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顾总拉上白釉的手就往商场的顶楼走,毕竟看一场电影多少也要两个小时,顾总想着晚上吃完晚饭还有别的活动的。
白釉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林夏打来的电话,任由顾星临牵着他的手接通了电话,电话那端的女孩着急的声音都快哭了:“白少爷,你跟顾总出去玩怎么不戴帽子口罩?现在网上挂着你的好几条热搜。”
“你先别急,要不要我给你点杯奶茶冷静一下?”白釉隐约清楚热搜上挂着关于他的什么,到底是不痛不痒的口诛笔伐,又少不了几块肉,再怎么也应该等他看完电影了再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喝奶茶,陆哥得骂死我看不住你。”听得出林夏的语气很急躁。
白釉想了想关心自己的那些粉丝们又跟林夏说了句:“我现在要去看电影,别的事情晚点说。
你先帮我告诉粉丝,让他们也别急,也不用为我出头。”
白釉说完之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顾星临犹豫又忐忑地看着白釉,张了张口:“要不要我帮你?”
白釉挑眉:“你说呢?”
第三十四章 可他会让我在上面
#白釉顾星临
#白釉潜规则
#少爷人设
……
首页上挂着好几条关于白少爷的热搜,白少爷看了自己十几万的粉丝数其中还不乏他的“黑粉”,一时间怎么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能上热搜。
其实心里大概也是明白的,因为顾星临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本身,有人看不惯他了,也或许是他挡了谁的“星路”,诸如此类的,有些平台的热度并不看点击率,只看你舍不舍得花钱。
白釉没必要去认识圈子里那些对他有意见的人,自然也想不出是谁做的,原以为顾星临是干这行的,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谁成想顾星临直接把两人的合照发在了微博上@白釉:我男朋友!!
正主亲自下场反而把这一缸水搅得更浑了,某人却还在心里沾沾自喜,小东西不会感动得哭了吧。
“男朋友?”白釉看了眼顾总的微博过后看向顾总。
顾总眼神闪烁耳垂泛红:“我这是帮你,你不要自以为是,得寸进尺。”
“哦。”吃过晚餐后的白釉带着顾星临回酒店,路过一家自助琴趣用品店直接拉着人进去消费了一波。
回去的路上顾总浮想联翩,果然把小情人感动坏了,今晚是不是能这样那样酿酿酱酱。
顾星临还没在脑海里意y完直接被人拉进了门抵在门板上。
白釉把手上提着的玩具往地上一扔连带着关门的声音刺激得顾总一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
房卡插上电,屋内明亮的灯光却显暧昧。
桃花眼多情却也温柔,也因为如此总能骗人,顾星临骗过他无数次,但好像又从未欺骗过他。
白釉抓住顾星临的两只手腕把人摁在了门板上,隔着玻璃镜片看人的神情不咸不淡。
这个姿势让顾总很有危机感,看着白釉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强行自我安慰一波今晚小东西很主动嘛。
直到白釉的那张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巴里说出了让顾星临久久难以平静的言论,他说:“顾总,我要草(一种植物)你。”
这句话首先它是个陈述句,不是个问句,其次白釉用了“要”,也不是“想”,看着他认真的语调和神情仿佛在告诉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顾星临被白釉的这句话说的心里发毛。
白釉用膝盖往顾总的腿间顶了顶,还不等顾星临回答就靠近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这是一个漫长且回味无穷的法式热吻,就算是还了上次抓娃娃输了的赌注。
顾星临的唇瓣被吻得通红,加速的心跳加快了血液的流动循环,在热流下涌的同时冲动直抵大脑。
他家小东西主动是主动了,可是主动起来是为了草他啊,顾总欲哭无泪,他努力挣扎着却又没有用尽全力,惦记着他家小东西身体不好其实也没有太过强烈的拒绝欲望,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
不不不,顾星临摇了摇头,他打死也不承认这件事。
看着白釉微微蹙眉似乎有点不舒服的模样,顾总自觉地停止了折腾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并不怎么能够彰显他的威风的姿势,后知后觉地才发现是他家小东西学坏了,而他被骗了。
“不要好不好?在下面不舒服吗?”顾总小心翼翼地同白釉商量着。
“可是他会让我在上面。”白釉意味不明地看着顾星临,这是第一次他发现“你爱我还是他”这个命题的好用之处。
艹!顾星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中的思绪万千。
