一算得上亲人的,莫过于他的师父陵川渡。
  通知他也算是合情合理。
  时重光当时完全的呆住了,直言对方不可理喻,简直是疯了。
  “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担心你与他日后交集颇多,到时候下不去手。”
  林玄溪之后便没有再说任何话,神情肃穆,好像只是单纯地告知他这个决定。
  他转身离去,直到离开九苍城的范围,忽然放声高歌。他屈指弹起剑身,铮然作响,声音悲凉,豪迈的原曲被诵唱地像一曲葬歌。
  “不,我所做的就是困住万象。”林玄溪没有理会时重光的诘问,坚定又缓慢地说道:“我林家,愿意世代做万象的监管者。若是我死了,我女儿就会是下一个执刀人。”
  时重光怔了一下,问道:“林绛雪也知道这件事了?”
  “陆渊是什么态度?”林玄溪没有回答时重光,他其实并不在意对方的看法,他更担心的是陆渊的想法。
  不可否认的是他看到陆渊的时候,没有那种见到晧天仙盟首座还活着的惊喜,也没用为当下邪祟横生的人世间也许有救了而松一口气,更来不及细想为什么陆渊活着,他的神骨却在不久之后就会被拍卖。
  更多是计划中间突然冒出来个不定的因素,他为此感到不安和烦躁。
  如果陆渊又横插一脚,本该很容易的事情就会立刻变得麻烦起来。
  时重光雪白的长发,纯净如雪,却刺痛了林玄溪的一双眼。
  他淡淡地回答:“一百余年前,陆渊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哼。”林玄溪闻言摇头遗憾道:“那下次见面,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时重光温和地笑,“不必说的那么决绝,我们的方向永远是一致的。”
  只不过如何到达那个终点,产生了“一点”分歧罢了。
  -
  星回的拍卖场从来没有那么多人。
  它造型酷似一座半圆形的斗兽场,每一层布置着数间包厢,方便每一个人看清最底层展示的珍品。
  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地竞拍了好几件物品了。
  只可惜大部分人还是意兴阑珊,这些人无趣地环顾着周围,与周围的人视线撞向瞬间,都互相都从对方的神色中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都是冲着那件东西来的!
  司仪拍了拍手,拍卖场的人轻巧地抬上一个小巧的方形物体。
  被遮在丝绒的布料之下,看不出来是个东西。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仿佛拉开布料,便唾手可得。
  这是最后一件物品。
  众人屏住呼吸,所有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敢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鸦雀无声。
  全场诡异地沉寂下来,哪怕之前传的沸沸扬扬,修士们得到消息时,那激动憧憬的心情在真要见到这枚神骨的时候,诡异地浸没下去。
  拍卖场的人拿起一根细长的檀木杖,挑开了罩在这件物品上的遮盖物。
  整个拍卖场被暴涨的金光划破,刹那间又归于黯淡。
  一节乌金色的尾指指骨静静悬躺在透明的水晶箱中间。
  没有像之前的拍卖品那样有各种华丽的装饰品簇拥,也没有司仪慷慨激昂地介绍,就像哑巴了一样,之前舌灿莲花的司仪像是怕舌头被要掉一般,默契的跟所有竞拍者保持了沉默。
  唯一一枚骨头孤独地待在那里,但是没有人敢离它太近,仿佛它会突然跳起了咬人一样。
  司仪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还是有些嘶哑干涩,他说道:“……最后一件物品,是未定阶珍品。”
  “不知来源,未命名的神骨一枚。”
 
 
第69章 拍卖
  众人心知肚明, 这枚神骨来自于谁。
  星回一向远离修真界,明面上还是想与这节指骨不做过多纠葛,他们当时甚至只是粗略了验证了一下真假,便匆匆将其收起, 恨不得装裱固定。像是怕极了陆渊的鬼魂缠上自己。
  装作不知道谁的, 将鸵鸟政策发挥极致。
  但好消息是, 竞拍的所有人都那么想,毕竟可以当做是无知者无罪。
  司仪环顾了一下密密麻麻的人头, 不再犹豫,“神骨未定价起拍, 诸位可以开始竞拍了。”
  并非他们有意拿乔,或是故弄玄虚,而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做出合理定价。
  因为从未有过类似的东西从这里竞拍出去。
  不知效果,不知用处,只凭借一个噱头就足以引得一群人蜂拥而上。
