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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而时重光待陵川渡堪称细致入微,耐心十足。
  所以就算陆渊跟林绛雪说过她和陵川渡不合适这样话,他也实在想不到师弟有什么忤逆时重光的理由。
  陆渊一时有些语塞,可能只是这些年九苍城相伴的画面他已经习以为常。
  就像你养一只小猫小狗,哪怕它们不是你喜欢的样子,时间长了也自然会有感情的……吧。
  好在另一个人也明显心不在焉,没有注意到陆渊变来变去的脸色。
  陵川渡勉强笑道:“师兄这是找到……”道侣了么?
  他话没讲完,就突然噤声,两人齐齐听到院落外清晰的落锁声。
  面面相觑了一会,他们意识到自己被凡夫俗子们尝试用一把锁关在一起。
  陆渊朝陵川渡扬了扬眉尾,语调堪称轻松:“看来我们被关起来了。”
  陵川渡见此情景,放弃了之前想问的话题,“拂花村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单单只是步入村口,恍惚之间就换了个地方,甚至跟邪祟都没有打个照面。
  陆渊把之前那个小孩说的情况,挑了个重点大概说了一下。
  陵川渡虽然是第一次出宗门接委托,但神色还算镇定,他确认道:“这个村子不会死人?”
  “不错,如果这座村子按他说的来看,那么至少从当下这个时间点就没有死过人了。”陆渊意有所指地指了指村长家的方向,“而且你不觉得那个村长,未免太年轻了么?”
  “可是生死循环,是为大道,即便是修真者也从未听说有人能脱离轮回。”
  再强的修真者也只是延续自己的寿命,除非有人能进阶成神……
  只不过从未有人能到达那个境界。
  “那就要看如何定义生死了。”陆渊也不着急打开那把锁,“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便是阳火具灭,魂魄归于地府,重入轮回。”
  “而在拂花村,死亡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即魂魄离身这个情况必然会发生,只不过他们并未进入轮回,就会被赤方截下。”
  陵川渡道:“就是说由生气转为死气的过程被……打断了?”
  不是拂花村没有死人了,而是拂花村不再诞生死气了。
  陆渊点头:“这就是你来这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原因,拂花村并没有邪祟不断增生的死气,只有源源不断……充裕的生气。”
  只不过眼下他们所在过去的拂花村,与之前陆渊见到的拂花村,可以说是事物极端的两面。
  竹栖城药铺伙计发现的拂花村,已经是死气横生,邪祟滋生的地方了。
  陆渊轻声说完,就往外走了几步,示意陵川渡动作小一点。
  他一路走过院子,靠近大门。
  陆渊出乎意料地猛推了一下大门,铜锁一头撞到在门上的声音吓了外面的村民一大跳。
  村民们正鬼鬼祟祟地听里面动静,结果一直静悄悄地,突然跟诈尸一样来了个大的。
  陆渊满意地听到门口几声短促地惊呼。
  不久之后,他的声音隔着门板穿到村民耳朵里:“喂!你们干什么呢!”
  门锁像是阻挡不住屋内人的力道,哐当哐当地狂响着。
  “我说你们别费力气了!”一个村民忍不住喊道:“就在这好好待着,以后你们就知道是自己捡了个便宜了!”
  陆渊明知故问:“能有什么好处?有好处你们还把我们关这里?”
  “反正你别管!”门外的人显然不吃激将法,“赤方娘娘到时候会给你看到神迹的。”
  陵川渡脸色沉了下去,拂花村的神迹不就是人死而复生么?
  难道那个什么赤方娘娘打算杀了他跟陆渊其中的一个,再展现所谓的神力,让人活过来么?
  陆渊扣住陵川渡的肩膀,朝他摇了摇头,嘴型无声地念出几个字:“林绛雪。”
  ——现在还没找到林绛雪呢!
  你也不希望以后你的未婚妻还没过门,就魂归黄泉了吧?
  陵川渡感到那一口憋在胸口的气,现在是彻底出不去了,他面无表情地瞪着眼前的门,好像面对什么凶残成性的恶徒。
  “别冲动。”陆渊压着气音说道。
  村民不知道自己离挨揍就隔着一个门板,他见到大门不再被猛晃,以为里面的人老实了,砸吧了一下嘴说道:“又不是要你们的命,何必那么紧张。”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陆渊继续敷衍地表演一个受害者,要是门外的人听得仔细,就会注意到他的语调中,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
  村民其实也不知道赤方娘娘的意思,但是介于他刚刚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现在就想立刻报复回去,所以他不怀好意地说:“干什么?拂花村人丁太少,看到没村里面那个莲台没?”