白釉也不逼他,任由他思考,到底是要答应的。
“那我们约法三章。”顾星临梗着脖子和白釉谈条件,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白釉实在是有被顾星临可爱到,言语间带上了几分笑意:“你说。”
“从今以后你喜欢我要超过他。”顾星临想毕竟我都为你牺牲这么大了,说完以后又改了个措辞,“不行,不能超过,要超过很多很多很多。”
“好,我喜欢你。”白釉在他的耳畔低语,“一天比一天多。”
顾总的耳垂泛着红,或许是受不了白釉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撩拨。
“还有,在外面我永远都是1。”顾总对做1这件事有莫名的执念,可以看得出他上辈子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说服自己脐橙这么多年的,“在床上不能乱来,要听我的。”
反正白釉惦记他的辟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自己本身也没办法真正地拒绝他,怎么能被另一个自己比下去,倒不如就这样算了,顾星临如是想。
“好。”白釉拉长了尾音的一个好字总归带着些许无奈。
顾星临的手腕挣扎着动了动扬着下巴道:“那我不想在门上。”
可是自己就是想在门上怎么办?上辈子的白釉对于做艾的场所只有床,这辈子偏偏想尝试一些别的场所。
厨房里,影音室里,浴室里,客厅里,办公室里……
各种体味,各种花样,他想和顾星临都试一试,至于上下这件事,那就看心情。
顾总说错了,他不是X\冷淡,他一个月当中也有那么几天会有较为强烈想要做艾的欲望,或许是顾总X\\欲太过旺盛才对。
“顾总,我帮你咬,然后我们在门上试一次。”白釉同他打着商量。
顾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还装作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那你先放开我。”
“你乖一点。”白釉松开了掣肘着顾星临的双手,转而解开顾总的皮带拉链一拉,布料随着白釉的双手滑落到了脚踝上。
(以下省略一千字)
顾总既然答应了那就任白釉施为,
不得不说,顾总看似不着四六,关键的事情还算是一诺千金。
顾星临的身材很好,毕竟风流这个词也不是安在谁身上都合适的,宽肩蜂腰窄臀……
只是现在的顾总明显羞涩,口是心非的顾总也挺有意思的,白釉如是想。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下面的时候的确也很舒服,顾星临的语调沙哑,他说:“可以了。”
第三十五章 邪魅一笑
顾星临被白釉翻了个面又抬起一条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想做什么,或许是心里一慌试图换个体味,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我比较喜欢这样。”
他们身体上的布料在此刻都散落了一地,只剩下彼此的裸裎相对,白釉把人翻了过来一只手握上顾星临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心口拉。
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心跳声通过顾星临掌心的触感传递到了他的大脑。
“顾星临,你在害怕什么?”白釉问他。
顾总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这样小心翼翼,愿意用一切去妥协白釉并不健康的身体,说一见钟情太过荒唐,这个人就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似的,是他命定的魔星。
他想,他应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忘了,认识白釉的时间越久这样的感觉就越强烈,偶尔迫切地想要记起心里总空了一块。
“但是顾总,你喜欢面对面做。”白釉边说着话边拉着顾星临继续方才的动作,顾总的上半身还靠在门框上。
“顾总,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健康许多。”白釉不清楚上辈子那副残破的身体给顾星临留下了多少心理阴影,即便这辈子这颗心脏在动过手术之后也不能说陪他一世无虞。
社会的医学科技一直在进步,既然有补救的办法,就不会像上辈子那样一家人总想着去物色脏源,说到底就算移植成功了,也有不可避免的排异反应,以及许多的伴生病症,且不说手术的成功率,就说十年以上的存活率也不过百分之七十。
虽然这颗心脏不完整,可到底是自己的,现在不过二十岁出头,也没“作”得太厉害,医生给出的答复是动两次手术生活中注意一点正常生老病死应该没问题,但谁都不敢保证以后。
白釉想陪着家人,陪着顾星临长久一些,要多长就有多长久,他自私过一次了,这辈子做的事总归是有分寸的。
(脖子以下不能写)
顾星临最终还是妥协了白釉的坚持,