  终于有第一个人试探性的举起牌子,探出包厢的轻纱, 没有吱声, 像是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
  牌子上只写了一个数目。
  虽字迹很小,但在座均是修士,看清这些蝇头小字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百万灵石。]
  不知是谁轻声嗤笑了一下, 五百万足够挑选一件不错的地阶甲等的珍品,但放在这里显然不够看。
  [五百万灵石。]
  [一千万灵石。]
  [一千五万灵石。]
  没有任何的人声,只有红花梨木做成的示价木牌逐渐林立而起。
  已经不是简单的加价了, 价钱脱离控制的成倍翻着。
  红褐的木牌隐隐错错地跳跃着,像一群寻着食物的红头苍蝇。
  [九千万灵石。]
  有人说话了, 他轻描淡写地态度报出了一个天价,仿佛他说的只是不值钱的一堆碎石。
  他没有坐在下方的排座中, 而是位于最上面的雅座,可是并没有做出什么遮掩自己身份的举动,坦然地坐在包厢里,接受着所有人的审视。
  “霜简书局——”
  “……是春将晚。”
  “这还竞价个头!早知道霜简书局的人来了,我还来这添堵。”某人恨恨地咒骂了一句,无可奈何地收回自己的木牌。
  春将晚的开口,打开了一群人的话匣子。
  “怎么可能不来,单就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晧天仙盟的好几个宗门了。”
  “太离谱的价格了。”
  “……有钱有什么用,也要有命把它拿走。”
  春将晚身边的下属,已经开始坐卧不安,感到如芒刺背,他简直数不清有多少不怀好意的眼神。
  贪婪的,愤怒的,不甘的。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告知他等会将发生什么。
  “管事,我们目前的人手,没法保证可以把神骨带走。”
  春将晚微微一笑,“多少人手也没有用。”就像血腥味自然会引来一群饿极了的鬣狗,它们不咬下来一块肉,誓不罢休。
  他报了一个高价,只当是完成了宗门交给他的任务。
  现在就等着看谁按捺不住了。
  司仪抬头看了春将晚一眼,“……目前最高价九千万灵石,还有加价的么?”
  他喊了几遍无人应答,几个木牌要举不举,畏畏缩缩。
  “那便请最高层雅间贵客,现在亲自来取吧。”司仪扫了全场一样,一锤定音。
  春将晚暗骂一声,星回果然滑头得很。
  本来应当是在后台雅间交易,但是这样星回就要把神骨送回去,再统一送去雅间。
  它又要多了一分被截货的风险。
  而现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星回认为不会有人想当着众人的面抢神骨,成为那个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只要货物离了自己的手,那么他们就概不负责了。
  就在春将晚伸手触到神骨的瞬间,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钻入了每个人的鼻腔。
  无根的花叶一寸寸伸展着自己的枝丫,在半空中蔓延散开。
  看不见源头,看不到尽头。
  众人被这种独特的景象吸引了注意力,他们好奇地张望了一下,“这是什么?”
  “星回拍卖还有这种环节么?”
  司仪一句不是我们被卡在喉头,忽然一朵花脱离枝头,像是被风扯着往上飘起来。
  异象陡生。
  不知道名字的花瓣猛地碎成一团粉色雨雾,接着落下将半空中无数的花朵挨个点爆。
  “春管事——”霜简书局的人大惊,高声喊了一句就准备上前护住对方。
  没有人料到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断然出手,在座很多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有的人想私下再跟春将晚再做交易,其余想杀人夺宝的人,也只打算半路拦杀,并不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一时所有人纷纷有些慌乱。
  花做成的雨雾纷纷扬扬地撒了下来,落在一个没来得及给自己画出一个防护结界的倒霉蛋身上,他哀叫一声,顿时被腐蚀得不成样子。
  春将晚冷冷注视着踱步而来的女人。
  女人甚至很享受地在花雨中漫步,她摘下落在头发上碎成一片的花朵,轻轻嗅了一下,“春将晚,对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你应该没见过我,自我介绍一下。”
  “百域魔疆,从南山。”
  春将晚歪着头,淡淡地扫了一眼她,“陵尊主也来了么?”