  里面的人没吱声,半天才回了一句:“你是让我们做苦力?”
  村民哈哈大笑:“不止不止!”
  “村里面的人太少了。赤方娘娘的神谕是让我们多生孩子,既然你们来了,不如也给我们村多添些人气吧。”
  陆渊:“……?”
  他僵硬地眨了眨眼。
  陵川渡:“我还是出去把他杀了算了。胡言乱语,说这种话肯定是被邪祟附身了。
  陆渊看着陵川渡的脸从青变白再变红,他拉住对方的胳膊,大声喊道:“别冲动——”
 
 
第76章 赤方
  陆渊听着门口窸窸窣窣的动静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才松开死死攥住陵川渡衣袖的手。
  他沉默了一会,有点难以理解:“那么生气啊?”
  虽然说刚刚村民讲的话确实很是冒犯,但是也不至于怒不可遏吧。
  陵川渡绷着脸没理他。
  陆渊看了看对方泛红的耳尖,鬼使神差地碰了碰。
  ……好烫。
  陵川渡捂住耳朵, 跟见鬼了一样瞅着他, “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没接出下一句。
  陆渊挠了挠鼻子, 随即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像是绞尽脑汁地努力形容:“师弟, 你现在好像……”
  “好像……”
  ……好像淬火时候的刀身噢。
  陵川渡察言观色,感觉到陆渊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
  他之前有点恼, 是那种好像自己小心思被陌生人捅出来的无所适从。
  俗称,恼羞成怒。
  “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么?”最后他干巴巴地问出一句话。
  陆渊看了看天色说:“本来装作普通人只是降低村民的戒心,这把锁还能困住我们不成。”
  毕竟天道有规,他们不能对凡人动手。
  他本就打算等拂花村的人戒备变低,再偷偷搜查一遍。
  可惜林绛雪不见了,用神识探查整个村子变得不现实。
  注定是要多费一些时间了。
  山中深夜, 却连一声鸟鸣都未听见。
  陆渊仰头百无聊赖地数着星星。
  他本来正懒散斜躺在屋檐上, 突然一骨碌爬了起来。
  刚刚他捕捉到一抹转瞬即逝的白色。
  “可能是林绛雪。”虽然夜色已深,村子里所有住家一盏灯都未亮,但是白色的衣服在晚上还是很晃眼。
  两人对视了一眼, 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林绛雪一路脚步不停,来到白天陆渊看到的那座未完工的莲台处。
  她轻身一跃就站在莲台的边缘,转过身似乎朝着陆渊招了招手。
  陵川渡心底一悸:“是你说的那个人么?她看上去……怎么有点不正常。”
  林绛雪见陆渊没有跟过来, 她咧嘴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往后仰, 像是要仰躺在莲座之上。
  可是莲座就像无底的黑洞,林绛雪的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了。
  陆渊手中的刀身已经亮出了几寸, 他默不作声地靠近莲台。
  待到走近,他才发觉莲台中心并非是实心,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陵川渡微微愣住:“她是让我们跟着下去么?”
  陆渊挑起旁边的一根木条,准备扔下去探探底,一缕缕似曾相识的黑气就从洞口钻了出来。
  “退后!”陆渊刚想出声警示,黑气就如藤蔓一般地狂野生长,转瞬之间已经缠上了陵川渡的小腿。
  干脆利落地将人拖入洞中。
  直接打了陆渊一个措手不及。
  陆渊见着那卷住陵川渡的黑气,没有犹豫地跟着一跃而下。
  在半空中,他眼疾手快抓住陵川渡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几乎是感觉到自己碰到人的瞬间,立刻反手一刀将不觉卡在旁边的岩壁中。
  两个人在不知深浅的黑洞中晃晃悠悠地挂着。
  进入洞口的那一瞬间陆渊就本能地感到不妙,这个地方灵力稀薄,甚至连御空都难以做到。
  陆渊紧绷着肩膀的肌肉,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天空的距离,盘算着自己是否能在斩断黑气的瞬间,将陵川渡和自己送上去。
  不然就是新一轮的僵持,直到耗到他灵力枯竭。
  陵川渡察觉到陆渊握住他的手一紧,那股黑色绕过自己转而去攻击握住刀柄的陆渊。
  “松手吧。”陵川渡抬头望着陆渊,眼里满是央求。
  ……把他扔下去当做诱饵,这样趁他被黑气裹挟的瞬间,陆渊就可以脱身了。
  陆渊咬着牙,他额角青筋一抖,哑声道:“不可能。”
  不觉在跟黑气做着拉扯,刀身发着颤,在岩壁中艰难地硬挺着。
  作为被撕扯的焦点,陵川渡自然也不好受。
  他咽下了痛苦的呻吟,紧紧咬着下唇。
  实际上,陵川渡已经快感觉不到自己膝盖以下的部分了,黑气像在吞噬着他的血肉,一点点往上侵蚀着他的知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出声,不能让陆渊分心。
  ……忍住。
  忍住就好了。
  陵川渡头脑一片昏沉,脸上已经没有血色,觉得自己好像一张被焚烧了一半的纸,一边是火燎燎的疼,一边是燃尽后的虚无。
  脑中充满了白茫茫的光点,他差点下意识地就要喊出一句痛。
  这股冲动让陵川渡清醒了一瞬,他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尝出一点血腥味。
  他对自己恶狠狠地说:你别的事情做不好,忍耐难道也做不好么?
