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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不装了[重生]——日光融融

时间:2024-11-28 18:11:15  作者:日光融融
  所以,试试看吧。
  倒是陶旭,先是给他发信息,问他好不好,卫听澜没回,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真是莫名其妙。
  卫听澜印象中的陶旭,从来都是拿眼角看他的。
  上次有瓜葛是因为鞋的事,陶旭暴躁离开。
  这次电话一接通,陶旭的声音居然有几分不自然的柔和:“听说你在学校打架......”
  卫听澜是不留神接通的电话。
  听出陶旭的声音,他直接挂掉了。
  卫听澜也看到了陶怀谦发的那些信息。
  文字藏着情绪。
  他看到陶怀谦的暴躁、恐惧、自私,心里倒更放松了。
  也遗憾。
  这个男人,这种货色,自个上辈子怎么就那么想要对方的关注和爱呢。
  执拗太过,真是浪费了太多时光。
  至于陶辰,卫听澜压根没怎么关注。
  他有纠结的事。
  脸上的伤一直没下去,先是淡青,然后变成深青,这之后才一点点的往下消。
  太慢了。
  慢到很快又到了周五,脸上的伤还很明显。
  卫听澜只能在周五晚上跟魏川说,他周六和同学约好出去玩,不能过去医院了。
  接卫听澜电话时,魏川正在提前处理公事。
  刹那间心里空了一下。
  又和同学去玩了......
  挺好的。
  他对卫听澜说:“天冷,多穿衣服,注意安全。”
  卫听澜很想见魏川。
  他从小就失去双亲,几乎没有被男性长辈深入关怀的经历,直到遇到魏川。
  最开始每个周六去见魏川,是怕魏川无聊。
  但是不知不觉,卫听澜已经从彼此的见面得到心灵的慰藉。
  冷不丁不见面,总觉的缺点什么。
  可是他现在这样子......
  卫听澜从不在意自己是土包子还是暴力狂,但这是对别人。
  可在魏川眼里,他是个乖小孩。
  他有些蔫蔫的说:“知道了,我下周六一定过去。”
  魏川说:“不急。”
  他的声线微微凉,沉稳又沉寂。
  很短暂的通话,魏川看着面前的文件,想的却是刚才的对话。
  直觉哪里不太对。
  如果是出去玩,卫听澜的声音怎么会无精打采。
  魏川忽的想到最开始的见面,小孩儿瘦瘦的,面色苍白......
  语气这种东西,太飘忽,太主观。
  但他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曾经救过自己数次。
  魏川叫来了万云。
  两小时后,低调内敛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启言男生宿舍楼A栋。
 
 
第41章 他的事,他都接得住。
  接到魏川电话时, 卫听澜刚洗完澡。
  他套了个羽绒服跑下楼,出楼门前看到衣冠镜上的自己, 下颌上的伤还能看到。
  将衣服拉链拉到了顶。
  下颌再一收。
  挺好,这下遮的很严实。
  灯色昏黄,但卫听澜还是一眼就认出魏川的车。
  熟门熟路上了后座。
  一只手搭上魏川的轮椅扶手,就高兴的笑起来:“哥,你有事路过啊?”
  车内沉甸甸的气氛就散了,驾驶座,万云松了口气,
  清爽的水汽扑了魏川一脸,他闭了下眼。
  车里开着灯, 比外头亮。
  就着灯光看过去, 小孩儿湿漉漉的头发支棱巴翘, 脸极白, 眼睛弯着。
  往下,
  羽绒服下摆到小腿肚。
  单薄的睡裤微晃, 再往下是似乎还带着水光的,秀气白净的脚。
  卫听澜顺着魏川的视线看, 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脚趾。
  好像是不太好。
  看魏川,衣冠整齐眉目沉静,他这一身,真叫个七零八落。
  下一秒,脚腕被握住。
  魏川微微低头, 笔直挺拔的鼻梁映出一段冷白的光。
  他想, 这么凉。
  卫听澜下意识的惊叹, 好热!
  他叫他:“哥!”
  魏川收回手,不赞同的道:“下次不要急, 我等得起。”
  再多的怒气和担忧,这一刻都停滞了。
  他拿起盖在腿上的毯子,让卫听澜抬脚,毯子将赤.裸的还带着湿意的脚和小腿都包裹住。
  又吩咐万云:“调高温度,开车。”
  毯子是温的,很柔软,卫听澜拔凉的脚舒服的伸展开。
  本能是这样。
  但这太不合适了。
  没来得及就此表示什么意见,车子都开起来了。
  他赶紧问:“去哪儿?”