  从南山笑了起来,冲淡了那点冷漠,她除了一双妩媚的狐狸眼,实则长着一张英气的脸,“对付你们,还不需要尊上动手。”
  “一枚骨头而已,陵川渡也要追究至此么!”霜简书局的人忍不住出声,“旁人都说他嫉妒陆灵越才动手杀人,因为凡人只知九苍城陆渊,而他只能苟且在陆渊阴影之下,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从南山慢条斯理地掏出簪子,将披散的长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她笑意有些嘲弄,“魔修只杀人不问缘由,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春将晚点了点头,花雾越来越浓,已经要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不过还是能听见别的人破开浓雾,想要从上方包厢扑过来的声音,“不过很可惜,你的对手不是我一个。”
  从南山双臂一振动。从衣袖中滑出两柄匕首,闪着不详的冷光。她收起笑,双手抓住匕首朝着春将晚袭来。
  粉色花雨中闪过一道森冷的弧光,春将晚闻声堪堪避开,他朦胧中看见从南山背后涌出大批的魔修,与竞拍的人混战成一团。
  身侧的神骨发着烫,春将晚能感受到可以灼伤人的温度从那边传来。
  神骨上那抹乌金色的光亮了一瞬,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不管不顾地穿出水晶方箱,只留了一地水晶碎渣给众人。
  所有人均是措手不及,从南山歪头看了一眼瞬间消失不见的神骨,又快速扭过头冷声道:“你耍什么花招!”
  春将晚摊开手,“不是我。”
  他无辜的表情不似作假。
  从南山回忆了一下神骨消失的方向,她语焉不详地丢下一句话,“你且等着,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
  女人干脆利落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拍卖场,随着她来的粉色烟雾本就被其他修士散得差不多了,他人都看见了从南山的动作,纷纷倾巢而动。
  “快——别跟丢了!”
  “追上她!”
  “不能让陆首座的神骨落在魔修手上!”
  不知道是谁喊出了陆渊的名字,似乎这个时候,喊出他的名号又变得正义凛然起来。
  众人一齐冲到甲板上,却发现没有看见神骨的踪迹。
  但对恐惧的感知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咔嚓——”
  修士们惶然望向旁边停靠的一艘小船。
  天地在一瞬间已猛然失色,一道狂风袭来,周边的小船桅杆应声断裂,此刻怒号的风咆哮着撕扯船帆,牵扯着剩下摇摇欲坠的桅杆。
  春将晚眯着眼看向前方,这毫无征兆的天气变化,自然不是大自然的脾气,而是一次能量的相撞引起的巨变。
  能引得天地变色的力量的人,那必然是登峰造极的宗师。
  例如陵川渡。
  他现在就处在引起风云突变的能量中心,红衣猎猎,长发未束,乌黑的头发在风中遮住了他的表情。
  铁灰色的眼睛像某种兽类的眼睛,如有实质的眼神落在从南山的身上。
  周遭突然变得万籁俱寂。
  “停手。”陵川渡收回目光,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落在从南山的耳边。
  夜通天跟着从南山一路追至此处,他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利落地屈膝半跪,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陵川渡挡住了从南山的一击,明明从判官都已经找到神骨钻进哪间房屋。
  陵川渡表情波澜不惊,手心已经凝起了一道薄汗。
  刚刚那枚神骨像是受到了什么引导,直接钻进了时重光的房间。
  陆渊没有防备就跟感受到危险、匆匆寻主而来的神骨面面相觑,仅仅是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全身力量被抽干的痛楚,金色的神血从嘴角不停洇出,随即又被高温燃烧殆尽。
  那是神骨在强行与他融合,它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归到原主的身上。
  时重光只来得及匆匆交代了陵川渡两句话,就立刻盘腿而坐,要给陆渊梳理一下子被冲撞的千疮百孔的筋脉。
  “拦住他们,你还记得陆渊教你怎么释放灵力吧。”
  “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微笑就好了。”
  陵川渡凌空俯视着众人,密集的人群看的他有点头晕。
  下一步他应该干什么?
  陵川渡头晕得更厉害了。
  甲板上的人看见这个阴晴不定的主,突然落至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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