  ……不要让陆渊觉得你很没用。
  不觉发出一声尖啸,猛地被往下拉扯了一截。
  刀身划过尖锐岩体,划出刺眼又转瞬即逝的火星子。
  陵川渡感觉冷汗已经濡湿了他的睫毛,他费力却又试图睁大眼睛,只为了看清那一点火光。
  ……像极了陆渊过生辰,放给他看的花火。
  陵川渡费力地朝上伸出手,这次几乎是大喝道:“松手!”
  陆渊从来没有见过陵川渡这样的神情,记忆中他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循规蹈矩地不是听从时重光的指示,就是听自己的话。
  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他自己的选择,竟然是……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
  陵川渡趁着陆渊那一瞬间的木然,用力地、决绝地一点点掰开了陆渊的指节。
  他像一只失去了助力的纸鸢,随着自身的重力,被黑气拖进那无底的深渊。
  剧烈的失重感夹杂着风刃,割得陵川渡脸生疼。
  陵川渡感觉自己的心被揪做一团,将要脱离胸腔。
  他闭着眼,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自己抱着自己就能取暖了一样。
  在无尽坠落中,他感到自己下落的速度变慢了。
  再睁眼,眼前已经不是黑色的岩壁,耳边也没有呼啸而过的风。
  ……这是哪里?
  没有风来过这里的模样,光也很难透过这一层层泥土传到这里。
  冰冷潮湿,鬼气森森,死气沉沉。
  陵川渡搓了搓自己的手,拿着剑鞘当做拐杖艰难地朝前摸索着。
  直到他看见了一点点光亮。
  有一个女人就站在这死寂如坟墓的黑暗中,手里托着一只散发着微弱烛火的灯台,无声无息地凝望着来人。
  女人并未有什么别的动作,看见陵川渡只是歪了歪头。
  陵川渡在女人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按捺住自己的恐惧警惕地观察着对方。
  白色衣服看上去平平无奇,但火光偶尔掠过衣摆时,一点点刺绣不经意间折射出金色的纹路。
  陵川渡迟疑地问道:“你是林绛雪?”
  女人动了一下嘴唇,她将烛台举高了一些,陵川渡得以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她是叫这个名字么?”墨绿色的竖眸跟蛇瞳一样盘踞在“林绛雪”眼里,她仿佛感受不到疼,冷漠地盯着不小心溅落到手背上的烛泪。
  这双眼睛……
  陵川渡很想往后退几步,林绛雪这个样子跟当时他看到的陆渊很像。
  那个没有夺舍陆渊成功的邪祟,是转身又去强占了林绛雪的躯壳么?
  “你可以叫我赤方。他们都是那么叫我的。”
  赤方不急不躁,她没有觉得冒犯或是别的,也没有理会陵川渡的错愕,“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我并非是先去夺舍陆渊的,而是本就先选择了林绛雪。毕竟少女身躯更是柔软,我也更欢喜。”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白衣飘飘的款式,原地扯了扯衣摆。
  “邪祟不可能同时寄居在两具身体里。”陵川渡忌惮地看了两眼周围,他手中长剑出鞘,第一次指向除了陪他练剑的师兄以外的人,“你还有同伙?”
  “你说我是邪祟?”她遽然抬眼。
  赤方娘娘笑得妩媚跟她现在这幅样貌很是不配,她说了一句陵川渡没有听懂的话,“不,我只是一段意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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