  魏川说:“陪我去个地方。”
  车子驶入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叫亭园。
  卫听澜知道这儿。
  启言不缺钱,又在市中心,附近的小区也都极好,亭园是个中翘楚,他听同学说过,这里的房子大都是九位数。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
  卫听澜估摸着要上楼,现在暖气都开通了,楼上肯定热,羽绒服八成得脱。
  他有些心虚。
  神思不属,下车时不稳当,拖鞋甩飞一只,还差点摔倒。
  卫听澜尴尬的脑袋冒烟。
  要单脚跳过去拿鞋,万云已经抢先一步将鞋捡了回来,还提醒道:“这鞋沾了水就特别滑,您小心点。”
  卫听澜点点头,没敢看魏川。
  魏川倏然绷着的肩颈,慢慢的放松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腿。
  刚才是想站起来的,但他早就失去了对小腿的掌控权。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房子是一梯一户的格局,大平层。
  卫听澜推着魏川从电梯出来,看到入户门上贴着的喜滋滋的福字,有些新奇。
  这不是魏川的风格。
  进了房子,这种感觉更明显。
  但卫听澜反而不意外了。
  居所能体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
  魏川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房子风格大气明媚也很正常。
  魏川问卫听澜:“这房子,可以吗?”
  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从小孩儿探究的,又十分欣赏的目光。
  果然。
  卫听澜点点头:“喜欢!”
  房子里温度适宜,但卫听澜坚持说还冷,没脱掉羽绒服。
  魏川也不催他。
  直到十来分钟后,夏大夫和另外一个西医一起过来。
  魏川说:“让医生看看你的伤。”
  卫听澜:“......”
  羽绒服脱掉,底下是白色的睡衣睡裤,睡衣是圆领儿,下颌的伤再也藏不住。
  卫听澜瞄魏川。
  看到魏川没什么表情的脸,他又谨慎的收回视线。
  夏大夫给卫听澜号了脉,说卫听澜的身体状态比之前要好,看来有按时喝药。
  中药难喝,众所周知。
  不要说一天三顿,就是一天一顿,多的是人偷摸倒掉。
  像卫听澜这样的患者,最讨大夫喜欢。
  西医说让卫听澜脱衣服,他得看到伤。
  卫听澜不想脱,这么多人呢。
  魏川说:“我看?”
  这个卫听澜能接受,推着魏川进了一间卧室。
  卫听澜拉上窗帘。
  睡衣宽松,两秒就拽走,他转了一圈三百六十度的展示,皮肤白净,健康极了。
  之前的打架,持续时间很短。
  卫听澜身上是有些磕碰,但身体的肉比脸上的要厚,又挨的不重,早褪了。
  猝不及防,快要成年的少年柳条一样柔韧漂亮的身体就亮在眼前。
  魏川看了几秒,移开视线:“衣服穿好!”
  他声音冷硬。
  这孩子,太......
  到底年纪小,傻乎乎的。
  魏川原本的意思是让他把衣服撩一撩,总之不是这种。
  他自问光明正大,但性向在那儿。
  魏川不确定卫听澜在外面是不是也这样,暗道得找个机会谈一谈。
  纵然是男孩子,太好看了也不安全。
  尤其现在同性恋婚姻法已经普及,总之很不妥。
  魏川强调:“裤子不用脱,撩起来我看看。”
  宽松的睡裤,能提溜到膝盖往上一截。
  卫听澜:“哦”了声,乖乖照做。
  确认卫听澜身体健康,医生就都走了。
  客厅里有准备好的衣服鞋袜,还有睡衣,都是新的,全是卫听澜的尺码。
  卫听澜习惯了万云的神通广大。
  他换了新睡衣和新拖鞋。
  拖鞋是带毛毛的,暖融融,比他之前的塑料板板舒服不知多少。
  卫听澜原本要穿外出的衣服。
  魏川说:“换睡衣,太晚了,今晚住这里。”
  卫听澜想想也是。
  正好明天是周末,学校去不去的无所谓。
  万云不知去哪了,宽阔但不空旷的客厅只有卫听澜和魏川两个人。
  魏川给卫听澜上药,刚才夏大夫留下了一小盒药膏。
  卫听澜上半身趴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仰着的脑袋递到魏川面前。
  他看到魏川微微压低的眉。
  这是不高兴的意思。
  但是下颌上的手指温和而缓慢的重复移动,一点点把药膏带出明显能感觉到的热度。
  卫听澜有些愧疚,为魏川这么晚还要折腾他的事。
  他道歉:“哥,我不该瞒着你。”
  说话会牵动下颌,魏川没有沾药膏的拇指按了下他不老实的嘴巴。
  他说:“别动。”
  卫听澜就不说了,上药结束,他勤快的扯了纸巾递给魏川:“擦擦手。”
  魏川接过纸巾:“不该瞒着我,然后呢?”