也得亏现在的顾总好忽悠,另外那个老狐狸或许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随着逐渐的深入,顾星临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不是疼,也不是不舒服,其实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和抗拒,那颗心好像被什么钝器击中了一般,心中莫名地开始发酸发涩,一时间无法言语。
“顾总,我就说你喜欢的。”白釉的身体算是瘦削肌肉也不明显,他平时也就做一些有氧,太剧烈的运动也不会去做。
整个人略显单薄但要说是纸板倒也是夸张,其实比寻常的男生还是要健壮一些,身材匀称也算是好得过分。
按着顾总的说法来说:我以前觉得我这个人很装,结果遇到个比我更装的,了解过后发现他不是装,他就是真这样,那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心脏不好一点都挑不出半分不好来。
顾总也说了:这世上没有人的择偶标准是喜欢病弱这一款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会心疼。
只是喜欢上了,没有办法,明知是死路我也想留在你身边,那时候我真的这么想的,我只想陪着你。
但是陪着自己的心情,顾星临从未说过。
“越刺激越特别的你越喜欢。”白釉又补充了一句,顾星临这个人活的本身就热烈绚烂,也或许是刺激的X\\爱更能让他感觉到此刻的真实。
但不得不说顾总的确有点分量,这个体味他或许真的只能来一次,上辈子的他可以烟酒不忌,熬夜去看日出。
现在的白釉一点都不想赌。
(以下省略很多字)
顾星临把脑袋埋在白釉的脖颈处喘息着。
白釉说的很对,顾星临依旧倔强着不肯承认,那一定是自己的身体喜欢,绝对不是心理的。
白釉吻了吻顾总的发顶,这个被艹的时候这么安静的顾总还真的有点可爱。
发顶的触感勾得顾星临心痒痒,下定决心要攻上去,于是乎被艹的同时捧着白釉的脸给了他一个法式湿吻。
(以下省略很多字)
后来顾总舒服了,就用他那拉长的尾音不停地指挥着白釉的动作,此刻的白釉总有一种自己是某种不正当的夜店里的鸭子的错觉。
看着顾星临舒服到忘我的模样,白釉觉得这样倒也不错。
白釉学着顾总的语调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顾总,你咬得我好……”
顾总微愣,随后露出了一个教科书般的“邪魅一笑”,告诉白釉:“最好……”
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想着艹我。
“那顾总努力。”白釉的额间有稍许的湿润,喘着气说话的模样不似寻常平淡。
什么意思?挑衅我?顾总莫名的烦躁,可偏偏舍不得。
最后白釉抱着顾总到了床上,两个人进行了一次酣畅淋漓过后进入了贤者时间。
白釉望着天花板想,那些琴趣用品下次再用吧。
之后顾总趴在白釉身上说要草回来,白釉也想让他艹回来,或许今天激动过了头,最后捏了捏顾总的后颈告诉他:“我不行了。”
“切,就这样还想着怎么艹人呢。”顾星临咕哝了一句。
白釉也没有反驳,任由顾星临抱着他洗澡去了。
洗漱过后也或许是两个人这几天都算是疲惫,很快就进入了酣眠中。
只是顾星临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天空灰蒙蒙的沉沉压下来,整个人的心情都算是压抑,白釉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整个人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唇瓣没有血色,锁骨是不正常的凹陷状态,唯有那一双眼睛还带着几分神采望向了自己。
说话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别说是什么中气不足气血两亏,白釉现在的心脏是临近衰竭的状态,伴随着许多并发症,此刻的他就好像是吊着一口气跟你讲话,他说:“顾总,帮我温一壶黄酒吧。”
顾星临和白釉之间烧着一个火盆,用来温酒或是煨红薯都不错,可不该是这样的。
顾星临听及白釉的言语一时间压抑地有些喘不上起来,脸上却是那副标志性略带风流轻佻的笑,满不在乎的语调调侃着白釉:“白少爷,你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白少爷喘着气,看得出他现在很难受却还是那副冷淡的语调:“是不行了,顾总要留下来参加我的葬礼?”
“是啊,好歹朋友加床伴一场吧,何况白少爷还帮了我这么多。”没有白釉,顾星临在京城立足绝不会这么容易。
“我不记得我帮过你。”白釉认真地否认。
“不记得就算了,我去给你拿酒。”顾星临起身拿了一瓶黄酒装在壶中温在了火炉上。
没过多久,白釉就开始本能地捂住胸口躬下身去,呼吸得艰难,身上冒着冷汗青筋绽起……
那时候,家里的医生救护车都是随时待命的,顾星临和白釉的父母一路跟着去到了医院,目送着白釉进了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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