  卫听澜:“下次不了。”
  魏川看他蔫蔫的垂着眼,只道:“记住你说的话。”
  后来魏川再没就这件事说什么,但卫听澜却总想问点什么。
  他可是打架了啊!
  打架!
  没忍住,到底说了:“我和同学打架了。”
  这个魏川知道。
  他还知道打完就和好了,这也是魏川没有追究卫听澜的伤的缘故。
  小孩子的事,有些不需要插手。
  魏川说:“维护朋友,很勇敢,不过任何事都要先保障自己的安全,保障不了的,来找我。”
  卫听澜这下真惊讶了。
  还有些放松。
  他艰难的形容:“你不觉得我很粗鲁吗,像是有暴力倾向......”
  魏川当然知道卫听澜打过多少架。
  刚才就看了几秒。
  但他曾经是玩枪的好手,目力过人,记忆力也是,那许多旧伤,不明显,但就在那里。
  所以,卫建国受的惩罚还不够。
  魏川抚平卫听澜卷起的睡衣袖口:“我在你这个年纪,也受到过一些不公平的对待,任何维护自身的行为都值得赞许。欺负又贬低你的人,只是生活中不值一提的小丑,不用在意他们说什么。”
  他手指碰了碰卫听澜漾出水气的眼角:“小花猫。”
  这种形容刚才就一直在心头绕着。
  支棱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急匆匆汲拉着拖鞋蹿上他车的小孩儿,真的很像一只小野猫。
  这天晚上,卫听澜在极舒服的大床上打滚。
  原来他一直没做错。
  即使上辈子已经活到二十四岁,即使又重生了,不在乎很多东西,很多言论,但执念原来还在那。
  可魏川的话,像风吹散那些迷障。
  因为魏川这样强大理智聪明的人的肯定,实在是太能让人心里踏实了。
  他不在乎别人,但在乎魏川。
  真好,他在乎的人说他很好,很勇敢。
  只是魏川说他年少时受过不公平的对待,是什么,很严重吗,和他的腿有关?
  卫听澜想不出,抱着被子叹气。
  卫听澜不知道自己睡的这间是主卧。
  他起床,发现魏川不在。
  桌子上留着便签。
  魏川留的:“早起有事,中午一起午餐,早餐在餐厅,记得吃。”
  其实魏川昨晚就走了。
  即使他对外再强大,再体面,但他确实是个残疾人。
  他更喜欢独居。
  常住的房子有各种辅助设施,但这里没有。
  午餐后,魏川告诉卫听澜,陶家要举办宴会,名义是给两个孩子举办成人礼。
  他收到了请柬。
  当然,陶家给魏川发请柬完全是表示恭敬的行为。
  知道这位压根不会来。
  对陶家来说,如果万云能去,已经是蓬荜生辉。
  魏川:“你和陶家那个,一天的生日?”
  他保险柜有一份卫听澜的调查记录。
  魏川过目不忘,知道卫听澜的生日是十二月五日,不是十二月一日。
  卫听澜摇头:“不是。”
  魏川:“日子可以改,你想在哪天都可以,我让人去办。”
  卫听澜知道魏川做的到。
  陶怀谦看到魏川大气都不敢出,就算是陶家的宴会,日子改了就改了。
  但是没必要。
  他不想魏川浪费精力在陶家的事上。
  而且,卫听澜也有别的计划。
  上辈子也有成人礼的宴会,在陶辰生日那天。
  陶辰拉了小提琴,说了诚恳又大气的感谢词,出尽风头,而他则被冷落和贬低式的比较。
  卫听澜甚至没有勇气跟来宾说,这天不是他的生日。
  他尽量体面,尽量全着陶家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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